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沒有智商的日子
尹承欽擡起頭來,眼波溫柔地看着他,款款說道:“掌門師兄,我聽師弟們說,你今天在廟裏還求了咱們的姻緣?承欽何德何能……”
他頓了一頓,又深息了口氣,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說道:“掌門師兄,你一向清心寡欲,這種事可能不大會。現下既然沒有那‘智商’,可否委屈你屈就我一回,待得有了‘智商’,承欽必自奉承……”
他臉色漸漸發紅,手裏卻不停頓,将褚掌門身前的棉被奪過抖開,自己欺了進去,垂頭玩弄着他腰間的帶子。手指那麽靈活的一繞一扽,腰帶便即散開,衣襟失了束縛,層層散開,露出內層雪白的中衣。
褚掌門些時喘息方定,回過神來已見自己衣襟散亂,忙一手攏了衣掌,右手捏住了他欲探入的手腕,道:“我今天是去求前程的,真的,而且智商也不是你想的那意思,我跟他們倆那麽說,就是,就……”
尹承欽輕輕抽回手來,托起他的下巴又湊了上去,在他唇間含糊答道:“我知道,那兩人都不是什麽好出身,尤其是蕭逸之。掌門師兄,你與他交好也罷,卻要留個心眼,莫被他騙去了……”
什麽被他騙去了,蕭大師比你正經多了!褚掌門憤然欲推開這個不分上下的師弟,卻被他将手腕一并拿住按在自家胸口,右手緊緊捏着他下巴,吻得褚掌門天昏地暗,面上一陣陣發燙,只覺手腳都有些軟了。
直到尹承欽戀戀不舍地放開他,在他耳根脖頸處輕吻時,褚掌門還覺得神智不清,腦中一陣陣轟鳴。
“你……先放開……”他重新使力分開兩人,低頭往尹承欽身上看去時,才發現自己一身原本利索得足能見人的衣服已褪到腰間,只兩袖還挂在手臂上。對面的尹承欽倒比他還幹脆些,連中衣也剝了下去,露出不多出衆卻緊實柔韌的肌肉,肌膚被汗水濡濕,在燈燭照耀之下反着微光。
又往下遛了一眼,一個非禮勿視的東西便闖入了掌門的視線。他條件反射般捂上了眼,刺激過了頭,竟說了冷笑話來:“你到底喜歡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
尹承欽一愣,只當他說錯了話,還認真想了想他的優點:“我……哪點都喜歡,若說最喜歡的,就是你寬容大度,把我們這些師弟師妹們都當作親生弟妹一般愛護。不過,我與你年紀本就差不多,不願你把我當作孩子。你只要改了這點,別的就再無可指摘之處了。”
他頓了頓,又纏上了褚承鈞,這回卻是合身壓了過去,耳鬓厮磨,趁機将他最後一條衣帶也解了開來:“承鈞,我這便讓你看看,我有多大了……”
話音未落,他已摟着褚掌門倒在了床上,欺身跪在他兩腿之間。褚掌門咽了口口水,不敢擡眼看他,死命扭轉脖子望向床外,卻只見四道炕屏已被人合攏,從他這裏連外頭的光芒也看不見。
眼看不見的時候,身上感覺就越發敏銳。他的衣服半穿半脫,又被自己壓在身上,胳膊活動都不自如。尹師弟就伏在他身上細細舔吻,下半身還在他要命的地方來回蹭着,蹭得他心如被羽毛撓着一樣,酥癢難受,全身上下的感覺都湧到了最要命的那地方。雖然不看不見,但他還能感到,自己可悲的男人本性,還是擡頭了。
眼看着自己就要走上小受的不歸路,褚掌門的小宇宙終于爆發了。他兩膀一較力,衣服“嗤”地一聲被咧了開來,雙手終于重得了自由。他伸出手去用力推向尹師弟,推了幾下,卻覺得手軟得不像自己的,只得放棄這一艱難舉動,雙手護住要害道:“別,別……不要……”
口胡!他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這簡直就是欲迎還拒嘛!
這一說話,他才發現自己聲音微帶些沙啞,軟得提不起來,全不是平時說話的調子,而且一句話要捯三口氣,喘息的聲音簡直和黃暴片裏拍的一樣,他自己聽着都臉紅。尹師弟也沒比他好到哪去,聲音一樣喑啞,帶着濃濃的情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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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鈞……”他的吻又落到褚掌門耳根處,将他右耳垂含在口中慢慢舔咬,又順着耳廓吮吻上去。一陣陣快意刺激着褚承鈞,他緊緊咬着下唇,無意識地撫弄自己的分身,全身都熱得發燙,唯有尹師弟的身體相貼時,會帶來一陣微帶濕意的清涼。
尹承欽也感到了他的動作,一面繼續尋找他的敏感部位,一面用力掰開他的雙手,自己代替他撫弄起那個已精神奕奕的小東西。他的手和褚掌門的一樣用力,一樣粗糙,卻溫柔熟練許多,每次碰觸都恰好在褚掌門最需要的地方,長年練劍生出的繭子也給他帶來了不同的刺激。
褚掌門在他殷勤的服侍之下,不一時便丢盔解甲一敗塗地,染得自己的小腹和尹師弟手上一片濕滑。尹承欽喘息着俯下身,又深深吻了他一陣,讓他本就陷在餘韻之中不清不楚的腦子又是一陣昏沉。
“承鈞,眼下沒有香脂,你忍耐一時。”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手指順着褚掌門軟軟垂下的本錢向下方摸去,就着指間的濕潤叩開關竅,滑了進去。
他手指并不粗,又用足了水磨功夫,褚掌門倒不覺痛楚,只是後面塞了根東西,還進進出出地,實在有些別扭。他下意識地就要去把那手指夠出來,卻被尹師弟抓住了手壓在枕邊,尹承欽雙眼亮得如星子一般,額頭上大滴汗珠滑落下來,在他唇上親了幾下,柔聲哄道:“別動,暫且忍一忍,不然待會兒痛得厲害。”
邊說着,邊又多送了根指頭進去,在他體內輕輕按揉,試着撐大周圍的括約肌。褚掌門有些痛,終于清醒了些,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他騰地就要起來,身子一動,卻像是自己送到尹承欽身上一樣,兩人貼得越發緊密,括約肌這麽一收縮,倒是把尹承欽的手指絞在裏頭,抽也抽不出來。
尹承欽知道他痛了,連忙以身體壓制住他,唇舌再度在他身上游走,撩撥起他的性趣,右手在他臀間輕輕按摩,替他放松肌肉。褚掌門吃虧在,真?褚掌門是真清白一身,尹承欽雖然不算什麽老手,但拿捏他卻是綽綽有餘,不過兩三下,就把他難得一現的清明又折騰了回去。
褚掌門再度被情潮奪去了理智,身體自然放松,尹承欽手上再四試過,覺着他該能适應,便将先時褚掌門噴出的那些白液抹在自己身上充作潤滑,一鼓作氣沖了進去。
這一回可和手指不同,褚掌門只覺自己像被從中劈開一般,什麽旖旎風光都被劈成兩半,痛楚自尾椎直升到頭頂,痛得他癱軟在床上,手腳一絲也不能動彈。尹承欽卻是終于得償宿願,心中喜悅還遠過身體。雖然褚掌門肌肉絞得極緊,也疼得他進退不得,他還是勇敢地克服了這點困難,向着他身體更深處撞去。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但不好的開始不意味着不能成功。尹承欽也看出他師兄興致不高,一面抽插,一面在他身上愛撫親吻,終于一點點喚起了他的性趣。褚掌門後庭中傳來的痛楚漸漸麻木,随着尹師弟的出入,反而有種特殊的快慰湧上心頭,身上更被他撩撥得如有陣陣電流通過,先前萎靡不振的地方再度精神了起來。
兩人都得了趣,褚掌門漸漸開始配合起他來,不知不覺地已緊緊摟住了他,連腿也盤到他身上,在他遞送之際随之擡腰擺臀,讓他撞到自己覺着最舒适之處。兩人從床頭滾到床尾,從牆邊滾到炕屏邊,不知換過多少姿勢,抽插了幾千下,終于雙雙攀至頂峰。
褚掌門蓄積已久的精華在尹師弟手中噴出,糊得兩人深上遍是粘稠濁液。身後那處縮緊,擠壓着尹承欽之物,榨得他再也把持不住,一陣陣噴湧而出,瀉在褚承鈞體內。
兩人這一天都走了不少心思,又幹了許久力氣活,氣一洩,力便竭,顧不得別的,互相摟抱,就着這姿勢沉入了夢鄉。
轉天一早,還是褚掌門先覺得臀間有異,略動一動,就是折了腰似的疼法。他不敢多想,伸手往下一摸,便摸到兩人交接之處,急得幾忽要叫出聲來。然而想到此處是驿館,外頭不知有什麽人在,便忙忙咬住手指止了聲。
昨夜的記憶順着身理不可說的疼痛回流到了他腦海裏,羞得他更狠地朝自己咬了下去,眼角逼出一層薄淚來。他這麽一動,和他連在一起的尹承欽也睜開了眼,見他咬得自己手指微微出血,連忙伸手搶了那指頭出來,輕輕舔着傷口。
褚掌門便道:“出去!”聲音沙啞無力,眼也合攏上不去看他,那層淚液卻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尹承欽連忙小心地從他體內退出,查看他後庭是否有傷,又從衣服裏翻出手絹替他清理裏面。褚掌門悔恨地咬着嘴唇,卻不知該說什麽好。尹承欽替他清理罷了,見他這副模樣,也心痛不已,卻不敢再碰他,跪在床下道:“掌門師兄,昨夜我……冒犯師兄,罪大惡極,請師兄降罰!”
降罰?昨天你幹什麽去了?昨天……也不能全怪尹師弟,都是蕭國師和姚師弟的不對!要不是他們倆,他能說出“在智商上壓倒尹承欽”這種話嗎?他要不這麽說,能勾搭得尹承欽壓要提前收取報酬,在床上壓倒他嗎?
本來冷處理幾天就能搞定的師弟,這回算是徹底完了!
褚掌門抽了抽鼻子,掀開被子就要起來找那兩人算帳去。可這麽一起,該痛的地方都爆發出來,這不争氣的身子又倒了下來。尹承欽看得驚心,連忙将他抱在懷裏問道:“掌門師兄,你裏面傷到了?我這就去請大夫來,請師兄先寬心養傷,待你傷好之後,我自請家法,任師兄處置。”
處置個毛,我還敢壓你,壓到最後再成了壓我……褚掌門一想到昨晚,就悔得腸子發青。再看尹承欽氣定神閑,目光清明的模樣,心裏越發不悅,恨恨問道:“你是從哪學會幹這種事的,還有個正經俠士的樣兒嗎?”
尹承欽也是一臉悔愧之色,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臉色道:“我也是以前在山下時受朋友相邀,推托不得才去……的。承鈞你若真想……學學,我教你就是。那種地方魚龍混雜,那些風塵女子也不……總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