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二日,陽光正好。
展昭清晨出去買了一壇女兒紅回來放在屋子中。白玉堂慌張的跑到展昭房門前,“貓兒,不好了,城內大財主之女又遭殺害了。”
展昭一驚,買回來的女兒紅差點打碎,他扶正了酒壇放至一邊,“我們快去看。”
白玉堂看了酒壇一眼,沒說話,跟着展昭前往大財主的家。
大財主于耘之女于雪死于屋中。
蔣平查探了一翻,走出來道,“死者的死法和前者彭香秀死法一樣,也是一刀胸口斃命。”
幾人都發現了,程縣令,彭香秀和于雪的死法都一模一樣,如果說,奸殺彭香秀于雪的人是花沖,那麽,殺害程縣令的人也是花沖。
查探了一番,衆人回縣衙。
白玉堂道,“貓兒,現在只有要抓住花沖就一切都解決了。”
展昭點頭,“是啊。”他看着白玉堂,“可是花沖狡猾,詭計多端,要抓住他,難。”
白玉堂笑着攀上展昭肩膀,笑道,“有爺和貓兒在,還怕什麽花沖。”
展昭一笑,笑罷,他道,“玉堂,我們去喝酒吧,我買了女兒紅在房裏。”
“爺看到了。”白玉堂摟緊展昭肩膀。
展昭微皺眉,只聽白玉堂戲谑道 “貓兒,你莫不是為了爺,特地去買的?”
展昭推開他,“去,臭耗子,一邊自美去。”
白玉堂拿了兩個瓷杯,提着一壇酒和展昭一起上了屋頂。夕陽西下,天色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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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來,幹一杯。”白玉堂倒滿酒,遞了一杯給展昭。
展昭接過,一笑,伸手和白玉堂的酒杯相碰,“幹。”
白玉堂聞着酒香,笑道,“不錯。”
酒有些咧,展昭微呲嘴,他問,“玉堂,你怎麽這麽愛喝酒呢?”
白玉堂笑道,“喝酒乃人生一大樂事,能消愁解憂,我怎能不愛。”
“可喝酒只能愁上加愁吧。”展昭看着他回答。
“多喝點就不會了。”白玉堂一笑,“貓兒,來。”
展昭皺眉,“白耗子,你敷衍我。”
白玉堂大笑,喝酒不語。
“五弟,昭弟,你們在哪?”前院傳來蔣平點聲音。
“四哥,我們在這。”白玉堂喊道。
“快下來。”蔣平在下面站裏,叫兩人下來。
“四哥,發生什麽事情了。”白玉堂問。
蔣平說,“你們快下來,花沖抓到了。”
白玉堂和展昭跳了下來,白玉堂問道,“怎麽抓到的。”
蔣平回答,“是歐陽大哥,是他在城東抓到花沖的。”
三人一起前往前院。
花沖被綁了起來,一群衙役站在一旁守着他,韓彰,歐陽春幾人則立在一側。
展昭道,“花沖,你作惡多端,殺害三條無辜性命,現已被抓獲,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花沖無話可說。”花沖突然又道,“大財主大善人之女是我殺害,第三條命又怎麽說。”
白玉堂道,“程縣令可是你殺害的。”
“沒有證據,何故亂猜測。”花沖吼道。
展昭道,“程縣令死于鋼刀之手,一刀斃命,彭秀香和于雪也同樣死于鋼刀之手,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花沖懊惱,“怪我動手急切,一時沒想清楚。”
展昭看向陸謙,“陸捕頭,花沖我要帶回開封見包大人,你沒意見吧。”
陸謙抱拳,“全憑展大人吩咐。”
展昭又道,“花沖,你為何殺害程縣令,還請說明理由。”
花沖撇頭,“不說,見包大人我才說。”
第二日,幾人啓程立刻上陽縣,前往開封府。
一回到開封府,包拯便升堂會審。
驚堂木一拍,包拯問道,“花沖,你殺害彭香秀,于雪和程懷念三人,是否知罪。”
“草民知罪。”花沖叩首。
“花沖,且說明你殺害程懷念的理由。”包拯問道。
花沖思索了會,道,“程懷念身為父母官,曾濫用私職,殺害我父母,我滅他,是為我父母報仇。”
“即是濫用私職,為何你不知曉禀報本府或通報大理寺來審理此案。”包拯道。
花沖苦笑道,“你們做官的,都官官相護,我怎麽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