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這一刻,都沉淪了
馬背上,姜小繡雙臂圈住了勁瘦的腰,側耳聽着崔錦的的心跳,就這樣在他的懷裏,就能感到無比的安全感,從見到他躍馬追上來的那一刻,她這輩子就認定了他,不管他是一個怎麽樣的身份,也不顧他異于普通人的身體。
崔錦是誰,可是“寧得罪閻王,也不能得罪崔錦。”宗刑司的宗主,在別人的眼裏他孑然一身,是個自私的人,斷不會在乎他人的安危。
就是這樣一個在別人眼中的人,容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胡鬧,即使是誤會了她已經不潔了,自負的他,竟沒有當場把她給劈了。
姜小繡能活到現在算是一個奇跡了,畢竟她一次又一次的重生,倒黴的事更是接踵而至,沒有一刻消停的,能在崔錦的手中抱住了性命,蹦跶到今天,更是奇跡中奇跡了。
若奇跡還一直在她的身上,那麽便如她所說的,這一世,他不棄,她便不離。
姜小繡終于真相了,阿月給她吃的藥丸應該是“失聲 ”的藥,而非“失身”的,不然她怎麽應該是燥熱而非是不能說話,如果真的不幸是那種藥,這荒山野嶺的,她該腫麽辦,身邊是有解藥,可素也是少了“藥引子”的解藥!
在回程的途中,遇到了風雪,幸好,即使是再偏僻的地方,也會因劇情的需要,出現那麽一間小棧。。
開始的時候姜小繡還挺擔心是一間黑店的,轉念一想,黑店再又怎麽樣,崔錦這宗刑司的宗主也不不是當假的,最後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崔錦把姜小繡攬下了馬,姜小繡緊緊的偎在他的懷裏顫顫發抖,似受盡了極大的驚吓,崔錦喉頭一緊,擁着姜小繡更加的柔和。
事實上又誰能懂她的心情……這鬼天氣真他丫的冷!
叩響了小棧的門,裏面傳出了一個中年男子警戒的聲音,“打哪來的?”
崔錦是個言語不多的人,所以就答了幾個字,“京城來的。”
姜小繡“……”
多說幾個字腫麽了,難道沒聽到男子的戒備嗎?
“大冬天的來這幹嘛的?”
“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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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問是在問你跑來荒山野嶺作甚好吧。
店中的聲音沉默了好久,姜小繡偷偷打量了崔錦的臉色,與他之前冰山的臉色并無差別,但姜小繡是清楚的,崔錦從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或許再過幾秒,他就極有可能一腳把這門給踹了……事實上他的腳确實動了,只不過就動了那麽一丢丢,門就動了。
“真不好意思,最近這一帶不怎麽安全,所以……”中年男人邊說便開了門,見到兩人怔了。
姜小繡和崔錦這樣的穿着新人服飾,出現在這種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誰都會感到奇怪。
楸着一男一女的穿着,還有那個女人似乎受了天大驚吓(大霧)的偎在男人的懷裏,腦子了出現了一幕幕劇情,新郎迎娶新娘,新娘不慎被暗戀了很久的人擄走了,新郎便一路的追出了京城,英勇的新郎救出了新娘,可惜卻來晚了,新娘已經遭人玷污了,,可新郎還是不離不棄……中年男人臉上浮現了同情與崇敬交雜的表情。
其實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美麗的誤會中……
老板極其溫和的伸出請進的手勢,道,“兩位,外邊冷,快點進來。”
看到老板臉上的表情,姜小繡知道他已經腦補過,至于他是怎麽想的,她可管不着,只要不懷疑他們就行了。
小棧的人口很簡單,一老一中一少,老人和摟着個五六歲的孩子坐在炭火旁,都很是好奇的看着姜小繡和崔錦兩人。
“我是這店的掌櫃也是老板,你們喊我啊貴就好了,那是我娘和兒子,孩子她娘會娘家省親了……”
崔錦最受不得的就是聽人啰嗦,一記眼神掃過去,介紹祖宗十八代的聲音隐了下去。
“給我們安排一間房間。”說着直接扯下系在腰間裝飾的瑪瑙吊墜,放在櫃臺上。
兩人是成親,又不是私奔,身上自是沒有帶現銀,姜小繡瞧着崔錦仍出去的紅色瑪瑙一陣肉痛,崔錦果真有敗家的天賦。
見男人随便扔出的就是一塊價值不菲的瑪瑙,就知道兩人非富即貴,小心翼翼的捧起瑪瑙吊墜,欲還給崔錦,“客官,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們這只是一個小店,實在是找不開。”
一眼也為未撇老板,冷冷的道,“東西收好,他日別人問起,只說沒見過我們兩人。”
阿貴也是知道一點有錢人間怕麻煩那一點,也沒有多懷疑,只是覺得這保密的事吱他一聲就好,不用給那麽貴重的東西,“可是……”
別人回眸,那是傾倒衆生,而崔宗主的一回眸,絕逼是吓到衆生,阿貴被瞧了一眼,背脊發冷,即使他是沒怎麽見過世面的,也知道崔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能有這種氣場的也不可能僅僅是有錢,絕對是久經磨練才會有這股霸道的氣場。
阿貴默默的把瑪瑙收好了,诶,聽過被強錢的,就沒聽過強迫收錢的!
“二位客官,請随我來。”收了那麽貴重的東西,阿貴總覺得是占了他們極大的便宜,很是不安生,只好各方面做到最好。
姜小繡緬在懷裏一笑,這個老板也是個老實的,偏有便宜不占,非要人家發火了,才收下。一笑之後發現兩腿有些發軟,就靠在崔錦的懷裏不走了,反正,她現在最大不是麽。
崔錦也意識到姜小繡不走了,直接把姜小繡打橫抱了起來。
姜小繡的臉埋進了他的胸膛,就怕自己得瑟的笑露了餡,既然他誤會她已經給人那個啥了,就讓他誤會一時好了,她現在的待遇,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
郎情妾意落在阿貴眼裏,對崔錦的崇敬之意有上升了一個檔次。
再怎麽小的客棧,也是有總統套房的……姜小繡估計這一間兩進的房間就是這間小棧的房間了。
到了房間,打發了老板,崔錦捷徑的把姜小繡放到床上,坐在床沿,面無表情的臉多了一絲愧疚之意,“別怕,回到京城,我便讓宿離立刻治好你。”
沒有任何溫度的手用出乎意料溫柔的撫摸姜小繡的頭。
姜小繡真的不敢看崔錦的眼睛,一直垂着頭,他不是說過她的演技差麽,怕是一對上,就讓他發現了,其實她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阿月與她說過只是讓她暫時失聲而已,又不是真的失聲。
崔錦自是沒有注意到姜小繡的不對勁,一直認為姜小繡是不敢再面對事實,心中的愧疚之意越來越深,若是他當時能保護好她,事情也不會演變成這樣。
“扣扣……”
無論是怎麽樣的地方,有溫情、JQ的地方,會有人來打斷,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崔錦起身去開了門,是小棧的老板還有端着一盆熱水的老人。
小棧的老板揚了揚手中的端盤,客氣的道,“小店沒有什麽號吃的,就有些野味,所以給兩位客官煮了兩碗野味面,還有這一瓶溫酒,是給兩位客官暖身子的。
”
崔錦不發一言的側了身子,讓他們拿東西進來,對于身邊的人,崔錦是很少話的,不相幹的人更是能省則省。
在外間放了東西,小棧老板眼睛忍不住看了門縫中的姜小繡一眼,就是一眼,崔錦就擋住了他的視線,語氣極冷,“放好了就出去。”
“是是……”小棧老板有被吓了一跳,連忙應是。
承受着駭人的目光帶着自己的阿娘退了出去。
“貴兒,我瞧着那兩人可不是簡單的人。”兩人一進來的時候,老太就覺得兩人不是普通人家的主。
阿貴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剛剛的冷意似乎還在,“阿娘,別人簡不簡單是別人的事,咱只要過活好自己就行了。”
崔錦端起熱水進了房,姜小繡也看着他,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溫婉的,甚至可以說缺點随便挑一點都能說上一天,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是他的妻子,是他崔錦的妻子,不容任何人窺探。
在盆架上放下木盆,把幹淨的毛巾放進水裏,拿起扭幹,走到了姜小繡的面前,道“吹了那麽久的風,洗一下臉吧。”
姜小繡立刻閉上了眼,揚起了臉,崔錦一頓,很自然的搽試起姜小繡的臉,這還是他首次如此的伺候一個人,若是以前有人在他面前說他,他定會二話不說抽他一鞭子。
姜小繡心裏很暖,曾幾何時除了自己的雙親外,還有人這樣的對她,崔錦這個人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主,認定了誰,就會對誰好,她突然很慶幸這一次重生選擇了他,不然她說不定會懊悔不知道多少世呢。
洗了臉當然是要填飽自己的胃,這次姜小繡沒有再讓崔錦服侍,開玩笑,使喚人也是該有一個限度的,要是崔錦知道她遭人咋滴,第一時間肯定會怪她,再者,讓崔錦貴氣的喂食,她等不起,天知道她這一整天就喝了一小碗粥,結果還吐了,她現在那個餓呀……
“吃東西前,先喝一點酒暖暖胃。”崔錦倒了一杯酒遞給了她。
姜小繡接過酒,靈機一動,她們的大婚被人破壞了,堂是拜不了的了,卻是可以做其他的,咳咳,她說的當然不是圓房,就算她想圓,就崔錦那身子……咳咳,扯遠了,他們還是可以交杯酒什麽的。
一掀了被子,穿上鞋子,放下自己手中那杯酒,搶過崔錦手中的酒壺,倒了另一杯酒,遞向崔錦,再拿起了自己的那杯酒,說不出話,唇語她總能看得懂的,緩緩開了口,【交杯酒】
崔錦的因姜小繡的話狠狠的跳動了一下,看着姜小繡的眼睛拿過了酒杯。
姜小繡倒是主動的踮起腳尖勾過崔錦的手臂。
崔錦臉色一溫,兩人各自執起酒,仰頭一喝,姜小繡臉上就是一笑,她,這朝,終于算是把崔錦拿下了,她也還活得好好的,當然,要是除了那大禍小禍除外,肯定會更好。
姜小繡還是姜小繡之前,喝酒的勁可是比男生還要霸氣,但做了姜繡後,滴酒都未沾過,這一杯酒還是她來到缙朝的第一杯酒,對自己太過于自信,可惜身體不是自己的,所以吃面吃到一半的時候,姜小繡很光榮的把一根面看成了三根......再看上崔錦……笑了,崔錦也有三個……
崔錦也注意到了姜小繡的異常,知道她是醉酒了,便走過去,抱起姜小繡上床休息,卻不想姜小繡卻哭了,眼淚無聲的益處眼眶,這一次的哭與以往的不同,她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懷思,一下子有悲憤,痛苦,不甘、痛苦,以及……絕望。崔錦的心更加的沉痛,可見,這件事對她的打擊有多深。
小心翼翼的把姜小繡放置在床上,正欲抽身,姜小繡的雙臂則緊緊的環住了他的頸部不松手。
腦海中閃還是姜小繡時候的,那時候她的身邊有親人,有朋友,一幕幕的畫面如水一樣湧現出來,忽然畫面一轉,入目的是冰冷的牢房,是刺骨的疼,更是冰冷的恐怖的後宮,她仿佛掉進了萬丈深淵,無論她怎麽喊得撕破喉嚨,還是沒有人來救她,一次又一次的循環,整個心髒被刺得千瘡百孔,她是做錯了什麽?要遭受這非人的對待,重生後所有的積壓都在這時爆發了,
喝醉的人平時有多壓抑,喝醉了酒就有多瘋狂,姜小繡就是這一類人,急切的想宣洩,可無論怎麽喊,硬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怒了,還這麽的折磨人了,還不讓人喊!
視線眼前的人影,很模糊,咧嘴一笑,毫不猶豫的頭一仰,準确無誤的含上了某人的喉結!
崔錦不僅是身子僵,連眼睛也越睜越大,估計這半輩子都沒有這般驚訝!
喉結滾動,那濕潤也随着,僵硬地想要将她推開,但姜小繡卻很強硬地阻止了他的動作,他微微揚眸,對上她漂亮迷茫的眼睛,心神一蕩,“怎麽?”他低聲問。
姜小繡想要發洩得更多,才不會理會其他的聲音,擦覺到摟住的人的的疏離,兩指一轉一動,很滿意的感到了人不動了。
對待其他人,崔錦是無論是在什麽時候都留了戒心,偏偏在姜小繡這,戒心這一樣東西他都給忘府裏了,所以他,居然讓姜小繡點穴了!
姜繡原本就是醫事世家的後人,從從小耳目渲染,就算沒有學多多少少都會遠一點,姜小繡穿來沒有姜繡的記憶,但身體上的記憶還是有的,再者她重生以後,被點穴的次數也不少,誤點結果就點中了,不過由于只是沒有任何手法的點穴,崔錦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用內力沖破穴道,但是前提這幾分鐘的時間姜小繡不會對他做什麽,就對于某些事上來講,幾分鐘的時間該做的也能做了,不該做的也能做了。
“誰教你點穴的?”崔錦的眼已經幽深了下來,不是因為姜小繡的點穴,而是因為姜小繡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姜小繡翻身一轉把崔錦壓在了身下,手從崔錦的的衣服裏伸出來,很女王的動手解開着崔錦的衣服,古代的嫁娶的衣服估計是為了好脫,也沒啥繁雜的扣環,所以就提供給了姜小繡這個便利,就是半分鐘的事。
崔錦的已經被姜小繡褪到了腰際,很是禁欲,漆黑的眸子壓抑地看着她,薄唇輕啓蹦出沙啞的聲音,“繡兒,住手!”
姜小繡仿佛沒有聽到,忽然有想到了什麽,就動手解開着自己的衣服,別人醉酒哪個解衣服不是慢騰騰的,可這姜小繡一點阻礙也沒有,也就是極快的速度便解開了自己的外衣,僅剩一件單薄的裏衣,豐滿的曲線若隐若現,腦子裏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一定要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完!
陀紅着臉趴在他赤着的胸膛上,吻上他胸前的凸起,感覺到了身下一下子更加的僵硬,更是得意,還是姜小繡的那會兒,她也是看過小黃片的,實戰經驗沒有,那也是可以學的,手從某人的鎖骨處一路往下移,再往小腹下移……
崔錦臉色如潮,體內的血液因外部的刺激以及內部沖破穴道在逆流……
“繡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崔錦的目光很沉,聲音也是異常的沉。
他本身就一直是個孤家寡人,從未想過會有那麽一個人闖進了他的生活,觸碰了他心中的那根弦,帶了微微的感情觸動,那感情很輕,很小心,自己将自己藏得很深,仿佛很怕被人發現以後遭到抹殺一樣……
姜小繡疑惑的擡頭看了他一眼,媚眼如絲,手一揚,屬于男性的紅綢腰帶便飄落在地,又是咧嘴一笑。
姜小繡的動作越來越無下限,崔錦的眼眸也越來越發的幽深,細軟的手已經覆上裏禁區,剛好四分鐘的時間,穴道自行解開了,沒有阻止姜小繡的動作,反而翻身一壓,把姜小繡壓在了身下。
她本就是他的人了,那麽他,此生絕不會放手。
身子緩緩欺下那一個衣衫半裸的人。
這一刻,都沉淪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肉湯了,肥肉還會遠麽.......本來還沒那麽早洞房的,親們要求,就改了,親一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