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求必須等物證科的檢驗結果出來,這期間小張不準在去審訊于其兵。
劉局長聽陽建國說完,就給辦公室秦楓打了個電話,看見小張馬上叫他來我辦公室。劉局長怒氣沖沖的等了約一個多小時,小張從外面推門進來。
劉局長:“昨天晚上你去審訊于其兵了?”
小張看了旁邊沙發上坐着的陽建國然後說道:“是啊,他已經招了。全認罪了。”
劉局長:“你是不是打了于其兵,還誘供。”
小張聽了這話,低下頭,不住的用手摸着下吧,好半天才低聲道:“我可沒打他,他胡說的。”
劉局長:“你打沒打,不是你說了算,我們會去調查,你暫時停職,回去休息吧,這個案子你就不要管了。”
過了兩天物證科把檢驗材料交給陽建國,在兔子內髒裏檢出了磷化鉛,老鼠藥的主要成分就是磷化鉛。當時兔子吃了老鼠藥死了,被傅進財把兔子交給了兒媳婦,鄧小芬和兩個孩子吃了被老鼠藥毒死的兔子,也中了毒,老鼠藥進入兔子的血液和肌肉,所以毒死了兩個孩子。鄧小芬成年人,抗藥性強所以沒有當時馬上死去,得以被救活了。
案情大白于天下,于其兵走出拘留所,他姐姐于其翠,在門外接到弟弟兩個人忍不住抱頭痛哭,來來回回在拘留所裏待了兩個月零十天,走出拘留所大門,于其兵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正是忍一時之氣,免百日之憂。禍從口出,這次的教訓很深刻。
随口怒言惹禍殃,偏偏冤家把命喪。
百日囹圄身遭難,此時方悔口亂言。
屋漏偏遇狂風掀,幸遇清官得見天。
傅進財自從知道兩個孫子是吃了自己撿到的兔子肉死了以後沉默寡言,常常一個人坐在老屋門口抽煙,半夜也不進屋睡覺,神情經常呆滞。這天,他在門口坐了一夜,一包煙都抽完了,只見滿地煙頭。也不鎖門也不洗臉,心事從從的往山下鎮子裏走去。
話說曹建兵那日匆匆在萬州上了岸,帶的換洗衣服全在船上行李包中,身上錢包裏還有五百多塊錢,從碼頭上來,信步走在濱江路上,正不知去那裏好呢,不知覺往前走了幾公裏路,望見前邊鐘鼓樓,指着九點二十,路邊已經華燈初上,正是:
只身孤影漫江邊,
遙望前途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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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在異鄉為孤客,
萬家燈火笑語歡。
二月江風透骨寒,
影吊街邊無處眠。
曹建兵走過鐘樓,見前面有一賓館正要進去投宿,又恐被人認出,猶如驚弓之鳥,渾是漏網之魚,正徘徊街邊,不知覺後面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心裏着實一驚,回頭看時一個頭戴黑色鴨嘴冒,身穿灰色呢子大衣腳上一雙白色運動鞋,個頭和自己高差不多,臉很長,身材矯健。這男子把手搭在曹建兵肩膀上,看見曹建兵回頭看着自己滿臉疑惑,開口說道:“哥們,看樣子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吧,你探親是訪友呢,不認識路,我帶你去。老哥你貴姓。”
其實這個人就是混跡碼頭的小流氓,叫張三石,專一在碼頭一帶坑蒙拐騙,敲詐勒索。他看見曹建兵一個人從船上下來東張西望,又在濱江路徘徊,也不住賓館,二不進飯店,以為他是來辦事,不認識路,就打算把曹建兵騙到無人小巷,喊幾個同夥把他錢物洗劫。
曹建兵也不敢說自己的真名姓就随口胡說:“我姓古,叫古月。”
這張三石:“哎呀,五百年前是一家呀,我也姓古,我叫古磊。哥哥你這是要去哪裏呢。”
曹建兵:“我有個同學在萬縣周家壩,前些時候打電話叫我來和他一起做買賣。說好的今天來碼頭接我,可是一直沒見到人,我也不知道他家具體住在什麽地方,現在正不知道去哪裏好。”
張三石:“原來是嫩個喲,我兩個也不是外人,認起來你還是我哥哥。都一個姓,一筆難寫一個古字。這樣你就去我家住幾天,慢慢找你那個同學。”
曹建兵一聽,心裏高興,正愁沒地方睡覺,卻突然冒出這麽個主,欣然和這張三石一起走街穿巷,往上行至太白岩,帶進一條小胡同裏,張三石說道:“哥哥你在這裏稍等幾分鐘,我上樓去上個廁所。”
曹建兵:“好,還有多遠。”
張三石:“不遠在往前走一截就到了。”說着就往一個樓梯上去了,沒過兩分鐘從樓上下來五個年輕人二十來歲,張三石走在前面,後面一個穿紅色羽絨服腳上一雙黑皮鞋,綽號叫做張邊眼,跟在張邊眼後面依次是李麻子,吳告花,錢猴子,五個人上來把曹建兵團團圍住。
錢猴子也不說話擡起腳對着,曹建兵小肚子就踢了一腳,曹建兵本來肚子就大,這一腳實實在在踢在上面,心裏不由得怒發,看見對面人多,就沒有發作,張三石道:“錢包國人拿出來,把衣服脫了,褲子脫了,免得我們動手。”
曹建兵左右看了看地形,這條胡同寬就兩米樣子,對方四個人在自己前面和左右,後面就一個人,回頭看了後面的人,個頭比自己還高一點,但是身材瘦弱,兩眼深陷,頭發油膩,在路燈下看上去讓人覺得厭惡。此人正是吳告花,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寒光閃閃,刀尖對着曹建兵,這時候張邊眼,一個耳光扇在曹建兵左臉上,說道:“還不快點,是不是想見見紅。”
曹建兵心想自己反正現在是殺人犯了,也不怕在殺幾個,想到這裏,心下一橫,揚起右手一扭腰用腰的扭動旋轉帶出右拳,掼在後面拿匕首的吳告花左臉頰,把個小吧都打脫了臼,一個跟頭歪倒在牆邊,曹建兵揮出右拳擊到後面的吳告花,左手二龍戲珠,把右手邊的張三石兩眼戳瞎了,鮮血直流,蹲在地上用手捂住眼睛血從指縫滲出,李嘛子,張邊眼,錢猴子,一擁而上想來按住曹建兵,曹建兵打倒吳告花,戳瞎張三石。一個箭步沖出包圍圈,彎腰在牆角邊摸起一塊青磚,抄在手裏,這時候李麻子沖在最前面,剛好到曹建兵身後右手就來抓曹建兵後衣領,不提防曹建兵扭回身揮出右手從上往下,一磚頭拍在腦門頂上。李麻子瞬間腦子嗡的一聲倒在地上,錢猴子和張邊眼一左一右也沖了上來,曹建兵向張邊眼揮出右手青磚,拍在前額,張邊眼應聲倒地,錢猴子這時候卻到了近前,他從後腰摸出一把彈簧跳刀對着曹建兵肚子就桶了過來,刀尖剛刺入腹部大概一厘米的時候,被曹建兵雙手把錢猴子拿刀的手捉住了,喜得刺入不深,擡起右腳猛踹在錢猴子胸口,被摔了個仰面朝天,曹建兵撥出彈簧刀,快步上前一腳踏住錢猴子胸口,右手揚起彈簧刀猛插在錢猴子鎖骨窩裏,撥出刀說道:“你刺我一刀,我還你一刀。”說完看着滿地打滾的張三石,倒在牆邊的李麻子估計是活不過來了,快步跑出了小巷子,也不管什麽路,一通亂走,走的實在疲乏了,看看後邊并無人來追趕,看看手表已是淩遲四點了,實在走不動了,周圍也沒有人家,見前面一二裏地外面有個草剁,可以避一避寒風,堅持快步走過去,這草垛有兩米多高,直徑四五米闊,正是避風的好地方。扒開稻草鑽進裏面用稻草蓋住身體,雖然比不得棉被但是也挺暖和,喜得這地方背風,解開衣服看了看肚子上的傷口,血已經凝固,口子有點隐隐作痛,不大礙事,把衣服和好,實在困乏,不知不覺就睡着了。正是:
神疲力乏入草堆,
權且歇身肚餓餒。
玉食嬌妻不知足,
今卧荒郊頭無遮。
☆、抓手含冤歸地府。
話說這 哥五個,平時一慣欺壓良善,今天遇着狠主子正是:
張三石捂眼滿地哀嚎,
李麻子伸腿斜依牆角。
吳告花嘴張啊啊啊啊,
張邊眼額頭破眼翻白。
錢猴子手捂胸口難救。
這幾個人眼看東倒西歪為難之時,李麻子媳婦聽見下邊鬧哄哄,以為是他們五個人又把誰欺負,初時也沒在意,只管看電視,不時聽見有人哀嚎,很像張三石的聲音,才從樓上下來,見李麻子靠牆角坐着不動彈,走去搖他,還是沒反應,趕忙去下邊正街上的商店打了醫院的電話,救護車來把幾個人拉去醫院,唯獨李麻子送去醫院的路上就已經斷了氣。撇開這裏不提。
話說曹建兵因為困乏在草垛裏睡覺,不知覺一覺睡過去,夢見陽建國在追他,正驚魂未定時被一陣救命聲吵醒了,他聽見外面一個男子聲音在喊救命,聲音越來越近,就從草垛裏出來卻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民腳穿一雙綠膠鞋下身是藍色褲子上面穿一件灰布棉衣,正向自己這裏沒命的跑,後邊還有一頭大水牛在追,轉眼到了眼跟前,那農民剛跑過草剁,水牛就跟上來了,曹建兵雖然長得五大三粗有些蠻力但是看見這麽大個水牛發氣瘋來,也是心裏發怵,瘋牛沖上來對着曹建兵就用頭上犄角來拱,曹建兵趕緊向右一閃身躲過牛頭,可是這牛馬上又把頭向曹建兵拱過來,這樣躲來躲去四五次,前面跑的那個農民看見牛不追自己了,就站在遠處田坎上,口裏不停的喘着粗氣,兩手叉腰,看熱鬧。
曹建兵躲了幾次覺得不是個辦法,這樣得把自己累死,他掏出昨晚繳獲的彈簧刀,想把牛殺死,但是覺得現在還是先找個地方落腳,就吼道:“我把這牛給你殺了吧?”
站在遠處田坎上看熱鬧的那個農民道:“哈哈,你殺,你能殺得了,你就殺嘛。”他其實根本不相信曹建兵手裏就一把小刀能把這頭大水牛殺死。就随口這麽一說。
曹建兵得了這言語,等水牛又把頭拱過來時向右前方一個箭步閃身到了牛左脖子處,揚起右手一刀插在牛的左脖子動脈上,往下使勁一拉,劃開十幾公分一條大口子,牛的左頸動脈被割斷,瞬間鮮血濺出兩三米,噴得曹建兵整個全身都是血,成了個血人,在看發瘋的大水牛頭一歪,前腳跪地撲通一身倒在了田裏。脖子上鮮血不住的往外流,把這一片田都染成了紅色。正是:
負氣撒潑呈豪強,
村間田地把人撞。
所向無敵牛魔王,
今朝遇着真煞星。
稀裏糊塗把命喪。
曹建兵見牛死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口裏喘着氣,疲憊的走到草垛裏一屁股坐在草上把刀在草上擦幹血跡收了刀刃,撇在皮帶上,依原放下衣服遮住。
那個中年農民看見曹建兵居然輕松的把牛殺了,心裏很震驚,走過來圍着牛看了會,眼看這牛、是死了,沒辦法,走到曹建兵身前道:“你是哪裏人,怎麽看你面生,不是我們附近村莊的吧。”
曹建兵扯謊道:“我家是浙江的,來萬州這邊做生意,結果錢被人騙了,幾天沒吃飯,”
農民道:“我家就住在前邊不遠,我叫桂小華,你要是不嫌棄就去我家住幾天,看你這個小夥子力氣不小呢。”
曹建兵跟着桂小華一前一後順着公路走了一裏多路,就見前面路邊一片竹林掩映着一戶人家,三間正房二層小樓,門前一個大院壩,屋左是廚房,屋後是牛圈旁邊緊挨着豬圈,廁所。
屋頂蓋着青瓦,但見:屋後青山古樹生,
戶前麻雀戲竹林。
獐兔田間啃白菜,
鯉魚河中追螃蟹。
柴犬逐兔高聲吠,
農夫駐足望眼觀。
桂小華領着曹建兵進到中間堂屋裏,從廚房出來一個四十多歲婦女,頭發花白,面如枯葉,長臉如驢面,身穿大紅棉衣,一米六左右高,從廚房走出來,看見滿身是血的曹建兵着實吓了一大跳。問旁邊的丈夫桂小華道,你不是去放牛的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桂大華就把早上的經過給媳婦講了一遍,然後叫上兒子一起去把死牛拉回來,從屋裏騎着三輪車兩父子一起去把牛砍成幾塊拉回來,洗剝趕緊,拉去城裏賣肉,曹建兵暫時栖身在桂大華家。
話說已經是農歷二月初的天氣,剛過了驚蟄,晚上下班的時候就看見滿天烏雲密布,陽建國躺在床上睡到半夜,天空中雷聲霹靂啪啪響,窗外閃電陣陣晃,接着雨開始稀裏嘩啦下起來。
等早上醒來的時候聽見外面的雨點打在屋頂,院子裏,嘩嘩的響去衛生間洗漱完,回來站在門口望着外面,這麽大雨,自己又沒準備一把傘。正在為難,想起上次買蘋果的塑料袋還在桌子下的抽屜裏,正好可以拿來套在頭上,就進屋翻出塑料袋,往頭上一罩,快跑向辦公室,喜得距離不遠,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離,跑到辦公樓的樓梯間處從頭上拿下塑料袋把上面的雨水抖了抖,看看衣服還沒有怎麽濕,就上樓來到辦公室随手把塑料袋放下邊抽屜裏了。
在辦公室坐了沒幾分鐘就有郭鎮派出所來了電話,郭莊鎮上賣老鼠藥的趙抓手死在家裏,今天早上鄰居李阿姨想去買幾包耗子藥,敲了半天門裏邊也沒動靜,就叫來幾個街坊把門砸開,發現抓手已經死了很久了,你們過來勘驗。
陽建國挂了電話叫上小劉和物證科的一行人七八個開了兩輛車冒雨到了郭莊鎮,在路邊問了幾個人,找到趙抓手家,在一居民樓後面有一間平房,門口圍了很多周圍的居民打着雨傘看熱鬧,裏邊有兩個派出所的警察和治安隊的拉起了警戒線,陽建國走在前面分開人群,進到裏面,只見屍體卷縮在床前的地上,嘴唇漆黑表情很痛苦,對現場拍照取證一通忙活,把屍體運回進行屍檢,房間裏靠牆擺着一張床,在進門的地方有個煤爐是取暖和煮飯用的,地上還放着一口黑色的鐵鍋,裏邊剩下有些白色的湯汁,鍋璧上還有幾片綠色菜葉,很像是豌豆尖。床旁邊的木桌子下有一口袋米,在桌子上有兩把面條旁邊放着一瓶醋,和半瓶醬油,一個玻璃鹽罐子,旁邊有一個搪瓷碗和一雙筷子,在上面的牆上拉了根鐵絲,用衣架挂着幾件衣服,很舊的樣子、、
床下的木箱子裏放着些舊衣服,在箱子底部一個暗紅的袋子裏有一張存折,和三千元現金。屋裏沒有被翻動的痕跡。在床的正對面放着小推車,裏邊的盒子裏放很多老鼠藥。勘察完現場,物證科的人都回去了,陽建國和小劉在現場對周圍鄰居進行了走訪,陽建國找到李大媽問道:“這個趙抓手平時有和什麽人鬧過矛盾沒有。”
李大媽:“他是個孤老頭子,平時比較和氣,從來不和誰拌嘴。沒見和誰鬧過矛盾。”
周遭問了好些人都是這樣說
過了兩天,屍檢和物證提取的食物和鍋裏的面湯進行了化驗。結果出來了,死者趙抓手,死于磷化鉛中毒。在鍋裏的面湯中有磷化鉛成份,因為死者就是賣老鼠藥的,所以不排除死者自己不慎把鼠藥沾染到鍋裏。因為現場財物也沒有動過,也無打鬥的痕跡,死者身上沒有外傷,門是從裏邊用插銷插着的,案發當晚并沒有人進出過死者房間。陽建國把案件卷宗交給小劉,道:這個應該是自己不慎誤食鼠藥致死。賣了一輩子鼠藥,結果自己死在鼠藥上。話說自那陳婆婆死後,曹子建和千面美人在李婆婆屋子裏一陣翻箱倒櫃,把那只玉碗找到了,要說起這玉碗是如何得來的呢,還得從兩年前說起,說這千面美人孔文雅,喬裝成一個走方算命的先生,你看她怎麽打扮:
頭挽發髻插銀簪,
柳眉細眼霜凝面。
薄唇慣說禍福事,
巧舌鼓吹陰陽間。
颌下銀絲賽瑞雪,
灰布道袍罩體黑。
人見都道蓬萊客,
卻是世間太乙仙。
你見他走鄉串戶,算命看相,看陽宅,陰宅。這一日她出了市鎮,向着前面高山只顧行走,到十點多,這家新生一小兒,娃兒的奶奶看見過來一道士,頭挽發髻,身穿道袍,颌下銀須飄飄,白面,慈眉善目。好個道士,全然沒有一點俗氣,渾身散發仙風。這婆婆就叫道:“哎!那個道人,可會算命麽?”
孔文雅道:“貧道號青雲。專會看相,算命,推八字,明陰陽,懂八卦。陽宅風水,陰宅都精通。不知婆婆是要看相算命還是怎麽?”
婆婆把孔文雅請進堂屋坐下,又倒杯茶來,去裏屋抱出一個男嬰,這男孩長得白白胖胖,鼻直口方。老婆婆道:“麻煩你給我孫子推個八字,剛滿月,就是上月15號,中午12點生的。”
孔文雅左手用指頭一算,上月十五號,就是農歷一九八四年十二月(大)廿六日。
年柱乙醜年,戊寅月 乙酉日 壬午時。
年柱上就是一個比肩,可惜從小幼年家境不好,但是雖然如此不能這麽說,月柱上陽土遇陰木。有正財。該在三十歲之間事業有成,發家致富。時柱上有得陽水生陰木。掌了正印,婚姻美滿,此命事業有成婚姻美滿,五行缺火。以後多穿紅衣,名字上最好能帶火字,又給取了個名。在婆婆家一忙就到了中午,這個啊婆自己介紹,自己姓陳,兒子姓李,媳婦剛生完孩子。不一會兒兒子也回來了,在陳婆婆家算了幾個八字。旁邊左鄰右舍也來了幾個算命的。忙到第二天都沒走,晚上就住在陳婆婆家一直在這裏住了三天,才繼續往前走,出了鎮子也不走大路,跟着一條上山的小路往前走,走了兩三裏地就是向山上去的石頭梯子路,不甚寬路寬三十公分樣子,一直向着山上蜿蜒而去,往山上走了四五裏地翻過前面這座小山,一個山窩,順着路向山窩下去三裏多路,一條小溪潺潺清澈可見底,兩邊盡是雜草隐蛇蟲。山林裏鳥雀鳴叫尋伴偶,松樹蔽日古柏參天,野兔山林啃莴苣,糜鹿崖前食天冬。蛇游澗邊吞倉鼠,蟹舞淺水鉗青蝦。
孔文雅走得有些疲乏,看見如此美景,走到小溪邊蹲着用手澆溪水洗洗臉,真是神清氣爽,深深吸了幾口氣,望山勢渾然如一只烏龜,烏龜的頭正在小溪上面,有欲飲水之勢,休息了一會,徑攀草附木往上走到烏龜的頭這裏,掏出羅盤,向山在乾位。坐山在艮,兩邊砂高聳,前面一條小溪,正合龍穴砂水向,這是一塊絕佳的陰宅。陰宅正是抱陽而附陰,彎腰在地上用手掘了塊泥巴,和周圍土色卻也沒有不同之處。仔細看,卻又有些怪異,但見周圍具是大石,和山渾然一體,到這個所在卻斷了,地上很多碎石頭,盡是些鑿過的痕跡。沒跑了,這裏定有一個古墓。居然有這麽大的收獲。孔文雅看好地形就原路返回到鎮上,曹子建和她來的時候就約好了十天以後還在這個賓館碰面。兩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往山村勘察地形。曹子建化妝成一個賣貨的游商,孔文雅這次回來到賓館才出去了八天,等了兩天,曹子建也回到賓館,兩個人見了面,先少不得親熱一番。完事以後孔文雅,把那個古墓的位置詳細的告訴了曹子建。第二天曹子建就跟自己二個同夥打了電話,讓他們把裝備帶過來,其他兩個同夥,一個叫譚世兵外號瘦猴26歲,另一個叫周海,外號海裏夜叉。
過了三天,下午海裏夜叉就開着一輛貨車,車鬥裏有三匹騾子,一個柴油發電機,一臺鑽機,和鑽頭等設備,還有地質探礦隊的服裝和安全帽,經過一天的準備,把這些設備用騾子駝着,第二天早上就跟着孔文雅給畫的地圖走,到下午的時候就到了古墓處,卸下這些東西,把帳篷支起來,就在溪水邊用帶着的小煤氣罐和小鍋煮了一鍋面條吃了,弄完這些,就把機器電路鋪設好,架起鑽機,穿上地質隊的工作服,三個人晚上就開始挖,為了掩人耳目。把柴油發電機啓動起來鑽機往下鑽了幾米就停住了。幾個人就開始往下挖,上層是小碎石,挖起來比較慢,挖到半夜一兩點鐘,往下掏了三米多深,下面出現了兩扇大石門是垂直的,又向着山體抛開土,兩扇石門就完全顯露出來。這一通忙一直到天都大亮了,才清理完石門周圍的小石頭,為了不引起別人懷疑就用一塊帆布蓋住,上面堆些樹枝,把帳篷就搭在洞口上面完全蓋住了。曹建兵為了安全,決定白天不動石門,今天晚上打開石門拿了東西天亮之前離開。白天由周海煮飯放哨,也沒什麽可煮的就是下點面條,天亮以後就把柴油機停了,晚上在開,免得怕油料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