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從景七出面敲打孫思全後,孫思全便總往景七這跑,伺候人的活這位少爺是沒學過,不過哄人開心的手段可是花樣百出。
恰逢周末,景七睡得昏天暗地,十一點多才醒過來起床,而孫少爺都在客廳內等了三個多小時。
孫思全老實地跪在地毯上,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放佛是要做景七的奴隸而不是屬下。
江陽和雲諾對這種情況早已見怪不怪,每個周末這位少爺都會來麗舍伺候主人,變着法的讨好,送禮物、送男人、送工具,除了男人,景七都收下了,也從未提過不讓孫思全登門。
孫思全跪在地毯上當矮桌,背部鋪了一條厚厚的浴巾,景七一只腳搭在上面,跪在下面的孫思全不敢動一下。
江陽小心翼翼地為主人剪着腳趾甲,不敢有絲毫分神,而跪在一旁的雲諾則在翻看孫思全帶來的工具,漂亮精致的胸環,如果配戴在自己胸前,必定邪魅誘惑。
雲諾很喜歡這個工具,胸前的部位在營中早已被穿透,訓練時也一直佩戴着,仿佛已經成為身體的一部分,出營之後,沒有主人的允許,他身上不能攜帶任何東西。
“過來。”景七看到雲諾跪在那裏把弄着胸環,愛不釋手,“怎麽,想要戴上它?”
雲諾的臉上挂着個大大地笑容,“真的嗎,主人,我可以戴它們?”
景七挑起雲諾的下巴,嗤笑道:“當真是個賤東西!”
下巴被捏住,雲諾不敢搖頭,不過他已經感到主人的不喜,輕聲求饒,“奴才該死,奴才聽從主人的命令。”
“狗東西,戴上吧。”景七對于奴才的穿戴沒什麽要求,不過像雲諾這樣喜愛往自己身上添物件的奴才倒是第一次遇到。
長久不曾穿透的乳*尖已經快要長死,雲諾再次穿透它又費了些事,疼得冷汗直流,不過胸環帶給雲諾的歸屬感已經抵過了胸前的疼痛。
景七在江陽的服侍下洗過雙腳,回到客廳,雲諾精致的上身暴*露着,胸前的柔嫩更是美豔萬分,雲諾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下壓了壓身體,遮擋住。
孫思全已經瞧出景七目前對雲諾還是存有一絲興趣的,雖說雲諾看起傻乎乎的,可也是六少冒着大風險送來的,必定不是個簡單角色,這從江陽安然無恙回來,雲諾卻依然能夠留在景七身邊就可以看出。
“你過來。”景七坐到沙發上,朝雲諾擺了擺手,雲諾膝行幾步爬到景七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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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七用力扯了扯雲諾胸前的胸環,疼得雲諾龇牙咧嘴,可也沒敢叫出聲。
“好玩嗎?”景七看着雲諾緊皺的眉頭,淡笑着。
雲諾委屈地撇了撇小嘴,“好玩,奴才喜歡主人玩弄。”
景七這邊問話,可手中的動作卻沒停下,這邊扯過又扯那邊,弄得雲諾胸前的柔嫩都紅腫起來。
景七又擡起腳在男人的身上滑過,細嫩的肌膚給了景七舒适的感覺,雲諾雙手放在景七的腳下,準備随時托住。
景七斜靠在沙發上,單腳被雲諾托住,男人低下頭,卑微順從地舔着景七的腳面,像小狗一樣可愛。
十一月天氣逐漸轉冷,景七已經不再晨跑,沒有早課時都是睡到自然醒,吃過早飯,拒絕江陽和雲諾的護送,景七穿上外套出門。
天氣濕冷,景七将外套攜帶的帽子戴在頭上,背着單肩包,朝自己座駕走去。
外人稱景七為七少,自然是有原因的,景家傳承百年,歷代都是單傳,景七的曾祖父在世時,遇到一位高人,推斷出景家何時生出女兒來,其後的傳人就不會再是一脈單傳,家業自然也會愈加興盛。
景七出生後,其曾祖父是最高興的,沒想到他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曾孫女,景七的出生也表明了景家最少還能興盛幾百年。
景七的祖父更是直接為孫女建立了龐大的後宮,景家從大少到六少都是為景七準備的,各有千秋,并且都出色萬分。
景家這種帝王般的教育,也使得景七養成了一些男人才具有的喜好,像景七要是自己駕車出門,就一定會開悍馬這種龐然大物。
景七不緊不慢地敲着方向盤,前方的紅燈還有六十秒,景七點起一根煙,紅燈轉為黃燈,黃燈變為綠燈,還未等景七啓動車子,後面便傳來追尾的撞擊聲。
景七不願耽誤時間,想直接離開,事後交給江陽解決,不過恰巧這一幕被路口執勤的交警看到,打手勢攔住了景七。
景七無奈,只好将車開到路旁,另外一個肇事車輛尾随着景七,停在悍馬後面。
從車上下來一對年輕男女,男人臉上有些焦急,正在與交警交涉着,片刻後,男人朝景七走來。
景七搖下車窗,左手搭在車窗上,食指和中指間夾着一根煙,并沒有下車的打算。
“對不起,先。。。”男人的先生二字還未說出口,就看到景七輕吸了一口煙,慢慢地吐出雲霧。
年輕男人有些愣住了,他沒想到駕車的會是個女人,還是個個性十足的女人。
煙霧消散,男人看清景七的長相,又怔住,男人此時已經忘記了醫院裏還有病危的爺爺等着見自己最後一面。
“孟寒,好了嗎,爺爺還在等着咱們?”女人走上前催促孟寒,作為孟寒的未婚妻,她不喜歡孟寒為別的女人癡迷。
有了未婚妻的提醒,孟寒很快恢複正常,臉上帶着歉意,“景七同學,不好意思,我現在有急事,賠償我明天送上。”
“不必。”景七說完不再給男人機會,直接開車走掉,本來景七也不需要什麽賠償,別人不找她麻煩,她才懶得惹事,更何況還是能叫出她名字的熟人。
對于男人能叫出她名字,而景七卻不知道他是誰這件事,景七絲毫不放在心上,她向來不愛記人名,都是看着眼熟而不知是誰。不過今天這個景七看着也不眼熟,誰知道是哪位。
不過孟寒卻是知道景七的,她倆同專業不同班,景七走讀,從不參加任何班級院系活動,有一次校內舉辦講座,要求全班同學參加,景七無視班長多次通知,沒有出席,之後輔導員打電話要求景七解釋原因,景七也是直接拒接電話,弄得輔導員很沒面子。
不過之後輔導員也沒有找景七麻煩,更是多次替景七掩護,別人或許不知道這些□,孟寒作為三班班長可是一清二楚。
如孟寒這樣的富家子也不會讓輔導員如此難堪,可景七卻毫無顧忌,輔導員最後還要替景七打掩護,景七究竟什麽背景,不免讓人浮想聯翩。
景七驅車來到校圖書館,上次借的書都已經看完,景七準備把舊書還回去,再借一些新書。
圖書館裏,手機震動,景七走到角落裏拿出手機,來電顯示徐小三,景七直接挂斷,沒有理會。
換過新書,景七離開圖書館,驅車來到教學樓,等到課間鈴聲響起,景七才下車朝教室走去。
景七每次都是踩着上課鈴聲進入教室,這次由于路上遇到孟寒,耽誤了五分鐘,景七不想打斷老師講課,便先去圖書館還書,等到下半節課才進入教室。
正是課間休息的時候,進出的同學很多,景七站在最後,等到無人後才進入教室,老師裝作沒有看到,與同學一起探讨問題。
下課後,景七最後一個離開,兜中的手機再一次震動起來,景七看也沒看随手接起。
“七少,您在哪呢,小貓咪來看您了。”電話中傳出男人賤賤的聲音。
“學校。”景七回答的很簡短。
“好巧啊,小貓咪在校園門口。”
“嗯!”
“您都不想小貓咪嗎,好冷淡啊!”
景七直接挂掉電話,雙手插在褲兜裏,慢悠悠地朝座駕走去。
景七将車停在F大正門口,不到片刻,副駕車門被打開,來者如風一般飛到副駕駛座上,對景七讨好道:“七少,小貓咪想死您了。”
“徐小三,你找死。”景七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可卻讓徐小三莫名的懼怕。
徐小三縮了縮身子,跪坐在椅子上,低聲道:“小貓咪知錯了,求您不要生氣。”
“就這麽點膽子還想做給我做寵物。”景七輕笑着,有惡作劇後的歡快。
徐小三一米七五的身高,陽光的面孔配上賤賤的聲音,形成強烈的反差,每次都把景七逗得開懷,因此即使徐小三有諸多缺點,也仍然很受寵愛。
盡管主人沒有生氣,徐小三也不敢再放肆,坐直身體,看着前面的路況,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您要帶我去哪裏?是去過二人世界嗎?”
“是閑命長了不,不該問的別問。”
“是,主人。”
景七非常喜歡看到徐小三吃癟,委屈的不像樣子。
“夜景”是S市著名的星級酒店,全世界連鎖,在C國也僅開了兩家分店,酒店最頂層長年空置,今天終于迎來主人的光臨。
景七領着徐小三坐電梯直達頂層,走出電梯是一條金色走廊,金色瓷磚鋪地,上面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羊絨地毯,走廊的牆壁由鉑金紙鑲邊,璀璨的吊燈直達盡頭。
徐小三尾随景七坐到半夜沙發上,跪在一旁的侍者上前伺候二人換下鞋子,又同時跪伏在地,“奴才們恭迎少主。”
迎接二人的中年男人也雙膝跪地,恭敬道:“屬下恭敬少主,一切為您準備妥當。”
“走吧,慶叔。”景七點了點頭。
慶叔跟在景七二人身後,眼睛卻一直在徐小三身上掃過,暗道回去要和主人禀報,少主的喜好真是多變,這些外間的男人哪裏能上得了臺面。
徐小三家世很好,不過男人初次來到新環境,他能不好奇嗎,只是四處打量一下,便給人留下了上不得臺面的壞影響,這要是被徐三少知道,少不了要捶胸頓足一陣子。
走過長廊,景七進入一間巨大的會客室,裏面的布置依舊奢華萬分,然而這次徐小三沒有心情再去理會房間的布置,而是将目光死死地盯在屋內全身赤*裸的三個男人身上。
景七懶懶地坐在沙發上,問道:“這些是什麽?”
慶叔略微弓着身子,“回少主,這些是老爺為您準備的寵物!”慶叔的口中的老爺是指景七父親,溺愛女兒的父親。
“擡頭。”既然是父親的心意,景七自是欣然接受。
三個男人同時擡起頭,視線落在景七的腳下,不敢直視景七,如此懂規矩,顯然是被調*教過的。
“咦,中間那個?”景七示意中間的男人上前,男人膝行幾步爬到景七腳下。
景七單手捏住男人的下巴,“你是上午那個?”
男人猜到景七可能認錯人了,開口道:“回禀少主,奴才這一年多一直待在‘夜景’,不曾離開過。”
“你們是雙胞胎。”景七了悟,男人和孟寒長的很像,但眼神和氣質卻不一樣,孟寒有着世家子的矜持和傲氣,眼中滿是自信,而景七腳下的這個男人,從內到外都透着順從柔貼。
“奴才還有一個弟弟,與奴才很像。”男人聲音與氣質相符,溫溫順順,不緊不慢。
“就他吧。”景七留下了男人,“名字。”
男人沒有因為被留下而忘形,恭敬地答道:“奴才本名叫孟冬,編號54。”
作者有話要說: 我擦!前幾日痛經疼得我都要跳樓了!室友說我活着真不容易!瞬間真相了!
PS:大家放心,此文是個短篇,就是沒有多少字數,寫完它我的新鮮感應該還沒過,所以會順利完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