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
襲擊了一個食死徒同伴——”
“我只是在保護屬于我的,”德拉科咆哮。“費林頓也會為他自己的女人做同樣的事。”
斯內普揚起眉毛。“你認為韋斯萊小姐是你的女人?”
金妮發現德拉科的臉有些蒼白,接着,他抓起杯子,開始在房間裏踱步。“我說了,她是我的,就是這樣,”他說。他不再走動,注視着斯內普。“你幫我對付費林頓也太快了。為什麽突然對一個韋斯萊忠誠?”
金妮屏住呼吸,頭一次因為斯內普完全的嚴肅而感到高興。當然,她和斯內普關于他的忠誠到底在哪邊是個完全的秘密。金妮自己仍然猜想斯內普是否真的站在她這邊,直到現在,斯內普在德拉科面前幫助她是多麽古怪,她這才想到。
但是這對斯內普來說似乎完全沒有問題,因為他的臉幾乎沒有任何感情。他平靜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白蘭地,然後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看着德拉科。“在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上,很難有你站在哪邊的那種人。我認為你應該感激地接受我的幫助,而不是吹毛求疵。”
金妮看着德拉科盯着斯內普,接着他嘆了口氣。“當然,我道歉,”德拉科說。他又喝了一口白蘭地。“費林頓知道你也被牽扯進來了嗎?”
斯內普搖了搖頭。“你和韋斯萊小姐一安全離開,我就讓費林頓蘇醒過來,扮成好像我剛剛發現他。但是這不是問題。讓我們希望你的行動選擇不會傳到黑魔王那裏。他不會輕易接受你的行為,盡管是為了一個……獎勵。”
德拉科一動不動,接着慢慢點了點頭。“我認為費林頓不會做到那麽遠,”他說,然後喝完了酒。但是金妮看着他繼續盯着他的杯子,她不确定他看上去有多麽自信。
斯內普清了清喉嚨。“我注意到在費林頓襲擊你之前,你正在和克拉布說話。是和韋斯萊小姐有關嗎?”
德拉科困惑地擡起頭看着斯內普。“你怎麽知道?”
金妮看着斯內普忍住笑意。“似乎在過去幾周你給他和高爾的命令都是關于她。如果我說的沒錯,他們對她的額外關注是在幫她的忙。”
德拉科用一只手揉着仍然有些亂的頭發。“那就是我在試圖告訴她的,”他說。“金妮——她——”德拉科停了下來,注視着地板。“你怎麽能證明一件你知道根本沒有發生的事情?”
斯內普皺着眉。“最好就那麽着吧,”他說。“沒有別的方法嗎?”
德拉科聳了聳肩。“她認為有些事情或許發生了,為了保護她不去知道它,她的記憶被清除了。但是沒有什麽能穿透記憶的阻礙,對嗎?”
“不是肯定的,”斯內普說。“有人說失去的記憶當被某些強大的東西觸發時會重現。像我這樣的人被訓練去發現一個人的記憶深處是否有阻礙。我可以看看她,如果你想。我不能告訴你被阻礙的是什麽,但是我可以分辨出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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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的心猛地跳起來。她有些希望斯內普的幫助,想要知道她的記憶是否被阻擋了,但是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就算能知道她的記憶确實被擋住了,那她發現不了什麽被隐藏了呢?猜想着她的人生中發生了如此重大如此可怕的事情,以至于有人選擇清除它,這或許會讓她瘋掉。
德拉科一定也得出同樣的結論,因為他搖了搖頭。“不,我認為那沒有必要。我知道她害怕的事情沒有發生。她只會信任我。”
“是嗎?”斯內普問。“我的意思是,信任你。”
金妮因為斯內普的問題大吃一驚,就像德拉科看着斯內普一樣。信任——什麽是信任?一個充滿邪惡的世界上存在信任嗎?她真的能信任德拉科嗎,在她仍然不知道他對她的真正意圖時,在她知道他仍然充滿秘密時,它們很多還包括她?她能學會信任這個參與殺害她所愛的人的男人嗎?她緊緊地裹着浴袍,突然意識到她真正感覺到自己有多赤/裸。
“信任,”德拉科最終回答,“它是個複雜的東西,我認為我們任何人都不能輕易接受。”
這答案對斯內普來說足夠了,因為他點了點頭,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必須走了——很晚了。我不久會在工作時見到你,對嗎?”
金妮沒有等德拉科回答,而是試圖盡快不發出聲響地跑回房間。她屏住呼吸爬上樓梯,希望兩個男人都不會出來發現她,并意識到她一直在聽他們說話。
金妮剛剛滑進被子裏,就聽見門輕輕地開了。她閉緊眼睛,試圖控制呼吸,她聽見德拉科脫掉衣服,接着身邊的床下陷了。當她感覺他摟住她,将她的身體向他拉近時,她的心幾乎跳出喉嚨,但是接着,他的呼吸逐漸變成穩定的節奏,她的也是。
金妮躺在那裏,德拉科将她抱在懷裏,她無法抑制地回想德拉科所說關于信任的話。他并沒有真的回答斯內普的問題——他懷疑她對他的信任?他也意識到他做的太少難以得到它,仍然有太多事情沒有答案?德拉科微微動了一下,金妮因為意識到他完全赤/裸而紅了臉。讓她和一個她幾乎無法信任的男人睡覺應該讓她覺得有困難,但是她認為距今為止,和德拉科的一切都不可能有開始。
她感覺德拉科的心跳貼着她,聽着他平緩的呼吸,她第一次讓自己放松,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