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sts Player 危險游戲

第7章

第六章

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個只能用哈利森.伊凡斯以外的東西來填充大腦的無聊的星期。最起碼，那些東西可以在他不能玩他的新玩具時祛除學校生活讓人難以忍受的簡單和枯燥。

他所有的舊玩具感覺都已經落滿灰塵，和哈利森比起來，舊的，再無新意。就像他已經解開的謎語，他知道答案。

沒有激情。

不像哈利，哈利是他還沒有解開的謎。

他的心靈深處知道自己正陷入新的癡迷，但他不在乎。

他本來就是一個偏執的人，他會不顧一切地為自己當下的興致去獲取想要的一切，也會在他感到滿意的時候把玩膩的東西抛棄。

哈利森.伊凡斯也不會逃出這個流程，而且他這次會把流程設計得更好，因為滿足這種欲望對他成功地使哈利森依賴他有利無害。

他很清楚自己佯裝的注意的轉移會引起一些人的不安。他其他的玩具都沒有像這樣看重隐私要他走開的。哈利森這樣只會讓這個游戲更加好玩。

不過現在這個星期終于結束了，他終于可以從自己擱置的地方重新開始，現在哈利已經充分地接受了大衆的審視，也已經因為他展現出來的能力獲得了尊重。

無能可悲的陌生人已經消失，一個有力量的，并且講道理，長得夠英俊迷人的，像哈利這樣的人，如果沒有掩蓋自己真正的面目，本來就像吸引飛蛾的火把。

他們已經注意到他的存在了，現在就沒那麽好跑了。

這個星期他也沒有閑着，他一直在隐秘地通過自己的帝國的關系網獲取信息，安排計劃，還有繼續完成那些舊的計劃。

根據他的信息源，哈利森說話越來越銳利了，讓人們看得清清楚楚，盡管作為一個斯萊特林，他有許多明顯的不三不四的地方，但只要他想，他的洞察力非常敏銳。他可以對付好自己的敵人，不僅是肢體上，這點從湯姆看到的那場決鬥可以看得出來，還有口頭上，羅塞爾驚恐而不滿的評價是這樣反饋的。

他不知道這個男孩是不是能和他并駕齊驅的存在，盡管他現在知道他的力量高于尋常（他不知道這種力量到底去到什麽樣的程度，而且他也還沒有哄到哈利森展示自己的全部，但他應該不會有接近自己的力量）。不過，這再怎麽說也算是非常有趣了。

他正準備出去走廊，有一個人喊他的名字。

蘭斯徹奇。

“我可以和你說說話嗎？”蘭斯徹奇輕柔地問道，聲音裏帶着喘息。

“我還有事。”他回答。

“不會很久的！”這個男人竟然厚顏無恥地拉住他的手臂，想限制他的行動。

對方的手指在他冷漠的視線下收了回去，但蘭斯徹奇還在繼續看着他。他把冷漠的視線轉到對方臉上，希望這能讓對方移走那種熱切的凝視，然而賽古納斯似乎把它當作同意他的請求。

“單獨說……？”

他考量了對方一會，感覺自己知道這場對話大概會走向哪個方向。但他沒有允許自己的表情因此改變。他走出休息室，賽古納斯緊跟在後面，手不安地捏着，暴露出可悲的緊張。

“如果你有什麽想說的，說。”他簡潔敷衍地說道。

他已經放開哈利一個星期了，他現在不想再給他更多自由的時間了，特別是這個男孩似乎毫無征兆地消失了整個周末的時候。

如果他想進行游戲，他必須現在就确保自己的計劃能夠實施，現在——哈利森周五的最後一節課（預言？有沒搞錯？）結束的時候。如果可以依據過往的經驗判斷的話，在沃金和皮爾斯試圖鼓勵哈利森進行更多社交活動的情況下（他們會的），他大概有十五分鐘趕上他的獵物。

“我，我喜歡你，湯姆。”蘭斯徹奇突然說道，臉上呈現一種不好看的紅色，“我很喜歡你。”哦，他猜中了，高興。

“在你讓我們都覺得尴尬之前別再說了。”他毫無波動地說道，蘭斯徹奇咽了口氣。

“我是說那種朋友之上的——”他繼續道。

“我很清楚你的意思，”湯姆不以為意地陳述道。蘭斯徹奇的臉更加紅了，擡起眼看了看他，似乎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你知道啊？”他的語氣中滿是高興的意思。

他當然知道，或者說這個傻瓜實在太蠢才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怎麽利用他或者其他人的這種情感的。他知道這個男孩不是沒有大腦，不然他不會容忍他，但現在他有點不明白自己之前為什麽會那樣容忍了。

他沉默着思索自己應該怎麽利用這個局面，他不敢相信蘭斯徹奇會這樣坦蕩地表露自己愚蠢的心意，難道他不知道湯姆會愉快地剖出他的心只為了看它滴血，到他瀕死的時候才把它塞回去嗎？當然，他知道的。

大部分人應該都知道。這個游戲就是這樣玩的，他會讓他們知道他可以怎樣虐待他們，同時還能讓他們對他欲癡欲醉。

“那……你想不想什麽時候一起出去？”蘭斯徹奇還在繼續。湯姆進入了游戲，盡管他一開始真的對對方真的想約自己出去有點吃驚，他的嘴角彎起一抹笑意。

“非常好的主意。”

“真的——？”他看着蘭斯徹奇眼中的希冀逐漸增強，再自然不過地打斷了他。

“霍格沃茨有時真的非常無聊，我會為所有人安排一次旅行的……下次霍格莫德周是什麽時候？”

“所有人？”蘭斯徹奇短促而尖利地叫道，然後才真正意識到他的努力達成的不是腦中所想的污穢之事，而是一次普通的霍格莫德的旅行。

湯姆強忍住假笑的欲望，看着那些希望破成碎片，幾乎近死的絕望。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湯姆，”他争辯道，“我，呃，我是說，你和我，單獨一起，約……約個會。”

約會（Date）：1）日/月/年，事件發生的時間；2）和某個人的浪漫的相會；3）籠統意義上的和某人見面的約定。蘭斯徹奇指的是第二種意思，不過他會用第三種意思曲解。

“我已經有一個約會了，而且是現在，抱歉，”他微笑道，“不過，未來的事誰知道呢，震撼我，向我證明你值得我的時間。”

他馬上轉過了身，非常清楚對方在心魔的幹擾下結合這個詞更大衆化的含義會把他說的約會誤解成另外一種意思。

結果呢？蘭斯徹奇會為了得到湯姆的注意更加不辭辛苦地去做他要求的任何事，與此同時，他自己并沒有承諾什麽，也沒有覺得蘭斯徹奇會值得他的時間，還非常懷疑這個人是否有震撼他的能力。

哈利森會因為他布下局越發慌亂和煩躁的，他會像湯姆預計的那樣，在憤怒的時候暴露出真正的秘密。

真是棒極了。

蘭斯徹奇慢慢地走回休息室，心裏回蕩着一種古怪的感覺。

湯姆沒有說“好”，但他知道他的主人明白他的意思，因為他是個傑出不凡的天才，他對一切都是那麽了如指掌。

然而，在喜悅的心情以外，一種怨惱的感情還是不斷升起，他在阿布拉薩斯和澤維旁邊停住，兩個人正在下國際象棋，澤維把阿布拉薩斯逼上僵局。

“嘿，”他試圖聽起來平常一些，“你們知道湯姆現在去見誰了嗎？”

沒有人擡頭，就像他是一只煩人的蒼蠅。等主人是他的男朋友的時候，他們會知道是誰在笑的！

“要我猜的話，伊凡斯。”阿布拉薩斯冷漠地回答。

他所有的喜悅一掃而空。

“伊凡斯？”他不敢置信地問道，“湯姆在和伊凡斯約會？！”

但……伊凡斯不過是個可悲的小東西！當然他現在好像可以發出一個昏迷咒了，但他根本就不值得約會！好吧，這可能只是湯姆游戲中的一個階段，很快他們就會看到這個可憐又愚蠢的男孩被碾碎了。

澤維把他的象放了下去，第一次擡起頭看他，眉頭微微皺起。

“什麽意思，‘湯姆在和伊凡斯約會？’你怎麽知道的？”蘭斯徹奇沐浴在視線之中，不禁感到得意。

“湯姆告訴我的，”他沾沾自喜地回答道。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能在這種局面中獲得什麽吧——嫉妒吧，湯姆願意和他分享事情，而不是他們。

阿布拉薩斯的頭歪了歪。

“伊凡斯？”他又重複地問了一次。

“我也知道，那個家夥真是肮髒下流，”他開口，“我真不知道湯姆看上他什——”

這些人一言不發地埋頭又一次投入他們的游戲。

哎呀……湯姆的本意會是想讓他和他們說這件事嗎？

糟糕。

哈利迫不及待轉過角落，吆喝着和羅傑道歉，不情願地承諾自己會在什麽時候加入他們，以證明自己沒有在那些“神秘的獨自活動”中喪命。因為沒有看路，他撞到了一個人。

真不巧。

“哦真對不起——！”他一邊開口一邊擡起頭，試圖真誠地安撫對方的情緒。

裏德爾。

哈哈這真的一點都不好笑。他僵硬地繃緊了身體。

“抱歉，我下次一定會看路的——”他飛快地說完想跑，只是對方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知道嗎？”裏德爾慵懶地說道，“我說你可以把我們總是撞到彼此當作命運的時候，沒有說你要把撞這個字實踐地這麽刻苦。”

哈利試圖拉回自己的手，只是讓裏德爾的手抓得更緊了。

“放手。”

“然後讓你再消失四十八小時？我不放。”

哈利因為裏德爾這樣迅速地了解了他的習慣感到煩躁，他是待在圖書館偷聽了？還是用了別的什麽手段？啊，真煩，他不知道。

“你說過你會讓我一個人待着的。”他一邊提醒，一邊因為困惑的感覺在心裏膨脹感到不滿。

“我這樣做了——整整一個星期。”裏德爾得意地笑道，哈利森越發憤怒，他的心裏就越發愉快。

“這是不公平的！”哈利森叫道，“你賴賬！”

“你沒有更好地表述清楚你的意思又不是我的錯。”湯姆輕聲說着，向對方投過一個無辜而危險的微笑，“而且，在愛與戰争中一切都是公平的。”

“我們的關系在這兩種中都不符合，所以你就是在胡扯！”哈利忍不住叫了出來，幾乎就想抽出魔杖看看自己訓練的成果了，他可不是個弱雞。

“或許吧，”裏德爾讓步地承認了，眼睛中閃爍着一種光芒，“但是，不管怎麽，我都不怎麽喜歡公平這件事。”

他當然不會喜歡……

哈利咬緊了牙齒。

“放手，不然咒你。”

“親愛的，你要知道威脅的實質，”裏德爾回嘴，“是向你的敵人透露你要做什麽，然後他們就會有所堤防。”

“敵人？”哈利質問道，“這就是說我們在交戰？”

“我沒說過我們沒有處于這個狀态，”裏德爾危險地假笑道，哈利眯起了眼睛。

“我到底做了什麽媽的玩意讓你和我宣戰？——還有，放手，不僅僅是威脅，我再也忍不住不咒你了！”

“我會很高興看到你試着這麽做的，”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不緊不慢地說道，“至于你做了什麽——是你在一開始就和我挑起了沉默的鬥争，所以不回應你就顯得我不熱情了。”

哈利強忍住倒吸一口氣的沖動。

“你瘋了吧？”

盡管他的聲音沒有他想的那樣惡毒，哈利還是不想承認自己覺得像這樣爆發出來給他的感覺不錯，他可以發洩自己的不滿，而且沒有人等着評判他的舉動。

這就像是……解放。

“事實上，比一般人都要清醒得多。”裏德爾冷靜地回答。哈利愣了一會，搖了搖頭。

“頭腦清醒的人不會騷擾新來的學生，你這個跟蹤狂。”

“只有不恰當的，對方不想要的關注才叫騷擾。”

“你覺得這不是嗎？”哈利不敢置信地叫了出來，在想這個對話為什麽會進行到這種怪誕的地步，還有他為什麽沒有直接對着對方的臉放一個爆炸咒，而是跟着他繼續進行這個怪誕的對話。

沒有被裏德爾騷擾的一個星期感覺有點奇怪，而且他得出結論：了解裏德爾的行動或許對所有有關的人來說都更安全。（或者至少了解一部分，這個斯萊特林讓人對他的目的感到困惑，他在迷人，威脅，近乎調情的評論和徹底的拒絕之間翩翩轉換。）

“不是，因為如果你完全不想要的話，你的威脅早就該兌現了——”

哈利還沒能抽出魔杖，裏德爾的手就飛快地抓住了他的另一個手腕，緊緊地抓住。他把指甲摳進對方手裏，但湯姆沒有退縮。哈利覺得需要的話自己應該踢他，但是，實話說，他比願意承認的更加好奇。裏德爾就是有種吸引人的魔力，哈利對自己抱有這個想法感到厭惡，但他不會蠢到否認這個事實。他看得出這個男孩為什麽會有追随者，但他非常肯定他永遠不會成為其中的一員。

“而且我覺得這份關注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恰當得近乎完美，所以，嚴格地講，這不是騷擾。”對方結束道。

哈利差點因為裏德爾一副講得很有道理的樣子笑出來。過了一會，這個斯萊特林拉起哈利的手腕，把他的魔杖拉到視線高度，眉頭輕輕皺起。

“幹嘛？”哈利謹慎地問道，抓緊了魔杖，這樣對方就沒有辦法把它從他手中抽走，他現在有點願意迎合裏德爾的舉動了。

或許是因為裏德爾在針對他做什麽邪惡的計劃會比他去禍害那些自命不凡地惹上他的可憐鬼讓哈利心裏好受點。

“你為什麽躲在虛弱無能的面具之下？”裏德爾靜靜地問道，眼睛擡起，對上他的眼神。

“為了避免煩人的人和我搭話。”他像對羅塞爾那時一樣回答，但裏德爾的疑問沒有因此打消。

“不合理，你和沃金還有皮爾斯交往，辯解無效。”

“伊莫金和羅傑才不煩人！”

“有趣，像你這樣不能信任別人的人，這麽快就對那些顯然還是陌生人的人獻上忠誠，不合理。”裏德爾輕聲呢喃。哈利的眼睛眯成一條斜線，他粗暴地把手腕往回抽，注意到對方因為他這個舉動眼中出現的小小的驚訝，往後退了一步。

“好了，別看起來那麽生氣，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們，你應該多和他們待在一起。”

哈利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精神和聲音都自由了，同時卻又被這樣逼緊。如果他說他喜歡他們，他就得為他為什麽不能和他們更多地待在一起找出一個合理的借口，如果他順從裏德爾的意思，那他就是落入了這個讨厭的該死的家夥的污蔑中。他沒有讨厭他們！哈利氣得想低吼。

裏德爾的眼睛閃爍着，不置可否。

“你真是聰明得吓人。”哈利努力平複着呼吸。

“謝謝。”對方回複到，臉上的笑容不變。

裏德爾沒有否認什麽，這讓哈利有一晃神覺得困惑。沉默在蔓延。他明明應該趁這個機會離開，向他之前做的那樣，而且早該這樣做了，但在這個情況下那會看起來像順從，像裏德爾擊倒了他一樣。

他不願意。

“羅傑和伊莫金是非常好的朋友，”他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很享受他們的陪伴，但出于喜歡獨處的天性，我更願意——”

“喜歡獨處的天性？”裏德爾的眉毛挑了起來，“很難說你有喜歡獨處的天性，哈利。”

“哦，你這麽了解我，是吧？”哈利厭煩地問道。裏德爾臉上的笑意加深了，映射出危險的意思。

“或許不是……但我想讓你更加了解你自己，如果你讓我幫你的話。”

“我不讓，”哈利想都沒想就回絕道，裏德爾笑了起來，這讓哈利感到吃驚。

“你還試圖向我證明自己無所隐藏……”

“每個人都有一些需要隐藏的事情。”他鋒芒不讓地回嘴道。裏德爾才是城府最深的那個人——一個潛伏的黑魔王。

“就算這樣，你知道我的秘密比我知道你的多。”裏德爾自然地說道，“你還讓我相信你支持公平！”

“在愛與戰争中，一切都是公平的。”哈利模仿着裏德爾先前的樣子回應。

他心裏有一部分在想他跟上湯姆的反應的努力在對方眼裏為什麽會這麽笨拙，更大的一部分在想為什麽自己會在意。斯萊特林繼承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和我還有我的同伴一起過周末。”

“不，謝謝。”

“那我就會當你是個懦夫——哦？親愛的，你是怕我會發現你的秘密嗎？”

哈利的牙齒因為這個惡心的親密的稱呼咬緊，他想這個該死的家夥閉嘴。對付湯姆真是煩——煩——煩死了，這難以把握的平衡讓他不安。

他甚至希望伏地魔被甩到他的臉前。盡管這個男孩很明顯有比表現出來更多的殘忍，讓人害怕的危險的天性，他在這裏看不到伏地魔。

他看見的是一個黑暗，強大，充滿智慧，具有非凡的感召力的少年。說話像鐳射光一樣，還驚人地幽默，這不是伏地魔。這讓哈利感到煩躁。

他想像他憎惡伏地魔那樣憎惡裏德爾，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做不到。哦，他當然讨厭裏德爾，但那不一樣……他不明白。算了，不管怎樣，哈利覺得很累。

由于那些該死的噩夢，他前一晚幾乎沒怎麽睡。

他遲鈍地感覺到裏德爾抓住了他擔心的事情，以一種致命的詭異的精準擊中了要點，就像這個家夥能夠感受到別人的弱點，清楚地知道該攻擊那裏一樣。

這讓人害怕。

他見過裏德爾在休息室裏用同樣的能力擊潰別人。然而退縮就會變成失敗，懦弱，被叫做懦夫會刺傷他作為格蘭芬多的自尊心……但是，如果贊同裏德爾的話，就是在暗示他在意裏德爾對他的想法。

“與其那樣，我寧願嗆死我自己。”他冷漠地回答。對方馬上就想反擊，他飛快地繼續，“如果你迫切地渴望我的陪伴——不是說我不明白你要避開你自己的同伴的原因，他們總體上煩人，可悲，無聊透了——那你可以來找我，和我的同伴一起過周末。”

裏德爾說羅傑和伊莫金煩人，他絕不會同意。而且，他們兩個都不是純血，他的追随者肯定不會有好臉色的。

湯姆看着他思索，表情難以解讀，或者說是呆住了，他不知道。

“你會在哪裏？”

哈利的臉差點吓白了。

不知道怎麽搞的，他成功把自己陷進了和湯姆.裏德爾一起度過周末的境地。

他不知道羅傑和伊莫金會對這個新加入的有什麽想法。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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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End Notes

附上一下作者在這一章下面的互動：

“我看了一個恐怖的關于網絡欺淩的節目：（你們都不要那樣做，好嗎？大概三分之一的人在因為網絡欺淩受苦。”

我也希望大家不會這麽做，不過這種擔心對各位充滿善意的小天使來說應該是多餘的ww

歡迎大家在評論裏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