第10章
孟寒在慶叔的帶領下進入屋內,看到景七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景七的腳下跪着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正舔着景七的鞋底。
孟寒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當時吃驚道:“景七,你這是在做什麽?”
孟冬聽到孟寒的聲音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專注于口中的服務。
“正如你所看到的,玩弄小寵。”景七揮了揮手,另外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同時爬上去,與孟冬掙着舔舐景七的鞋底。
還有更挑戰孟寒神經的事情,景七拍了拍孟冬的腦袋,“去和你弟弟打個招呼。”
孟冬轉身面向孟寒,輕聲道:“孟寒。”孟寒看着與自己同樣面孔的哥哥,赤*身裸*體,如奴才一般的打扮,心裏難受萬分,
孟寒每次問起哥哥,爺爺都說哥哥去國外留學,歸期不定。真相原來如此,怪不得爺爺去世後,父親依舊在外花天酒地,母親購物旅游毫不手軟,絲毫不擔心家族産業被人奪走。
孟寒受不起出賣哥哥掙回來的榮華富貴,“景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說着就去拉孟冬的手,“哥,咱們走。”
孟冬毫無猶豫地甩開孟寒的手,冷聲道:“跪下,和主人道歉。”
“哥!”孟寒大喊着,滿臉的絕望。
景七踹開腳下的兩個男人,走到孟家兄弟近前,對着孟冬的臉就是一腳,冷聲道:“能耐了,在我面前還敢大喊大叫。”
孟冬意識到自己魯莽了,敢在主人面前逞能,趕忙求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說完開始自己掌嘴。
孟寒惡狠狠地瞪着景七,仿佛要将景七生吞活剝了,不過景七絲毫不在意,沒看孟寒一眼,轉身回到沙發上。
景七雙腿交叉,懶懶地靠在沙發上,腳下的兩個男人只有将臉貼在地毯上,才能舔到景七的鞋底。
孟寒兩手握緊拳頭,閉上眼睛,全身都在顫抖,男人壓下一條腿,又壓下另外一條腿,跪在了地毯上。
景七不為所動,拿起手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慢慢地吸了起來。
Advertisement
孟冬的雙頰已經開始紅腫起來,可下手的力度卻不減分毫,寂靜的屋內只能聽到孟冬滲人的掌掴聲。
“你到底想怎麽樣,大喊大叫的是我,不是我哥,你放過他,有什麽事沖我來。”孟寒雙目腥紅,有着發瘋前的絕望。
孟寒的表現把景七給逗樂了,真拿自己當回事了,孟冬這種貨色,在城堡裏,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景七看都懶得看一眼,更別說玩弄了,這也就是在外面,自己難得圖回新鮮。
“你沒看出來他很享受嗎?”景七将煙灰彈入腳下男人的口中。
“奴才謝主人恩賜,奴才很享受。”孟冬一邊抽打自己一邊謝恩。
孟寒滿臉的絕望,接着說出改變他一生的一句話,“放他走,我留下。”
景七嗤笑,看向孟冬問道:“你願意走嗎?”
孟冬雖然外表柔順乖巧,其實心思很重,他放棄自己的人生與尊嚴,來到這裏做景七的寵物,也是被逼無奈,作為長孫,爺爺在他身上寄予了很多希望,他必須承擔起家族的未來。
有時候孟冬很羨慕孟寒,甚至是嫉妒,只比他晚出生幾分鐘,卻有着截然不同的命運,可孟寒今天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讓孟冬心中僅有的一絲怨恨也消失了。
“奴才不願意,奴才想伺候主人。”孟冬滿臉乞求地望着景七。
景七沒再理會孟冬,而是将目光轉向孟寒,“還是處兒嗎?”孟寒沒想到景七如此直接,憋了半天沒答上話。
慶叔見狀,走到孟寒近前,輕聲道:“跟我走吧。”少主都這麽問了,明顯是對孟寒感興趣,孟寒要是處兒還好,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孟冬知道自己沒能力阻止,也不能阻止,這時候一個不小心都可能帶來滅族的災難,現在只求孟寒平時潔身自好,還是個處子。
景七第一次被人追求,倒沒覺得多生氣,反而有些新奇,況且孟寒頂着和孟冬一樣的臉,每次景七玩弄孟冬後,又在校園內看到孟寒,總會覺得奇怪,好像自己養的寵物私自跑出來玩,脫離自己的掌控。
“邊上跪着去。”景七甩開腳下的兩個男人,他二人一個是孫煥的次子,一個是孔一河的三子,被父親送到少主身邊。
孫孔兩家伺候景七父親多年,自是有些門路,借着少主在外的機會,将人送到少主身邊,這樣能夠多些時間與少主獨處。
孟冬能來到景七身邊,其身後的靠山是景家四少,景四專營軍火生意,孟家曾為無償為景四提供了一艘最先進的船舶,這是孟家家主畢生的心血,為景四在亞洲的軍火運送提供不少便利。雖說孟家的生意景四看不上眼,但景四不願欠下孟家人情,便将孟冬送到慶叔的手裏,調*教好了伺候少主。
“你過來。”景七将孟冬喚到近前,将鞋底壓在男人的頭上,“怎麽我每次見你,你都要自己掌嘴。”
孟冬愈加柔順,輕聲道:“奴才怕惹怒主人,奴才該死。”
景七收回腳,将扔在地毯上的煙撚滅,跪在一旁的兩個男人見狀趕忙上前,争着舔舐景七鞋底上留下的煙灰,孟冬也向前爬了幾步,伏下身子叼起地毯上的煙頭準備吞下。
“扔掉,什麽東西你都敢往肚子裏吞。”景七在孟冬咽下前阻止了男人。孟冬跪伏一禮後,爬向遠處的垃圾桶。
慶叔對孟寒進行了細致地身體檢查,又對男人進行了一番調*教,才送到景七的房間。
此時,景七躺在圓形大床上,浏覽着雜志,孟寒沒有看到孟冬,還以為景七放過了哥哥,卻不知孟冬與孫孔兩家少爺正在另一間房裏接受慶叔的調*教。
主人來了“夜景”,卻沒能讓主人臨幸,這本就是小寵的責任,而孟冬又惹主人心煩,無論如何,慶叔都要對三人進行更嚴厲的調*教。
景七當晚沒有寵幸孟寒,而是讓男人在大床邊跪了一夜,第二日孟寒開車與景七一同去學校上課。
自此以後,孟寒在學校內成了景七的專屬仆人,接送景七上下學,為景七占座、買水,陪景七到圖書館借書,有時還要跪下來為景七系上散開的鞋帶,在外人看來,孟寒是個十分貼心的男友,可二人之間真正的關系如何,孟寒心裏最清楚。
結束了最後一周的考試,景七準備動身回Y國,那裏有祖父為她準備的城堡,每年她都會在那裏呆上兩個月。
景家的大宅在F國,景七只有在新年時才回去住三天,與家人一起守歲迎新。
景七這次回家随行的共四人,江陽、雲諾和孟家兩兄弟,一周前,江陽還未把厲凡的話放在心上,沒想到這次孟寒真成了主人的小寵。
專機上,雲諾最開心,聽說哥哥又回到了六少身邊,沒準他這次回城堡還能看到哥哥。
雲諾跪在角落裏,擺弄着脖子上的項圈,心情很好,而這幅表情落到孟寒的眼中,讓孟寒以為雲諾是個精神病。
回到城堡,尊卑等級深嚴,如江陽和雲諾這樣的狗奴都會戴上屬于自己的妝扮。
飛機降落,景家的六位少爺站在跑道上等候,景七從飛機上下來,六位少爺一同躬身,“恭迎少主。”跟随在六位少爺身後的雲字輩貼身奴仆,全部跪地行禮。
這邊雲諾和江陽也同時跪地,沒搞清狀況的孟寒在孟冬拉扯下也跪在了跑道上。
景七的眼睛在六位少爺身上掃過,懶懶道:“走吧。”說完,景七雙手插兜率先離開,六位少爺沒人敢走到景七身邊,都自覺地跟在景七身後。
城堡分為四部分,景七住在最中間的區域,大少到三少住在東區,四少到六少住在西區,景七的一衆小寵則住在最後方的區域。
景七當晚沒有寵幸任何人,洗漱之後直接上床睡覺,專機再舒适,也是在旅途中,勞累是在所難免的,六位少爺知曉景七的習慣,也沒人敢在第一天去打擾景七。
回到城堡,江陽和雲諾便沒有資格留在景七身邊伺候,他們二人被刑房的人帶走,交代在外伺候少主時的疏忽與不足,一頓責罰是免不了的。
城堡裏的人将後面的一片區域叫做後郊,按照孟冬和孟寒的身份,只能被送進那裏,而後郊內住着一百零三個小寵。
景七醒來後,進入屋內伺候的是景三,男人跪在地上,伺候景七穿上拖鞋,然後起身,柔聲道:“您昨夜睡得好嗎?”
兩年前,景七身邊有兩個雲字輩的貼身奴隸,可由于二人的疏忽,導致景七沐浴時受寒發了高燒,景六得知後,直接将兩個奴仆杖殺。
至此,景七回城堡後的生活起居便由六位少爺輪流伺候,景三最受景七寵愛,這第一的位置也沒人願意跟他争,當然,也争不過,然而景六除外,景六不是争不過,而是不屑于去争。
“嗯。”景七懶懶地應了一聲,初醒時的景七沒人敢去招惹,景三也不例外。
景三笑着呈上一杯溫水,景七接過來後慢吞吞地喝着,看到景七後,景三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讓人感到很舒适。
景七将水杯放到景三雙手端着的托盤上,之後擡起玉手在男人的臉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剩下的水賞給你了。”說完景七朝洗漱間走去。
“謝謝爺的賞賜。”景三沒有跟随景七,而是将托盤中剩下的半杯水喝光,放下水杯後,男人臉上的笑容愈加深。
作者有話要說: 景七寫完後,不出意外,我會去更栾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