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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狹路相逢” (5)

被那個意外給鬧的。不過這一招對她的确管用。無疑又是個原則大事,雖然沒像上次醫院那樣嚎啕痛哭,甚至連眼淚都沒掉一滴,但那麻木不仁萬念俱灰的樣子更讓人不放心,這也是他留宿的原因。

而前座的小童也在回憶一件事,兩個月前的某一晚,他接了電話開車到老大公寓樓下,唐蓓蓓的同學淚汪汪,上車後支支吾吾說:“你們老板不會是不行吧?”

他一個巴掌甩她臉上,“你他媽再說一遍?”

女孩被打傻,他咬着牙憤憤道,“是你不夠格。”說完掏了一疊錢扔給她,又指着她鼻子,“記住了,要是敢亂說一個字,我殺你全家。”

隔日他把這事兒跟老何彙報,老何點點頭,“那就對了。”

他還是想不通,“不可能啊,怎麽就看上了?那個誰哪方面都比不過羅小姐一個腳趾頭。”

老何瞥他一眼,“當然不如,但這種有這種的好處,成本低風險小。再說男女感情這事兒,誰說的清楚,有時候感覺對了,就哪哪都對了。”

“對了,”程彧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查一下,她認識一個警察,看看是什麽來頭,認識多久了,到什麽程度?”

小童立即應下來,轉瞬一想,警察,幾個月前在酒吧門口的一幕浮現眼前,不會是那個吧?如果是那次認識的到現在可有一段時間了,這事是他大條了。

“有問題?”程彧敏銳地捕捉到他的表情變化。

“沒,我馬上查。”

程彧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那個東西很久沒用了吧?”

“啊?有陣子沒用了。”小童慌亂。

以為又要遭致一頓痛批,結果程彧只是平靜至極地說:“女人和孩子可以粗心大意,男人不可以。”

“我們更不可以。”

車廂裏一時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手機響,程彧看了一眼接起來,語氣沉靜道:“是我,羅書記到青城了?好,我知道了,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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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是28日的,明天有事還不能用存稿箱就提前發了,

下一章 29日上午10點。

知道大家想看日更,老劉和那些厲害作者比不了,速度和質量起沖突時只能犧牲一下前者了,更新頻率只能盡力快一點啦,大家包容一下啊。

☆、另有玄機

國慶期間,恰逢蘇奶奶八十大壽,蘇轍回了趟老家。一到家就見前女友顧琳琳也在,倒也算情理之中,因為她跟奶奶一向投緣。只是在酒店賀壽時,老人家忽然問起他倆什麽時候讓她抱重孫子。蘇轍解釋他們早已分手,看向顧琳琳時卻發現她低着頭,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樣兒。

事後他才明白,原來顧琳琳想要複合,并事先跟長輩們“串通”好,難怪那天後來大家一齊“炮轟”他,搞得他簡直成了陳世美在世。

這不,人都在回青城市的路上了,他媽電話還锲而不舍地追來,問他能不能再考慮一下,再三強調琳琳是個好女孩。

蘇轍無力地解釋,正因為她很好,他才不能耽誤她。有些事能妥協,有些不能,比如,他的職業。

他跟顧琳琳是高中同學,前後桌,當時她經常一臉崇拜地聽他大談特談他的理想。後來他順利考入警校,她在另一個城市念大學,一直保持聯絡,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可是工作後,他越來越忙,而她,先是嫌他沒時間陪她,然後嫌警察又苦又危險,最後幹脆自作主張讓她爸給他調換工作……那一次是他們有史以來吵得最兇的一次,然後她提出分手,他說好。

蘇轍悶悶地開着車,等車子停下時,看到單位巍峨屹立的辦公樓。完全是習慣性動作,他笑笑,要不就跟工作結婚算了。

辦公室鬧哄哄,剛結束假期回來,也沒什麽大案子,大家都一副放羊狀态,新畢業的小師妹熱情的跟他打招呼,還提醒道:“蘇哥,有你一個包裹。”

回到座位,果然見一個塑袋封的包裹擺在辦公桌上。那幾個家夥沒事幹都湊過來圍觀,小師妹還一臉神秘道:“會不會是炸彈?”

蘇轍敲她腦袋一下,拿起郵包,寄件人地址是同城,他拆開一看,是一件警服,再看警號,自己的。

一同事見狀起哄,“這是嫂子寄來的?千裏送寒衣啊。”

蘇轍沒說話,他當然知道是誰寄的,但無法理解這行為的出發點是什麽,不就是擱她那時間有點長沒空拿回來嗎,也不嫌浪費郵費?他拿起電話撥過去,響了幾聲沒人接。他不禁有些擔心,不理會同事們的八卦眼神,抓起車鑰匙就出去了。

一路疾馳,到了白露工作的超市,蘇轍一進門就問:“白露呢?”收銀臺的小姑娘兩眼發光的看着他,呆了一呆才說:“剛出去。”

他轉身出門,放眼望了一圈,在馬路對面看到熟悉的身影。

白露正在打電話,背影看起來很單薄。

有兩個半大男孩子邊跑邊打鬧着經過,其中一個撞了她一下,她手裏的手機嗖地飛出去,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啪嗒落在馬路中央。蘇轍本還覺得好笑,可下一秒就樂不出來了,一輛面包車開過來,毫無懸念地碾壓過去。

白露看到不遠處四分五裂的手機,不禁嘆氣,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而那個肇事者好像也沒影了,她無奈的走過去,卻見一雙長腿出現在視野裏,先她一步彎腰撿起手機殘骸。

她擡頭一看,原來是熟人。

如果是平時見到他,她一定會心生雀躍,可是今時今日,她的反應是臉一白,本能的想轉身走掉,可腳又像是粘在地上一樣動彈不得。

蘇轍一臉遺憾的說:“看來你得換手機了。”

白露還是不能言語。

月餘不見,他還是那個他,她卻已經不是從前的白露。心裏頓時黯然得難過,那一晚失去的不僅是一層膜,還有一個掙紮在貧瘠生活裏的年輕女孩難得的一點奢侈夢想——對愛情的憧憬。

蘇轍邊走邊撥拉手裏的東西,忽然腳步一頓,用兩指捏起一個極小的物件,給白露看。

白露茫然,“這是什麽?”

蘇轍一臉鄭重說:“這個不是你手機裏的零件。”

她還是不懂。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竊聽裝置。”蘇轍一字一頓道。

“啊?”白露睜大眼睛,怎麽會?

蘇轍舉着那個小玩意沖着陽光觀察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挺先進,這麽小,應該是進口貨。”再看向她時目光裏帶了審視,“只是,為什麽安你手機裏?誰有機會安這個?”

這一新事物的出現立即沖淡了白露心中的哀怨,她反應着蘇轍的問題,回想這一年來接觸的人,又聽蘇轍說,“這個也不知裝多久了,看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掌握之中,估計還有定位功能。”

那些離奇的事,如按了快進鍵一般一幕幕掠過,父親病重缺錢,他們立即出現;她險些被人強/暴,他們及時趕到;她去賣/身,那個人是恩/客,他的手下救出弟弟……她腦子慢,遇到事情更是顧不上多想,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巧合能解釋得通的。

她越想越覺得冷,臉白的像一張紙。

看到她臉色變化,本就單薄的身體似乎晃了一下,蘇轍擔憂的問:“白露,你還好吧?想起什麽了?”

白露被他叫醒,看向他時眼神閃爍了一下,忙說:“沒,我在想,店裏還有事沒做完,我該回去了。”

走了兩步又回頭伸手,“手機。”

蘇轍看看掌心裏的殘骸,挑出SIM卡,“這個估計還能用,放新手機裏試試。”見白露手還伸着,他把那幾塊也給了她,但那個小小的裝置,“這個我要拿回去,這種東西是違法的,既然你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就有必要調查一下。”

他說這話時盯着白露,看她反應。

白露面無表情地将那幾部分揣進口袋,無所謂道:“反正那個也不是我的。”

說完轉身就走,蘇轍一把拉住她胳膊,眼裏布滿擔憂:“白露,你不對勁,我不在這些天,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然後又遲疑道,“還是說,在這之前,就發生了什麽事?對不對?”

感覺到白露手臂明顯僵硬了一下,他更是确認了最後這一判斷。

“白露,我們是朋友,你遇到難事,可以跟我說。”他一臉真誠,皺緊的雙眉更是顯露了急切的擔心。

白露喃喃的說,“可你還是個警察。”

他一怔,随即笑了,“那不是更好,我手裏有別人沒有的資源,別人做不來的我都能做到。”

白露失神的嘟囔一句:“不行,不能說。”

然後就甩開他的手,義無反顧地穿過馬路,蘇轍剛要追上去一輛卡車呼嘯着駛來,他只好後退到路邊,然後看着她纖瘦的身影閃了幾下走進對面的超市。

蘇轍随後也過了馬路,卻沒再進去找她,而是回到車子裏,把那個小玩意裝進取證用的塑料袋,打量了一會兒就收了起來。

然後掏出煙點上,回想着白露剛才一反常态的言行,以及自認識她以來每次相處的過程,很難想象,這個簡單到透明的女孩子,居然會碰上這種事,而讓他意難平的是,她居然會拒絕他的幫助……

抽完一根時,有人敲車窗,扭頭一看,是她。

“是有件事。”

上車後,白露緩慢開口,然後看着他的眼睛問:“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朋友對嗎?”

蘇轍點頭。

然後聽她說起離奇經歷,一個老鄉将一封信交給她代為保存,幾天後她被離奇綁架,逼供,然後被放回去,随後父親生病急需用錢,那些人趕到醫院提出交易,她無奈答應。所以,白露說:“那個竊聽器,可能是他們放進去的。”

蘇轍認真聽完,點頭,“極有可能。那信裏的東西你看過嗎?”

她搖頭。

“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

白露再搖頭。

“長相特征呢?”

白露遲疑了下,還是搖頭。

蘇轍看出問題,“你有顧慮?”

白露點頭,“我不怕,可是他們會對我家人不利。”

蘇轍嘆了口氣。

白露試探着問:“我想,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徐麗是不是真的不在了,你們有沒有發現過符合她長相特征的……”那兩個字她說不出來,“我想去看看她,或者把她的骨灰帶回去。”

蘇轍聽完,“這個我會查,但這是謀殺,屬于刑事犯罪,還有你打算怎麽跟她的父母交代呢?女兒就這麽稀裏糊塗在異鄉被人害死,連個公道都讨不回來?”

他這幾句正戳中白露的軟肋,一時無語。

蘇轍知道不能逼她太緊,拍拍她肩膀說:“別太有壓力,有什麽想說的可以随時找我,如果立案調查,首先會派人保護你和你家人安全,這都是有相應程序的。”

白露看了他一眼,帶了幾分感激還有怯意說:“謝謝你。”一如她剛開始見到他的模樣,客氣得讓人心疼。

蘇轍擡手摸摸她有些淩亂的鬓角,“又客氣了不是?”

随即感覺到自己這舉動有親昵之嫌,曬然一笑不着痕跡的收了回來。

白露下班回去,走到小區的一半就聽到一聲喇叭響。

吓了她一跳,望過去,只見路燈照不到的陰影處停着一輛車,車燈驀地亮起來,讓她心中一驚。

然後看到小童從前門下來,沖她揮揮手,拉開後門,示意她進去。她踟蹰了一下認命地走過去,看到裏面衣冠楚楚地端坐着的程彧,小童沖裏面擺擺頭,“別磨蹭了進去吧。”她這才彎腰坐進去。

程彧面帶微笑,一副無害的表情。

但白露一看到他的人就條件反射地想起那根血淋淋的手指,身體某處也隐隐作痛,所以當他拉起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時,她猛地甩開,一臉驚懼地看向他。

程彧了然地笑笑,再次抓起她的手,緊緊握住不給她再次逃開的機會,平靜開口:“今天就是順路來看看你,給你送點東西。”

待她表情平複下來,他問:“怎麽不開手機?”

一提這個,白露心裏又是一震,想起手機裏被安裝的東西,對身邊這個人多了幾分恨意,但只是讷讷道:“被車壓爛了。”怕他不信,從口袋裏掏出兩塊殘骸,“修不好了。”

程彧看着她手心裏可憐兮兮的東西,眼裏閃過一絲好笑,像是好奇似的伸手拿過,端詳了一下問:“就剩這個了?”

“還有點碎的,撿不起來了。”

程彧降下車窗,随手丢了出去,然後說:“沒關系,明天我讓人送一部新的過來。”

“不用。”白露脫口而出。

随即感到手上一緊,對上他略帶警告的目光:“記住,從今以後,只要是我給你的,只能接受。”

話音一落,車廂裏平添了幾分緊張和沉悶。

接下來的時間裏,白露的一只手一直被攥在程彧手裏,像是無意識地反複摩挲,偶爾他的拇指還會擦過她的掌心,讓她從脊背生出一陣陣戰栗。這般折磨讓時間仿佛凝滞,不知過了多久後,他低頭看了眼手表,松開她的手,和顏悅色道:“我還有事,讓小童幫你把東西送上去。”

小童已從後備箱拎出兩大包東西等在外面,直到白露推開車門逃一樣下了車,程彧嘴角才漾起一抹輕笑。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 31日上午10點

☆、另類淩遲

第二天一早,小童就送來新手機。

手機裝在一只華麗的紙袋裏,不用看都知道裏面是什麽檔次,小童說卡已裝好,你要想用原來的號也可以。

小童走後,白露還站在超市後面的角落裏發呆,這樣的東西根本不适合她的身份,可她現在是什麽身份呢?那個人說過的話幽靈般在耳邊響起,只要是我給你的,只能接受。

她嘆了口氣,在旁邊地上撿了個黑色塑料袋,把紙袋連同裏面的東西裝進去,然後提着回到超市。即便是不能拒絕,可還是從心底抗拒,所以也沒拆開看一眼直接鎖進更衣櫃。

下午白露在樓上幹活的時候,娟子喊她名字說有人找。

下來一看,是蘇轍。

跟他走出去,蘇轍從車裏取出一物,白露愣住,竟然也是手機盒子。

蘇轍說:“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就知道你還沒換新的呢,正好我那有個閑置的,一直沒用過。”

看着白露呆呆的目光,他發覺自己解釋得過于刻意。事實上是他利用午休時間特意去了專賣店,挑型號價位時還頗斟酌了一下,高檔一點的白露肯定不會收,太新的也不行,于是挑了個去年上市的款式簡單看起來挺低調實際上功能齊全的一款。

見白露無動于衷,他把東西往她懷裏一塞,“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先湊合用吧。”

白露怕掉了忙接住,然後又回推給他,低着頭說:“謝謝你了,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嗐,”蘇轍撓頭,“一點都不貴,也不重,真的。”

見白露一臉的堅持,他有些無奈,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于是扯個謊說,“我還有案子要處理,先走了。”然後就跳上車開走了。

直到蘇轍的吉普車消失在車流裏再也看不見,白露才把盒子抱在胸口,用力往懷裏壓了壓,像是要印到心裏去,同時又從心底生出一絲苦澀,不要對我這麽好,我已經不值得了。

蘇轍送的手機是白色的諾基亞,簡潔大方,說實話白露挺喜歡。呆呆欣賞了好一會兒,把那枚小小的芯片放進去,有了之前的教訓,她還特意看了下電池附近有沒有什麽可疑之處,随即又自嘲,另一部躺在更衣櫃裏的手機倒極有可能。這個,至少用着安心。

然後她打了個電話,給小天,她知道那天的情況以小天的聰明和敏感肯定能猜出大概,也肯定會深深愧疚,她知道那種滋味,所以很不放心他。電話那邊很安靜,小天說是在圖書館自習,為參加一個競賽做準備。姐弟戀簡單聊了幾句,都有意回避了某一話題。

挂了電話,白露想,不管怎樣,只要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就足夠了。

白露知道,如今簡單平靜的生活對她來說已是奢侈,只是沒想到,巨變的步伐如此快,不給她一點喘息餘地。

還沒到下班時間,她就接到小童的電話:“我說你們是幾點下班啊,出來吧,我就在超市外面。”

“還沒忙完呢。”

“那我進去找你了啊。”

“別。”白露嘆氣,走下樓梯,跟燕子打招呼,她這兩天狀态都不佳,臉色也差,燕子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那輛車突兀地停在門口,黑森森的,總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事實也的确如此。白露走過去,隔着半降下的車窗問:“什麽事?”

小童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接你下班啊,上來吧。”

“不用了,我坐公交車。”

“你以為我願意給你差使啊,這是老大的意思,快點兒。”

她只好拉開後車門坐進去。

小童車子開得很快,像一只賊魚在汪洋的車海裏左突右鑽,一點都不守交通規則,讓白露的心跟着上下左右的忽悠亂跳,開着開着她發現不對,“這是去哪?”

“海邊別墅。”

“去那幹嗎?”

“你以後就住那了。”

“不行。”白露這回可不幹了,這人也太霸道太專橫了,她堅決道:“我不去。”

小童事不關己地說:“我這也是奉命行事,跟我說沒用,要說跟老大說去。”

“我跟他說。”

小童一愣,在後視鏡看了她一眼,把電話遞給她。

白露接過,“我不知道他的號。”

“按1。”

白露撥過去,響了幾聲才接通,程彧低沉的嗓音傳至耳中,似有不耐,“什麽事?”

她激動得氣息不勻,控訴道:“姓程的,你太過分了。”

“白露?”他有些驚訝,随即平靜道:“晚上回去再說,我這會兒忙着。”

“我不去。”

那邊稍微沉默,“你覺得這事兒有商量餘地麽?”

她一愣,咬牙道:“你別欺人太甚。”

那邊輕笑一聲,語氣變涼,“這要感謝你自己,回去再跟你算賬。”說完就挂斷電話。

白露聽着嘟嘟的忙音,胸口劇烈的起伏,卻無處發洩,直到前方伸過一只手,她才機械的把手機還給人家。回過神後大叫:“停車,我要下車。”

車速不變,她幹脆去開車門,卻打不開,被小童及時按了中控鎖。他皺眉,“你瘋了?跳下去摔不死你。”

白露難得一現的激動被他一吼,像被針紮了的氣球——噗的癟了,無力的坐回去。

小童看她那失神的樣子,似有不忍,“別鬧了,早晚都這麽回事兒。”

“別看老大平時和和氣氣,其實脾氣大得很,你還是別惹他。”

白露茫然地看過去,小童的表情在後視鏡裏有些不自在,“那個,上次的事,多有得罪,你別往心裏去啊。”

也沒說清是哪一樁,白露心思不在這兒,也沒去琢磨,她只是想着今晚,今晚如何度過?

因為是夜間,等車子停下時,白露也沒注意這居然是小天向往過的地方。她渾渾噩噩的下了車,跟着小童走進別墅大門。

有人在門口恭候,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有點眼熟,稱呼她白小姐,給她準備了換的拖鞋,還要去接她手裏的包,她不習慣被人服侍本/能地躲閃開了。

女人不以為意,熱情地引她上樓,打開一間房門,請她進去,還說浴缸裏已經放了水,給她指了衣櫃說裏面有換穿的衣服,臨出去前說有什麽需要只管叫她。

白露茫然的站在房間中央,這個比她那個一室一廳合起來都要大的房間,盡管從窗簾到床單地毯都是暖色調,還是讓她有點冷。然後想起來,剛才那女人就是那個噩夢般的夜晚過後,給她送早飯的那一個。

那個晚上,她一直刻意回避,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打算像那個人當初要求的那樣,徹底從大腦裏清除。

可是,把她生生拉扯回來的卻是他自己。

白露沒去洗澡,她一直坐在沙發上,從戰戰兢兢到漸漸麻木,不知不覺過了幾個小時,她平時習慣早睡早起,到後來就開始瞌睡。

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人碰自己肩膀一下,她立即醒來,看到那個人站在面前,略帶責備道:“怎麽不去床上睡?”

一見她身上的衣服,他眉頭一蹙,“沒洗澡?趕快去洗。”

見她還是不動彈,他笑笑:“要我幫忙?”

說着就伸手,還沒碰到白露身上,她就被燙了一樣跳起來,“不用,我自己去。”

白露洗完出來時,程彧已經坐在沙發上,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袍,頭發濕漉漉,看來是剛剛在別的浴室洗過了,這個打扮的他跟平時很不一樣,一派慵懶閑适,但吓人的氣勢卻分毫不減,反而因為這特殊環境更讓人忌憚。

下一秒白露愣住,他的手裏把玩着一只白色直板手機。

“剛才一直響。”他漫不經心地解釋道,然後擡頭看她,“那個警察送的?”

“今天又見面了?”這一句基本是陳述語氣。

白露不語。

他緩緩道:“一個一往情深,一個善解人意,我都要被感動了。”然後話鋒一轉,“不過,你好像忘了那天我說過的話。”

程彧自語般說完,手優雅地往後一揚,一道白影在空中劃過,砰地一聲,落在牆角。

白露眼光追過去,人也本能的要追過去,可身體剛邁了一步,就被人一把攔住。這人動作太快,簡直是瞬移。

然後,她被丢到大床上,還被松軟的床墊彈得跳了一下。

一碰到這東西,那一晚恐怖一幕忽地襲來,反抗的鬥志再次燃起,白露大聲吼出這一晚第一句話,“你憑什麽管我?要見誰是我的人身自由。”

程彧居高臨下望着她,理所當然的語氣,“憑你是我的人。”

“我不是。”白露用力否認。

程彧卻是一笑,還帶了幾分溫柔:“才幾歲,記性就這麽不好?讓我幫你回憶回憶。”

他說着就俯下/身靠近過來,白露憤然反抗,嘴裏也不閑着,連珠炮似的反駁:“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欠了你十萬塊錢沒錯,可我沒賣給你一輩子,你也沒權決定我的生活,我才不要呆在這兒……”

說話間程彧一只手搭在她脖頸,然後豎起一指貼上她的唇,“噓。”

“知道欠我錢就好,該還債了。”

見她還要張口,他臉色一冷,“別逼我對你動強。”

這一句威脅意味十足。

因為見識過他的陰狠和粗暴,白露毫不懷疑,只要他想,那只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掐死她,她幾乎還能想象出他做這個動作時的表情,那就是——沒有表情。

所以,威脅立即奏效。

男人開始解她睡衣紐扣,動作一絲不茍,甚至可以說是紳士的。

白露很快就全身赤/裸。

她從未在異性面前大面積裸/露過,光是目光梭巡就足以讓她無地自容,說不清是請求還是命令,低聲說出兩個字:“關燈。”

要求被無視,她只好擡手擋住臉。

本來就不豐/滿的人,躺下時更顯單薄,好在側面線條夠女性化,小腹因緊張而快速起伏幾下,程彧的手放上去,起伏立即停止。在往上看,兩側肋骨清晰可見,胸前平平,真的很——平面。

他的手覆在一側,五指慢慢收攏,掌間彙聚起一個小小的山包,他皺皺眉,低語一句,“是小了點兒。”然後又似無意地用大拇指刮擦幾下淺/粉色尖端,身下人劇烈一抖,悶哼出聲。

白露如遭淩遲,精神的淩遲比肉體更甚。

男人的掌心幹燥,微熱,那陌生的觸感讓她無法規則呼吸。然後又感覺到那只手貼着腰線向下滑去,經過腹/股/溝時她全身戰栗,咬住下唇才阻止再次出聲。

漸漸的,起初的羞恥感開始被恐懼感代替。

她悄悄張開手指,從縫隙往外看,他手裏正握着她的左腳踝,把玩着,就像之前把玩那只手機,因為視線低垂,看不清眼神,但根據她以前被人輕薄的“經驗”,她覺得此時他眼裏,甚至心裏都沒有那種“欲/火”。

這一發現讓她毛骨悚然。

她覺得自己好像躺在手術臺上,而那人是個外科醫生,一手流連于她的全身,一手握着手術刀,随時可能落下,毫不留情的切入……

白露醒來時,床上只剩自己。如果不是這全然陌生的環境,她一定會以為自己剛做了一個離奇且驚悚的夢。

睡了一覺依然渾身酸軟,四肢無力。昨晚她的神經就像一根被拉伸到極致的松緊帶,結果那人細致摸完一遍,起身關了燈,然後說了兩個字,睡覺。

言簡意赅,名副其實。

可她這根松緊帶卻因為拉伸過度而一直無法複原,松松垮垮地癱在那裏,加上床褥不習慣,直到後半夜才疲憊睡去。

回憶完昨晚前前後後,白露起身下床,看向手機落地處,什麽都沒有,尋遍周圍每個角落,也沒找到。

她推開卧室門,腳下一絆,低頭對上一雙綠眼,一只肥嘟嘟的——這是貓還是豬?她不禁一愣,這裏還有這玩意?

肥貓不怕她,伸出舌頭舔她腳面,癢癢的,白露躲開了,轉身去浴室洗漱。出來時見肥貓蹲在門口,仰頭看着她,對視了幾秒,它又大膽的蹭上來。

這只貓倒不讨厭,身上一根雜毛沒有,幹幹淨淨的,讓她想起老家冬天的雪。

白露蹲下來,撫摸它後背,它舒服地喵了一聲,腦袋往她手上貼。

其實她挺喜歡小動物,小時候就撿回家過一只小黃貓,只是母親嫌髒,隔天就送人了。還說人都吃不飽,哪有東西喂它,可她寧願每頓少吃幾口分給它。後來一想還是算了,也許她那一份已經是多餘的了。

憶起往事,白露一時恍惚,肥貓已經得寸進尺地趴在她的拖鞋上了。

昨晚的那個中年女人上樓叫她吃飯,見狀很是驚訝,“這貓挺喜歡你呢,平時除了程先生它誰都不理的。”

白露無語,她是應該感到榮幸嗎?

第二天一早,小童就送來新手機。

手機裝在一只華麗的紙袋裏,不用看都知道裏面是什麽檔次,小童說卡已裝好,你要想用原來的號也可以。

小童走後,白露還站在超市後面的角落裏發呆,這樣的東西根本不适合她的身份,可她現在是什麽身份呢?那個人說過的話幽靈般在耳邊響起,只要是我給你的,只能接受。

她嘆了口氣,在旁邊地上撿了個黑色塑料袋,把紙袋連同裏面的東西裝進去,然後提着回到超市。即便是不能拒絕,可還是從心底抗拒,所以也沒拆開看一眼直接鎖進更衣櫃。

下午白露在樓上幹活的時候,娟子喊她名字說有人找。

下來一看,是蘇轍。

跟他走出去,蘇轍從車裏取出一物,白露愣住,竟然也是手機盒子。

蘇轍說:“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就知道你還沒換新的呢,正好我那有個閑置的,一直沒用過。”

看着白露呆呆的目光,他發覺自己解釋得過于刻意。事實上是他利用午休時間特意去了專賣店,挑型號價位時還頗斟酌了一下,高檔一點的白露肯定不會收,太新的也不行,于是挑了個去年上市的款式簡單看起來挺低調實際上功能齊全的一款。

見白露無動于衷,他把東西往她懷裏一塞,“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先湊合用吧。”

白露怕掉了忙接住,然後又回推給他,低着頭說:“謝謝你了,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嗐,”蘇轍撓頭,“一點都不貴,也不重,真的。”

見白露一臉的堅持,他有些無奈,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于是扯個謊說,“我還有案子要處理,先走了。”然後就跳上車開走了。

直到蘇轍的吉普車消失在車流裏再也看不見,白露才把盒子抱在胸口,用力往懷裏壓了壓,像是要印到心裏去,同時又從心底生出一絲苦澀,不要對我這麽好,我已經不值得了。

蘇轍送的手機是白色的諾基亞,簡潔大方,說實話白露挺喜歡。呆呆欣賞了好一會兒,把那枚小小的芯片放進去,有了之前的教訓,她還特意看了下電池附近有沒有什麽可疑之處,随即又自嘲,另一部躺在更衣櫃裏的手機倒極有可能。這個,至少用着安心。

然後她打了個電話,給小天,她知道那天的情況以小天的聰明和敏感肯定能猜出大概,也肯定會深深愧疚,她知道那種滋味,所以很不放心他。電話那邊很安靜,小天說是在圖書館自習,為參加一個競賽做準備。姐弟戀簡單聊了幾句,都有意回避了某一話題。

挂了電話,白露想,不管怎樣,只要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就足夠了。

白露知道,如今簡單平靜的生活對她來說已是奢侈,只是沒想到,巨變的步伐如此快,不給她一點喘息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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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浴血,王者歸來,憑我七尺之軀,可拳打地痞惡霸,可護嬌妻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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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凡人修仙傳

    凡人修仙傳

    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諸位道友,忘語新書《大夢主》,經在起點中文網上傳了,歡迎大家繼續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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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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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為了睡覺。”
    “為什麽摟着我!?”
    “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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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校園修仙狂少

    校園修仙狂少

    姓名:丁毅。
    外號:丁搶搶。
    愛好:專治各種不服。
    “我是東寧丁毅,我喜歡以德服人,你千萬不要逼我,因為我狂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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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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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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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萌萌獸寵:小吃貨,生個崽

    萌萌獸寵:小吃貨,生個崽

    【正文完1v1甜寵】意外穿越獸世,被獸人強行圈養投喂生肉,吃貨李茶茶欲哭無淚!
    衣食住行沒保障,茶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香味引得獸人們天天蹭飯,到了晚上還争着給她當抱枕——
    喂!當抱枕就當抱枕,不帶動手動腳的啊!
    幾年後,茶茶拎出窩裏的小崽子們,“你們幾個,過來陪我鬥地主!”
    鬥來鬥去,小小包哇的一聲,“阿爸,麻麻又欺負人!”
    某個當爹的不以為然,“乖,生你們出來,就是給麻麻欺負着玩兒的。”小說關鍵詞:萌萌獸寵:小吃貨,生個崽無彈窗,萌萌獸寵:小吃貨,生個崽,萌萌獸寵:小吃貨,生個崽最新章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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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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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少帥說:“我家夫人是鄉下女子,不懂時髦,你們不要欺負她!”那些被少帥夫人搶盡了風頭的名媛貴婦們欲哭無淚:到底誰欺負誰啊?少帥又說:“我家夫人娴靜溫柔,什麽中醫、槍法,她都不會的!”那些被少帥夫人治好過的病患、被少帥夫人槍殺了的仇敵:少帥您是瞎了嗎?“我家夫人小意柔情,以丈夫為天,我說一她從來不敢說二的!”少帥跪在搓衣板上,一臉豪氣雲天的說。督軍府的衆副官:臉是個好東西,拜托少帥您要一下!小說關鍵詞:少帥你老婆又跑了無彈窗,少帥你老婆又跑了,少帥你老婆又跑了最新章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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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遮天

    遮天

    冰冷與黑暗并存的宇宙深處,九具龐大的龍屍拉着一口青銅古棺,亘古長存。
    這是太空探測器在枯寂的宇宙中捕捉到的一幅極其震撼的畫面。
    九龍拉棺,究竟是回到了上古,還是來到了星空的彼岸?
    一個浩大的仙俠世界,光怪陸離,神秘無盡。熱血似火山沸騰,激情若瀚海洶湧,欲望如深淵無止境……
    登天路,踏歌行,彈指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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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傳奇大老板

    傳奇大老板

    新書《我有一個兜率宮》已發布,請大家多多支持!
    身患怪病的城中村包租公李單,門口來了三個奇怪的租客。
    “我叫汪岩,是孤兒,是重生者,重生前是億萬富翁!我會賺錢,我想租房。”
    “我叫江塵,是孤兒,是重生者,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我會種田,我想租房。”
    “我叫方宇,是孤兒,是重生者,地心世界就要入侵!我會修煉,我想租房。”
    李單:滾!
    我家又不是孤兒院!
    一個個竟在鬼扯淡!
    可沒想一轉眼,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李單的家,竟然成了傳說中的兜率宮,他則成為第三任宮主。
    從此以後,他成了城中村的隐士高人。
    時光如梭,歲月流轉。
    李單發現,這個世界,并不是那麽簡單。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提前寫好了劇本。
    仿佛冥冥中,一只無形大手,在操控着無數的提線木偶。
    唯有住進兜率宮之人,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小說關鍵詞:傳奇大老板無彈窗,傳奇大老板,傳奇大老板最新章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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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他與微光皆傾城

    他與微光皆傾城

    網曝:神秘的軍門驕子陸彥辰結婚了,據說是女方死纏爛打,用卑鄙手段懷上了孩子。
    時光用小號在評論區回複,“明明是他強了女方,準備用孩子套住人家……”
    當天晚上,回家後的陸彥辰,第一時間将她推倒。
    時光驚道:“你幹什麽?”
    陸彥辰:“強上,生孩子、套你!”
    時光:“………”
    雙處,男主高冷傲嬌,腹黑城府,一步一步把女主拐回家,過上沒羞沒躁沒下限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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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軍爺,今天套路了沒

    軍爺,今天套路了沒

    被父母逼婚,她随便拉了一個相親對象閃婚了,然而卻沒想到弄錯人,領完證後才發現自己嫁了A市第一軍閥世家的大少爺,權傾京城、尊貴霸道的太子爺司徒昊!OMG!他到底看上了她哪點啊?現在要後悔還來得及嗎?“你覺得我們再進去換個證可能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男人挑了挑眉,“你是想剛領完證就變成失婚少婦嗎?”“可是……”“一年時間!簡雲薇,我們給彼此一年時間,如果到時候還是不能接受,那麽我們就離婚!”男人認真的說道。然而,一年時間不到,她就發現了,原來他娶她,真的是別有用心……“上校大人,我們離婚吧!”她将一紙協議甩到他的桌面上。男人一怔,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軍婚不是你想離,想離就能離!”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上錯賊船,被坑了,面對這個徹夜索歡、毫無節制的男人,她期期艾艾,“上校大人,我錯了,今晚求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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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暴君寵妃:夫君欠收拾

    暴君寵妃:夫君欠收拾

    套路玩的深,誰把誰當真?
    她是驕橫跋扈的公主,他是冷傲暴虐的國君,她誘拐敵國後被侵犯,殺他妻妾,滅他子嗣,卻寵冠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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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快穿:黑化BOSS,撩上瘾

    快穿:黑化BOSS,撩上瘾

    洛笙歌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便是墨柒,她害死了他。
    為了救回墨柒,渡入輪回,收集碎片。
    只是,為什麽墨柒突然變成了各種詭異風?
    殘暴總裁、腹黑呆萌竹馬、冷漠影帝、惡魔撒旦、邪惡喪屍科學家、風流世子、毀容城主……
    總有渣男渣女想害他,不怕,我有BOSS在手,我家BOSS炸天了,帶我徒手奪光環。
    PS:這是一個從愧疚到感動到喜歡的故事,洛笙歌可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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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天火大道

    天火大道

    天火大道是一條長達兩千零四十八米的街道,這裏有着一百六十八間店鋪,每一位店鋪的主人,都是一位強大的異能者。
    綽號宙斯的傭兵界之王,因為妻子在意外中身亡隐居于天火大道。他的店鋪,就叫做:宙斯珠寶店。在天火大道,他被稱之為:珠寶師。
    【突破自我,神王無敵,唐門所出,必為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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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霸寵妖妃:獸王帝尊,輕點愛

    霸寵妖妃:獸王帝尊,輕點愛

    誤闖美男禁地結果會怎樣?吃盡豆腐,占盡便宜,吃過抹嘴就跑呗!
    她心狠手辣,殺伐果斷,愛錢如命。他霸道變态,腹黑無情,卻愛她如命。她怼上他,颠翻這片大陸。
    她說,什麽都能商量,唯獨金錢不能。他說,擋她財路者,皆殺無赦!
    “吃幹抹盡還想跑?我們一起啪啪可好?”美男追上來了。
    她怒道:“不好,待我鳳禦九天,必然攪他個天翻地複。”
    他笑:“那先來攪本尊吧!”她吼:“乖乖的老實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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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首席大人,克制點

    首席大人,克制點

    一場交易,她被未婚夫和表姐設計嫁給沒見過面的老頭子。
    三年後,她才見到老頭本尊,不想卻是……
    “滾滾滾……”事後,許念氣得上房揭瓦,暴跳如雷。
    “還想滾?那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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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你好,痞子老公

    你好,痞子老公

    [絕寵甜炸]他看上了兄弟的女人,堵她,破窗,撬鎖,無惡不為。
    她會見前男友,他狂怒,“桑夏,天底下那麽多女人老子要是還喜歡你就是狗!”
    她毫不猶豫的轉身,他在後面一聲:汪!
    容湛發瘋的喜歡桑夏,全世界都知道。
    有人問:湛爺,嫂子哪裏值得你如此死皮賴臉的喜歡。
    容湛懶洋洋回:長發大 波浪。
    “就這一個條件?”
    容湛盯着某女人,突然壞笑了起來。
    她:“……”
    尼瑪,這貨臉呢?
    [心機女vs痞子流氓男1v1絕寵]
    作品标簽: 寵文、明星、護短、女強、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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