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徐小三有些委屈地撇着嘴,他特意坐飛機從B市趕過來,結果只看到了主人又納新的小寵,而且看起來還是個實力不凡的小寵,最後随便把他扔在一旁。
孟冬趴在浴室內伺候景七沐浴,修長的手指按在景七的太陽穴,手法熟練,動作精湛,景七更是完全放松下來享受男人的服務。
徐小三不敢進入水池,景七又不需要奴才搓澡,他只能跪在一旁看着,同時在心裏默默地記恨着孟冬,并且暗自發誓回去之後一定要學習按摩全身的手法。
偌大的浴室只有他們三個人,景七閉目休息,他們二人也不敢發出聲音,不過孟冬能夠感覺到不遠處徐小三那要吃人的目光。
不到半個小時,景七有些乏了,不願再呆在水中,推開孟冬的手,睜開雙眼,不遠處徐小三正用着勾魂的眼神看着景七,媚笑着讨好。
“不去沐浴,你在那傻笑什麽呢?”景七從水池中起身,走上岸邊。孟冬取來浴巾,伺候景七擦幹淨全身,又為景七披上浴袍。
聞言,徐小三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歡快地說:“小貓咪馬上去,您等着小貓咪。”
孟冬跟在景七身後走出浴室,眼中的黯然一閃而過,爺爺馬上就要不行了,全家的希望都在他身上,可主人的喜好哪裏是他能左右的。
徐小三在侍者的帶領下走過長長的走廊,又轉過七八個彎才來到景七所在的卧室,侍者恭敬道:“少主吩咐下來,您不必敲門,直接進入。”
侍者躬身退下後,徐小三才輕輕地推門進入,屋內的場景把徐小三給弄楞了,景七穿着背心短褲,雙腿交叉坐在大床旁的沙發上,而孟冬則跪在景七腳下自己掌嘴。
徐小三很識趣,沒有開口問原因,邁着小步子蹭到景七身旁,跪下,然後倚着沙發,這次男人沒敢再随意抛媚眼,而是靜靜地等候景七的吩咐。
“就這麽渴望被*幹?”景七的眼中滿是蔑視,還以為這裏的寵物能有什麽不同,沒想到也都是一路貨色,和城堡中的男仆無異。
孟冬不敢回嘴,手裏的動作更狠,嘴角慢慢地滲出血絲,孟冬後悔今天不該冒險,失了寵幸還可以補救,就怕連累整個家族。
“問你話呢,聽不見嗎?”景七的語調漸冷。
孟冬憋回眼中的淚水,磕磕絆絆地說着:“奴才。。知錯了。。。奴才。。。下賤。。惹您生氣。。”
景七這麽多寵物,還沒有哪個因為被罰而哭的,景七瞧着新奇,臉色也好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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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趟。”景七拿起手邊的電話打出去。
不到片刻,慶叔一身白色管家服來到卧室,看到屋內的場景,面色如常,不過心中卻是暗自給孟冬記上了一筆,今天孟冬要是在少主那裏過不了關,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自打慶叔進來,孟冬便沒敢擡頭,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了。
“屬下拜見少主,少主萬安。”慶叔躬身行禮。
“哪裏弄來的人,沒教過規矩?”景七寵物中不懂規矩的已經有個徐小三了,再有就多餘了。
老爺派慶叔來這裏伺候少主,手下的小寵沒調*教好,自然是慶叔的責任,慶叔跪伏在地,請罪道:“少主恕罪,奴才無能。”
“他什麽身份?”景七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S市孟家二公子,家裏做船舶生意,是個興起不過三十多年的小家族,他同胞弟弟和您是同專業同學,名叫孟寒。”孟冬的家世背景,慶叔張口便來,顯然是了解得很透徹。
孟冬有些慶幸,不知是何原因,主人最後沒有真的把他轟出去,而是留在屋內,男人跪伏在景七腳下,臉貼着地毯,後臀高高翹起,景七的拖鞋踩在男人的頭上,看着慶叔戴着衛生手套對男人的後*穴進行擴張。
巨大的玉勢進*入孟冬的身體,男人微微皺眉,硬挺着沒發出聲音。
接下來輪到徐小三,盡管他的玉勢比孟冬小一號,可這位少爺還是一臉的恐懼,五官都縮到了一起,弄得景七輕笑出聲。
“徐小三,不許躲。”景七收住笑聲,厲聲喝道。
徐小三委屈地撇着嘴,不甘不願地伏下身子,為了避免疼痛,自己又用力地扒開後*穴,慶叔看在男人将景七逗樂的份上,擴張到位,動作迅速,讓徐小三少遭了些罪。
孟冬打心裏羨慕徐小三,什麽都不做,甚至耍賴都能将主人逗樂。
圓形大床,徐小三赤*身裸*體的躺在中間,雙眼被眼罩蒙住,發生賤聲的小嘴也被戴上了口塞球,任由口水流到枕巾上,因為男人的雙手被拷在床頭上,動彈不得。
景七坐在徐小三身旁,單腳在男人的胸前蹂*躏,突起的稚嫩帶動全身的感官,徐小三嗚嗚泱泱的叫着。
景七退下短褲,起身坐到徐小三身上,二人慢慢地融為一體。
“騷貨,叫啊。”景七身下的動作不停,取過身旁的短鞭,甩在徐小三身上。
後*穴的擠壓,身上的短鞭,再加上正在伺候景七的欲*望,徐小三正處于痛與樂的極致。
自從這學期開學,将近兩個多月的時間,景七都沒找人伺候過,不是景家幾位少爺不想來,而是景七的父親向來不喜歡這些和他争女兒的男人,景父命令幾位少爺,誰也不許私下前去探望少主。
景七向來随意,既然興致來了,那就随着興致走,徐小三總是能夠在景七興起時趕來,受寵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景七從徐小三的身體上離開,上身的背心由始至終也不曾脫下,跪伏在床下的孟冬聽到景七下床的聲音趕忙上前。
孟冬想要鑽到景七胯*下,為主人舔幹淨,誰知被景七一腳踹飛,“你那張醜臉少往我胯*下湊。”說完獨自一人進入卧室內連帶的獨立浴室。
孟冬沒覺得委屈,他的臉現在如此醜,被主人嫌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從伺候主人的那一剎那起,他就已經知道主人有很多生活習慣,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違背的。
剛才被主人懲罰就是因為伺候主人更換短褲時,碰到了主人的小腿,孟冬以為自己卑劣的調*情手段主人看不出,結果便得到了慘痛的教訓,否則今日主人一定不會只寵幸徐小三一個人,而嫌棄他。
景七回到卧室時,徐小三已經沖洗幹淨,上身的鞭傷沒有擦藥,而沒有被抽到的地方還能隐隐地看到往日的鞭痕。
玩了一下午,景七早就乏了,上床摟住徐小三,不到片刻便進入夢鄉。
而徐小三無法快速入睡,他又想到第一次伺候景七時的場景,他開始時以為是要去伺候男人,早就做好了被折辱的準備,實在不行就死在床上。
後來迷迷糊糊地上了景七的床,被景七用玉勢貫穿身體,在景七身*下承歡,他痛并快樂着,本來他也沒什麽志向,從小被家人寵着護着長大,只會撒嬌賣乖。
難得地是家人雖然寵他,卻沒把他養成跋扈的性子,反倒是多了同齡人沒有的随性與簡單。
他很慶幸自己成為了景七的寵物,而不是別人。
徐小三本名叫徐閑,他從景七床上下來的第二日,父親的案子便有了轉機,之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父親被無罪釋放。
第二日,景七駕車回到麗舍,徐小三死皮賴臉地要跟着,被景七踹了好幾腳還死死地抱着景七的小腿,最後把景七給氣樂了。
徐小三開着景七的悍馬将景七送到學校,目送着景七進入校門才開車離開。
景七如往常一樣進入教室,這是景七難得喜歡的一堂課,授課老師是個不到四十的中年男人,語言風趣,知識儲量豐富,經濟法簡單的一個案例,都能讓他講的栩栩如生,衆人都恨不得身臨其境,現身說法。
課間休息,景七無聊地看向窗外,班長走到景七近前,一只手在景七的眼前晃過,笑道:“景七同學,這周天你有時間嗎,我過生日,想邀請你參加聚會。”說完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景七看着眼前這個帥氣的男生,想到平時班級事務都是他通知,麻煩他的事情也不少,作為平等的同學與朋友關系,景七不願欠別人人情。
班長名叫張智,S市本地人,看到景七簡簡單單地就答應自己的邀請,張智有些興奮,立即将聚會地點發到景七手機上。
遙遠的F國,景家的三位大少難得聚在一起,景一年齡最大,二十七歲,比景七大上九歲,性子冷,人更冷,他是從景家暗營裏出來的金牌殺手,景七出生後直接跟了景七,一直伺候着,到二十五歲時接手了景家的暗營。
景二擅長賭術,心狠手辣,原是M城的杜家的公子,被老太爺相中,在七歲時進了景家的門,現在二十五歲,景家分布世界各地的賭場便由景二負責。
要說景三絕對是景家最炙手可熱的大少,原因無他,只因其最得景七的寵愛,卻從不嚣張跋扈,低調謙遜,景七的父親比較中意景三,不過現任家主老太爺卻更加中意六少。
景三動作優雅地放下茶杯,雙腿交叉,開口道:“江陽說少主将人留在身邊,很受寵。”
景二瞥了一眼景三腳下的男人,冷聲道:“要我說就得用些強硬手段,咱們不吭聲,別人還以為咱們好欺負。”
景一可有可無地點點頭,卻未開口說話。
“去給二少送杯茶。”景三沒接景二的話,而是對腳下的男奴命令道。
男人雙手托着景三剛倒的茶水,以膝代腳移到景二近前,雙手呈上茶杯,景二漫不經心地接過茶杯,看着男人冷笑。
景二舉着茶杯沒有入口,冷笑道:“你很得意吧,你弟弟受寵。”說完将茶水潑到男人臉上。
“規矩哪去了?”景三并不嚴厲,但語氣卻不容置疑。
“奴才謝二少爺賞。”男人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傷,跪伏謝恩。
景二很滿意這種效果,景一不理不問,倒是景三讓男人跪了半個小時就退下了,還允許男人找醫生醫治。
“玩死不是更好,管他幹嘛?”景二有些不滿景三對男人的處置。
景三不緊不慢地答道:“這麽死了可惜,留着有用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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