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ee Thousand Days of Innocence

第24章 命運之手（The Hands of Fate

“那麽給我們啓示吧。”西蒙對她做着繼續的手勢道，“告訴我們為了什麽等待你。我的意思是，我們拼命着等待火的女人來做這個見鬼的事情等了八年。”

“但是——不，你知道什麽？閉嘴。”金妮緊緊抓着魔杖，來回走動着道，“我坐在這裏聽完了你華麗完整的故事，它非常完整——在某些方面非常具有戲劇性——但是我不确定我相信它。”

約翰在她身後跳了起來，眉毛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不相信它？”他尖叫，“我放棄了我八年的時間，你——”

“那是另一回事！”金妮指着西蒙說，“我不相信預言家這一回事。我的經驗告訴我他們都是胡說八道。沒有人可以預言未來或者神聖的結局，或者——嘗試說服我你是一個頂尖的啞炮？不！這不可能！”

西蒙也站了起來。“給我你的魔杖，帕爾默。”他說。約翰遞給了他，西蒙用手抓住它。“那麽我嘗試一下什麽呢？”當他旋轉着櫻桃木魔杖時，他的聲音聽上去很虛假。“凍結魔咒？你想像那些花一樣，親愛的？羽加迪姆勒維奧薩。”他指着金妮的咖啡桌說。

她等待着它移動。它沒有移動一英寸。

“我是一個愚蠢的啞炮。”他唾了一口。他把魔杖扔到一邊，約翰勉強接住了它。“這能使你的缺點受歡迎麽？”

“別緊張，金齊。”約翰走向他說道。

“無所謂。”西蒙将胳膊抱在胸前，他深色的眼睛直視着金妮。“如果你見過的預言家只有西比爾特裏勞尼的話，我想我理解你為什麽覺得這是一個謊言。我也讨厭那頭母牛。但是不要思想狹隘。”

“你看得到閃現的未來？”金妮輕蔑地問，“你知道關于——”

“喬治後來怎麽樣了？”

金妮的心髒要從她喉嚨裏跳出來了，她的話沒有說出口。“怎麽——”

西蒙的腦袋偏向一邊，注視着房間的角落，他的眼睛突然變成了純黑色，好像他突然收縮了瞳孔。金妮劇烈顫抖着；看到他這個樣子實在吓倒她了。“啊。”他輕輕說，“弗雷德不僅僅是他的兄弟。他們是雙胞胎。”

“德拉科告訴了你我的哥哥們。”金妮的心沉了下來，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房間裏充滿了奇怪的電波，她的皮膚嗡嗡震動着，好像從遠方襲來了一場暴風雨。“我告訴過他他們的名字，她告訴了——”

“我看到了一只蜘蛛——很大的。幫幫我，夥計。”

“黑寡婦，狼蛛。”約翰說，“Acromantulas。”

“他們。你沒有告訴本漢密爾頓的細節，是麽？”西蒙挑起眉毛挑釁似的說，“沒告訴他弗雷德的死和本的失蹤是在一天，是麽？”

“我——”

“哦，他不知道喬治愛上了——名字是什麽？”西蒙沖着天花板皺了皺眉，房中的電波更強了。約翰站在他們中間，摩擦着胳膊，金妮發現她感覺不到她的腳趾了。“安琪兒。安吉拉。安吉麗娜，是這個。愧疚傷害着他，因為他是弗雷德的女朋友，因此他不能對這個釋懷。他——”

“夠了。”金妮尖叫道，她的心怦怦跳着。

“很好，金齊。”約翰輕聲說，空氣中的氣壓立刻就像平常一樣了。西蒙的腳晃動着，搖了搖頭。“你需要一些未來來證明嗎？”約翰問金妮。

“好吧，我——相信你們。”金妮喘息着說。“你是一個啞炮和預言家。你是——”

“澳大利亞人，但是我恐怕唯一能證明它的方式就是我盡力記起我的口音。”約翰拖長聲調道，他足夠确信她能夠聽清楚他的外國口音。“我是不是應該開始叫你辣妞？（譯者注：一種澳洲方言）”

金妮笑了，在西蒙令人不安的證明後，她很感謝約翰讓她的心情好一些。“很可愛。”她輕快地說，“如果這些是重要的——如果我是the woman of fire，德拉科是the hollow man——那麽你們為什麽什麽都沒說？”她大步走向約翰，看着他。“你的沉默是我沒有與德拉科一起在這裏的原因，是為什麽他呆坐在角落裏的原因。”

約翰退縮着移開了目光。“我知道。”他輕輕地說，“我——我也察覺到了我是個混蛋。”

“我們什麽也不說是因為我們不想介入。”西蒙将約翰拉開說道，“我主動找到帕爾默，我們一起尋找德拉科。我們猜你可能不知道預言。”

“預言實現的唯一原因是因為你讓它成真了。”金妮說，“如果做了這個預言後，你沒有去澳大利亞，沒有遇到約翰，，那麽一切都不會發生。”

“我不知道。”約翰開口了。

金妮用尖銳的笑聲打斷了他。“你聽說過哈利波特嗎？”

“當然聽說過。”他們點了點頭。

“有一個關于他和湯姆裏德爾的預言，”她解釋，“裏德爾相信它是真的，他太相信它了，他想毀了它，但是當他這樣做時，它成真了。誰說如果他不殺死哈利，哈利将成為唯一一個能夠打敗他的人？”

約翰對她皺眉。“誰告訴你這個的？”

“哈利自己。”金妮把頭發攏到肩膀後說，“我們戀愛了七年。我的哥哥羅恩韋斯萊是他的夥伴。”

“這就是你為什麽隐瞞自己的名字！”西蒙拍着前額尖叫道，“韋斯萊，韋斯萊！”

“好吧，這沒關系，因為我們相信命運會讓預言實現的。”約翰輕蔑地說。“現在回答金齊的第一個問題。”

“什麽？”

“我們等到了你，你為什麽不想讓德拉科回到他的家庭中？”

“因為我是傲羅。”她解釋道，“有兩個目擊者證明他在八年前犯了罪。我被指派逮捕他。”

他們不相信地注視着她，彼此看了看，然後遲疑地笑了。“謊言。”約翰說，“完全的，徹底的謊言——”

“我們談論的是同一個男孩麽？”西蒙說，“哪個為了莫裏西演唱會門票排了七個小時隊的人？那個喜歡吃甜食的人？那個男孩兒？”

“你認識的那個本漢密爾頓完全不像他。”金妮說，“他很殘忍，很完美，很——”

“我們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是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約翰若有所思地對西蒙說。“非常安靜，感覺他在我們之上。一個真正的貴族。”

“是的，但是我們很快發現他是扯淡。”西蒙竊笑着道。

“那沒有妨礙你與他相愛。”約翰對她擡起眉毛說道。

金妮閉上嘴，移開了目光，試着不去想德拉科。“我的意思是。”她說，“我僅僅——想要找到他然後把他帶回去，他們會試着讓他——”

“你真的相信他會犯罪？”約翰輕輕問，“本漢密爾頓或者德拉科馬爾福？”

金妮搖了搖頭。“但是這無關緊要。”她說，“有逮捕他的命令。如果我不把他帶回去，其他人也會得，什麽都不會改變。”

“我們不會讓他們因為他沒有做過的事情逮捕他。”西蒙對約翰說。

“但是預言說，”約翰道，“the woman of fire——”

“他要怎麽在阿茲卡班找到他的救贖，嗯？”西蒙質問道，“他們會越過我冰冷的身體把他扔進監獄，他們會的。”

“我們無能為力，金齊。”約翰說，“總是這樣。我們保護他，直到金妮的到來——”

“不。”西蒙搖頭說道，“我不相信他會犯罪。他沒有做那個，約翰尼！”

“金齊——”

“你可以為他的審判作證，約翰。”金妮靈機一動地說道。他們都看着她。“我的意思是——沃爾科特醫生确實是了解分離性神游症的人，但是他們不會相信他的證詞，因為他是一個麻瓜。約翰可以告訴威森加摩他所知道的——”

“我不是英國人。”約翰說。

“但是他們也不會聽西蒙的，因為他是一個啞炮。”金妮緊握着雙手說道，“當然——”

“這就是你很重要的原因了，親愛的。”西蒙慢慢地說。“你知道一切，整個故事——并且你是一個純血巫師，對嗎？一個很好的立場？你可以為他作證。”

“我是負責他案子的傲羅，我不能——”

“試一試，金妮。試一試，如果你愛德拉科男孩兒。”

眼淚又從她的眼睛裏湧出，她轉過頭控制着自己。這太荒唐了，每一件事情都向她襲來。不知怎麽的，當她在睡覺時，他們正在進行談話，這一天就這麽迅速地逼近了她。陽光透過窗戶灑下一地金黃，交通已經到了高峰期。羅恩正等着她聯系他。她需要馬上這樣做，在他找過來并發現西蒙和約翰正在她的客廳之前。

“我今晚必須逮捕他。”她轉向他們說，“無論你們想不想。”

西蒙嘆息着，在地毯上拖着他的球鞋。

“我打算聯系我哥哥，然後我們會一起去公寓，”她繼續說，“你們兩個需要躲起來，否則羅恩會對你們念‘一忘皆空’。”

“我最後需要的是一忘皆空的頭疼。”約翰抱怨着。

“如果——如果他們的事先審理和審問公開，我會告訴你們日期和時間。“她說。

“我知道怎麽去魔法部。”當約翰想要問的時候，西蒙說。

“你能——能給我們一個小時和他道別嗎？”約翰小聲問。“我只是不想——離開他——沒有任何道別，你知道嗎？”

“該死的。”西蒙嗚咽着，他背對着他們低下頭。約翰緊緊地摟着他的肩膀。

“很好。”金妮說，“你們可以到八點。然後……”她顫抖地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事情順利完成——”

“我們不會插手。”約翰重申道，“只有你可以拯救他，不是我們。我們的部分已經做完了。”

西蒙用力地吸着鼻子，轉向他們。“我們走吧。”他嘶啞地說，他的眼圈紅了。“我不能浪費太久時間。”

“我們快走了。”約翰向他保證。他抓着西蒙的胳膊，另一只手拿着魔杖。在他幻影移形之前，他看了金妮一眼。

“做正确的事情，金妮。”他說。

“我會的。”她輕聲道。

一聲爆破聲後，他們離開了她的公寓。

她很快聯系了羅恩，告訴他德拉科今晚會獨自在他的公寓中。羅恩為她的工作祝賀她，并且說他會在八點半時在厄爾斯法庭街的地鐵站與她會合。哈利知道今晚的逮捕，已經通知神秘事務司準備好一個獄室。一切都有條不紊。沒有任何回轉的餘地。

金妮好像在水下移動，玻璃板圍繞在她周圍，阻擋她的感覺。當她幻影移形時，肺部好像受到了擠壓，當地鐵站的燈光映入她眼中時，她看到了羅恩鮮紅的頭發。

“你準備好了嗎？”他自在地穿着麻瓜服裝說。

“我準備好了。”她空洞地說。

他們沿着街道走着，最終到達了巴克斯頓花園，穿過馬路走向紅磚公寓。起居室的窗戶裏透出了孤獨的燈光。西蒙的車，通常停靠在德拉科的車旁邊，現在已經開走了。

“在房子周圍設好保護。”羅恩命令她，“寂靜咒，麻瓜驅逐咒，就是那些。我幫你确認這片地區的安全，之後進去抓捕他。”

“好。”

他們在街道附近巡查，裝作偶然路過的樣子，但是他們周圍似乎沒有人注意這裏的動靜。附近的旅館像平常一樣熱鬧，但是德拉科的公寓在陰影中，沒有一個客人注意到它，他們只看到了計程車。一旦确定這個地方狀況良好，他們就返回了前臺階上。金妮機械地舉起了魔杖。

“如果你五分鐘之後還沒有聽到我幻影移形，就進來。”羅恩說，“另外，一旦我走了，跟着我去魔法部。”金妮點點頭，坐在了最上面的臺階上。羅恩用魔法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她看着一對老夫妻穿着昂貴的衣服坐進了一輛出租車。她看着一個小女孩握着她媽媽的手，去夠一只挂着籃子裏的花。“

金妮從臺階上站起來，想着約翰和西蒙現在會在哪兒。

房間裏傳來了響聲。

完成了。失蹤很久的馬爾福終于被帶回魔法世界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