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卡珊德拉的詛咒(Cassandras Cu
珀西一如既往的對于規則非常固執,他告訴她,他們不能在這裏自由交談。“我們周圍都是人。”他說,意味深長地看着街上的麻瓜們,之中不乏許多同性戀在輕松地談笑。“我們需要去一個私密的地方談話。”
“那麽快點吧,因為我要爆發了。”金妮沖口而出,她拉住他的手,沿着來時的街道走去。他們回到了魔法部大使館,他從更衣室取回長袍,然後回到看管門鑰匙的女巫那裏。
當女巫看到時間戳記時擡起了眉毛。“從倫敦過來就待兩個小時?”她非常好奇地問。
“香榭麗舍大街上有一個我們都很喜歡的小酒館。”珀西輕易地撒了個謊,金妮驚訝地眨了眨眼。“我要給我的小妹妹過生日。”
“多麽甜蜜呀。”女巫說,謝天謝地她已經失去了興趣。“那麽過來吧,我們正好有兩個門鑰匙要開始了。”
盡管她試圖與他交談,但一直到達倫敦,走進他的辦公室,珀西都一言不發。剛一進去,他就對門鎖施了咒,防止有人窺探。
“那麽?”金妮等不及地問道,“他說什麽?”
“許多。”珀西說,若有所思地拉着他的嘴唇。“等一會兒。”
他走到桌子後面的另一個櫃子前,拿了一整套茶具,當他泡茶時,金妮一直局促不安。他做這個是有目的的。他知道這有多麽重要。她從沒有如此想對她的哥哥之一施咒,哪怕是當他們年輕或者羅恩做了傻事時。
“好了。”他把兩杯熱氣騰騰的茶分別放在他們面前,然後說道。“我需要組織我的思路。”
“如果五秒內你還不開始,我發誓——”
“夏蒙尼先生對我們非常有幫助。”珀西喝了一口茶,開口說,“我告訴他我是尋找失蹤人口的偵探,并給他看了亞克斯利的照片。他立刻開始說了起來。”
“他記得他。”金妮急切地說。
“非常清楚。”他回答,“但是不是從他開始,而是德拉科。德拉科在街道對面的一家小餐館工作過,但是他每天早晨會在夏蒙尼的餐館要一個煎蛋餅并且談論食物。夏蒙尼很欽佩他,聽上去他因為德拉科的離開很難過,可能這就是他不想提起德拉科的原因。德拉科在那兒待了五個月,然後帶着一些警告離開了。他在那裏的時候,亞克斯利開始出現在那裏。”
金妮拿過桌上一卷空白的羊皮紙和羽毛筆。一邊寫下一些記錄一邊說:“那是在他離開意大利之後,對嗎?六年前?”
“是的。”珀西确認。“德拉科在A LA Mode作為流水線廚師工作了六個星期時,亞克斯利出現了,他說自己叫歐文理查茲。夏蒙尼沒有注意他穿什麽,因此我猜他打扮成了一個麻瓜。他說自己一直待在附近的旅館,尋找美味的法國食物。夏蒙尼告訴了他蒙瑪特區所有最好的餐館,這時德拉科過來吃早晨的煎蛋卷。通過夏蒙尼,亞克斯利和德拉科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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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賭他們是這樣。”金妮哼道。“亞克斯利那時在想什麽?他已經逃開魔法部的追捕一兩年,從霍格沃茨那場戰争中保住了自己的姓名。那麽突然,他看見某個他認為是逃犯的人。他很可能想要知道德拉科是否聽說過其他食死徒的下落,或者知道其他人是否被抓到。”她大聲地說,做着筆記。“他需要等待他們單獨相處,然後問及其他人。”
“德拉科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珀西說,“這讓亞克斯利非常困惑。”
“他會一再施壓。”金妮繼續說道,“但是德拉科什麽也不知道,不會知道他到底在講什麽。最終亞克斯利輝意識到德拉科不記得任何事了。然後他無論如何還是堅持着。”金妮對羊皮紙疑惑地皺着眉。
“夏蒙尼猜想,亞克斯利連續三周每天都來。”珀西告訴她,“他在這個區域徘徊,直到德拉科做完工作,他們會喝酒聊天到深夜。”
“談論什麽?”
珀西聳了聳肩。“我問了相同的問題,夏蒙尼說他從來不偷聽。他們用英語交談,他不是很擅長。我看了他一眼,他終于交代,他們談論食物,但是亞克斯利總是問很多關于德拉科本身的問題。夏蒙尼覺得他好管閑事。”
“确定他失憶的程度。”金妮意識到。
“我認為差不多。”珀西贊同道。“無論什麽時候,德拉科問一些有關他的問題,亞克斯利都會告訴他一個模糊的故事,一個有錢的投機者想在波爾多的某個地方投資一個葡萄園。無論他問什麽,亞克斯利總是會設法把話題繞回到他身上,直到德拉科終于透露他——呃,亞克斯利不知道‘分離性失憶症’,因為他不知道這在法國相當于什麽,但是他知道發生了事情,讓他失憶了。德拉科告訴了亞克斯利這件事。”
“亞克斯利在這不久後就離開了巴黎。”金妮猜道。
“有一點。”珀西嚴肅地說,“那麽亞克斯利知道分離性失憶症六年,他沒有對任何人說起。一點也沒有。”珀西靠在桌子上。“一年後,當德拉科返回倫敦,和室友在一起,亞克斯利回到夏蒙尼那裏,問他在哪裏。夏蒙尼只告訴他,他搬走了,亞克斯利離開了。但是他每一兩年就回來一次,詢問德拉科。”
“那就是為什麽當我去時,夏蒙尼那麽不開心。”金妮有氣無力地說,“亞克斯利已經煩擾了他好幾年。”
“或許去看看他是否仍然失憶?”珀西猜想。
金妮寫下更多筆記。“亞克斯利尖刻,算計,無情。”她說,“我們可以确定,在幾年前,他在湯姆裏德爾的統治集團裏地位非常高,他策劃了許多突襲和攻擊。不信任何人的裏德爾唯獨給了他大量的信任。我們甚至可以發現,亞克斯利在霍格沃茨時的成績,十一門N.E.W.T.s.成績都得了O。”
珀西轉了轉眼睛。“估計他沒有上麻瓜研究課?”
“有一點。”金妮幹巴巴地笑了。“因此知道他——當他從霍格沃茨之戰中逃脫,他發現一個同伴完全不記得過去。他在接下來的六年裏一直試圖尋找他。德拉科并不是亞克斯利唯一尋找的食死徒。從之前幾個食死徒的供詞中來看,亞克斯利也試圖一次又一次地‘尋找’他們。”金妮沉着臉說,“他提前計劃好了。他已經決定,如果他被抓到,就可以說出更多關于其他人的信息獲得減刑。”
“聯系到他有治療的背景,我想他為什麽不嘗試治愈德拉科的失憶。”珀西若有所思地說。
金妮想要表示贊同,但是話剛到喉嚨裏,她突然想到一個事情。是啊,亞克斯利為什麽不試着治愈他的失憶症呢?因為德拉科不記得一切對他更有利,她立刻意識到了。“德拉科可以幫助亞克斯利。”她喃喃道,“他丢失的記憶——珀西,所有的食死徒在戰争後都被審理了,只有馬爾福一家逃脫了阿茲卡班。”
“哦,哈利的證詞。”珀西指出,但是金妮擺了擺手。
“他們逃脫,而其他人都被審判。”她說,“他們被允許回到自己的生活,得到自己的財産,他們甚至還有自己的銀行賬戶。沒有其他人被授予相同的仁慈。亞克斯利——亞克斯利一定很嫉妒。馬爾福家族可以重新來過,然而他和其他食死徒則被關起來或者被迫躲起來。”
“德拉科不記得任何事。”珀西慢慢地說,抓住了什麽。
“因此,如果亞克斯利指控他犯了什麽罪,而他确定沒有其他人看見,那麽沒有人會懷疑。”金妮說。她的心髒跳得如此之快,幾乎叫她無法辨別。“亞克斯利無論如何都會去阿茲卡班,但是他仍然想報複盧修斯。”
珀西一定是看到了她眼中閃着危險的希望之光,因此他靠過來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所有的點都指向了這裏。”他迅速地說,“但是我認為你不知道假造記憶是多麽困難。我告訴你,以前只有一個巫師做到了。”
“但是哈利告訴我,他曾經看過斯拉格霍恩的假記憶。”金妮堅持,“他說所有的事情都被修改了——”
“很糟糕,我知道這個故事。”珀西說,“我的意思是修改一段記憶,讓別人都不會質疑它的真實性。我們看到的那個看上去很真實。”他拿過她的羊皮紙。“更有可能是在真實記憶的基礎上操作,你說過。亞克斯利了解分離性失憶症,他認為德拉科威脅不到他或者其他逃亡的食死徒。因此他幾個月前在巴黎被捕時是去偶爾回去查看。他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亞克斯利一定盡他所能地搜集能夠減輕他罪行的信息。”珀西猶豫地說,“這我們所知的不謀而合,特別是因為亞克斯利的提示,特拉弗斯和萊斯特蘭奇落網了。他沒有對魔法部招出德拉科的唯一原因是因為你說已經找到他的蹤跡了。”
金妮靠回椅子裏,強迫自己繼續呼吸。當她開口時,她的聲音已經平靜下來。“無論如何。”她慢慢說,“我認為這種情況足夠可以引起威森加摩對亞克斯利記憶的懷疑。”
“當然。”珀西承認。
“這就是我打算做的。”她說,“他們需要看亞克斯利的照片,并且聽德拉科的證詞。”
珀西看了一眼表。“呃,今天太晚了。”他說,“威森加摩不會待到六點以後,即使這個案子非常重要。”
金妮皺眉。“請告訴我你不是嚴肅的。”
“非常嚴肅。”他笑着說,“有很多官員在魔法世界非常受尊敬——希伯來金凱德就是一個例子——他們習慣于為了自己的目的。他們認為,當他們年輕時非常努力,因此他們現在不必再努力工作。”
“哦,梅林。”她氣惱地說,“那麽我要把筆記拿回家,組織新的論點。”
“好主意。”珀西同意道,“你不睡一會兒?你看上去要摔倒了。”
“是的,爸爸。”金妮戲弄道。她親了親哥哥的臉頰,給了他一個擁抱,然後走出他的辦公室,離開魔法部。她來到街道上,夜晚很冷,她把麻瓜夾克收緊了一點。
一切都寄托在明天。金斯萊說,他們明天之後才會做出判決,但是明天仍然很重要。威森加摩今天整個下午都在讓他們自己相信德拉科是有罪的,現在,她無論如何都要改變他們的想法和決定。
心血來潮,金妮轉了個彎,來到一個紅色電話亭。她把包放在地上,在櫃臺上翻着電話本,直到找到《衛報》的電話和地址。低聲念着號碼和地址,金妮離開了電話亭,躲到一個狹窄的小巷,等待一輛雙層巴士呼嘯而過,掩蓋了她幻影移形的聲音。
《衛報》的辦公室仍然很繁忙,一半的員工都在為明天早版新聞加班。這地方徹徹底底地是麻瓜的地方——非常後現代主義,沒有紙飛機便箋或者貓頭鷹四處飛,或者小隔間裏的爆破聲——金妮覺得她好像走入了另一個世界。樓下的工作人員告訴她,這層樓是足球辦公室,但是現在金妮在這裏,絕望地想找到西蒙。
金妮保持清醒地環顧着房間,看到外牆上布滿了通向私人辦公室的門。他知道西蒙是文字主編,因此她打賭他是那些幸運者之一,她發現一扇開着的門上有西蒙D金凱德的名牌,這證明了她的猜想。門上還有貼紙,花環和西漢姆足球俱樂部的剪報,和西蒙、約翰和德拉科在西漢姆比賽上的照片,他們的臉上塗着油彩,手裏拿着啤酒。
當她進去時,還有人在他的辦公室裏。“你要在這兒殺了我,夥計。”西蒙對坐在他對面的年輕記者說,“比亞茲萊明天需要這個側欄作曼聯比賽專題。你要這樣做完。我不想今晚再做一遍。”記者從西蒙那裏拿了一疊上面用紅墨水作标記的紙,然後走過她身邊出了房間。盡管他沒有從桌子上的盒子前擡起頭——金妮記得他們把這個叫做電腦——西蒙示意她進來。“見到你很高興。”西蒙笑着說。
她上次看到西蒙時,他穿着蘇格蘭格子服裝,因此看見他現在穿着純白色牛津襯衫和深灰色長褲,脖子上系着一條藍綠色領帶,她覺得有些古怪。和麻瓜完全一樣。沒有人會懷疑他是一個巫師家族族長的兒子,有着能看到未來的能力。
“帕爾默在餐廳等我們。”西蒙對她說。
金妮難過地笑了。“我已經猜到了。他從你那裏得知我隐藏的重要信息了嗎?”
西蒙轉了轉眼睛,站了起來,抓住搭在椅子背上的運動外套。“我們已經千萬次做這個談話了。”他抱怨道。他開始帶着她走出足球辦公室,告訴他的助手去“那個缺席的男人那裏”,然後和金妮回到電梯。“帕爾默知道我不能告訴別人我看到的一切。”一旦他們來到電梯裏,西蒙繼續說,“你也知道。”
“我知道。”金妮承認。“但是明天是我最後的機會去向威森加摩證明德拉科無罪。我想你已經知道我今天做了什麽和去了哪裏吧?”
“是的。”西蒙點頭說。他把袖子卷到肘部。“好姑娘啊。我知道你們會的。那個法國人很難對付,但是你的哥哥是一個優秀的外交官,我表姐勞拉這樣告訴我的。”
電梯在第一層打開,西蒙帶着她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一個和魔法部類似的自助餐廳。當金妮咕哝着說她沒有麻瓜的錢了,西蒙揮了揮手,告訴她他會付的。他們端着食品托盤,發現約翰坐在窗旁,看着旁邊的街道。他以慣常的溫暖方式和他們問好。
“對了。”西蒙喝了一口咖啡說,“我知道如果我打斷你,你會非常暴躁的。”
金妮與約翰交換了一個眼神。“我發現了能對亞克斯利的記憶産生質疑的新證據。”她說,她簡潔地對他們講了從夏蒙尼先生那裏知道的,當然,這主要是說給約翰的。“你告訴我,你已經知道審判的結果,德拉科是否被送進阿茲卡班或者獲得自由。”她對西蒙說。“我需要知道你看見了什麽。”
“德拉科是我們的室友和朋友,金齊。”約翰輕輕說,“你和他共居一室好幾年。當他沮喪,分享勝利時,你總在他身邊,他也同樣對你。你真能坐視不理,不幫助他嗎?”
“你以前告訴過我關于卡珊德拉的詛咒,我理解,但是這不同。”金妮說,“我無法接受德拉科不能獲得自由,因此我會在威森加摩面前拿起每件我擁有的武器。包括你和你所知的。”
西蒙靜靜地聽着他們說完,甚至沒有打斷。“我看見了這場讨論。”他說,“在同時有一千種版本。我認為任何事情真的不能說服你。”他嘆了口氣。“我想幫他,上帝作證,我真的很想。但是我已經做了一部分。我的唯一角色是一個保護者,把Dragon Boy送到the woman of fire身邊。我不能說其他的。”
在他身邊,約翰發出厭惡的聲音,推開了他的食物。
“胡說八道的預言!”金妮突然無法控制自己,沖口而出。“他需要你給他支撐!”
“我已經給他我所有可以的了。”西蒙說。他的聲音很輕,但是金妮注意到他多緊地握着咖啡杯。“我看到的一切。”他繼續說,“甚至是最小的東西,我做了一個非常,非常艱難——”他嘲諷的哼了一聲,打斷了自己。“我甚至無法描述我每日如何做着艱難的決定。我需要問我自己,這是不是最好的結局,或者是另一個?我需要搜尋所有可能的結局,然後決定哪一個是最好的。然後,我要問我自己第二個問題:我可以說什麽嗎?我不可以,但是我能嗎?我說了會改變發生的事情嗎?”他伸出雙手,掌心向上,做出一個懇求的手勢。“大概三個月前,我就看見了Dragon Boy身上會發生什麽事。”他輕聲說,“我像平常一樣,做了個什麽也不說的決定。”
“但是你已經說了。”金妮堅持,“說了整個‘麻煩’——”
“當我在醫院看見艾斯麗。”西蒙點頭說,“那是我可以警告你們的,因此我當然要抓住機會,即使之後被質疑。但是想想這個:還有什麽能幫助你的?”
金妮向前靠,張開嘴列出他在過去告訴的所有事。
她發現沒什麽。
“看看沒有我的幫助你能走多遠。”西蒙說,他的聲音堅硬。“Dragon Boy的好運讓像你這樣的人站在他這邊。”
“但是剪貼簿——”約翰開口。
“德拉科自己記得那個愚蠢的食死徒。”西蒙對他說,“我知道金妮需要剪貼簿,因此我讓你早些時候送給他,讓它已經在魔法部裏。”他注視着餐廳周圍,然後咬着手指甲,金妮也跟随着他的目光。其他的《衛報》工作者坐在他們身邊,在空閑時間談笑,想着生活中發生的事情,和他們要跑的新聞故事。
“你。”西蒙說。金妮感到氣壓降低,好像被扼住了呼吸。現在她知道他到底有多難過了,因為他對情緒和魔力已經失去控制;他慢慢進入曾經在聖芒戈時的那種恍惚狀态。“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嗎?”他皺着眉頭對她說。“一個該死的剪貼簿!你站在該死的威森加摩——”他在椅子中向前靠。“作為一個證人,我沒說一句謊話。”他對她輕聲說,他的黑眼睛燃燒着。“我像愛自己兄弟一樣愛着德拉科,如果我的生命能夠挽救他,那麽随便拿去吧。但是不,我不得不坐在我漂亮的麻瓜辦公室,寫該死的足球報道,對我們所有的夥伴撒謊,說他在醫院得了腦膜炎,而我最好的朋友在監獄裏腐爛。”
他靠回椅子裏,約翰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生活他媽的有時就是不公平,金妮。”西蒙罵道。“但是我接受了我的重擔,你也應該接受你的。就是這種方式,親愛的。我很抱歉。”他俯身向前,抓住她和約翰的一只手。“我很抱歉。”他再次說,“我很抱歉。”
“那麽我獨自前行。”金妮慢慢說,“我自己面對威森加摩,用我所擁有的。”
“是你,親愛的。”西蒙說,“你和Dragon Boy要對抗這個世界。”
這件事和之前沒什麽不同,真是有趣。給自己時間去想,金妮乘地鐵返回了她的公寓,而沒有幻影移形,她想,事情沒有改變。在霍格沃茨,她又一個大夢想。她要做一件重大的事情讓世界變得不同。人們會記住她,不僅僅是一個韋斯萊,而是作為金妮韋斯萊,非凡的女巫。這些夢想已經接近她,似乎只要一點點努力就可以實現。作為一個傲羅,之前她意識到她工作讓自己多麽不開心,她總是對自己說,下一個案子就會好了,就會定義她的職業生涯,下一個案子,或者再下一個。
現在她在這裏。終于,在離開霍格沃茨七年後,她知道她想要什麽。又一次在她的掌握之中。
金妮注意到西蒙說話的擔心方式。他說知道德拉科會怎麽樣,她沒有理由不相信他。直到故事的結局,無論怎樣都會影響他的行動和說話方式,無論他如何試圖隐藏。金妮記得在她的傲羅課程上,罪證總是體現在他們的語調或者臉上。它幾乎是不可能隐藏的。
金妮擔心是因為西蒙說話的方式,聽上去好像德拉科會敗訴。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