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記憶一結束,金妮感覺自己被拉出了記憶,在她眨眼之前,她就站在了德拉科的書房裏。如德拉科承諾的,他站在那裏,等着她。
她看向他,并不是真的想看他。他的臉緊繃着等待着她的反應。她想起他所說的話,她不應該以這種方式發現她為什麽在馬爾福莊園,并猜想着他打算怎麽告訴她他們曾經是戀人?
她感覺自己因為這個想法因為她剛剛所看到的東西而蒼白,德拉科一定從她臉上看出來了,因為他走上前,她感覺自己搖晃着,但是她抓住了冥想盆穩住自己,厲聲說,“你別靠近我。”
德拉科的腳步停住了,他正對她伸出手。他臉上的表情和記憶中他取走她的記憶時一樣:滿是痛苦和悲傷,愧疚和不确定。她從來不知道他可以感覺到的所有感情。
但是一定都是表演,她想。一切都是僞裝,每一點,只是為了折磨她。他曾說過他想要讓她悲慘,他正在憑借奪走她的理智來達到目的。
金妮對他搖了搖頭。“這不是真的,”她說。“你瘋了,馬爾福。”
德拉科的臉垮了下來,他的手也是;他看上去很挫敗。“金妮——”
“別那樣叫我!”她叫道,近乎歇斯底裏。她緊緊地抓住冥想盆,感覺她的呼吸短促。當他那樣說着她的名字,她能想到的就是他在他給她看的東西裏怎樣說“我愛你,金妮”。金妮搖着頭,感覺自己正在失控。“你僞裝了一切,只是為了迷惑我。”
德拉科注視着她。“你知道,記憶無法僞裝。”他說,他的聲音十分冷靜。
但是金妮繼續搖着頭。眼淚開始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試圖告訴自己那不是真的,德拉科在說謊,但是她越試圖找出一種方法,她的頭就越疼,她的身體就越顫抖。越來越多的事情都可能。比如德拉科如何碰巧知道她最喜歡的麻瓜卡片游戲,她穿什麽類型的衣服睡覺。還有她喜歡的食物總是出現在餐桌上,他确切地知道觸碰她哪裏來取悅她。既然她已經見過記憶中他臉上的疼痛,回想着她被迫來到莊園這段時間,她看見過許多次這種表情。
她的痛疼消失,越來越多的證據湧入腦海,但是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她如此集中于自己的思緒,以至于沒有意識到德拉科的移動,直到他與她咫尺之遙。
“別強迫自己,”德拉科說。“人會因為拒絕接受而發瘋。”
此時此刻,金妮十分歡迎神智失常,也無法接受在她成為囚犯之前她是和德拉科在一起的這個真相,但是當她看進他的眼睛,發現他因為知道展現給她的東西讓她有如此感應,此刻感受到的悲傷,她所能做的只有哭泣。
金妮發出大聲的抽泣,松開了盆子,跪倒下來。德拉科抓住了她,但是讓她落到地板上,他跪在她身旁,看着她哭泣。無法看着他,金妮将頭靠在膝蓋上,因為知道她在戰争期間和他在一起,那時她的家人還活着,她背叛了他們所有人而哭泣。她家人死去的那個晚上,她離開他們去和他們的敵人秘密約會。那樣做或許害了他們。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是當她擡起頭,德拉科仍然跪在她身邊,滿臉焦慮。她能對一個她根本不記得愛着她的男人說些什麽呢?
“什麽時候?”金妮問,她的聲音顫抖着。“什麽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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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将手伸進頭發,長長地呼了口氣。“對于你來說,是開始于你的六年級,”他說。“你有一晚出去飛行,我在那裏看着你。自從我五年級末的時候就那樣了——我不真的理解為什麽。我只是不能将你從我的腦海中剔除。我以為那是源自憎恨,因為在飛行時我戲弄你,你沖了出去,從掃帚上掉了下來。我救了你,我不太清楚。只是那晚之後,我們之間就發生了某些事情。”
德拉科說着,金妮回想起當她最初到達莊園時在圖書室裏做的那個夢,她在霍格沃茨的魁地奇場地飛行,有人在她周圍飛着。接着,她墜落并尖叫。
金妮搖着頭。“但是我夢見那——”
“零散的記憶會回來,”他說,“尤其是自從你在我身邊。”
當她沒有回應,德拉科繼續說。“其餘的學年,我們在學校裏偷偷見彼此。”他對桌子上裝着神秘書信的盒子點點頭。“我們寫便條說在哪裏和什麽時候見,僞裝字體以防它們被發現。”
金妮看着盒子,張大嘴巴。“但是那些是納西莎的,”她說。“我發現它們被埋在——”
“雛菊,”德拉科說。“你最喜歡的花。”
金妮震驚地看着他。“你怎麽——”
德拉科對她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幾乎驚吓到了她。她從未見過,或者記得,他如此開心,好像他肩上的重量被卸了下去。“因為我總是和你偷偷在那裏,省得波特發現。”
德拉科一提起哈利的名字,她就知道他立刻後悔了。他的微笑消失了,他觸碰着她的手,但是她将它們桂開。“哈利,”她說。“我不會那樣對哈利的。”她再次搖着頭,感覺眼淚又要流了出來。“不,不可能我會背叛他——他恨你。”
這次,德拉科搖着頭。“你親自告訴我你不愛他,”他說。“知道那個真相是你和我在一起的唯一原因。很多個星期,我約你出去,但是你拒絕了。你一直和哈利在一起,你一直确保當我在旁邊時,你靠近他,好像要指出你和我一百萬年都什麽也不會發生。盡管你和我都知道,你不會永遠對自己說謊。”
“我知道我絕不會那樣愛他,”金妮說,幾乎同時叫喊和哭泣着。“但是那不意味着我會奔向他最憎恨的那個人。我仍然像愛哥哥一樣愛着他,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傷害他。”
“除了你通過和他在一起來傷害自己。”德拉科說。他的語氣不再平靜,需要讓她明白。這是一種煽動的語調,就好像他們已經進行過一千次這種談話。據金妮所知,他們很可能。“你和我在一起絕不會沒問題。你憎恨秘密,但是你也憎恨真相。你愛着你的家人,但是你也愛我。”
金妮因為他的話僵住了。“我——什麽?”
她輕輕的話語似乎讓德拉科平靜了下來。他停下來,做了個深呼吸。“你愛我,金妮。”他輕聲說。“只有愛才讓我們走到今天這裏。你看不見嗎,在經歷一切後,在我拿走你的記憶後,你仍然回到我身邊?”
金妮因為他聲音的溫柔而開始哭泣,當他握住她的手時,她并未将手抽走。無論如何,她知道他比她更受傷。
“那你為什麽這麽做?”她說。“如果,如你所說,我們冒了這麽多年險,你為什麽對我施咒,将一切帶走,只是為了讓我回來?”
金妮知道這部分是德拉科最不想詳細敘述的。他松開她的手,站了起來,走向他的書桌。他拿起她的照片,金妮知道這應該對他來說是個禮物。金妮也站了起來,他注視着相框,但是她沒有動。
“是出于絕望,”他說,沒有看向她。“好幾個月我們都如履薄冰——我們有幾次差點被抓住,戰争越來越糟,我們兩個真是冒險家。”德拉科擡頭看着她。“因為我們,我母親死了。”
金妮睜大眼睛,但是她不明白。“但是她告訴我,你沒在崗位上,她為你掩蓋。那為什麽——”
“我被派去監視你,”德拉科說,放下相框。“我被命令追蹤你,獲得信息,然後殺了你。”
金妮的整個身體僵住了,她有着快速走過繁忙城市的最微弱記憶,重複地回頭看向一直跟着她的戴着兜帽的人。
“你在倫敦,”他說,“我追蹤你,以防有人在看,接着将你逼到了一條巷子裏,那裏很私密,因此你知道是我。但是當我沒有回報時,黑魔王很憤怒。俘虜并殺死波特的女朋友是我們那時的首要任務,任何失敗的人都會被殺。”德拉科停了下來。“黑魔王讓我做這個只是因為他知道我有多麽憎恨韋斯萊,我肯定會成功。”
如果德拉科說的是真的,如果他愛着她,她無法想象當他接到殺她的命令時,他的腦海中在想什麽,接着以他的生命冒險,在他知道如果他不遵從會發生什麽的情況之下。
“但是你母親——”
“她不知道我們的事,”他說。他看着相框。“她只是以為我失敗了,我告訴黑魔王她接管了這個任務。”德拉科摩挲着相框邊緣。“她為了救我而死。”
金妮看着他,眼淚滾下她的臉頰。納西莎說的是真的——德拉科因為他母親的死而感到愧疚,并責備着自己。那就是他為什麽從不去見她的肖像。
“盡管戰争帶來了這麽多死亡,我并沒有真正意識到我們的處境,直到她死了,”他說。“想到可能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讓我意識到,我必須做些什麽來确保你的安全,哪怕在戰争結束後。”
德拉科從桌子旁走向她,但是忽略了她的眼淚。“在黑魔王殺了母親後,他沒有再次嘗試追捕你。此刻我們算是沒問題,但是我不能再冒險失去任何人。時間流逝,很安靜——有很多的死亡和戰鬥,有一段時間,我天真的認為你會安全。但是接着,我聽到了那個讓你家人死亡的計劃。”
金妮一直等待着這個真相時刻的到來,但是她的身體仍然顫抖着,憤怒再一次席卷了她。“如果你像你說的那樣愛我,你為什麽不救我全家人,而不只是我?”金妮問。“你為什麽不警告我會發生什麽,那樣我至少有時間藏起他們并且——”
“你不認為我想過嗎?”德拉科說,他的臉頰粉紅。“你不認為我知道失去他們足夠讓你去死?還是不知道某一天當真相水落石出,我會冒着讓你永遠恨我的險,知道我在和你上床的同時也是在送你家人去死?”
金妮失去了語言的能力。“那麽為什麽你——”
“因為我寧可讓你在餘生中鄙視我,也好過永遠失去你。”他說。“我只在它發生前不久想出這個計劃——只剛剛夠時間将你從房子裏帶出來。如果我不,金妮,你會死,我也還不如死了算了。”
金妮注視着他。他第一次告訴她,他愛她,接着說他們在戰争之前是戀人,現在,他救了她的性命多少次?但是仍然不可能。“你為什麽不在信中寫出來,讓我的家人安全?我有足夠的時間和我父母争辯去對角巷的事情和外出的安全。也會有足夠的時間解釋并且——”
德拉科簡單地搖了搖頭。“說什麽?你怎麽對他們解釋你怎麽知道這些要發生的事情?如果有困惑,他們想要知道事實,或者如果你洩露你是從我那裏聽來的呢?那會有更多問題,浪費更多寶貴的時間。”
金妮想要與他争辯,但是她緩慢的意識到。就算德拉科警告了她,她怎麽對她全家人解釋他們會被襲擊,而她毫無證據。不是說她的家人不相信她,但是會問太多問題,或者試圖說服她她只是憂慮過度,他們所在的地方十分安全。她媽媽會擔心她發燒或者因為焦慮而生病了,她父親會提醒她給房子所施加的所有咒語。接着,弗雷德和喬治會取笑她,試圖讓她分心,珀西會開始說房子被魔法部保護,絕不會出問題。比爾和查理會試圖繼續幫助準備晚餐,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而羅恩——
“羅恩會相信我,”她微弱地說,注視着遠方。“他總是比其他人更加認真地看待我。”
當金妮感覺有什麽觸碰着她的臉頰,她跳了起來。她太沉浸于思緒中,她沒有看見德拉科靠得如此之間,将手掌放在她的臉頰一側。她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知道她正在想的一切,假設和可能性,他都想過——或許想過幾百次。他的眼睛看上去憂心忡忡,好像他一晚沒睡,猜想着他還能做什麽來拯救她。無論她說什麽,事情已經這樣了,過去不可能改變。
德拉科用拇指拂去她臉上的淚水。“我知道我唯一可以拯救你的方式就是讓你忘記一切,”他輕聲說。“無論我做什麽,你的家人都會面對他們的命運。對他們沒有更多機會,但是對你有。我取走了你關于我們關系的所有記憶,因為你只有恨我,才能很更大機會讓黑魔王相信我會想要你作為一個獎勵來折磨。我訓練着讓我的記憶不被他所知,但是如果他探查你,就會看見我們在一起,我們都會死。”
金妮想要說她因為這些信息而感到混亂,但是當德拉科像那樣将她抱住,向她承認他為愛付出了什麽,她在內心知道确實如此。但是在這一切之前,當她在他的房間暗算他時,他在她心中是完全不同的。她怎麽知道他對她說的都是真的?
德拉科一定注意到了她眼中的疑慮,因為他從她身邊走向書桌。“如果你想要更多證據,我有。”他說着,用魔杖敲了敲另一個鎖着的抽屜。他拽出一個大盒子,當他打開它時,金妮幾乎倒抽了口氣。裏面有上百個貼着她标簽的小瓶子。
他看着她。“這都是我關于你的記憶。從你被帶走作為囚犯,我就開始保存它們,等着某一天你準備好去發現一切。”
金妮搖着頭,注視着這些瓶子。看上去好像有很多年的記憶。她想要告訴他,她還沒有準備好去接受這種事情,但是她想越多他告訴和展現給她的東西,很多疑惑都開始補上了。許多次,他都對她很南信,或者真的很友好,給了她她家人的照片,他等着她重新愛上他。或許他從未打算給她看這些記憶;或許他只是想等着與她有新的開始。
如果看了他關于她的全部記憶,她會作何反應呢?她的思緒會因為這撲面而來仍然似乎如此不可能的信息而厲聲尖叫嗎?她會開始想起些什麽嗎?她已經做過德拉科說确實發生過事情的夢。如果她只是讓事情順其自然,讓真相自己呈現呢?但是接着,她看向德拉科,試圖相處她現在應該怎樣和一個愛着她的男人生活,而正是這個男人讓她不記得過去的愛。
在金妮可以決定之前,德拉科就合上了盒子,将它放回了抽屜。“你今天受夠了,”他說。“我認為我們都需要睡覺。”
金妮想要争論,但是她突然感到一陣她一直忽視的精神上的疲倦。她簡單地點了點頭,跟着他走出房間。她繼續沿着走廊走向她的房間,不想和德拉科糾纏,直到關上她卧室的門,并脫下裙子,她才想起德拉科仍然拿着她的魔杖。
她爬上床,沒有在意她仍然穿着用來勾引德拉科的內衣。她的頭一碰到枕頭,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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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妮出現在霍格沃茨的走廊裏,她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她沿着走得越遠,這個模糊的意識迅速消失了。天黑了,根據報時的鐘聲,已經過宵禁了,但是她仍然走着。她必須快速到達某處——她已經遲了幾分鐘。
在檢查确保沒人跟着之後,金妮溜進了一間教室,将門在身後觀賞。房間裏只有一個人靠在教桌上。
當看着德拉科看上去好像有全世界的所有時間,她露出了一個微笑。一時間,他們只是注視着彼此。她看着他的金發——應她的要求,他今天沒有塗發膠,它懸在他的眼前。他的斯萊特林領帶松松地系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袖子挽了起來。他注視她的眼中帶着那樣的欲望,她幾乎融化。
“你遲到了。”當她走向他時,他說。
金妮點了點頭,脫下她的校袍——房間裏很悶熱。“羅恩,赫敏和哈利總是待在壁爐周圍,”她說。“我不得不等到他們上床。”
她看見德拉科的臉因為她朋友們的名字而繃緊,就像他通常那樣,但是他忍住不發出侮辱。“波特沒有注意到你嗎?”
金妮露出淺淺的微笑。“你知道,當他和那兩個人在一起時,他從來注意不到。”
德拉科對她笑了起來。“我一直知道他是個傻瓜,”他說,接着,他抓住她,用力地親吻她。
金妮因為他突然的動作而驚訝,發出小聲呻/吟,迅速融化在這個吻中。她的胳膊立刻環上他的脖子,緊緊地摟着,盡可能地靠近他。她想要聞到他,想要觸碰他。她想要他進入她的體內,永不停止。
德拉科一定感受到了相同的緊迫,因為他立刻抱起她,将她放在身後桌子的邊上,期間一直猛烈地親吻她,以至于她都無法呼吸了,但是她喜歡那樣。當德拉科開始解開他的褲子,金妮松開他的脖子,将手伸進他的頭發,拉扯着它。
德拉科發出大聲呻/吟,加快了解開褲子的速度。搭扣一解開,他就用一只手滑進她的裙子,沒有想要脫下她的內褲,她根本就沒有穿。
感覺到她已經為他而濕潤,德拉科睜大眼睛,他的另一只手脫下他的短褲,他将手指探入她,讓金妮向他弓起後背。她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接着是他的領帶,她在他的玩弄下達到了高/潮。她剛剛平息下來,他将他的手從她體內抽出,深深地将自己埋入她體內。
他們都因為這連接而發出呻/吟,但是沒有停頓。德拉科瘋狂地在她體內抽/送,如此用力,以至于金妮用腿環上他,免得倒下。她的手支撐着桌子,德拉科讓她再次高/潮,她自己的高/潮讓德拉科也到達了高/潮,他們兩個都呻/吟和汗濕着結束。
無法再支撐她虛弱的身體,金妮靠向德拉科,他抱起她,将她放在鋪着他校袍的地上。當他躺在她身邊時,他自己四肢也顫抖着,但是他仍然将她摟在懷裏,他們一起平複呼吸。
“德拉科?”金妮呼吸放慢,說道。
“嗯?”他閉着眼睛說。她知道他想要睡覺,但是沒有時間可以浪費。
“我……我認為我愛上你了。”
德拉科睜大眼睛,将頭轉向她。當他震驚的臉上沒有展現出其他回複。金妮感覺需要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她快速地說。“韋斯萊愛上馬爾福從未發生過。但是據我所知,在過去的九個月中我們一直這樣,我仍然沒有對你厭倦。我的意思是,我對我愛着的所有人說謊,以一切冒險,但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就是,每晚我離開你時,都幾乎要死。”
此刻,她在哭泣。她很害怕他臉上的表情,後悔說了這些話。在過去的幾個月裏,她沒有讓自己說出這麽多話來,擔心如果不僅僅是性,她會永遠失去他。但是她再也忍不住了。
當他仍然沒有回答,她想要坐起來離開,知道他不再想要她了,這時,他突然親吻了她。吻很短,但是當他看着她的眼睛時,她從沒見過他這麽開心。
“我們會解決問題的,”德拉科說。“我答應你,金妮,我絕不會停止愛你。”
眼淚順着她的臉頰流下,她微笑着,給了他另一個吻,這次,是緩慢而甜蜜的。
當金妮在她的床上醒來,她更驚訝于臉上的淚水,而不是那個夢——不,是記憶。它多麽真實啊,不是嗎?在感覺那樣疼痛的愛之後,金妮對德拉科的真正感覺是如何呢?知道沒有他,她一分鐘都忍受不了,他愛她愛到簡直可以為她做任何事?
她知道無論她坐在床上思考多久,她永遠不會完全直到答案。相反,她從床上爬下來,沒有抓過一件長袍就走出了房間。她沒有敲德拉科的門,當她打開它,她發現他睡着了。
在她可以告訴自己出去之前,她就将門在身後關上,爬上床來到德拉科身邊。她剛剛躺下,看向他,才意識到他的眼睛睜開了,他醒了。德拉科只是沉默地對她伸出胳膊,将她的身體拉到他的懷抱,二人都沒有說話,他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