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沒有結束或者開始(Without End or
周二早上,羅恩對德拉科的案子投入了全部的熱情。“我沒有發現任何可能的新線索。”他說,他喝下一杯茶,翻開了卷宗。“你已經看得很詳細了。”
“我和你通過相同的訓練。”金妮轉了轉眼睛說道。“我知道我要做什麽。”
他把卷宗扔到她的桌子上。“我想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等待他再一次出現。下次你應該再快點,金。不要讓馬爾福從你的指尖溜掉。”
“好的。”金妮說。說起來比做要容易。
當她在周三下班時,他們的對話仍然非常清晰的存在于她的心中,德拉科在二十分鐘後給她打了電話。“幾個小時後我就會見到你了。”他說。
“很好。”她回答。“我很想給你看一些我某一天買的東西。”
“東西?”他聲音微微提高了。“那個東西是不是有黑色花邊?”
“花邊,是的——但是不是黑色,而是綠色的。”
“上帝啊,金妮。”他誇張地j□j了一聲。“你要殺了我了。”
她很早就啓程去他的公寓,幻影移形到厄爾斯法庭路,然後走路到他住的別墅。如她所料,沒有人回應她的敲門,因此她在前門臺階上坐了下來,等待他們回來。
她要全部告訴他,她決定,即使不是今晚,也是明早。最好的結果是,他會平靜地聽她講完所有,包括關于哈利的事情。她會告訴他他的真實姓名,他的父母仍然活着,并且迫切地想看見他,他是一個巫師——整個的事情,所有他想要知道的,他的過去。
過一些時候,她會告訴他,他作為一名罪犯被通緝。
終于,七點過十五分時,她聽見案件的街道上傳來了很大的笑聲。金妮站了起來,看到了約翰、西蒙和德拉科正在向他們的別墅走來,穿着他們的橄榄球服,像所有的年輕人一樣互相推搡着。
西蒙最先看見了她。“啊!”他尖叫着,大大張開了他的胳膊。“在東方,朱麗葉就是太陽!你好,親愛的!”
“你好嗎?金齊?”金妮說,她誇張地擁抱了他,但是她的眼睛是看向德拉科的。他一看見她,便沒法移開目光。
“什麽時候也能有個女孩這樣等我!”西蒙說,跳着上了樓。“親愛的,如果和本傑明一起去工作的話,那實在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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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終于把注視着德拉科的目光轉向西蒙。“我會記住的。”她說,德拉科用胳膊環住她的腰,在她耳後親吻了一下。
“我們一會兒會出去,給你們騰出空間。”約翰說,推着西蒙走上臺階,掏出鑰匙。“我們洗澡後,換下橄榄球球服,然後麥西和朱麗葉會在奧尼爾的拐角處等我們。”他們消失在房子裏面,留下德拉科和金妮面面相觑。
“行嗎?”他輕聲問。
“可以。”她說,然後開始親吻他。他溫和的回應了她,把手伸進她的襯衫下面。她靠着他顫抖,感覺到胃裏熱熱的。
“杜波伊斯先生今晚在飯店,明早上有一個流水線廚師去市場。”他輕聲道,然後親吻她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向下。“直到明天中午我都有時間。”
“我打算明天晚些去工作。”她輕聲回答,輕咬他的耳垂。“十點鐘之前沒人會想起我的。”
德拉科離開了,他的眼睛變得深邃。“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的消息。”他大聲說,然後拉起她的手,兩人一起走進房子。
當他們走進廚房時,西蒙和約翰剛剛洗完澡下樓。“玩得愉快,孩子們。”約翰說,他棕色的眼睛閃爍着。“不要做我們不能做的事情。”
“非常值得聽從的建議,帕爾默先生。”西蒙贊同道,沖德拉科的方向誇張地眨眼,然後他們兩個一起走出了房子。
“我希望在你到來之前我就已經洗過澡了。”德拉科對她說。他邊說話,邊慢慢走進了廚房,從櫥櫃裏拿出各種鍋和盤子來放在流理臺。“玩了兩個小時的橄榄球後我的身上會有臭味的。”
這對金妮來說沒有什麽不同。她不在乎德拉科在太陽底下暴曬,他的皮膚很溫暖,因為興奮而泛着光。他又穿上了一件足球衣,西漢姆隊的紫紅色和藍色,襯着他亂七八糟的淺色頭發。他看上去不能更讨人喜歡了。
“你吃過鴨子麽?”他問她。“我今早從我以前的烹饪書上找到一個很棒的烹饪方法來做——”
金妮把他拉向自己,用一個吻打斷了他的話,她一秒都不想離開他。“我們現在必須吃飯麽?”她抵着他的嘴唇說道。
“呣。”他輕聲道。“我想我更喜歡你的計劃。”她的手穿過他潮濕帶有香味的頭發,她的舌頭與他的糾纏着,一次又一次,她因為欲望而頭暈目眩。她要怎麽忍受沒有他親吻的日日夜夜。
“在這裏聽上去是個冒險。”他說,盡管他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襯衫後面,摸到了她的胸衣扣。“我們上樓在怎麽樣?”
“好的。”她輕聲道,他們一起上了樓,幾步就互相火熱的吻着。
“感謝上帝,約翰的房間在二樓。”他說。他走到頂樓的卧室,她好奇地打量着他的卧室。盡管她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在馬爾福莊園的卧室,這個卧室從各個方面都有着德拉科的特色:牆上貼着Johnny Rotten,Morrissey和Ian Curtis(譯者注:這三個均為樂隊或歌手名)的海報,白色的外衣搭在桌子上,一本打開的犯罪小說放在他的架子上。這個房間一定是他的。
“哇。”她輕輕呼吸着,看着他粘在鏡框上的一些麻瓜照片。那是他、約翰和西蒙在海邊玩。“你的房間——”
“那不重要。”他咕哝道,在後面抱住了她的腰。他緩慢地有魔力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脖子上,他的手伸進她的襯衫裏握住了她的胸;金妮喜悅地j□j着,她把手向後伸進了他的頭發裏。“讓我們用手來探險,怎麽樣?”
“好。”她氣喘籲籲地說。“我的下一個問題是要——呣,上帝——要問你的口袋裏是否有法國的長面包。”
他愉快地笑了起來。“我們跳過了晚飯,不記得了嗎?”她的腰帶已經解開了,他迅速解開紐扣,拉開她牛仔褲的拉鏈,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他的手指就滑進了她的內/褲裏面,觸碰着她那裏。他的手伸進了她的下/身,她的喉嚨裏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他嘶嘶地說道,他滾燙的唇緊貼着她的耳朵。“你看上去非常好看。”
她的眼睛幾乎要閉上了,但是她又睜開眼睛,從他的鏡子裏映出了他們兩個。她看上去十分淫/蕩,但是這重要的是,德拉科看上去貪戀于她的全部,他的眼睛很幽深。這種想法像令人顫抖的浪潮一般穿過她的身體,她用胳膊環住他的脖子,鼓勵他繼續,她的身體也随着他的手一起動作。
他推開了她,金妮抗議地尖叫起來。“衣服太多了。”他說,她渴望地跟随着他的引導。她把他的短褲脫下來扔在地上,他把她淺灰色的T恤衫從頭頂拉下來;之後,她解開的bra也掉在了地板上。接下來是他的襯衫,但是金妮注意到,她已經把它從他的肩膀上沿着胳膊拽了下來。
當金妮把他的內衣扔在地板上并且仔細觀察他的腕關節時,德拉科屏住了呼吸。“他們告訴你了。”他冷靜地說。
他的每一只手腕上都有一條猙獰的疤痕,橫亘在藍色的靜脈血管上。她的手指撫過那些輕微的隆起,很震驚于沃爾科特夫婦告訴她的竟然是事實。“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她低語。
“因為我很恐懼。”他說。“我想不起應該為了什麽而活着。”
“我禁止你傷害你自己。”她說,她的聲音透徹人心,她伸展胳膊緊緊地抱住了他。“你答應我嗎?如果你再——再作這樣的事,我會殺了我自己的。你沒有任何理由——”
“金妮。”他的嘴唇吻着她的頭發,他說。“當我遇見你以後,我忘記了我最後一個理由。”
之後的一瞬間,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好像他用他的所有力量來索求她的身體。他們互相親吻着,愛/撫着,脫下彼此剩餘的衣服,走向床邊,混沌地快樂吞噬了她的思維。
“現在可以了。”德拉科說。他把她抱到床邊的一張桌子上,把一個貼着金屬箔片的小袋子掃到了地上。
“好主意。”金妮說,嘻嘻笑着看他。“你不會想讓我懷孕吧,那現在我們?”
德拉科大聲地笑了起來。“如果我真這麽做,你會認為我是一個真誠的人嗎?”
“只要你答應我,每天早上可以在床上吃早餐。”她拿過一只避/孕套,自己拽了出來,用另一只手碰了碰他。她笑着看他嗚咽着咬了她一口。“我不是唯一想這樣做的人。”她小聲說,在他胸口輕輕吻了一下。順着這個姿勢,她把避/孕/套套在了他的下/身上。
“你這個女巫。”他嘶嘶地說着。金妮的心因為恐懼而顫抖了一下,然後她才意識到,他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他撲了過來,把她壓倒在床上,用肘部支撐着他身體的大部分重量。“為什麽我們馬上要做這個?”他假裝思考地大聲問着。
“因為我只想把我的童/貞給那個對的男人。”金妮眨着眼睛說。
“因為我想如果我的技術太不好的話,你不會尊重我的。”他回敬道,然後他們都爆發出了笑聲。當他們笑時,他用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把它們分的更開。“哦,對我來你——哦該死的。”他輕輕淺淺地進入了她,他的表情不再是幽默的樣子。“金妮——上帝啊,金妮……”
他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粗重的呼吸着。他充滿她的感覺使她呻/吟出聲,她伸出手撫摸着他的背。“怎麽了?”她輕聲問。
“我——我需要點時間。”他咬緊牙關說道。
她無力地笑了。“我怎麽才意識到,原來我是在和一個大男孩上/床。”
“金妮——”
“我還能及時趕回我的公寓去看新的《EaastEnders》嗎?”
“你再這麽說的話我就走了,一個星期都不給你打電話。”
金妮仰着頭笑了起來,直到他又開始來回抽/送。她呻/吟着,用雙腿環住他的腰,盡可能地拉近自己與他的距離。“我收回那句話。”她喘息着,當他第三次用力推入時,她倒抽了一口氣。“你做的太好了……作為一個大男孩。”
“想想吧,我……都快三十歲了……我接受你這句話……作為一個贊美。”
他緩慢地從容不迫地抽/送着,他們繼續調笑和逗弄對方。她很驚訝,原來做/愛還可以像這樣:充滿歡樂的笑聲,而不是和她的伴侶一起做着乏味的動作。每次他們的下/身碰撞在一起,他都會輕聲和她說一些美妙的話——她多麽漂亮,他不敢相信她竟然選擇了他。對世界上的所有人來說,他們選擇了對方。
在他激/烈的動作中,他們一起到達了頂峰,他虔誠地念着她的名字。高/潮之後,他輕輕顫抖着,然後把她翻過身來靠在他身上,這樣她可以依靠着他。他們一起回到了現實。
“fuck[譯者注:寫了度娘會吞的,自己查吧]。”一會兒以後,他輕聲道。
“我認為有些人是這樣叫它的。”在他的肩膀上笑着。
“有以前……”
“以前比這個好嗎?不。”
“看來我不是唯一一個感受這種欲/仙/欲/死的人。”
“呃。我真的不是戀屍癖,你知道的。”
他笑着親吻她的頭發。“一旦這種感覺傳到我的腳趾,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