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丁姑娘,我是開封府展昭。”展昭有禮的自我介紹道。
丁月華當初也知道白玉堂盜三寶只為了氣禦貓一事,她本就不喜歡展昭,所以沒好臉色的道,“原諒是展小貓啊。”
“月華,不得無理。”丁兆蘭道。
展昭一笑,月華和前世一樣,對自己還是有這麽大的偏見,應該是和白玉堂有關。
白玉堂很不爽,“月華妹子,展小貓是你叫的嗎。”
“我……”丁月華一句話說不出來。
“丁姑娘,不要介意,玉堂就是這樣。”展昭解釋道,他不可置否的認為展小貓只要白玉堂才能叫。
丁月華氣的紅了眼,忽的站起來就沖了出去。
丁兆惠打圓場,“小妹性子就是如此,幾位別見外。”
蔣平搖着扇子笑笑。丁兆蘭看着展昭的反應。
展昭笑道,“沒事。”
一事就此了解。丁兆惠問道,“五弟,聽說你在京城當官了,現在回來是為了什麽事情?”
“大嫂生了個兒子,我特回來慶祝。”白玉堂說道。
丁兆惠丁兆蘭面面相觑,“那我們也該上島恭喜一下。”
蔣平笑道,“你們去吧,大嫂應該會很高興。”
丁兆會惠就出去吩咐穿船劃向陷空島,一話終了,終于到了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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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和展昭先下了船,執勤的看見白玉堂回來了連忙趕去通報了。
另外四人下船,六人一起前往五義廳。
徐慶和盧方,還有大嫂闵秀秀早就在等待了。
闵秀秀一見到白玉堂連忙走上去拉着他衣袖看看,“五弟,過得好不好?”
“很好很好。”白玉堂退了一步笑道。
闵秀秀這才看到展昭,驚訝道,“展大人,你怎麽會來陷空島。”
“聽說大嫂生了個兒子,展某特來恭喜。”展昭婉而一笑拱手道。
“謝謝謝謝。”闵秀秀笑的合不攏嘴。
丁家兄弟也來恭喜,闵秀秀更高興了。
盧方走了過來,蔣平問道,“小侄子哪裏去了?”
闵秀秀連忙叫人把奶娘帶來。
盧珍剛出生,頭發都沒長好,臉也皺皺的,白玉堂只看了一眼便搖頭了,“怎麽長得這麽醜?”
展昭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這麽說。
盧方不依了,“哪裏醜了?”
蔣平哈哈大笑起來,“五弟,你剛出生也有這麽醜。
盧方大叫,“都說了不醜了。”
半個時辰後,正值中午,陷空島擺上接風酒席。
“來,大嫂,展某敬你一杯。”展昭高舉酒杯,笑意綿綿。
闵秀秀也同舉杯,回笑道,“謝謝展大人。”
“大嫂太見外了,以後就叫我展昭吧。”展昭笑道。
“是啊,大嫂,我也叫他昭弟。”蔣平搖着扇子笑道。
“就是,大嫂,和展小貓不要這麽見外。”白玉堂抿着酒杯,笑語道。
盧方拿來了女兒紅和梨花白,都是白玉堂最愛喝的,展昭親手給他斟了杯梨花白,“白兄,我敬你一杯。”
“來。”白玉堂舉杯,“貓兒,帶會我帶你四處逛逛,然後去我住的雪影居看看。”
“好。”展昭點頭,“多謝白兄。”
中飯用過後,白玉堂帶着展昭前往雪影居去。
白玉堂住的雪影居是在一座獨立的山上,一條鐵索搖搖晃晃的懸挂在半空中。
兩人使用輕功輕而易舉的飛過了鐵索。
這座山叫弧山,山上有條山路蜿蜿蜒蜒的通到山腳,白玉堂的雪影居在山尖上,過了鐵索,印入眼簾的便是一潭湖水,白玉堂說這叫印石湖,因為湖水清澈,可以看見裏面的小石頭和魚兒,繞過印石湖就是一片竹林,白玉堂說叫紫竹林,竹林中間有一條小道通向裏面,白玉堂的雪影居就在小道的盡頭。
綠瓦紅牆,白玉堂的雪影居是一座兩層樓的房子,大門前高挂着雪影居三字樣的牌匾。
大門敞開,沒有關,反正沒有人過的來。
展昭同着白玉堂進了大門,便聞到了一股香味。
“玉堂,這是什麽味道?”展昭攏了攏鼻子問他。
“是這牆的味道,這牆是混了香味的泥刷成的。”白玉堂笑道,突然不知道從哪裏順來了一把扇子搖開扇起來。
展昭看了眼牆壁,牆有粉色,有藍色,有白色,很是精致。他仔細聞了下空氣中的味道,“玉堂,怎麽還有一股花香味啊。”
白玉堂呵呵的笑了起來,提着扇子打了一下展昭的臉頰,“貓兒,你還真是狗鼻子啊。”他把展昭帶到窗戶前,窗邊的桌上擺了一個自動轉着的扇子,一邊擺着幾盆叫不出名字的鮮花。
“貓兒,你熱不熱?”白玉堂問他,“如果熱的話,這裏還有冰。”
展昭搖頭,“已經入秋了,不熱了。”他心裏暗暗道,白玉堂過得生活還真是雅致。
白玉堂還養了一只鹦鹉,由于毛色是綠色,所以叫小綠毛。
小綠毛很喜歡學人說話,展昭逗了他一句,他學着白玉堂的語氣道,“風流天下第一人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