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ee Thousand Days of Innocence

第9章 真實再現（The Real Deal）

金妮和德拉科接下來的晚餐約會因為他們各自的工作拖延了一個半星期——德拉科告訴她，從《米其林旅游指南》編輯部來的人要來飯店吃飯，經理緊張地要确保所有的事情都完美無缺，金妮被公務，魔法部的守衛工作和家庭晚餐纏得不能脫身。她不能确定這三個裏面哪一個是最糟糕的。

至少這次她完全能去參加陋居的晚餐，因為哈利這周末沒讓她跟蹤任何人。莫麗說她必須得來，因為她很擔心她唯一的女兒吃得不好，在危險忙碌的工作中沒有足夠的休息。金妮很慶幸她不用烹饪任何東西，因為自從德拉科為她做了美味的鲑魚肉後，僅僅是看見一罐罐頭蔬菜湯都會讓她可怕地思念他。比她預料的更想念。或許她媽媽認為她的工作很危險是對的。

在她漫不經心地問過赫敏怎麽用手機發短信後，她和德拉科開始用手機每天頻繁地聊天。她變得善于翻譯經過魔法磁場以後亂糟糟的短信，因為他發給她的一些小幽默和很傻的東西發笑。他們談論理想中的度假地點，夢想的工作，和其他的事情。德拉科告訴她，他最喜歡的顏色是綠色，他的生日是七月十日，他現在二十九歲了。金妮不确定他真實的生日，但是她知道他實際上是二十六歲。為什麽他要改變他的年齡——讓他自己的年齡變大，為了什麽呢？

很不幸，盡管她知道珀西什麽也沒有說，但是她很清楚她家人的态度，當她在星期六到達陋居時，就發生了一些事。

金妮在七點過幾分從後門走了進來，擦幹了從她鞋上滴下來的泥漿，把她的鬥篷挂在牆上的挂鈎上。前面房間裏傳來的聲音告訴她，其餘的家人都已經在那裏了，但是仍然有兩個紅頭發的人影在廚房裏——一個是她的媽媽，正在往烤箱裏放東西，一個站在櫥櫃旁，把裝滿南瓜汁的玻璃杯放進托盤裏。他們都注意到了她的到來。

“歡迎，教皇陛下。”金妮對喬治笑着說。

“保佑你，我的孩子。”他笑着回答道，不自然地傾瀉了他的頭，這樣他的長發能擋住曾經有一只耳朵的地方的粉色皮膚。

“親愛的金妮，很高興你能這時來這裏。”她媽媽說道，親吻她的臉頰，聽上去好像前幾次她沒有來吃晚餐是金妮自己的錯。

“魔法部的事情怎麽樣了？”喬治問。

金妮□了一聲，然後走上前幫他拿南瓜汁。“亞歷克斯的事先審理馬上就要開始了，因此，當然了，每個人都會努力嘗試想起他在八年前所做的惡劣事情——”

“這是很重要的工作，金。”喬治嘶啞地說，把視線移開了。他停頓下來，僅僅是很短的一段時間，那意味着他接下來的談話将要提到弗雷德了。“我知道我不能那樣做。我太有興趣了，以至于我不能……”他聳了聳肩，卻并沒有結束他的思想。他這些天一直沒有停止考慮許多想法。

當她和他一起走進前面的房間時，每個人都很熱情地歡迎她。“金妮姑姑，金妮姑姑！”從孩子群裏爆發出尖叫，泰迪，維多利亞，安東和羅斯都沖過來抱住了她。

“讓我看看你們！”金妮大聲說，欣喜地注視着她的侄子侄女們。“自從上次我看見你們以來，你們都長高了一英尺。”

“你看上去很棒，金。”當她所有的哥哥輪流擁抱她時，他們都這樣說。她的爸爸也表示贊同。“看到我的小女孩這麽漂亮真是太好了。”他驕傲地笑着說。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當她坐在沙發上的抱着小娃娃雨果的赫敏身邊時，她咯咯笑着說。“我沒有化妝，這些衣服幾乎都應該洗了——”

在那個準确的時間，她褲子口袋裏的《馬賽曲》響了起來，金妮這才意識到，她忘記把手機留在公寓裏了。當芙蓉開始心不在焉的随着音樂唱起來時，她尖叫道：“哦，我馬上就回來！”跳起來沖出了房門。

她一直跑出了後門，直到周圍不再有魔法幹擾她可靠地接電話。“呃，你好？”金妮輕輕喘着氣說。

“金，是你。”

一抹滑稽的笑容迅速浮上了她的臉。“嘿，你。飯店的事情怎麽樣了？”

“格雷森先生中風了。”德拉科幹巴巴地說，她可以在腦海中勾勒出他轉着眼睛的模樣。“該死的兩個生産線上的廚師生病了，因此我要同時發菜和做菲列牛排。雖然杜波伊斯廚師先生已經回來了，但是他很多年不做主菜了。這該死的雜耍。”電話中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現在格雷森說他相信我們就要失去一顆星星了，因此我們都……呸，糟糕。”他輕聲笑着。“我現在想聽到一些非常好的消息。”

“那麽……我在周四以前就有時間了。”

“太棒了。最晚今天晚上以後我就不用再繼續了。我知道的僅僅是我們要做什麽。”

“我很期待。”

“很好，剛剛侍者把我身上弄髒了，所以我才很想去發洩一下。我想你。”

每一次他說話時，仍然有電流的幹擾，因此在她回答之前有一陣短暫的間歇。“我也想你。再見。”

“周五見。”他挂斷了電話。

金妮飄飄然地回到了陋居，所有人都坐在擁擠的廚房吃晚餐。他們全都轉過身來震驚的看着她。

“你交了一個男朋友！”赫敏驚叫道。在這之後，廚房裏爆發了。

“之前你為什麽什麽也沒說？”羅恩問道。

“我能看看你的電話嗎？”韋斯萊先生渴望地說。“我想研究一下你是怎麽用它談話的。”

“他系法國人？”芙蓉說。“只有你的手機鈴聲是《馬賽曲》，因此我印為他系。”

“你已經知道了，是吧？”比爾用肘推了推正在冷靜地吃着韋斯萊夫人做的雞肉火腿餡餅的珀西。

“我的承諾，一旦給予了，就從來不會違背。”珀西傲慢地說。

“好吧，是的。”金妮尖叫道。“我有了一個男朋友，他不是法國人，我沒有說任何事情是因為我知道你們會像這樣反應！”

“你應該很慶幸哈利不在這兒。”羅恩說。

“我不是哈利的所有物，非常感謝。”金妮陰沉地說。“雖然這有些突然，但是我确實喜歡這個家夥，因此哈利可以滾——”

“我不會讓你說完這句話。”韋斯萊夫人責罵道，用她的木頭勺子拍了金妮的指關節一下。“但是你擁有我的祝福，親愛的。”

金妮愣了一下。“我擁有——什麽？”

“想和其他人約會是非常正常的。”她說，往喬治的盤子裏倒了一大份雞肉火腿餡餅，“特別是當你的生活處于一個迷茫的狀态時。但是一旦你和別的男人見過面，最終你會意識到，哈利才是最适合你的。”

珀西和金妮的視線隔着房間相遇了。他給了她一個可憐的笑容，輕輕聳了聳肩，金妮自己的肩膀也因為挫敗而垂了下來。那麽她完全沒戲了，是嗎？

晚上剩下的時間裏，她都在逃避他們刨根問底的問題，拒絕談論更多關于她神秘的男友，但是在周一早上她回到魔法部，哈利也知道了關于德拉科的事情。“我不知道你開始和其他人約會了。”他抱怨道。

她轉了轉眼睛。“我很抱歉，難道我還需要先獲得你的許可嗎？”

“不，不是那樣的——我的意思是——”

“你應該和羅米達萬恩出去約會。”當金妮翻閱她桌上的公文時，她建議道。“她每次看你時都會用眼神誘惑你。”

哈利的臉紅了。“我——該死的家夥，金妮，我來這裏僅僅是問你能不能代替安吉麗娜。她感冒不能來了。”

“代替她？”這立刻引起了金妮的注意。她可能不花一天來做公務嗎？“什麽工作？”

“因為她幫忙逮捕的亞歷克斯，她得出席他的事先審理。”哈利說，“你要在半個小時內到達九號審判庭。”

“神聖的梅林——”金妮立刻從她的桌子旁跳起來，沖向旁邊安吉麗娜的桌子，開始尋找亞歷克斯的犯罪卷宗。哈利要她做的，是在僅僅三十分鐘內熟練地掌握他犯下和被指控的每一個罪行。

當她到達審判庭時，一半的威森加摩成員都已經坐在他們的座位上了，她悄悄走到羅米達萬恩和丹尼奧克尼爾旁邊的座位上坐下，這兩個傲羅負責做記錄。羅米達冷冷地看了金妮一眼，然後就轉過去了；丹尼愉快地對她笑了笑。

在金妮進來後不久，遠處的大門開了，穿着破爛肮髒的長袍的亞歷克斯走了進來，兩個高大健壯的守衛在兩邊驅趕着他。亞歷克斯傲慢又譏諷的對威森加摩的成員笑了，他坐在了房間中央的椅子上，上面沉重的鏈條立刻緊緊纏繞住了他。

“奧弗徹斯卡尼斯亞歷克斯，你現在在英國最高法庭接受對你的犯罪行為的審判，”坐在審判席最前面的金斯萊沙克萊伯特說道。在他周圍，所有的威森加摩成員都認真地聽着。“一旦有罪或無罪成立，你可以在此遲一些時候提出上訴，你可以對威森加摩提出一些必要的可信的辯護。法庭上的人都聽明白了？”人們都私語着點頭。“那麽現在開庭。”

“亞歷克斯先生，你是食死徒的狂熱分子，曾經又叫做‘沃爾普及斯騎士’，你們在領導者湯姆裏德爾的帶領下沒有一點憐憫地傷害麻瓜，麻瓜出身的巫師和反對裏德爾的純血統巫師，對這些你怎麽說？”

亞歷克斯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我從出生那天就有罪了。”他嘲弄地說。

金斯萊揚起了一條眉毛。“你缺乏悔改之心。”他用深沉緩慢的聲音說道。“有些人認為我們應該不經過審判，直接把你扔進阿茲卡班，現在我也開始認為我們應該這樣做。”

“他是魔法世界的公民。”金斯萊左邊的一個肥胖的老巫師喘着氣說。“無論他犯了多麽十惡不赦的罪，他都應該受審。”威森加摩席上發出了一些嘟囔聲，但是也有一些巫師厭惡地搖了搖頭。

“那麽亞歷克斯已經承認了他是食死徒中的一員，他們惡意地進行傷害和謀殺。”金斯萊說，法庭抄寫員把這些都記錄在冊子上。“亞歷克斯先生，你怎樣回應指控你……”

這場事先審理對金妮來說似乎是沒完沒了的，她意識到她完全不需要熟悉議題，她的出席只是一個形式。無視她的無聊，然而，金妮發現她對下面的這個巫師在身為湯姆裏德爾邪惡的仆從時的所作所為感到驚悚。對他的指控的條目有：折磨，謀殺，使用奪魂咒，偷竊，僞裝自己，沒有得到許可的危險的魔法試驗——在沒有伺候他們的黑魔王時，食死徒們顯然也非常忙碌。

在金妮剛開始打盹時，羅米達狠狠地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金妮對她感激地笑了，但是只換回了冷冷的一瞥。金妮轉了轉眼睛，将注意力轉回到亞歷克斯，正好聽到了一條奇怪的指控。

“亞歷克斯先生。”金斯萊又說道，“你怎麽回複對你謀殺了科林克裏維德指控，謀殺了一個霍格沃茨未成年的學生？”

亞歷克斯嘲諷地笑了。“不，我沒有謀殺他。”

整個法庭都靜止了，因為在這之前，亞歷克斯毫不猶豫地承認了對他的每一項指控。金斯萊俯視着他，恢複了平常的冷靜和穩重，但是他周圍的其他威森加摩成員都很驚訝和懷疑。“你确定在這個指控上你是無罪的？”金斯萊慢慢地說。“一個目擊者證實他看到了你對克裏維男孩發射了一個咒語，最終結束了他的生命。”

亞歷克斯大笑起來。“我看到了它的發生。”他炫耀似的說道。“我看到了那個惡心的泥巴種為他偷來的魔法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突然向前掙紮着，但馬上被鏈條拉了回去，他瘋狂地尖叫着，“魔法是屬于我們的，不是他們！永遠不會是他們的！”

威森加摩的幾個成員尖叫着反對他，但是金斯萊舉起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審判庭需要恢複秩序，”他看着所有人說。“那麽，亞歷克斯先生，你堅持在克裏維男孩的謀殺案上你是無罪的了？”

“當然，”亞歷克斯說，向後坐了回去。“馬爾福男孩是殺了他的那個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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