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晉江獨家連載
“?”
書房外,徐玄然聞聲看去,一打眼就瞧見秦君晏那陰沉沉的臉色。
淩晨兩點的秦家大宅寂靜一片,他突然悄聲摸過來,跟鬼似的,還在背後出聲,吓了徐玄然一跳。
“你屬鬼的啊——”徐玄然哀怨道。
前面被祁容驚得一個激靈,現在又被秦君晏吓了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算了算了,大晚上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小兩口逗我玩呢。不打擾了,溜了!”
徐玄然眼神在兩人之間轉了幾下,嘴角扯了個微妙的笑,小跑着消失在走廊盡頭,連暖玉的事情都不好奇了。
他一走,書房外的氣氛頓時輕松下來。
祁容雖然忙了一天累的慌,但是還有心情笑。
“整點兒酒?”祁容背倚靠着牆,微微擡頭看着秦君晏。
秦君晏此時臉色已經柔和下來,聞言瞪了他一下:“都啥時候了,睡覺!”
說着就攬着祁容的肩,半推半摟地帶着他回卧室。
祁容靠着他,重量大半壓在了秦君晏身上,嘟囔說:“我想喝荔枝酒。”
荔枝酒甜甜的,帶着微微的酒味,想一想就饞的慌。
“像個孩子似的。”秦君晏嘆口氣。
最後祁容還是如願以償喝到了心心念念的荔枝酒,還被投喂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面,雖然兩者十分不搭,但看在是秦君晏親自動手做得的份上,祁容還是很給面子的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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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裏暖呼呼的,甜甜的荔枝酒味萦滿了美夢。
翌日,徐警官和徐玄然一起弄法器被盜和走私的事情去了,想必是層層上報,諸事繁多。
而祁容也沒有閑着,一大早他就接到梵音寺的電話,說是這段時間他送過去開光的法器弄好了。
承上堂終于又一次開門了,祁容都沒敢跟人說。
古色古香的法器店裏,祁容一邊刻玉牌,一邊修行着,夥計小黃則繼續拿着他那本《梅花易數》研究,最近喜歡上給人相面,可惜好像十有九不準。
“祁容——”
店門口的鈴铛發出清脆的聲響,幾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是他的舍友。
“你們怎麽來了?”祁容放下手上的東西,笑盈盈地從櫃臺後走出來。
齊昭言無奈地攤手,而後指指一旁已經好奇的圍着法器店的櫃臺看到許樂說:“還不是這位大作家,聽說你繼承了家中的法器店後,一直嚷嚷着要來看看,取材什麽的。”
許樂聽到兩人在說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我是真的好奇,玄學界對我來說太神秘了,我一直想了解一下,但是這不沒有認識的人,就一直沒有行動。沒想到我們宿舍還隐藏着你這麽一位大神。”
“不知我能不能在你這待兩天,我能幫忙打掃衛生什麽的,還不要工錢,就在這裏見識見識世面,可以嗎?”
許樂雙手合十,态度十分誠懇地請求道。
其他兩個舍友也好奇地看着祁容,看他會不會答應。
祁容爽快地答應了。
“其實也沒什麽特殊的,就是開開店,有人有需要就上門買,我按需求給。你不要嫌棄無聊。”祁容提前給許樂打預防針道。
“怎麽會,光你這裏的東西對我來說就很神奇了。”許樂連連擺手。
接下來,祁容帶着三人簡單介紹了一下店裏的法器,各種各樣的功效直讓三人眼前放光,要不是看價錢太高,恨不得抱一堆回去。
“唉,買不起啊。”許樂望着一塊據祁容所說增加財運和靈氣的玉牌,戀戀不舍地趴在櫃臺上,想隔着櫃臺吸吸靈氣。
“好了,別貧,這個給你。”祁容取了張靜心符遞給他。
“這什麽?”許樂接過,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入手之後感覺腦子清淩淩的,好像被洗了似的。
心緒不自覺就靜了下來。
許樂沉吟,嗯,有一種想要碼字的沖動。
許樂:!!!
“居然還有如此催更利器,這不會是催更符吧?”
祁容:……果然是碼字人碼字魂,腦洞如此清奇。
“這是靜心符。”他解釋道。
“靜心符?什麽作用啊?”其他兩人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塞給兩人一人一份後,祁容解釋道:“讓人平靜下來,精神力更集中,适合學習備考。一張有效期是一個月,貼身佩戴就可。”
俞梓突然想起最近劇組中傳起來的小道消息,說是有一個大師做了一種叫做靜心符的符咒,能夠讓人快速入戲,而且不會出現難以出戲的情況。
要知道劇組的拍攝不像是電視中看得那麽風光,一大堆人圍着,攝像頭對着,一個鏡頭可能還要一遍遍重複,要迅速入戲對于每一個演員來說都不簡單;
同樣出戲困難也是很多人面臨的問題,一個角色幾個月半年的投入體會,經歷各色紛呈的故事,演員們經常會入戲太深,難以出戲,心理問題是娛樂圈的一大難題。而靜心符卻能讓人冷靜下來,體面的與角色告別,不是不感動,不是不感傷,只是分得清自己是真實的。
前段時間,祁容的法器店關了,而靜心符席卷娛樂圈的浪潮才剛剛開始,正在風口上,戛然而止,以至于求而不得,在市面上的靜心符都漲了身價,如今吵到五萬一張,還無人願意出手。
望着祁容雲淡風輕的面容,俞梓深深呼出一口氣,眼神複雜。
幾位舍友還沒走,祁容門口響起了汽車的鳴笛聲。
祁容一頓,對三人道了聲抱歉。
門外,一身明黃僧袍的老住持正小心地從車上步下。
許樂趴在門口,哇了一聲,壓低聲音激動地跟齊昭言說:“看,活的和尚!”
齊昭言翻了個白眼,揪住他的臉蛋說:“胡扯八扯,不是活的,還能是死的?還有,叫高僧、大師。”
他是本地人,認出了來人是梵音寺的住持大師,當即糾正許樂的稱呼。
這位可是正兒八經的得道高僧,他奶奶都經常去梵音寺燒香呢。
“不過,祁容居然這麽厲害,連梵音寺的住持大師都親自上門。”
而且他看兩人說話的模樣,祁容的身份恐不低于這位住持大師,還隐有高出之感,齊昭言拍拍胸口,感覺心跳有點快。
他旁邊,許樂還在抱怨:“我就是稍微激動了點,這居然還是個住持啊,祁容好厲害。”
俞梓在兩人身後捏着靜心符輕輕點點頭。
……
祁容出來,見到居然是住持大師親自過來,連忙上前攙扶。
“大師怎麽親自來了?”
山路不好走,中間又長途奔波,對于一個七十多的老人來說着實不是件容易事,祁容心下領情。
住持大師樂呵呵地搭着他的手,說:“上次祁先生走得早,老衲都來不及跟您道謝,這次特意過來,感謝您上次出手相助。
還有,聽說您上次一別,途中居然被一幫匪人綁架,老衲實在是心中有愧,過意不去。”
想到他們還在慶祝大陣重建的時候,祁容被人綁架在暗無天日的小屋裏,老住持就感覺心中難安。
還好過了沒多久就聽說他安然無恙的被救出來了,他這才安心下來。
這次祁容送法器去梵音寺開光,他特意為他提前了法會,緊趕着祁容從颍澧回來的第二天就給送了過來,并且自己親自下山。
祁容領情。
兩人正說着,後面幫忙搬運的僧人在小黃的引導下,将東西搬到庫房之中,空蕩蕩的庫房總算是有了點底氣。
住持大師沒有多待,送完東西,讨了杯茶,順便取走了向祁容訂購的一部分佛香,就帶着僧人們離開了。
等汽車的聲音漸行漸遠後,齊昭言三人才緩緩松了口氣。
“這就是大師啊。”許樂感嘆道。
祁容看着三人一副見了世面,與有榮焉的表情,頓時笑了起來。
“等你們有時間可以去梵音寺拜拜,住持大師是得道高僧,梵音寺也挺靈的,而且環境清幽,山上景色也不錯,轉一轉挺好的。”
“嗯嗯,下次一定。”許樂喝了口茶,習慣性嘴貧道。
齊昭言和俞梓一聽,同時笑起來。
玩鬧一會兒,齊昭言和俞梓告辭。
“我們下午還有課,就不多待了,導員讓我給你帶話,上課也不用太急,剛經過一場綁架案,心情緩不過來就歇歇,他給你去請領導批假。”齊昭言道。
“行,我知道了。”祁容點點頭。
一側的俞梓有些欲言又止,祁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俞梓抿抿唇說:“我們一起拍的那部劇已經上映了,反響很好,最近很多粉絲跟我們聯系,還有一些綜藝啥的,你需不需要我幫你宣傳一下圍脖賬號,或者把你聯系方式給那些人?”
祁容恍然,原來他演的劇已經播出了啊,不知在電視裏他會是什麽模樣,還有不知道秦君晏看過沒有,有沒有想到容棋也是他。
“祁容?”俞梓見他出神,在他眼前揮揮手。
祁容卻搖搖頭,婉拒道:“我不打算往演藝圈發展,聯系方式就不必了。至于那些粉絲……”
祁容有些不知所措。
“圍脖你可以公布的,就算以後不走演藝圈,你這不是還開着一家店嘛,可以宣傳一下。還有各種玄學科普、古琴演奏,你有空,或者有心情就管一管,發發動态,反正也不礙事。”齊昭言表情認真地勸說。
祁容想了想也沒什麽需要避諱的,而且說不定以後真的可以通過這個途徑宣傳一下他的法器店,如此便同意了下來。
只是他不知道,在公布了圍脖賬號後,沒過多久就有若幹娛樂圈的人關注了他,包括最近風生水起的譚影帝、新生小花唐蓉等等,還有一大票導演也關注了他,無意中就把他送上了熱搜。
而那時的祁容還在店裏悠閑地喝茶,半點不知道自己引發的熱潮。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到!再次帶一下我的預收——
【《重生後我将游戲上交國家》
元素:金手指上交國家系列+農場基建+怪物入侵
以下是文案:
未來的某天,次元壁突然破碎,游戲中的怪物入侵現實世界。
人類猝不及防之下被拉入絕境,一切規則頃刻之間覆滅,所有人腦海中只留下“活下去”的瘋狂。
這場“狂歡”一直持續了十五年,而第十五年的休止符是——滅世。
一覺醒來,十五年後的容止發現自己居然重生了,重生在世界還沒有變化之前。
而最大的變化是他自己設計的農場游戲居然成真了!
那個他在數不清難以入眠的夜中,讓他掉了若幹頭發的游戲世界!
容止:為了搶收逐漸頭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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