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德拉科的卧室很黑,金妮坐在他的床上,等着他回家。簾子拉上,隔絕了月光,蠟燭被熄滅,金妮穿着一套黑色內衣。她知道德拉科會喜歡它,大多是因為她在她的衣櫥中發現了它,好像在等她穿上它去取悅他。她開始了解德拉科對于她的期待,還有他最渴望什麽。
當聽到樓下的前門打開時,她出奇地鎮定,猜想着如果只是聽從他主人的召喚,德拉科是否被允許在房子中幻影移形出入。但是當她聽見德拉科以沉重的腳步爬上樓梯,好像這次會議讓他筋疲力盡,他幾乎無法爬上自己的床,那個想法離開了她。但是金妮知道,一旦德拉科發現什麽在他的床上等着他時,睡覺會是他腦海中的最後一件事。
但是她所聽到德拉科接下來做的有些讓她驚訝,她幾乎失去了對整個事情的專注。金妮聽見德拉科停在門外的走廊裏,但是沒有打開它,而是打開走廊對面的那扇門——她的卧室。但是金妮忍不住想,他或許要看看她睡得好不好,或者要和她一起睡。她只希望當他發現她的床是空的時,他不要整個房子去尋找她,因為如果她再等他一會兒,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做什麽。
當卧室門打開,走廊裏的一縷光線照射進來,她同時感到了寬慰和緊張。光線足夠能看清德拉科的臉,發現他的房間是黑的,他很驚訝。但是金妮也沒有忽略他的眼睛看上去的樣子,無法解讀它們是疲憊還是擔憂。
她看着德拉科從口袋裏抽出魔杖,将它舉在面前。“金妮?”他輕聲叫道,接着他的魔杖照亮了房間,他因為所看到的而抽了口氣。盡管他通常都保持冷靜,德拉科的注視着雙膝微微張開跪着的金妮,嘴張大,眼睛微微睜大。她的肩膀上披着一件綠色透視長袍,略露春/色。
德拉科繼續看着她的方式讓金妮的身體穿過一陣戰栗。震驚是她今晚必不可少想要的,她希望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體上。
“我一直在等你,德拉科。”金妮接着說。接着,好像為了補充這一點,她扇動睫毛,咬着下唇。
那确實有效。德拉科将魔杖扔到地上,它之前提供的光線消失了。因為缺乏光,金妮的緊張又開始蔓延。她知道德拉科仍然在房間裏,或許仍然在注視着,盡管很黑暗,但是現在她既不能看到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她知道她想要接下來發生什麽事,但是他呢?
就當她的眼睛開始适應黑暗時,她突然被推倒在床墊上,尖叫着躺倒下去。德拉科在她身上——盡管她看不見他,她可以聞到他的古龍水味。如果那不是足夠的證據,不久,他柔軟的雙唇覆上她的,拉扯着她的下唇,接着用力地親吻她。
當德拉科的手拽下她肩上纖薄的長袍,金妮試圖保持呼吸。當德拉科的指尖劃過她光裸的腹部,接着向下來到她的內褲邊緣,讓她感覺自己的努力也無能為力,她知道她如此想脫掉它。他的手返回到她的胸部,透過bra的布料抓住她的乳/房,她一時迷失了。
金妮将手伸進他的頭發,用此将德拉科的嘴拉離她。德拉科因為她的動作而發出嘶嘶聲,當她感覺他吻着她的旁邊,她知道他想要更多。當她再次吻上他的嘴唇,他似乎一時間滿足了,但是接着,金妮感覺他的手試圖滑到她的身下脫掉她的bra。
“等等,”她設法在親吻之間說道。
德拉科的手停住了,但是他的嘴唇繼續從她的嘴唇移到脖子。“怎麽?”他粗啞地說。
當感覺到他的舌頭舔舐着她的耳廓,金妮猶豫着。“我——我想要在上面。”
她無需請求兩遍。前一刻,他的嘴唇還在她身上,接着,德拉科抓住她的腰,将他們整個翻了個個兒,這樣他的後背就在床上了。金妮坐起來,跨坐在他的膝蓋上,接着他的手再次落到她身上。
“你能點一根蠟燭嗎?”金妮一邊問,一邊磨蹭着他。“當你到達高/潮時,我想看着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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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還沒說完最後一句話,就聽見德拉科的手指打了個響,兩邊的蠟燭點亮了,足夠可以照亮床上。她終于可以看見德拉科臉上的情/欲,她感覺到了他,知道她掌握着他的什麽,她彎下身,輕輕親吻他的嘴唇。
“德拉科?”她輕聲問着,接着她再次親吻他,接着啃噬他的耳朵。“我為什麽在這兒?”她輕聲說。
當她對他耳朵吹了口氣,德拉科的身體猛然一動,他想要抓住她,金妮将他的手推了回去。“你——你的意思是在我的床上?”他問,聲音不穩。
金妮花了一分鐘來回答,她的臀部劃着圓圈,讓德拉科呻/吟着,她感覺他的搏動抵着她。“你知道我什麽意思,”她一邊問,一邊将手移到他的胯部,開始慢慢解開他的褲子。他沉重的呼吸充滿了房間。“我為什麽在這棟房子裏?你為什麽把我帶出監獄?”
德拉科的呼吸猶豫了一下,他一言未發,但是金妮也沒有期望他說話。她将他的褲子褪下,讓他的勃/起得以釋放。金妮擡起頭,确保她的目光與德拉科相接,她将他抓入手中。
德拉科發出大聲的呻/吟,他的身體因為她的觸碰而顫抖着。金妮的手上上下下地移動,她看着他的臉因為愉悅而扭曲。“你會告訴我嗎,德拉科?”她再次問道,加快了她的速度。“如果你給我我想要的,我會将我自己給你作為回報。”
德拉科的勃/起在她手中跳動着,她看着他正在喘息。他的額頭滿是汗水,他專注地緊閉雙眼。
“看着我,德拉科。”
德拉科睜開眼睛,金妮放開了他,但是再次将自己置身于他上面。她将內褲拉到一邊,讓她自己正好對着他的頂端,接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跳動。
“告訴我,你就可以進入我,”她說,掙紮着控制住自己。
德拉科的臀部向上擡起,但是金妮移開了。“金妮,”德拉科說。“別讓我求你。”
金妮搖了搖頭。“那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要真相,德拉科。就一次,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德拉科再次抓住了她,但是她将他推開。“金妮——”
金妮盤旋在他身上。“告訴我。”她輕輕地壓下身體,這樣他幾乎沒有進入她,卻又足夠讓他知道他會得到什麽。
“是因為,”德拉科在沉重的呼吸之間說,但是他停了下來,金妮又向下了一些。“因為,”他再次開口。
金妮停了下來。“就說吧,德拉科。”
“因為我愛你!”他說,接着抓住她的臀部,讓她重重地坐了下來。
德拉科突然的話語和動作讓金妮失去了控制,她短暫地集中于他在她體內的感覺上。德拉科繼續抓着的她的臀部,指引着她在他上面動作,繼續讓她微微起來,然後再次坐下。一時間,她幾乎屈服于貫穿她身體的感覺,還有他雙手抓着她的感覺,好像他不會放開。但是接着,她想到了他的話語,一種自從她第一晚被他帶到馬爾福莊園就沒有感覺到的憤怒的感覺在她體內騰起,她來到了她生命中最大的監獄。
“你怎麽敢對我說那些話,”金妮嘶嘶地說,在德拉科可以做任何動作之前,她抓住藏在她bra後面的魔杖,快速地站了起來,叫道,“速速禁锢!”
從她魔杖射出來的繩索纏住了德拉科的身體,将他的胳膊和腿捆綁在一起。金妮的眼睛試圖看着她的成果,但是卻發現德拉科的臉迅速由震驚轉為疑惑,接着是憤怒。但是她的表情堅定,她用最後一條繩子纏住他的嘴,不允許他開口。
金妮的身體顫抖着,她試圖說“你怎麽敢對我說那樣的話,”她低聲嘶嘶地說。“你怎麽對我說那種話,好像它真的意味着什麽似的,好像我們真的有什麽事似的。”
德拉科張開嘴,但是繩子緊緊地纏着它,讓他發出含糊的聲音。
金妮将魔杖對着他的臉。她很久沒有感覺到如此憤怒。這與面對殺了她摯愛的伏地魔和淩虐那些仍然活着的人的食死徒不是同一種級別的憤怒。它超越了對馬爾福這個名字本身多年的恨意。一個如此邪惡卑鄙的男人躺在她面前,嘗試觸碰只有愛人才可以觸碰的地方。從德拉科的口中說出那種話,讓世界上一切對的事情都變成錯的了。德拉科認為他又權力那樣說,讓她想要像他傷害她一樣傷害他。
抖了抖手腕,繩子緊緊地纏着德拉科,讓他的眼睛因為疼痛微微突出。但是金妮甚至眨都沒眨眼。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最好的人,但是她知道她現在感覺一點都不像自己。一時間,她可以感覺到她處在德拉科的位置,有着權力,而德拉科是她,被綁了起來在控制之下。但是德拉科仍然與繩索抗争着,試圖說話。
“我說了安靜!”金妮叫道,從她魔杖裏噴出的火花落到德拉科的臉上。她的肩膀很沉重,因為她的怒氣,眼淚開始從眼中流出。“現在你說什麽都沒有用。沒有話可以,無論多麽狡詐,無論你認為你多麽卑鄙。我知道你的全部秘密!”
那些話讓德拉科安靜下來。當憤怒離開了他的臉,并充滿了一些恐懼,但是那根本和她所感覺到的差遠了,她知道她終于得到他的注意了。但是盡管她有那種感覺;她仍然止不住脫口而出的話。
“你感覺到的不是愛,”金妮說。“根本就不是。我知道你對我的迷戀。我看見了你桌子上我的照片——霍格沃茨的那張。它多久了,德拉科?”她說着,解開了他嘴邊的繩子,允許他說話。
但是他沒有。德拉科沒有為自己辯護,想出借口,甚至移動。但是只因為他不合作,不意味着她會放棄。她看着他,金妮後退幾步,直到她的腿撞上椅子,她的手伸到墊子下。她拿了一個瓶子出來,這次,她确信在德拉科的臉上看到了真正的恐懼。
德拉科終于張開嘴。“你從哪兒——”
“得到這瓶吐真劑?”金妮打斷他。“從恐怕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那裏。”金妮返回到床邊,擰開蓋子,穩住德拉科,往他的嘴裏倒了幾滴。
金妮之前見過人在吐真劑作用下的樣子。當他們對所說的話失去所有控制,會有改變,但是德拉科的臉似乎很警覺。他的眼睛有些茫然,但是仍然有着德拉科式的皺眉,好像他知道要發生什麽,無論他想與不想。
“多久了,德拉科?”金妮問。“你想要我多久了?”
金妮看着德拉科與藥劑的影響抗争着,他的臉緊繃着,他的聲音很猶豫,但是答案依然脫口而出。“自從我們在霍格沃茨時。”德拉科說。
一陣顫栗穿過她的身體,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麽。她多多少少猜到了,但是從他嘴裏說出來,就讓它更加真實。“那是我在這裏的原因?你将我帶到這裏不是出于恨意,而是出于你的迷戀?”
德拉科再次猶豫着,但是接着輕聲說,“是的。”
金妮的心跳加快。“你計劃我來這裏做一個囚犯有多久了?”
這次,德拉科直接看着她的眼睛。“自從你家人被謀殺的那個晚上。”
當金妮聽見他如此輕易地說出這個計劃和她家人的死亡并列,金妮的魔杖因為憤怒而顫抖着。一時間,她真的想要讓他忍受痛苦。她想要使用他曾經用在別人身上的詛咒。她想要讓他感受一下她家人在被謀殺之前所經歷的每一盎司。但是她沒時間了,她還不能這樣做。
“哈利呢?”她問,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着。“我知道你有多恨他,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或許你恨他更多是因為他擁有我,而你沒有。還有……如果你說自從我家人死後,你就打算帶我倒這裏來,那麽我剩下的幾個人裏,能阻止你帶走我的只有哈利……”金妮做了個深呼吸。“對哈利的死亡,你有責任嗎?”
“只有他死了,我才能永遠使你成為我的。”德拉科說,幾乎是低語。
一聲抽泣溢出金妮的嘴,但是她拒絕在他面前哭泣。她哭夠了。“你個混蛋,”金妮嘶嘶地說。此刻,她所想的一切就是試圖想出一個原因,她立刻想到了,遠超過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感覺好像對已經疼痛摔在地上的她又踢了一腳,她希望自己去死,因為她不知道不會更糟糕了。但是他說的話只帶來了更多疑問,讓她去提問那是否可能。
“你——”金妮因為她恐懼的話語而猶豫着,知道發生在盧娜身上的事情可能發生在她身上。一直以來,她可能都和一個強/奸犯分享她的床,她還說不出口。但是她必須知道——她必須知道她的記憶為什麽被阻擋了。
“在我來這裏之前,你阻擋了我的記憶嗎?你在……在和我發生性關系之後阻擋了我的記憶嗎?”
她憎恨自己沒有勇氣去說“強/奸”這個詞,因為說了就會讓它更加真實,她看着德拉科試圖掙紮着,她希望那不要是真的,因為如果是,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是。”
金妮很感激身後有一把椅子,因為她雙膝發軟,正好倒在裏面。她的魔杖從手中松開,她睜大眼睛張開嘴巴注視着德拉科。但是她應該驚訝一個謀殺她摯愛的人也強/奸了她嗎?那不只是聲稱她是他的另一步嗎?
但是想到她主動和這個奪取她貞潔的男人一起睡了,讓事情變得更糟。
這時,她看見德拉科在掙紮着。藥劑效力開始消失了,但是德拉科仍然用迷茫的表情看着她,似乎不知道他再次處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了。強迫自己之後再擔心這些事情,金妮立刻抓起她搭在椅背上的裙子和長袍,将它穿上,手裏拿着魔杖走向門口。她快要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回頭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德拉科。
“在你經歷了這一切确保我是你的之後,你知道絕不會真正擁有我,是什麽感覺?”
德拉科注視着她。“是一種痛苦,我希望你絕不會感受到。”
金妮猶豫着,因為此刻,他表現得像他想要她看到的德拉科,但是她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他。沒有回頭,她離開了他的房間,走向他的書房。
她用魔杖打開門,告訴自己保持呼吸平穩,她走進了房間。她知道她的繩子會束縛住德拉科——在戰争之前,她學了将某人束縛住幾個小時甚至幾天的技巧。她所需要的就是給斯內普寫信,讓他在馬爾福莊園外面見她。她不知道該去哪裏,在一個滿是食死徒的世界上藏起來——她所知的就是斯內普是正确的,她離德拉科越遠越好,哪怕那意味着以生命來毛線。因為如果德拉科足夠變态到去強/奸她,去殺害她的摯愛這樣他就可以擁有她,當他最終意識到他不能擁有她時,還有什麽能阻止他殺死她呢?
金妮經過書桌,走向壁爐,但是接着停了下來。注視着她在霍格沃茨時的照片。金妮忍不住拿起相框,看着年輕的自己明媚地微笑着;知道德拉科認為這個笑容是對着他的讓她厭惡。
但是她想要完全脫離他的生活。金妮打開相框,将照片拿了出阿裏,想要将照片放進口袋裏,這時她停了下來。她轉過相片,背面寫着“答應我,你會永遠是我的。”
金妮困惑地看着這句話。她記得照片是給哈利的,但是不記得寫過這句話。更加令人困惑的是,這不是她的筆跡,但是字體看上去很熟悉,如同這句話一樣。她之前在哪裏聽到過呢?
金妮試圖告訴自己放開它,寫信給斯內普,但是在內心深處,她感覺有什麽在心中激蕩,她知道有些事情她沒有注意到。在德拉科告訴她一切之後,她仍然感覺有更多疑惑。或許斯內普是對的——或許她變得依賴于她人生中最後剩下的一個人,現在,她在想出留下的理由,因為她無法忍受再次自己一個人。或許在待在馬爾福莊園之後,她變得和德拉科一樣瘋狂了。
但是她拒絕屈服于她的想法,無論瘋不瘋。金妮将照片放在桌子上,打開抽屜,尋找墨水和羊皮紙。兩個抽屜都鎖着,但是第三個抽屜,更深的一個,打開了,她發現了一摞羊皮紙。拿了所需的東西,她想要在這個抽屜裏找到墨水,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藏在羊皮紙下面的東西上。
是她在花園裏發現裝着納西莎秘密/愛情便條的盒子。
她幾乎忘記了她之前尋找這個盒子,卻發現它不在雛菊下面。将羊皮紙放在桌子上,金妮把盒子從抽屜裏拿出來——它仍然聞上去滿是泥土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刻為什麽如此對這個盒子感興趣。她應該擔心她自己的逃跑,但是她所能想的就是在秘密通道另一個盡頭的納西莎的肖像,她日複一日地等着她兒子和她談話,但是他絕不會。這個為她兒子而死的女人如此偉大,她藏着一個秘密。
金妮看着德拉科書桌旁邊光裸的牆壁,她知道秘密通道在那裏。她可以輕易地跑到那裏,問納西莎自從她發現盒子就想要知道的一切事情。如果不是為了她自己的好奇心,或許也是因為盡管這個女人對她和她的家人有多麽殘忍,金妮感覺她好像将納西莎的心捧在手中,金妮不能就此離開,将它永久塵封。
她幾乎跑向那扇門,這時,她再次制止了自己。她或許應該幫助一下納西莎,但是那不意味着能幫助金妮逃脫困境。她再次想到了斯內普,如果事情按照計劃進行,德拉科絕不會知道斯內普和金妮的逃跑有關。如果斯內普是無辜的,那麽她可以讓他親自去見見納西莎。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金妮打開蓋子,拿出信件,将它們放進她的口袋裏,有幾張散落在了桌子上。如果斯內普可以将這些給納西莎看看,那麽或許想起她曾經擁有的愛或許可以減輕的她的痛疼。那就是金妮所知道她能為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
知道她必須掩蓋她的行跡。金妮将其他信件扔回到盒子裏,這時,她看到的東西讓她的胃因為未知的原因而蠕動起來。
一封秘密信件在桌子上她的照片旁邊展開。兩個上面有着相同的字體。只是這次的信上寫道,“午夜時在能最近看到湖邊的教室見我。這次我會派一只貓頭鷹來讓你知道我在附近。”
在她可以喘口氣之前,她想起了那天早晨做的夢。她在霍格沃茨,響起了午夜鐘聲,還有一只貓頭鷹鳴叫着。她在等待某個人,接着,德拉科穿着他的斯萊特林服裝出現了,讓她承諾她将一直是他的。
“你不應該發現這些的。”
金妮尖叫起來,德拉科站在門口。在她可以移動之前,他拿出自己的魔杖,叫道“除你武器”,讓她的魔杖從她手中飛出,他将它放進他穿着的長袍裏。
“你怎麽擺脫那些繩子的?”金妮幾乎尖叫着問。“沒有人知道那個咒語,除了——”
“在戰前教你它的人是對的?”德拉科打斷她。他仍然舉着魔杖,走進了書房。“告訴我,金妮,你記得那個人是誰嗎?”
當德拉科拿着魔杖接近她,金妮後退了幾步。“當然知道。是……”但是突然,她不記得是誰教她這個咒語了。德拉科在這裏,她無法集中精力,她沒有魔杖,事情失去控制了。她想了那麽多細節,可她的計劃還是失敗了,她注定難逃劫難?
現在,德拉科靠得足夠近,金妮可以看見他臉上的憤怒。他的臉色是她從未見過的紅,但是他陰雲密布的灰眼睛才是讓她最害怕的。那種眼睛她知道随時會失去全部控制,她不久就會感受到痛苦。
“告訴我,金妮,”德拉科繼續說,現在如此靠近,以至于金妮的後背靠上了牆。“告訴我你家人死去的那天晚上你去了哪裏。”
在她所感覺到的恐懼之外,仍然有疑惑和挫敗。“那有什麽關系?”
德拉科對她笑着,似乎他瘋了。“哦,相信我,它和一切都有關系。”
金妮低頭看着他的魔杖。“當我看那個記憶時,你和我在一起,”金妮說。“我在晚餐前收到了一封信,要去對角巷。它是來自盧娜的。”
“你忘了盧娜在那幾周之前就被俘虜了。”
“我——”金妮停了下來。“那不可能。我告訴我父母,我去見她了。如果她被俘虜了,那麽他們應該知道。”
德拉科靠向前,他的臉近在咫尺。“你應該驚訝于你的父母知道和不知道什麽。”
金妮對他怒目而視。“我為什麽要相信你這種j□j犯和謀殺犯?”
德拉科僵住了,他的臉緊繃。“我不否認我是個謀殺犯,但是我從來沒有j□j過任何人。”
“騙子!”金妮尖叫道。“你強/奸了我!我在監獄時你強/奸了我,接着阻擋了我的記憶。現在,記憶咒語讓我忘記了其他事情。”
德拉科注視了她一會兒,突然移到了他的桌子旁,讓金妮跳了起來。她看着他用魔杖敲打被鎖起來的第一個抽屜,接着拿出一個裝有銀色液體的瓶子。金妮保持安靜,直到她看到标簽上寫着“G.W.記憶。”
德拉科看着她。“你想要你的記憶回去嗎?”他說着,将瓶子遞給她。
金妮只能張着嘴注視着它。她一直以來都是對的。“我——但是你不能解開記憶。”
德拉科收回胳膊,走向冥想盆。“不是斯內普所知的那種記憶咒語,我認為你是和他談的。但是這個瓶子裏确切來說不是你的記憶——是我的。”
金妮感覺她僵在了牆邊,但是她的目光無法離開德拉科拿着的瓶子。她真的想要看看德拉科對她隐藏起什麽如此可怕的事情嗎?但是接着,她想起自己對斯內普說,如果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會瘋的。但是同時,如果看見的東西會讓她瘋狂怎麽辦呢?
“有一些影響,當然了,”德拉科說,“給你展示你被清除的一部分人生。震驚是顯而易見的,但是那可能會讓你發瘋。”他再次遞出瓶子。“它值得你冒險嗎?”
她模糊地意識到她的腳開始走向德拉科和瓶子,但是她保持沉默。她應該最好不要知道,保持最後剩的一點理智嗎?但是,她能想象出德拉科在這個事件後會對她做什麽——或許她瘋了會更好,就不會意識到她餘生中都要和一個強/奸了她的男人一起生活在馬爾福莊園。
她對瓶子伸出手,德拉科似乎很勉強不願松手。“但是我想要自己看,”她說。她絕不可能和那個始作俑者一起看她自己被淩虐。
德拉科猶豫着,但是接着點了點頭,放開了瓶子。“但是我會在這裏等着。”
金妮不願意去想,而是将瓶子裏的東西倒進冥想盆,沒有看德拉科一眼,她觸碰液體,進入了德拉科的記憶。
金妮以為記憶會帶她回到她的牢房,但是當她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卧室,她很驚訝。房間她不認識,但是她可以聽見窗戶外面的城市的繁忙,德拉科正站在窗邊。
金妮猶豫着,知道他看不見她,接着,她走向他。她發現他焦慮地看着窗外。他看上去很像她剛剛在他書房看到的德拉科;他的頭發從發膠中散落開來,他更加解釋,他的臉仍然緊繃,感覺超越了他的二連玲。她低頭看着他把玩着魔杖的手,但這似乎更加是出于一種緊張的習慣,他沒有注意到。但是門口響起敲門聲,他立刻将它塞進口袋,然後說,“進來。”
金妮看着一個臉上圍着披肩的女人溜了進來,好像在掩飾着自己。她關上了身後的門,将它鎖上,直到她摘下披肩才轉過身來,露出紅發。當她看見自己站在面前,金妮的胃沉了下來。
她面前的金妮沒有因為剛剛進入一個德拉科馬爾福,一個食死徒所在的房間而驚訝。相反,她脫下長袍,冷靜地看着他。“為什麽是今晚?我幾乎走不開。”
金妮感覺她後退着,滑進了身後的一把椅子。她知道德拉科阻擋了一段記憶——他甚至親自承認了。但是她以為他對她在監獄做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在她被俘虜和手無寸鐵之際。金妮看見自己主動和德拉科處在一個房間,對她沒有任何意義,當她試圖想出緣由,只加劇了腦海中的疼痛,什麽都沒有想到。
德拉科從窗戶邊走向她。當德拉科對她伸出手,撫摸着她的臉頰時,金妮僵住了。“因為我需要見你。”
金妮極大困惑地看着另一個自己嘆息着坐在床上。“相信我,我也需要見你。但是,只是珀西來了,是因為我,他現在才在陋居的。”
金妮感覺她的胃沉了下來,很高興她現在是坐着,否則她會暈倒。是她家人被謀殺的那天晚上。那晚她對在哪裏根本沒有任何記憶,只有之前和之後的。
德拉科在她身邊坐下,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個金妮停下了說話,靠向他。“這比我想象得更難,”她在德拉科的胸前說。“我只是想要這一切都結束。”
金妮看着德拉科的臉,他撫摸着她的手——他的臉上仍然有等待時的緊繃,另一個金妮一定注意到事情有些不同尋常,因為不久她就坐了起來,對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是接着,她什麽也沒說,德拉科就靠向前親吻了她。
金妮看着德拉科和她自己倒在床上,唇齒相依。當他們開始瘋狂地褪去彼此的衣衫,她看不下去了。她知道她之前和德拉科親吻過,甚至脫去過他的衣服,但是那是現在,當她是一個囚犯在他的莊園。但是這個,她無法接受這個。
當他們全部赤/裸時,她想要移開目光——以這個視角看着裸/體的自己有些古怪,她甚至覺得肮髒,就好像她正在偷偷觀看兩個愛人。但是床上的是她自己,她不可能和德拉科是愛人。但是透過她層層的否認,她可以發現德拉科在床上是怎樣看着金妮,他眼中的柔情與金妮和他做/愛時的一樣。他的觸碰很溫柔,确切地說,好像他之前做過百萬次了,就好像金妮在舞會後第一次和他做/愛時一樣。
但是金妮的思緒立刻停在了這裏。她以為那是她和別人的第一次做/愛,尤其是他,她記得盡管她作為一個處女卻如何沒有感覺到疼痛。在她眼前,她看着德拉科在金妮的身上,接着迅速地進入了她,他們兩個都因為愉悅而尖叫出來。
金妮将頭轉向一邊。她無法再看下去。無論什麽在她眼前,她不想再看。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以為德拉科強/奸了她,違背她的意願占有了她,但是德拉科所展現給她的卻完全相反。有些東西讓她的所有譴責都是錯的。所發生的已經超出了所知範圍——她感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
金妮一直沒有回過頭,直到她聽見他們都因為高/潮而叫出聲,之後,她聽到他們穿衣服。她知道她可以随時離開這段記憶,但是她仍然需要答案。她需要某些東西來理解它的全部。
另一個金妮和德拉科站在床邊,穿好了一幅,給彼此一個輕輕的吻,接着,金妮開始哭泣。
“我什麽時候能再見你?”她問,試圖擦去眼淚,好像有些尴尬。
德拉科止住了她,親自擦去了它們。“我認為我有個計劃,”他說。“但是你必須信任我。”
金妮停下來,注視着他。“當然,我——”
她停下來,這時,德拉科拿出魔杖,指着她。“德拉科,你在做什麽?”
金妮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着他們兩個。金妮的臉變為不确定,但是德拉科的臉很堅定,他的手顫抖着。
“這是唯一的方法,”德拉科說。“這是唯一的方法讓你永遠成為我的。他會贏,金妮。黑魔王要贏了,這是他會讓我擁有你的唯一方法。”
金妮伸出手。“德拉科——”
德拉科猶豫着。“我愛你,金妮,”他說,在金妮可以回答之前,他叫道,“一忘皆空!”
金妮看着明亮的光束從德拉科的魔杖中射出,擊中了她另一個自己的胸膛。金妮看着她自己倒下,好像是以慢動作,她一動不動地倒在床上。
金妮帶着麻木的震驚看着德拉科俯下身,親吻另一個金妮的嘴唇,然後伸直後背。“如果事情按照計劃進行,總有一天你會回到我的懷抱,”他說。“請知道,我做這些只是因為我愛你。”
金妮看着他離開房間,記憶結束了,同時也闡明了金妮為什麽會在德拉科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