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雪影居雖然大,不過只有一個房間,白玉堂問道,“貓兒,我雪影居只有一個卧室,你不介意和白爺促膝長談吧。”
展昭看着他的笑了怔了下後連忙回神,“能和玉堂促膝長談是展某的榮幸。”
這句話很受用,白玉堂聽了很高興。
“貓兒,這雪影居後面還有一個溫泉,待會我們一起去泡吧。”白玉堂帶着展昭從雪影居的後門走出去,印入眼簾的是一個被石頭圍成圈的溫泉池子。
展昭聽到白玉堂的話微微愣了愣,“這樣不好吧。”展昭微微熱了臉頰。
白玉堂伸手搭上展昭的肩膀,“貓兒,我們都是男人,你害什麽羞嘛,爺還不是給你擦過身子。”
展昭甩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走出去了。
已經入夜了,外面天空星辰閃爍。
白玉堂拉着展昭去泡溫泉。白玉堂脫光了衣服已經進了水裏。展昭脫了外套,獨留一身裏衣。白玉堂道,“貓兒,你不脫衣服啊。”
展昭猶猶豫豫看着白玉堂露出的肩膀,“玉堂,不,不用脫光吧。”
白玉堂笑了,“貓兒,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但是你也不是穿着衣服也能洗澡吧。”
展昭悶不做聲,慢慢脫了衣服,白玉堂看着展昭精瘦的身材偷偷熱了臉,連忙撇開了視線,“你快點下水吧。”
展昭在對面跳下了水,水花漸到白玉堂臉上。
“貓兒,你要不要過來一點。”白玉堂問展昭。
夜色太深,展昭不怎麽看得清白玉堂的臉,他慢慢游了過去,手臂剛好看到白玉堂肚子,“玉堂,對不起。”
“貓,貓兒,沒事。”白玉堂語氣中透着一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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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舒心的在石壁上靠下來,偷偷收回了手掌,手指尖的溫涼還有着感觸。
月色比較涼,樹影斑駁的投下來,印在水面上,搖搖晃晃。
安靜了好一會,白玉堂問道,“貓兒,我們這次再回開封府有什麽事情會發生。
展昭一開始說我怎麽知道,過了一會又道,“玉堂,你知道襄陽王嗎?”
“襄陽王?那是誰?”白玉堂問道。
“襄陽王坐守襄陽,是皇上的舅舅。”展昭道。
白玉堂點頭,“他怎麽了。”
“襄陽王韬光養晦,召集了一大批武林人士,頗有造反嫌疑。”展昭看着白玉堂輕聲道。
“造反?”白玉堂下了跳,“好好的襄陽王不做,造什麽反。”
“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不喜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只想做皇帝。”展昭苦笑道。
白玉堂聽了問展昭,“皇上是否知道襄陽王的想法。”
“有包大人和八賢王在,皇上自然是有所防範。”展昭笑道。
白玉堂抹了把脖子,一甩手,“算了,還是不說了,掃興。”
“玉堂說不想聽,我就不說了。”展昭一笑,靠着石壁看星辰,愛人就在身邊,展昭覺得很安心。
泡完溫泉,兩人進屋下棋。桌子上有白玉堂用玉石打造的黑白兩種棋子。
白玉堂攻,展昭受,一步錯,萬般皆輸。
“玉堂,你太心急了。”展昭笑道,突然下了一字,吃了白玉堂一大片棋子。
白玉堂看着展昭細細的睫毛,笑道,“貓兒,你還有這一招啊。”
“玉堂也應該學學我,反守為攻。”展昭笑道。
白玉堂虛心模樣的點頭,“白某受教了。”
展昭看着他無良的笑容,分明是打趣自己,伸腳在下面便是一踢,踢到了白玉堂雪白雪白的褲腿上。
白玉堂挑眉,“看了眼印記,“貓兒,你準備幫我洗褲子啊。”
“只要白兄不會嫌棄展某手腳粗笨就好了。”展昭回道。
“你要是粗笨,就沒有粗笨的人了。”白玉堂撐着下巴道。
下過了棋,兩人開始逗鹦鹉,展昭在教鹦鹉說話,白玉堂突然想到了件事情,就出去了趟。展昭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想起了上輩子自己在這裏的點點滴滴,不覺鼻酸眼紅,“玉堂,展昭真的好愛你,得不到你的擁抱,能看着你的背影也是好的。”
鹦鹉聽見了,撲哧幾下飛到了窗臺上,一室寂靜。
白玉堂回來了,帶回了一壇女兒紅。
展昭問道,“玉堂,這酒哪來的?”
“我院子旁邊有一棵梅樹,梅樹下埋了一壇已經三年的女兒紅。”白玉堂在桌邊坐下來道。
展昭喂完了鹦鹉在白玉堂面前坐下來,“那你怎麽現在想拿出來喝了?”
白玉堂道,“爺本來想等到成親的時候再喝,現在你來了就我們兩個品嘗品嘗一下吧。”
展昭聽聽到成親兩字愣了愣,然後笑道,“玉堂這樣說害得我誤會了。”
“喔?”白玉堂微微摸着眼角,“怎麽誤會了。”
“我們是兄弟。”展昭道。
“自然是兄弟。”白玉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