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雲諾完全模仿江陽的動作,跪在景七的床下,不敢擡頭去瞧景七。
景七睡覺習慣穿棉質短褲和短袖,過肩的長發披在身後,嘴裏叼了根煙,屋內完全沒有暧昧的氣息,只有淡淡地煙草味。
江陽膝行到景七的床邊,雙手托起透明水晶的煙灰缸,挺直腰背時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
“怎麽,不舒服了?”景七注意到江陽細微的表情變化,想來男人忍的很辛苦。
江陽深怕主人誤會自己偷懶裝可憐,用力地搖頭,“沒有,奴才沒有,奴才還能忍受。”說完故意将腰背挺得更直。
景七将剩下的半根煙撚滅,淡笑道:“既然這樣,你就一直夾到明天早上。”
“是,奴才遵命。”江陽沒敢遲疑,恭敬地答道,今天的玉勢比平時還要大上一號,一夜不拿出去,明天早上後*穴就得殘,可江陽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也不能違背,他要是失寵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接替他這個位置。
将主人的煙灰缸放到門口的矮椅上,江陽爬回主人床邊,脫掉身上的睡衣,露出男人的身體,硬氣俊美。
正在脫衣服的雲諾看到江陽身後的異物,才得知江陽剛才為何如此怪異,同時暗道江陽的功力倒是不一般。
“我什麽時候讓你脫衣服了?”景七滿臉趣味地打量着雲諾,這男人的皮膚倒是很好,已經堪比女人細膩滑嫩。
雲諾剛剛扯開前襟的紐扣,胸前的風景一覽無餘,聽到景七的話,男人手中的動作頓了頓,不知該如何是好。
雲諾不知所措的樣子把景七逗樂了,這種白癡小乖她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了,朝男人擺了擺手,“上來。”
景七的一張大床足夠睡下三個人,雲諾有些羞澀地爬上大床,跪坐在景七面前,癡癡地看着景七。
“看着真是個傻子。”景七捏住雲諾左邊臉頰,狠狠地扭了一下,俊臉便立即出了紅印。
兩人并排跪在景七的手邊,江陽全身赤*裸,雲諾前襟大敞,共同等候主人的亵*玩與臨幸。
“你幫江陽把東西取出來。”景七笑着對雲諾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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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諾有些手足無措,他只被老師如此訓練過,那時覺得身子都被撕裂了,要死了一般,這是他在營中最不喜歡的科目。
雲諾的手有些顫抖,拔了幾次都沒有什麽效果,這可苦了江陽,這個玉*勢不僅型號大,而且兩端都是大頭,放進去時都快把江陽疼死了,現在雲諾每動一下,後*穴的甬道都在被擠壓,被摩擦,痛苦萬分,偏偏雲諾還不給個痛快,來來回回。要不是有景七在場,江陽都要開口罵人了。
“怎麽樣,爽嗎?”景七拽起江陽低下的頭,看着男人快被雲諾折磨哭了,輕笑道,“要不還是夾一夜吧。”
依照江陽平時的性格,根本不敢拒絕主人的命令,可現在身體上極致的疼痛由不得男人不屈服,懇求着:“主人,求求您,不要,奴才求您。”
東西最後被取了出來,江陽痛得都快虛脫了,雲諾将男人背回卧室,景七沒有留下任何人陪寝。
十一長假,景七沒有同平時一樣早起去公園晨練,一直休息到早上十點才起床,喝了半杯溫水,慢吞吞地朝衛生間走去。
江陽最近對雲諾非常冷淡,無論雲諾怎麽讨好忍讓,江陽就是不加理會,甚至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
雲諾內心很愧疚,沒想到那晚他來來回回那幾下,最後能讓江陽虛脫,導致之後的幾天都無法正常行走,耽誤江陽伺候主人。
雲諾的思維很簡單,只想用心伺候主人,從未想過要陷害江陽,與江陽争寵,不過事情好像在朝着他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雲諾很無奈,卻又無計可施,每當這個時候,雲諾就會想起哥哥,他什麽都懂,什麽都知道,就連營中的老師也是喜愛哥哥多一點。
“主人,城中的幾位大少約您?”江陽站在一旁禀報,看到景七點燃一根煙,立即取過煙灰缸跪在景七的手邊。
景七吸了一口煙,想了想,是好久沒出去找樂子,久到她都快發黴了,“去準備吧。”
雲諾膝行幾步,爬到景七的腳下,接過江陽手中的煙灰缸,心中暗自思索着,主人會領他出去嗎。
“你也想去?”景七點破男人的心思,笑問道,“即使被別人牽着玩?”
雲諾想也未想地答道:“奴才是主人的狗奴,聽從主人的命令。”
“你也去準備吧。”景七将手中的煙熄滅,沒有再為難雲諾。
今日聚會的地點在郊外的一處會所,發起人是厲家大少爺,陪同的有孫家的少爺孫思全和孔家的少爺孔濤。
當初張躍打了厲家大少爺厲凡,江陽出面解決,依着厲大少的性格此事自然不會善了,後來江陽動用了手中的一些勢力,讓厲凡的父親出面阻止了兒子。
厲凡的性格雖說嚣張跋扈,但眼光毒辣,很會做人,連他老子都要給面子的人物,他哪敢再放肆,放下身段去結交,一來二去竟和江陽成了朋友,最後被江陽引薦認識了景七。
至于孫少和孔少,他們父親自幼便在景七父親身邊服侍,陪着景家家主長大,繼承家業,他們的兒子自是得陪着景七。
景家在S市的負責人便是孫思全的父親孫煥,女兒來這裏念書,景家家主必然會派信得過的屬下在此伺候少主。
“七少(七爺)。”三位大少守在會所門口等候,會所産權歸厲凡所有,該會所今日只接待他們幾位客人。
景七過肩的長發随意挽在腦後,松松散散,下車後雙手插在褲兜內,緩步朝會所裏走去。
江陽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孫思全,男人的心跳漏了半拍,其他兩位大少默不作聲地跟在身後,順帶打量着走在景七身後的雲諾,生面孔啊。
景七雙腿交叉坐在沙發上,眼神在孫思全身上瞟過,淡笑道:“最近玩得挺開心?”
對上景七的眼神,孫思全心裏咯噔一下,感覺有些不好,起身湊到景七近前,彎下身子,賠笑道:“七少,小的哪裏做得不對了,您要打要罰随意。”
景七甩手就是兩巴掌,冷聲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再有一次,提前讓你父親準備為你收屍。”
孫思全吓得冷汗直流,沒想到景七能知道這件事,這回弓着的身體改為跪姿,男人的臉上滿是讨好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江陽內心冷笑着,不要以為家主中意六少做正夫,他們孫家上趕着獻計獻策就有好結果,誰知将來側夫會不會更受寵一些,況且依照主人的性格,結黨争寵之人最不讨喜,六少和三少明裏暗裏鬥了這麽多年,這次可算是載了。
孫思全跪在景七腳下,頭緊緊地貼在地毯上,景七的腳踩在男人的頭上,這個姿勢維持了半個小時。
厲家大少第一次見識景七的厲害,以前只是覺得江陽能讓他父親懼怕,那麽江陽的主人必定身份更加尊貴,應該比孫家少爺高出一線,可眼前的情景完全表明,孫思全在景七面前與奴才無異,這得多強悍的背景才能如此。
相比于孫思全的恐懼,孔濤就随意地多,摟過一旁的女伴,笑道:“七少想玩點什麽?”
“介紹一下。”景七松開腳下的壓制,孫思全松了口氣,可仍舊不敢擡起頭。
終于輪到厲家大少發揮作用,男人笑着介紹道:“這裏最近來了一批公子,容貌俊美,家世背景也還夠上得臺面,不知七爺您有沒有興趣?”
“擡頭。”景七踩了踩孫思全的頭,男人會意地擡頭張嘴,讓景七将煙灰彈進去,然後緊閉嘴巴吞咽下去。
景七将雲諾叫到近前,男人順勢跪在景七的腳下,景七單手捏住雲諾的下巴,讓他面朝衆人,“可比得過我腳下這個?”
厲家大少被噎住了,雲諾什麽身份,景六少送來的人能是凡品,再說就算是比雲諾強,厲家大少也不敢指出來,平白得罪景七身邊的人。
“與這位公子比,我這裏的人都是俗物。”厲凡陪着笑臉,不敢再多說話。
“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可玩。”景七起身,雲諾替主人理了理褲腳,跟在主人身後一起離開。
江陽走在雲諾後面,孔濤見狀上前兩步,低聲說:“江少大人有大量,別與全子一般見識。”江陽淡笑着,并未開口,動不動孫思全不是他說的算,做了就要敢承受。
景七走後,孫思全三人都松了一口氣,這時也明白過來,景七來這裏根本不是為了聚會,就是為了教訓一下孫思全。
“剛才謝了。”孫思全擦了擦臉上的冷汗,他與孔濤一起長大,關系與親兄弟無異。
說實話,孔濤剛才也被景七的怒火吓到,他與孫思全都不是家中獨子,兄弟姐妹一大堆,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全在景七的賞識,要是在少主面前失了寵,等待他們的只有絕路。
厲凡見二人有話要說,便找了個借口獨自離開,屋內只剩下他們兄弟二人。
“你幫六少的事你爸知道嗎?”沒了外人,孔濤說話也都是直來直往。
孫思全搖了搖頭,悲涼地說:“知道還不生撕了我。”
“六少許你什麽了讓你替他賣命?讓我猜猜,去當他的助手,還是以後的孫家家主之位?”孔濤了解孫思全,這厮天生就是個賭徒,以小搏大,以命搏命,就沒有他不敢的,這性格與他父親兢兢業業的人生目标背道而馳,因此,要是沒有少主,孫思全在孫家完全就是個隐形人物。
“家主之位。”孫思全面無表情,這次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那個生面孔最後不是留在少主身邊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