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卧槽,真的是舊情人
渾渾噩噩醒過來,準确的來說是冷醒的,嫁衣做得美觀,可一點保暖的作用也沒有。
試圖的動了動手指,發覺能動了,微微睜開了一條眼縫,發現天已經暗下來了,自己是靠在一棵樹杆上,而那面具男人則坐在不遠處的火堆旁,在心中暗暗的分析了下這個到底是薛祁淵還是阿月,仰或……兩個都不是!
姜小繡腦轉千回,面具下的男人,唇角露扯出了笑,走到了姜小繡的面前,居高臨下。
估計人家早已經發現她醒了,她也不再裝暈,睜開了眼睛,看上了一副閻羅面具,沒有任何的懼意,“你想如何?”
面具男雙手抱胸,曉有興趣的睨着平靜的姜小繡,帶着戲虐,“果然是崔錦的女人,在這個時候還能一副事不關己。”
不是姜小繡不怕,只是以她讀過無數小說的經驗,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能慌,不能像一個瘋子一樣驚慌失措,只會得到更變态的對待。
“那你想我怎麽樣,大哭或者是打鬧,無論我什麽樣的反應,你都不會放了我,不是麽?”姜小繡站了起來,仰着頭,輸人不輸陣。
“你還是沒變。”輕微的笑聲從面具下傳了出來。
“你到底是誰?”他的話,說明他認識她,而這個她,定不是現在的她,而是前身,她除卻在崔錦的面前得瑟外,在其他人面前都是唯唯諾諾的,所以她才敢确定。
“你認不出我了!”面具男散發陰冷氣息,走進了一步,伸出手,掌心撐着樹杆,不姜小繡圍在懷中。
我去,帶着面具鬼才認得出你,閻羅面具估計也只有鬼才能認出了,還有你靠那麽近做啥子!?
“我為何要認出你?”目光挑釁,實在是為了掩蓋心虛,心中那個驚濤駭浪,她嗅出了JQ的味道……
“我說過等我,我會娶你,你為什麽要嫁給一個太監?!”面具男帶着怒氣緊緊貼近了姜小繡。
“等你!你是哪位我都還不清楚!你以為我願意嫁給一個太監,你當我犯賤讓全天下來笑我嗎!?”從穿越後,她的人生就亂得一塌糊塗,她怨誰去,找誰怨去!憑什麽讓她受盡這種苦!
面具男被姜小繡突然的失控愣了一下,收起了陰冷的氣息,壓低了嗓音,“你若真的不想嫁給崔錦,就跟我走。”
姜小繡冷笑了一聲,“跟你走?我連你是誰我都不知道,你當我是傻瓜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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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繡這樣刺激面具男,并不是因為她蠢得想激怒他,她只想讓他摘下面具,也想……在這種狀況下,讓他對她放松,好讓她逃跑,她不能在這呆着等着崔錦來救,這期間會發生什麽事畢竟誰也料不到。
“七歲那年在姜家的後院的榕樹下,你說會永遠照顧我。”面具男陷入了回憶中。
姜小繡算是知道了,這難得和前身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面具還是沒有摘下來,或是引出了他內在的情感,他不知覺的變了聲音,本來她就在薛祁淵和阿月之間猜疑,這聲音只要是稍稍相近,她都可以知道是誰,薛祁淵的情人是付淼溪,而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會是他,那麽……
“你是阿月。”這不是疑問,而是确定。
面具中透出的眼睛深深的看着眼前的人,聲音中透出淡淡的失落,“那你為何之前沒有認出我來……還怕我。”
他說的是第一次再見到姜小繡的時候。
已經是完全确定眼前的人就是阿月,他前幾天還叫她繡姐姐,這肯定是他對前身的昵稱,姜繡進宮的時候才十二歲,而阿月明顯是比她小,那時候的他還不到十二歲,還私定了終身,這丫也忒早熟了吧!
“既然認出了我,那你就跟我走。”阿月摟住了姜小繡的腰,目光灼灼。
阿月是什麽身份,她已經可以完全确定了,她之前因為小說的出入太大,她也只是懷疑,如今看來,書出入是大,但是有一些東西還是沒有改變的,比如他的身份,如果還是如小說裏一直做為薛祁淵殺人工具,他的性格也會随着年齡的增長而越來越血腥,到後來殺人一絲感覺也沒有。
他的身份,她是不會跟他走的,更何況,他才十五歲,十五歲!她幾世加起來都有而二十五了好吧!她更是不可能跟她走。
扳開在腰上的手,面無表情,“我是絕不會和你走,你是清楚的,我從小就把你當成弟弟。”姜繡進宮的時候是十二歲,阿月也才十一歲毛都沒長其的孩子,估計姜繡對他壓根就沒有男女之情,只是把她當初了弟弟來對待。
“我不要做你的弟弟,我要做你男人!”阿月失控的一把抱住了姜小繡,若沒有戴面具,這會救不是抱抱那麽簡單了。
年輕就是輕狂呀,簡直就是輕佻了,崔錦那厮,她誘惑了他那麽多次,連一次主動的親近的都沒有,難不成少了那樣東西,心态也不是男人了?《大太監》裏,人家李蓮英還能有愛呢,這不說明了,男人少了那玩意,也是能愛的!
“放開我,我是絕不會跟你走的,我要回去。”姜小繡努力的掙脫,無奈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的力氣是在是忒大了。
“你還想回去嫁給崔錦!”阿月已經怒氣沖天了。
她就是要回去嫁給崔錦,咋滴。這句話她是決不能說的,把少年激毛了,麽辦?她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呀!
姜小繡不回答,也在默認了他的話,阿月怒極反笑,語氣極其森然,“若是一向自大的崔錦知道自己的女人失了貞潔,你說他會如何?”
姜小繡震精的瞪大了眼睛,娃呀,你可才十五歲,千萬不要想不開!
十五歲的阿月才不管你年齡什麽的,再次點了姜小繡的穴道,不知從那弄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顆藥。
是個人都知道他下一個動作是什麽,姜小繡死死的閉着嘴巴。別想把不知名的東西往她嘴裏噻!
阿月笑了,面具下笑得滲人,“點穴可不僅僅是讓人不能動,不能說話。”
指尖往姜小繡的頸脈處一點,姜小繡的嘴巴就不受控制的張開了。
一顆黑色的藥丸準确無誤的扔進了她的口中,還是入口即化,姜小繡瞬間崩潰了,你說她試過被淹死,被勒死,被砍死,試過被捅,試過咬舌自盡,現在還來給中毒,啊摔!
“這只是讓你暫時失聲的藥。”
暫時兩字姜小繡完全聽不到了,她聽到的是後面的那倆!
卧槽,神馬情況,失身!居然給老娘下春藥!!!
姑涼,你耳誤了0-0
頭低下靠近了姜小繡的耳畔,“我真的很感興趣,崔錦這個太監沒有能力要了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女人遭糟蹋,究竟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姜小繡那個驚呀,這麽邪惡的話,從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說出來,她能不驚麽,被一個十五歲的孩子QJ神馬的,很變态好不好!孩子你不是喜歡我來着麽,你這麽做,就不怕我恨你!這特麽的不切實際了。
阿月一把撕開姜小繡的衣領,撕的一聲,露出了大半香肩,姜小繡的眼珠子只差沒有突出來了,這嫁衣不是最好的布料麽,特麽像地攤貨。
微掀開面具,露出清攜的下巴細薄的唇,朝着姜小繡露出的肩膀緩緩低下頭。
姜小繡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扭曲兩字來形容了,這孩子在她的肩上種草莓!我草,這太……他爹的流氓!孩子你才十五歲,未成年好吧,你可以不要那麽邪惡好木好。
肩上多了幾個吻痕,阿月沒有繼續下去,把面具戴好,在姜小繡的耳邊散着氣息,低語喃喃“你猜,崔錦會是怎麽樣的表情?”
姜小繡還未反應過來阿月的話,一聲怒而不邂的聲音劃破了晦暗的天空。
“放開那女人!”
這是姜小繡二十幾年來聽過最動聽的話,想起了那句經典的臺詞“禽獸,放開那女孩,讓我來!”
阿月似已經料到了崔錦的到來,不疾不徐的轉身面對了崔錦,面具下的表情很是邪魅,聲音輕佻,“崔宗主,你的女人的滋味,可銷魂得緊了。”
卧槽,孩子你這是鬧哪樣!
而姜小繡現在的樣子也是極其讓人引起遐想的,如墨的黑發因鳳冠的掉落而全散披在身上,血紅般的嫁衣很是淩亂,酥肩半露,還隐約的看到繡有一角牡丹的肚兜,紅唇朱豔,雙頰酡紅(被冷的),在白皚皚的世界,異常的妖嬈。
姜小繡現在的樣子配合上阿月的話,神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崔錦聽到男人的話,雙眼染上了腥紅,一抽挂在腰上似腰帶裝飾的銀鏈,俨然成了一條長鞭,左手執鞭,臉上無一絲的表情,風撩起他的衣袍墨發……
真特麽的帥爆了,姜小繡很不适宜的犯了花癡。
縱身一躍,鞭子即往阿月身上招呼,阿月抱起姜小繡的腰,利落的一閃,閃過了崔錦的鞭子。
阿月動作不慢,嘴上也沒有停,“想不到堂堂的宗刑司的宗主,竟是深藏不漏。”
阿月雖是習武天才,但畢竟也就習武十年,而崔錦四歲開始習武,如今也已有二十好幾年了,若不是姜小繡在阿月的手上,他未必處處留情。
阿月手上有姜小繡,卻也沒有那她做擋箭牌,崔錦也自是注意到,更确定了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什麽事,在不傷及姜小繡情況下,揮鞭的力道更加猛。
姜小繡兩眼濕濕的望着崔錦,希望能通過傳說中的心靈相通告訴他,她還是清白的,可別一氣之下把她也給滅,奈何金手指這一玩意是絕逼不可能發給姜小繡的,崔錦接受到的信號,明顯就是姜小繡“心灰意冷”的眼神……
把內力輸到鞭子上直直的往阿月的胸口鞭笞而去,阿月帶着姜小繡,動作是肯定受阻的,經驗的往後一退,崔錦的銀鞭突地增長了一截,方向一轉,重重的落在了阿月的手臂上,阿月受到了重創,吐出了一口鮮血,知道再打下去,自己也是必輸無疑,不再多糾纏,把環在臂中的姜小繡一扔,扔向了崔錦,迅速的躍身上馬,策馬而去,走前還留下了一句話,“他日,我定會把我的女人強回來!”
崔錦穩穩當當的接住了姜小繡,而沒有去追阿月,把姜小繡緊緊的抱入自己的懷中,那力道似要把姜小繡鑲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頭垂着姜小繡,似在對對姜小繡說話又似自言自語的低喃,“對不起。”
聽到這一聲道歉,姜小繡很是驚訝,她以為無論如火如何都不會從崔錦口中聽到這三個字,卻沒想到現在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雙手很自然的也環住了崔錦的腰際。
半響,崔錦松開了姜小繡,但僅限胸膛之間,低着頭往入姜小繡的眼中,抿着眉,唇落在了姜小繡的唇上。
以前姜小繡對于崔錦的親近,沒有不适,現在更加不會有,這種親近自然而然,一絲的不良反應也沒有……可是—O—、對于情感值為負值的崔童鞋,他的吻僅限于嘴唇碰嘴唇……
姜小繡很是無奈,自己起碼是交過男朋友,沒有全壘打,接吻這一環節可是戀愛必備的,她也必須懂那麽點的。
微張開嘴巴,在崔錦的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崔錦微退了一步,姜小繡不依不饒的也壓進了一步,撬開了他的嘴巴,滑進了他的口中,尋找他的舌,舌尖與舌尖的的相觸,兩人都似被雷擊了一下,這會的崔錦突然無師自通了,手掌壓上了姜小繡的頭……這一種感覺是他前所未有,他,異常的興奮。
良久,兩人結束了第一個正式的吻,分離的一刻,一根銀絲藕斷絲連,此時的崔錦鳳眸微眯,禁欲的臉竟生出了誘惑,姜小繡頓時一陣口幹舌燥,她比誰都清楚,她被成功的誘惑了。
刺骨的風吹來,姜小繡打了個寒顫,以口型告訴崔錦她冷,她能不冷麽,在這大冬天穿得少就算了,還露了半邊肩。
崔錦接下了衣袍,蓋上姜小繡,獨獨忽略了裸露的肩膀,眼眸幽深,頭顱埋在姜小繡的肩上,重重的輾轉吸允原本的紅痕,急切的除去不屬于自己的印記。
若是姜小繡現在能發出聲音,估計已經嘤咛出聲了,或是不同的人,崔錦的吻才讓她有感覺,雙腿一軟,倚在了崔錦的身上。
離開的阿月往後方望了一眼,眼神幽深,很快,他就能從崔錦的身邊帶回繡兒。
那一抹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只是,他不知道,他這次的放手,失去的不僅是人,更是心……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周都不能正常的碼字........所以不能正常更了.......炸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