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花沖一案解決,花沖最終被秋後問斬。
得了空閑,白玉堂上沉香樓聽曲,沉香樓第一歌伶顏如玉唱的一首好曲。
沉香樓內歌聲緩緩升起。
“煙雨花巷那華燈剛初上
誰站在牡丹亭中央
琴聲悠揚透過了石板牆
為誰彈奏一曲憂傷
念念不忘你羞澀的模樣
那純白無暇的善良
湖水蕩漾浸透誰的心房
只想要為你戴紅妝
我為你唱一曲
你傾城一笑不語
你撫琴猶勝落雁沉魚
我為你提筆序
你嬌若梨花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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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岸邊我與你共聚
我為你唱一曲
你傾城一笑不語
倚門回首面似凝脂玉
我為你提筆序
你嬌若梨花帶雨
你的美不止詩詞幾句。”
白玉堂倚着欄杆,飲着上好的梨花白,隔着珠簾聽着顏如玉唱曲。
“這臭貓,不就是巡街嘛,怎麽還不來。”白玉堂抿着酒杯碎碎念道。
展昭正在巡街,一襲紅衣,挺拔俏麗,襯得風姿綽約,“玉堂想必是久等了。”
經過沉香樓,展昭下意識擡頭上望,那人果然正倚着欄杆品酒吃花生。
展昭上樓,直徑朝窗邊走去,“玉堂,久等了。”
“你這臭貓,爺以為你巡街,又要失約了。”白玉堂鳳眼微翹,說道。
展昭在他對面坐下,“玉堂,展某并不臭。”
“爺懶得和你說。”白玉堂吩咐,“如玉,把剛才那一曲再唱一遍。”
“是,五爺。”
展昭聽了,只是一笑,頓如春風拂面。
此時,顏如玉正唱到,“你傾城一笑不語,你撫琴猶勝落雁沉魚。”這一句,看着展昭,白玉堂笑着說道,“貓兒,你的笑正如這曲子一樣,好比落雁沉魚。”
展昭想起了重生前在沉香樓,玉堂也是這樣說自己的。展昭回了句,“玉堂,你又何嘗不是如此。”
白玉堂不和他說,獨自聽曲。
到了戌時,兩人才相伴回開封府。
回到開封府後院,白玉堂和展昭看見一灰衣男子正拉着公孫策進屋,展昭認得那人,那人是龐統。
白玉堂好奇,拉着展昭跑到窗戶邊偷聽。
白玉堂伸出一手指捅破窗戶,展昭看了眼,立即收回視線,正準備拉住白玉堂,不料,那人已經在偷看了。
龐統把公孫策的衣服脫了一半,正壓着他強吻。白玉堂只看了一眼,立即紅了臉。
“貓,貓兒,他們怎麽在做那種事情。”白玉堂說道。
展昭睨了他一眼,回了句,“在做那種事情你還偷看。”
“他們怎麽是那種關系。”白玉堂支支吾吾道。
“那種關系又怎麽了。”展昭早就知道了,所以很看得開,“我們回房吧。”
由于開封府還沒準備白玉堂的房間,所以他只好暫住展昭房間裏。
白玉堂躺在展昭床上駕着腳,“貓兒,你說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那檔子事嗎?”
展昭正在洗臉,聽到白玉堂的話,下意識捏緊了臉布,“不知道。”
白玉堂愁眉苦臉,繼續思考着。
展昭轉過身來,“玉堂,你上床,好歹把鞋子脫了。”展昭說着走到了床邊。
白玉堂伸着腳出來,“貓兒,你幫我脫。”
展昭無奈,打了他腿一下,幫他把靴子脫下來。
“你靠過去一點,我也要睡。”展昭推了白玉堂一把。
白五爺滾進了床裏邊,展昭躺在了床外邊。
一夜好眠。
半個月後。青懷縣發生大案件。
展昭白玉堂兩人前去解決,因不小心,輕視歹人,展昭受了重傷。
又過了半月有餘,叫了公孫先生來看,展昭的身子總算是痊愈了,白玉堂便放心了。
這日天下起了小雨,從陷空島來信叫白玉堂蔣平回去一趟,原來是大嫂生了個兒子,叫盧珍。開封府反正沒事,白玉堂便想邀請展昭去陷空島玩上一玩。
展昭本是婉拒的,後來包大人出面放了他十幾天假期,便同着白玉堂蔣平一起上陷空島去了。
湖面蕩漾,展昭站在船頭,身邊白玉堂站着,展昭想,他以為再也不會來陷空島,如今又來了,真不知是什麽心情,不知道會不會碰到丁月華。
展昭正想着,前頭一艘大船游過了,對門有人問話,“前頭的是誰?”
蔣平回答喊道,“是陷空島蔣平白玉堂。”
“大少爺請幾位上船一聚。”對面這人口中的大少爺是丁兆蘭。
韓彰蔣平白玉堂展昭四人上了大船,仆人攏開珠簾,露出桌子茶具等擺設,坐在桌邊的是兩位黑衣青年,便是丁兆蘭丁兆惠倆兄弟,一邊還坐着一位面色緋紅的姑娘,便是丁月華了,丁家和陷空島一個在河東一個在和北,時常來玩,丁月華更是暗戀白玉堂,他小五哥多年,今日一見心上人難免有些害羞臉紅。
白玉堂和丁家兄弟也還不錯,便打招呼,“丁大哥,丁二哥。”
“五弟。”丁兆蘭回了句,然後喊道,“二哥,四哥。”
“嗯。”韓彰,蔣平點頭應着。
展昭和丁家倆兄弟也打過面照,當初白玉堂盜三寶,這兩位也幫了不少忙。
“丁大哥,丁二哥。”展昭招呼着。
丁月華一直盯着白玉堂看,想開口叫人又不好意思,又看見展昭,突然好奇了起來,“大哥,二哥,他是誰?”
“丁姑娘好。”展昭一句月華卡在喉嚨,後來才換了句稱呼。
“你認識我?”丁月華很奇怪,因為她是第一次見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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