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純愛戰神的震撼×2
第56章 純愛戰神的震撼×2
乙骨憂太受到了不屬于純愛世界的巨大沖擊。
雖, 雖然他某種情況上也稱得上早戀,甚至無名指至今還帶着枚“婚戒”, 但實際上……他是真的,很純愛的一個男孩子。
就算曾經被夏油傑評價為“騙女人的東西”,但無論是在他自己,還是在已經解咒的祈本裏香看來,他們都是徹徹底底的純愛,是最美好最純真的感情, 純潔到不摻雜一絲雜念的愛慕。
夏油傑的評價真失禮,他們明明是純愛啊。
是以,當乙骨憂太剛看到那枚齒痕的時候,他甚至還反應了一下, 思維先是停留在了“和誰打架了嗎”,然後才猛然反應過來——誰打架會在那種位置留下牙印啊?!就算真的出現了連牙齒和指甲都遇到的小學生打架場景, 也不可能在那麽刁鑽的位置吧?
無論怎麽看, 都和神秘莫測還帶着暧昧大人成熟的付費頻道有關系啊!他再純愛也不代表他沒偷看過付費頻道,狗卷君和胖達偷偷拉着他看過好幾次,他連狗卷同學喜歡臉蛋可愛但行為大膽的純欲派,和胖達同學喜歡動物cos的類型都知道!
于是, 如此純愛的乙骨憂太在看到後輩脖子上那個牙印之後,幾乎瞬間就感受到了來自成熟世界的沖擊。
“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嗎……”
乙骨憂太滿臉茫然,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語道:
“但是後輩年齡這麽小,對後輩下手的話, 是犯罪吧?”
絕對是犯罪吧?都咬到那個位置上去了, 這還只是後輩僅僅是拉了個拉鏈而已, 說不定身上還有些什麽……無論怎麽想, 後輩都是被徹徹底底下手了吧?
狗卷君可是還拜托他照顧一下後輩, 那這種事情怎麽能當做沒看見?對未成年下手的家夥都是人渣,都應該被送進局子!
純愛戰神對于後輩的保護欲瞬間騰起,讓他背着的那振刀劍都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就算後輩已經上了高專,應該是高中生的年紀,但是無論怎麽看都不太像啊,那麽小一只,站的近了他一低頭甚至只能看到個粉紅色的腦瓜尖,再配上搖搖晃晃的呆毛和瞌睡毛,看上去幼氣得很——所以對這樣的後輩下手的家夥,絕對是人渣了!
——人渣的話,應該送進局子裏待着吧?
Advertisement
遠在日本的狗卷同學尚且不知道,他在同學心目中已經被腦補成了面孔被打上馬賽克的怪叔叔,甚至還多了個标簽“人渣”,他在睡夢中不自覺地皺了皺鼻子,然後打了個噴嚏。
我妻夏野拍了任務單之後果斷擡腿就走,乙骨憂太并不擅長拒絕和阻止被劃入保護範圍的人,所以他當時怔愣地呆在那裏,什麽也沒做,等到從“後輩被人渣下手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小小一只的粉毛後輩早就沒影子了。
只有旁邊的米格爾攥着手機遲疑地問他:“先回酒店還是先去任務點?”
乙骨憂太眨了眨黑眼圈濃厚的眼睛,剛剛面對“狗卷同學特意發消息讓他幫忙照顧一下的後輩”的和善表情消失不見,他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去任務點。”
一碼事歸一碼事,後輩的确看起來很娃很幼,讓他覺得對後輩下手的家夥是人渣,更何況狗卷同學還拜托了他照顧後輩,乙骨憂太覺得他應該找個時間給狗卷同學發消息詢問一下,有關于後輩究竟是誰被什麽“人渣”給下手的情報……居然連狗卷同學在國內都沒有注意到,那個“人渣”一定很狡猾很會隐藏!
但是,就算從這個方面來看,那也是回國才能判斷能否幫忙的情況了,目前最多也只能在後輩口中旁側敲擊詢問一下學弟願意透露的情報——
因為現在他們都在意大利,不把西西裏島這邊的任務全部清完,高專的上層可是絕對不會放他們回國的,乙骨憂太很清楚這件事。
至于乙骨憂太對後輩能不能自己應對任務的看法……
有一種比較玄學的說法,那就是強者冥冥中都會對彼此有感應。
雖然這對于咒術師其實不太适用,但是剛剛後輩似乎洩露出了一絲咒力,乙骨憂太雖然沒覺得是多麽壓迫的咒力,可旁邊的米格爾可是瞬間渾身都繃緊了——評級一級的咒術師,但是擁有特級水平的恐怖漆黑咒力,所以區區應對那一群一級二級的咒靈而已,絕對沒什麽問題的。
那就等後輩今天解決了部分任務,回酒店的時候再問一問吧,畢竟那麽多的任務,就算是他和米格爾馬不停蹄地跑也沒辦法一天做完,最起碼光是趕路就要浪費很久。
乙骨憂太這麽想着,不過還沒走出兩步,他和米格爾就突然齊齊停住了步伐,步調統一地擡頭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
漆黑不詳的咒力騰空而起,普通人看不見,但是在咒術師眼中仿佛是個三千瓦的漆黑大燈泡,幽幽地輻射着恐怖的氣息。
——是剛剛在粉發後輩身上感受到的咒力。
乙骨憂太緩慢地擡起頭,看向了溢出這種咒力的源頭處——常人看不見的天空上,龐大的白骨鹿頭漆黑虛影緩緩凝實,散發出雖然簡單約束過,但仍舊壓迫力極強的恐怖咒力。
距離不算遠,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白骨鹿頭黑影的肩膀上的一只粉色小點點,剛剛毫不猶豫接了任務就走的粉發學弟就站在最低也是“特級”水平的咒靈肩膀上,指揮着咒靈擔當交通工具,迅速朝着一個任務點的方位離開了。
前詛咒師米格爾仰着頭,表情空茫地喃喃道:“特級咒靈趕路,真是大手筆……不過這樣的話,意大利本地的咒術師會發瘋吧。”
如果他猜得不錯,“窗”那邊恐怕要開始焦頭爛額了。
乙骨憂太也看見了全部,不過他似乎沒露出什麽能判斷想法的表情,而是下意識動了動拇指,摩挲了一下無名指上被保護的很好很完整的戒指。
***
『棘君起床了嗎!』
『貓貓早安.jpg』
『棘君那邊的時間的話,現在應該起床洗漱吃早餐啦!不然會遲到的!』
『遲到會被真希前輩罰跑二十圈的。』
『貓貓發抖.jpg』
『意大利的景色很漂亮哦,讓棘君也看一看。圖片.jpg』
『不過,我還是不希望在意大利,我更想待在棘君身邊。貓貓喪氣.jpg』
『為什麽棘君還沒有回複,不會真的睡過頭了吧!』
一直刷屏了好多條消息,對面才姍姍來遲一個回複。
『最喜歡的棘君(心):稍微,起晚了一些。』
『最喜歡的棘君(心):意大利的景色很好看。』
『最喜歡的棘君(心):我也很希望……很希望夏野不要去國外來着。』
“欸——”
粉瞳死死地盯着手機,臉頰上瞬間蔓延了一層薄紅,我妻夏野感覺兩頰的溫度突然升高,甚至忍不住捧住了臉頰,呆毛圈成了心形,開心到抱着手機原地轉了一圈:
『棘君這是在說他也很想我——好開心,超級開心,好想現在就回去學校,好想和棘君親親抱抱貼貼!』
『快點殺掉讨厭的咒靈,快點解決麻煩的任務,快點回去學校,快點和棘君待在一起,一直都要待在一起!』
因為要騰出手來打字發消息,所以原本拿在手裏的狩獵手槍就被夾在了胳膊下,我妻夏野冒着粉紅泡泡激動完畢後,才把它重新拿在回手裏,手指虛虛搭在了扳機上。
濕漉漉的眼神仍舊盯着亮起的方塊屏幕,一絲一毫注意力也沒有分散出來,我妻夏野一邊臉色緋紅地繼續和遠在日本的狗卷棘發消息,一邊格外随意地擡起槍口,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飛濺形态的咒靈血液宛如破開的水氣球,瞬間就把這一片區域蓋了個遍,就連我妻夏野也沒例外,即便他象征性地躲了一下,也沒躲開全部。
粘稠的血液順着柔軟的粉紅色發絲往下淌,臉上也濺到了兩滴紅色的斑點,手機屏幕上更是直接糊了一層,直到這個時候我妻夏野才皺了下眉頭,用手心擦了擦濺着紅色的屏幕,然後一不小心按上了個血手印。
『好讨厭,咒靈死掉之後,血液會過一陣子才消失,超級麻煩的。』
我妻夏野又蹭了蹭,直到确定沒辦法擦幹淨,才幹脆地忽視了屏幕上蒙着的一層血色,興致勃勃地舉起手機拍了一副眼前的場景,目光完全沒有分給正在逐漸化為灰燼的咒靈屍體,而是輕巧地重新跳上了“deus”的肩膀,快速向着下一個任務點行進。
由于不間斷使用“deus”趕路其實很耗費咒力,所以我妻夏野盡量讓“deus”延長使用時間,解決咒靈這種事情可以通過武器和術式來進行,一切都是為了更高效率地解決任務。
于是他甩了甩槍口有點升溫的狩獵手槍,掂了下重量,然後輕松地盲換了個彈夾,手法熟練到連看都不用看一眼。
——順便還把拍到的只有殘垣斷壁的圖片發給了對面的咒言師。
『棘君,你看!這只咒靈長得很像一只海膽哦!』
『最喜歡的棘君(心):夏野,咒靈在照片上是看不到的。』
『欸……好可惜。貓貓委屈.jpg』
『最喜歡的棘君(心):……那樣的話,我就假裝我看到好了。』
『最喜歡的棘君(心):的确很像海膽。貓貓大拇指.jpg』
『!!!』
『貓貓跳躍.jpg』
『貓貓比心.jpg』
『貓貓躺倒.jpg』
我妻夏野立刻激動地連發過去一串表示開心的表情包,然後才在對面咒言師發過來『訓練要開始了,一會兒聊』之後冷靜了下來,拍了拍稍微降了點溫的臉頰,重新翻出了拍下來的任務單記錄。
“還有……還有一半。”
我妻夏野數了一下剩餘的任務數量,然後煩躁地咬了下有些幹澀的下嘴唇。
『怎麽還有這麽多……明明都不停歇地忙碌到下午了。』
我妻夏野不太開心。
他早上出的機場,在得到了部分任務清單後果斷開始解決,并且直接動用了“deus”作為趕路的手段——意大利這邊本土的咒術師估計都已經被吓到了,幸虧我妻夏野毫不猶豫設置了拒接電話,不然“窗”那邊估計能把他的號碼打爆。
『繼續這種速度的話,手裏的這些任務,可能需要到深夜才能完成……那個黑人咒術師還說了這只是一小部分,也就是說,即便我動用“deus”壓縮時間,也仍舊需要一陣子。』
我妻夏野又開始低氣壓起來,他覺得自己因為“棘君不足”而出現的煩躁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剛下飛機的時候還只是有點口幹,喉頭會不停地吞咽唾沫,而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心髒癢癢的感覺,好像有什麽輕飄飄的東西不厭其煩地在心髒血管裏掃來掃去,只有和棘君聊天的時候才會減輕,煩躁到讓他又開始咬拇指。
我妻夏野的牙齒并不算多麽鋒利,所以在沒有用力咬下去的時候也只會咬出輕輕的齒痕,大拇指也只是被分泌增加的唾液津得有點濕漉漉而已,總是忍不住把臉埋在衣領裏,用力地吸上一口氣。
——這樣做之後,他會稍微安穩一小會兒,不過也有點兒治标不治本,煩躁的感覺壓下去一會兒又會騰上來,擾的人根本放松不下來,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态。
『稍微有點奇怪了。』
我妻夏野心想。
『明明沒有接觸到什麽涉及了神經方面的藥物,但是仍舊安穩不下來,好像有點古怪……不過也有點熟悉。』
他又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把臉埋在衣領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心髒“咚咚咚”在跳,煩躁總是無法消失,并且甚至還會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精神狀态也一直活躍着,并不是不會出現疲憊,而是他根本就沒産生類似可以休息的困意。
『之前也有出現過,在和一年級的學生去出任務的時候。』
我妻夏野若有所思地想道。
『果然是不太适應和棘君分開嗎?還是快點加油解決這些咒靈吧——明明才過去沒多長時間,但是總覺得,已經離開棘君好久了。』
——
“我妻後輩究竟多大年紀?”
後知後覺想起來這一點,乙骨憂太問了米格爾這個問題。
他想,還需要判斷一下後輩究竟多大……如果後輩的年紀真的和看上去差不多,就被人渣做了奇奇怪怪的事情,那麽只是送進局子裏似乎還有點便宜那個家夥了。
乙骨憂太也是考慮到後輩可能長得幼,畢竟他的同學裏就有一個類似的情況,狗卷棘雖然是和他同齡的十七歲,但看上去要稍微更年輕一點兒……不過再怎麽樣,後輩也是未成年啊!
對未成年下手,這就是在犯罪!
彼時,他們剛解決完一個任務,在酒店的餐廳裏草草處理晚飯,正用刀叉撕扯着一塊牛排的前詛咒師愣了一下,然後回想起之前看的資料,不太确定地說:“好像是十六來着吧。”
資料上也沒有太多有關那些沒什麽用處的消息,咒術師關注的東西只是實力,解決了多少只咒靈,咒靈的等級是什麽,能夠推測出來的實力等等……其它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必要收集。
乙骨憂太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先對後輩的年紀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平複下來——十六歲也是未成年!就算十六歲的女孩子可以結婚了,但也仍舊是未成年,對未成年下手就是犯罪!
随後他就沒有再詢問什麽,而是垂着眸看着手機,時不時打幾個字,也不知道在和誰聊天。
——他在和狗卷棘聊天。
我妻夏野從機場離開之後,就再也沒了影子,發消息沒動靜,打電話打不通,如果不是窗那邊崩潰地打爆了米格爾的電話,他們甚至都要以為這位後輩是不是失蹤了——沒想到實際上只是個工作狂而已。
然而這也對于乙骨憂太的打算有點妨礙,畢竟他還想問一問有關後輩脖子上那個顯眼的牙印……人根本聯系不上,他也什麽都問不到,于是乙骨憂太思考了一下,打算問問遠在國內的同學。
——狗卷君和後輩的關系很好,說不定有可能知道一些情況呢。
乙骨憂太這麽想着,就給寥寥好友列表裏飯團頭像的那個人發過去了一段消息。
『乙骨:狗卷君,我想詢問一下有關我妻後輩的事情……那個,你之前有注意過,我妻後輩有什麽關系比較近的朋友嗎?』
意大利是晚上,而日本應當處于中午的午休時間,所以乙骨憂太的消息發過去不久,就收到了同學的回複。
『狗卷君:夏野和我們的關系都不錯。』
『狗卷君:發生什麽事了嗎?』
乙骨憂太遲疑了一下。
——狗卷君看上去是什麽也不知道的模樣呢……而且和學弟的關系那麽好,真的應該告訴他“你關心的學弟被在喉嚨這個微妙的位置咬了個牙印”嗎?
——但是什麽也不說的話,事情也會沒辦法解決吧?畢竟那可是喉嚨,就算是兩情相悅,能夠在喉嚨這個位置咬那麽深一個牙印的家夥……也很不對勁吧?
做了做思想鬥争,乙骨憂太還是決定問一下,于是他發過去了這樣一條消息。
『乙骨:我在後輩的脖子上,看到了奇怪的東西,所以想要問一下狗卷君,後輩有交往對象嗎?』
『……』
對面突然沒了動靜,直到乙骨憂太開始懷疑是不是狗卷棘的午休結束才弧了他,對面才姍姍來遲地回了一句話。
『狗卷君:哦,那個啊,牙印吧?是我咬的。』
……
哦,哦,那沒事了,原來是狗卷君咬的。
還好還好,沒大問題,小事,是狗卷君咬的就是小事,他還以為後輩被什麽奇怪的家夥盯上了呢,原來是狗卷君啊。
乙骨憂太對于同學的信任,讓他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狗卷君的話那就沒問題,畢竟那可是狗卷君啊。
就算狗卷君在後輩的脖子上咬了一個牙印,就算這個牙印的位置是格外微妙的喉嚨,就算牙印看上去很深,讓人感覺咬的人下口的時候毫不留情,透出了能感受到的幾乎狂熱的掌控欲,那也沒什麽問題,畢竟那可是狗卷君——
——是狗卷君啊!!!
乙骨憂太本來還在往牛排上擠黑胡椒醬,結果一個手抖,擠出來的醬汁全都貢獻給了桌布,甚至因為手勁太大沒控制住,整整擠出了半瓶,深色的醬汁順着桌布往下淌,看得對面的米格爾目瞪口呆。
——是狗卷君就沒問題?不!是狗卷君才有問題吧?!
乙骨憂太又一次瞳孔地震了,他怎麽也沒想到,在已經成為了擔得起“特級咒術師”名頭的現在,還有能讓他震驚到瞳孔地震的事情發生——甚至在一天之內發生了兩次。
狗卷君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嗎?!對臉蛋很幼的小小只後輩下手,還在人家脖子上咬了那麽深一個牙印,重點是位置在喉嚨!象征着想要掌控一切的致命處喉嚨,光是看上去就能感覺到濃濃的宣示主權和控制欲了,這真的是溫柔會照顧人的狗卷君做的嗎?!
狗卷君在他出國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麽?狗卷君在他心裏的印象都變得奇怪起來了!
乙骨憂太甚至有一種沖動,他想問問是不是狗卷君又在給他惡作劇,不過理智告訴他就算同學再喜歡惡作劇,也不至于在這種問題上開玩笑,于是他攥着仍舊在往外稀稀拉拉淌黑胡椒醬的醬料瓶,表情茫然地眨了下眼。
……怪不得,怪不得狗卷君還專門給他發消息要他幫忙照顧一下學弟,原來是他理解的“關系不錯”還不夠深刻——這豈止是“關系不錯”了,關系好到有點超出正常親密度阈值了吧?
而且……
在後輩脖子上咬了那麽深一個牙印的家夥,竟然是狗卷君啊!!!
牙印都咬到那個位置了,其它的該做的不該做的恐怕都做過了吧?他才出國多久啊,狗卷君不應該跟他一樣是純愛派的嗎,為什麽進展迅速到仿佛踩到了220邁的油門,車都飚到飛起了!!!
乙骨憂太倒抽一口涼氣。
我的未成年同學疑似對另一個未成年後輩做了犯罪的事情,我現在成了知情人,怎麽辦在線等急!
——
日本東京,咒術高專,午休時間。
沒有“抱枕”可以摟,狗卷棘也沒有什麽心思再睡午覺,午休時間無聊得很,憂太在問了他兩個問題之後就弧了,他本來想和夏野繼續跨國聊天,不過在之前發現了夏野其實是在任務中,所以為了避免讓夏野分心,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于是,鬼使神差的,狗卷棘不受控制地翻出了之前給夏野買choker的購物網站,帶着稍微有點莫名的心情重新翻看了起來。
——他記得,之前在挑選choker的時候,好像不小心點進了什麽“猜你喜歡”的推薦網頁……裏面的東西他當時沒有仔細看,因為夏野突然把頭湊了過來,他下意識地有點心虛,毫不猶豫就退回了原本的choker界面。
現在的話……反正夏野也不在,他悄悄看一看,也沒什麽問題吧?
畢竟,他也只是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