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1)
德拉科慢慢推開被子,金妮感覺好像她的心要爆炸了。上次他們一起在她的床上時,他們之間的動作是快動作,沒有給金妮思考的時間。但是現在,德拉科慢慢地來,明顯試圖不要像之前一樣——沖動。被子一被推開,金妮發現她正穿着一件長T恤,就像她在霍格沃茨時喜歡穿的一樣。
當她注意到德拉科也在打量着她的長T恤,她臉紅了。她突然希望她穿着某些性感的東西——或許是條蕾絲睡袍。德拉科的目光從她的屁股移到她的眼睛,她猜想,他是否經歷過許多女人,她們有多麽美麗。
在她開始感覺到害羞之前,德拉科爬上她的身體,親吻她的嘴唇,最初很輕。壓力如此柔和,金妮幾乎感受不到它,直到這個吻加深。金妮将手穿過他的頭發,無法控制自己,她緊緊地糾纏着它。德拉科抵着她的嘴唇呻吟着,令她驚訝的是,他讓自己頂着她。
感受到它,金妮倒抽了一口氣,當她張開嘴時,就讓德拉科的舌頭長驅直入。它溫柔刺探着,但是當金妮回吻,它加劇了。不久,金妮的胳膊環上了他的脖子,盡可能地讓他放低,德拉科的手探進她的頭發,他的身體貼着她的。金妮感覺她的血壓驟升,汗水爆發;她感覺好像她無法汲取夠他。她只是想要品嘗他;她想要擁有他。此時,她理解了德拉科對她的迷戀,因為她感覺對他的喜愛無以複加。
德拉科後撤,讓他們兩個都氣喘籲籲。他的頭發亂七八糟,他的臉頰很紅。沒說一句話,他擡起身,以便可以向下拽着金妮的T恤末端拉上她的身體。金妮從床上擡起身,讓德拉科将它拽過頭頂,然後将它扔到一邊。
她身上只剩下內褲和在裙子下面穿的無肩帶bra。至少這兩件很性感,她自己想着。德拉科似乎有些注意到它們,但是只是順便。他的手伸進她的背後,尋找挂鈎,他如此快速地解開bra,以至于金妮都沒有感覺——或者讓她有些憂慮。他也将它扔到一邊,接着,金妮感覺到冷空氣碰到了她赤/裸的胸部,他俯下身将一個nipple納入嘴中。
感覺到德拉科的舌頭在打旋,金妮大聲地抽了口氣。他的嘴唇最初輕輕吮吸着她,接着似乎變得饑渴,壓力逐漸增加。金妮的後背因為他的觸碰而弓起,愉悅增強,就當她認為不能更好了時,她感覺到他的另一只手滑下她的內褲,滑進布料之下。
當金妮感覺他的手指處于她腿間,她幾乎跳了起來,但是只是一剎那,接着,他就将它們滑了進去,這次讓她猛然驚起。
“哦!”她抽着氣。她不知道應該将注意力集中在什麽上:德拉科在她的胸前,還是他的手指在她體內蜷縮。當德拉科将手指抽出,然後又進入,每次都更加用力,愉悅在加倍。金妮用手抓着他的肩膀,感覺需要抓住某些東西。但是接着,她的手從他的肩膀上移到前面,她急切地試圖解開禮服長袍,試圖将它從他肩膀上推下來。她需要看見他赤身裸體;她需要像他觸碰她一樣觸碰他。
德拉科從她的胸前擡起頭,他的嘴半張着,喘着氣。他搖了搖頭,在她體內的手指繼續動作着,抽/送,蜷曲,每次都越來越用力。“你先,”他說,接着他親吻着她,咬着她的下唇。“你先來,接着我們再繼續。”
金妮無法回答;她感受到的愉悅太強烈了。她的手松開了他,深深地陷進床單中。她的身體緊繃而顫抖,德拉科的另一只手找到了她腿間敏感的那點,當他用拇指環繞着它,金妮感覺自己爆發了。
她的高/潮讓她氣喘籲籲,感覺很虛弱。她躺在那裏,感覺完全無助,她懶洋洋地看着德拉科爬下床,脫下他的衣服和鞋子。從表面上看來,他似乎很輕易地這樣做,好像每天都有一個他剛剛使之高/潮過的女人躺在旁邊的床上,他就這樣寬衣解帶。但是當金妮看得更仔細,她發現當他解扣子時,他的手指正在顫抖,他幾乎是踢掉了鞋。當他繼續脫下他的短褲時,金妮忍不住紅了臉,移開了目光。
當她感覺他爬回了床上,她看向他,感覺她的臉變紅了。她忘記了他裸體時有多麽迷人。她試探性地伸出手觸碰他的胸膛,用手指擦過堅硬的表面,然後來到腹部。她擡頭看着德拉科的臉,發現他閉着眼睛。金妮因為知道她對他有多大的影響而笑了起來。在她失去勇氣之前,她的手更加向下,抓住了他的length。
當她用手環住他時,德拉科的眼睛突然睜開,接着,最初是緩慢地,她開始将手上下移動。德拉科發出一聲呻/吟,他的身體微微彎曲,但是他保持坐在金妮身邊。金妮的另一只手将他的臉拉向她,饑渴地親吻他的嘴唇,而她的另一只手繼續動作,越來越猛烈。她從來做過這種如此令人興奮的事情;給德拉科愉悅對于她來說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是完全的掌控。
德拉科放開她的嘴唇,将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喘息着。她感覺随着她手的動作,他的肌肉僵直緊繃。她感覺他就要到高/潮了,但是她一認為他就到了,他将她推開了。
金妮皺着眉。“但是,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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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搖了搖頭,然後将手伸向她的內褲,飛快地将它們脫下。“如果你繼續這麽做,我一時間可什麽都做不了了,”他說,然後俯下身親吻她。
德拉科在金妮身上,這次他的腿在她的腿中間。他赤/裸的身體貼着她的,金妮的心跳加快。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第一次,她要做/愛了。她會将貞操給一個馬爾福,她沒有任何罪惡感。但是這個想法讓她立刻看了一眼旁邊的相框,令她高興的是,德拉科已經将它翻過去了。
她回過頭,發現德拉科正在看着她。“你确定,金妮?”他問。“因為我現在不能停下。我不能——”
但是金妮只是捧住他的臉,親吻他。這讓她想起她是怎樣親吻哈利讓他安靜,但是它們不一樣。她想要讓德拉科安靜,但是要讓他繼續。
德拉科将她的吻視作許可,因為他用膝蓋将她的腿分得更開。他的手再次滑進她的腿間,簡短地玩弄着她,然後将手拿開,将自己對準她的入口。
金妮抓着頭下的枕頭,等着即将到來的疼痛。德拉科俯下身親吻她的嘴唇,并迅速進入并充滿了她。
但是不是她以為會感覺到的疼痛,她只感覺到了突如其來的愉悅。兩個人都呻/吟着,靜止了一會兒,接着,金妮輕輕擡起臀部,接着德拉科開始移動。就像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時一樣,他輕輕抽出,然後深入,每次都更用力更快。金妮抓着他的肩膀,她感覺自己因為愉悅而啜泣着;她從來不知道這可以感覺這樣好。德拉科俯下身,在每次抽/送之間親吻她,将他的手伸進她的頭發,緊緊抱住她。
金妮的手放開他的肩膀,指甲劃下他的後背,讓德拉科呻/吟着,接着加快了速度。他們的身上滿是汗水,他們一起瘋狂地律動着。金妮的腿緊緊地環上德拉科的身體,她感覺熟悉的愉悅的疼痛席卷了她。她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當她再次到達時,她直直看進德拉科的眼中。
她一到達,她感覺德拉科的身體顫抖着,他也在她之後到達了高/潮。德拉科倒在她身上,在她耳邊沉重地呼吸着,但是她很歡迎這重量。她的手撫摸着他汗濕的後背,他們都沉重地呼吸着,兩顆心都跳得飛快。
似乎德拉科可以移動了之後,他從她身上爬下來,令她有些失落,但是他翻過身,摟住了她。依偎在他身邊,他的胳膊環繞着她,将她自己貼在他赤/裸的身體上,這有些奇怪,但是考慮到他們剛剛一起做的事情,她認為這不應該奇怪。
不久,疲乏拉下了她沉重的眼皮,金妮的呼吸配合着德拉科平靜的心跳。金妮讓突然的疲倦蓋過她,她閉上眼睛憂慮地入睡。
~*~
“去做啊,韋斯萊。”
金妮擡起頭——她不再躺在德拉科身邊。她驚恐地環顧四周,胃一沉。她回到了被囚禁的牢房。
一把匕首被扔進她的牢房,與地板上的幹草混在一起。金妮驚恐地注視着它,但是沒有動。“不,”她輕聲對站在門口穿着鬥篷的人說。“不,我不能。”
“那麽好吧,”一個女性的聲音說。“那麽明天就讓黑魔王來殺死你。我只是來幫你個忙,就是那樣。”
女人殘忍地笑着離開,讓金妮獨自和這個利器在一起。她注視着它,她的胳膊環抱着膝蓋,一整個小時都一動不動,直到尖叫充滿了走廊。
“不!”一個女人抽泣。“不,求求你,別,我不想死!求求你,我會做任何事情!”
一聲掌掴聲充滿走廊,讓尖叫的女人們安靜了下來。她旁邊牢房有人輕聲哭泣着。金妮捂上耳朵。“閉嘴!”她尖叫道。“閉嘴——滾出我的腦袋!”她想要尖叫停止,她讨厭這些哭泣聲。為什麽她們就不能像赫敏一樣堅強?當他們将她帶向死亡時,她也沒有哭。
匕首反射着月光,落到金妮的眼中。她猜想,她的家人是否哭泣,還是勇敢地面對死亡。哈利呢——他為了生命而戰鬥,還是屈服了,太弱而無法活下來?
金妮挪向匕首,用手和膝蓋爬着。她可以給予任何東西,只要可以再見到她的家人,能再分享更多擁抱和微笑。她将匕首拿在手中。她如此孤獨,如此空虛。所有人都離去了,丢下了她。所有人都死了,留下她一個人。
她感覺手腕上有些溫暖的東西。她低下頭,眨了眨眼,看見血從一個傷口中流出。她什麽時候這樣做的?她看着手中拿着的匕首鮮紅的尖端,她再次拿起它劃向已經割開的傷口,壓得更用力,甚至都沒有退縮。
她聽見走廊裏傳來腳步聲,還有兩個男人的交談。“如果我們休息一會兒,他不會注意到,”一個男人說。“我們整天守着她。”
快點兒,她告訴自己,壓得更用力,讓更多血液從她的皮膚中流出。地上積了小小的血泊。她開始看到一個小黑點,閉上眼睛。她突然感覺很沉重,她當啷一聲放下匕首,感覺自己的身體向後倒去,突然很疲倦。
就是那兒了,她輕聲對自己說。不久,她就可以見到她的家人。不久。
金妮尖利的倒抽着氣醒來——她不能呼吸也不能移動——有些什麽抱住了她。她扭動着發出一聲尖利的尖叫。她需要打敗死亡;她不能死。
抱住她的東西松開了她。她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她為什麽赤/裸着?
“金妮?金妮!”
有人在搖晃着她的肩膀,讓她暈眩。她感覺自己向後倒去,但是有人抓住了她。
“慢慢來,”他們說,他們将他抱在懷中。“就做個深呼吸。你驚恐發作了。”
是的,她認為,呼吸會很好的。她聽從着這個聲音,做了個深呼吸,她的脈搏快速跳動着。她緊緊閉着眼睛,直到可以集中精力才睜開它們。映入眼簾的是德拉科焦慮的臉。
“發生了什麽?”金妮問,他将她放回到床上。
“你做噩夢了,”他說着,拉過一條毯子将她圍上。“你扭曲呻/吟着,接着突然行為反常地醒來了。”
金妮看着他。“噩夢?”她問。她看着床的頂棚,試圖回憶起她夢到了什麽。她想起了聲音和尖叫。很黑,還有——
突然,金妮抓住她的左手腕。“我想起來了,”她說,注視着長長的粉色傷疤。“就是那時……那時我試圖自殺。”
她感覺德拉科的身體僵住了。“我記得那晚,”他說。“克拉布和高爾離開了他們的崗位——他們發現你和一把匕首倒在你自己的血泊中。”
“哦,”她輕聲說,“那是我聽見的那些聲音。”
德拉科搖了搖頭。“事後,我幾乎殺了他們。我甚至不知道你怎麽設法得到一把匕首的。”
“一個女人把它給了我,”金妮說,“當守衛離開時。”
德拉科困惑地皺起臉。“一個女人是什麽意思?她看上去什麽樣?”
金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戴着兜帽,她的聲音很奇怪,就好像她用魔咒掩飾了它。聽上去仍然很陰柔,但是無法辨認。”
德拉科用手揉着頭發,站起身在她面前踱步。金妮因為看見他的裸體而臉紅了。“但是那不可能,”德拉科說。“那晚沒有女人當值。為什麽會有人這樣做呢?”
“她說她是來試圖幫助我的,”金妮輕聲說。“她說我第二天就要被殺掉,如果我還有格蘭芬多的勇氣,就應該在其他人取我性命之前自殺。”
德拉科停在她面前。“但是你從來沒在被殺的名單上過。”他說。“所有的守衛都知道你不能被碰。”
金妮看着他。“那她為什麽那樣做?”
德拉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除非——”他停下來,搖了搖頭。
“除非是潘西!”金妮叫道,興奮地坐起來。“一定是她!在監獄裏,她一直很可怕地對待我,更別提我在長袍店遇到她的時候。”
德拉科用手揉着頭發。“當然,她恨你,但是強大到試圖殺了你?她的意圖是什麽?但是不可能是她——她那晚和我在一起。”
金妮因為他的話停了下來。就像之前她猜想他是否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這個想法又回到了她的腦海中。她低頭看着德拉科,想着他們在一起做了什麽,他是否也和其他女人一起這樣做。當然,她高度懷疑在他奪走她自己的貞操之前他是否也是個處男。潘西在德拉科身上的畫面闖入她的腦海,突然讓金妮感到難受。事實上,任何一個女人觸碰德拉科的想法都讓她感覺難受。想着德拉科會用觸碰她的方式去觸碰其他人,讓她感覺不太好。
金妮注視着她的手,舔着嘴唇。“你和潘西曾經……”這是她所能說出的一切。
德拉科沉默了一會兒,讓金妮的驟跌。當然,他們在一起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霍格沃茨時是一對兒。據金妮的記憶,潘西一直跟在德拉科周圍,像金妮對哈利一樣對他神混颠倒。只是對于金妮來說,她對于哈利的感覺沒有強烈到要和他上床。
德拉科低沉的笑聲将金妮拉出了自己的思緒。她疑惑地看向他。
“哦你也這樣,”他說,在床上躺下,胳膊枕在腦後。“但是我猜在霍格沃茨時,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有親熱。”
金妮的心滿是寬慰,她發現德拉科微笑着,眼睛閃閃發光,她認為他從來沒有這麽英俊過。
“那麽,你們兩個從來沒有……”
德拉科搖了搖頭,看着面前。“如果你那麽想,可真是太滑稽了。我猜我們就像你和波特一樣——只是為了表演。父親想要我和她約會——說和個純血在一起對我的形象好。潘西當然很樂意。我們還很小的時候,她就喜歡我。”
“但是從來沒有做過——她一定很想。”
“哦,潘西嘗試過幾次,”德拉科說。“我甚至不知道有多少次她嘗試跳到我身上。”
金妮皺着眉。一個青春期男孩不可能拒絕與他熱情的女友上床。“那你為什麽不——”
德拉科看向她。“因為,”他說,“她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人。”
金妮因為他的話停了下來,意識到紅暈浮上她的臉。他說得夠多了,只能讓她再次産生他想要她多久的疑問。是在霍格沃茨時就開始了嗎?當然,一定是,但是多久呢?他有多久一邊想要着她還一邊取笑她的家人和朋友?那麽多次讓她哭泣,與羅恩和哈利打架,他卻偷偷地迷戀着她?金妮猜想着他因為對她的感情而受到的折磨,他吹噓而卻要忍受的一切,為了一個敵人而神混颠倒,這是多麽古怪啊?
金妮意識到德拉科正在注視着她。他伸出手,捧住她的臉。“過來,”他輕聲說,輕輕将她拉低,這樣,他就可以親吻她。
金妮俯下身,輕柔地親吻他的嘴唇。就好像是要做的正确事情,而不是因為他想要她多久而擔憂。她知道他絕不會告訴她——他想要她這個事實實際上都沒有被說出來。他只是以自己的方式表現了它。
開始只是一個輕柔的吻,結果卻讓金妮氣喘籲籲。随着德拉科的躺下,她意識到自己被這個吻和她想要的做的所控制了。此時此刻,她想要繼續親吻德拉科。知道他從來沒有和潘西在一起,他不久之前剛剛和她子一起,讓她想要再次索取他。她突然想要潘西知道,她從來沒有擁有過他。她想要德拉科,就像哈利一直想要她一樣。就像發燒;讓她發熱,顫栗穿過她的身體,但是還有些她從來不想要的東西。
金妮更用力地吻着德拉科的唇,感覺好像索取不夠他。突然感覺到勇敢,或許是足夠的欲望讓她突然爆發,金妮将毯子扔到一邊,爬到德拉科身上。
她低頭看着德拉科的臉,發現他的眼睛因為她的動作而睜大,但是在他說話之前,她俯下身,咬着他的下唇,将雙手伸進他的頭發,輕輕扯着。
德拉科擡起臀部,他發出一聲呻/吟。金妮忍不住發出頑皮的笑聲。這一定是當德拉科在她身上時以他的方式來所感受到的。金妮俯下身親吻他的脖子,輕輕吮吸着,然後慢慢來到他的耳朵,啃着他的耳廓。當她的親吻移到他的脖子和胸膛,她感覺德拉科在她身下繃直了身體。她越來越下,舔着他的肚臍,她越往下,他的呼吸就越沉重。
當她來到他的腿間,金妮停下來,擡頭看着德拉科。他的眼睛半閉着,他的臉頰很紅,他的嘴張開喘息着。她從來沒見過他如此未設防備的樣子。如果他已經這樣了,他不久就會扭動起來。
如她做的關于他的夢中一樣,金妮彎下身,将他的length納入口中。德拉科的臀部因為她的觸碰而跳了起來,讓自己在她口中更加深入,金妮貪婪地接納了他。他對她總是那麽私密,這次輪到她了。她想要知道他品嘗起來是什麽樣,他會是什麽感覺。她想要讓他成為她的,就像她是他的一樣。
“哦,梅林,”當她吮吸并舔着他,德拉科呢喃。但是這次,她在夢中已經做過了,她的嘴和手似乎知道該做什麽。她似乎知道如果她舔他這兒,就會讓德拉科跳起來,如果她給那兒施加些壓力,會讓他呻/吟。
但是就當她要掌握竅門了,德拉科掙紮着擺脫開,“金妮,金妮擺脫,我忍不住了。爬——爬到我身上。”
盡管她想要繼續愉悅他,她也很渴望。取悅他也對她有相同的影響,她感覺如果她不能立刻讓他在她體內,她會死。
金妮放開他,爬回到他身上。德拉科的臉現在通紅,滿是汗水,但是他可以移動胳膊和手抓住她的臀部。他指引着她跨在他的length上,她感覺他探入她體內的那一刻,金妮猛地坐下。
他們都因為她動作的強度而大聲地抽了口氣。金妮的膝蓋陷在德拉科的身體兩側,她跨坐在他身上,過了一會兒,她才可以再次移動。她想要告訴德拉科她不知道該做什麽,但是令她驚訝的是,她的臀部開始移動,她開始騎在他身上。德拉科緊緊地抓住她的臀部,幫助她上上下下,每一次都更快更用力。現在在上面掌控着,金妮無法抑制地加快速度。之前,德拉科和她慢慢來,不想傷到她,但是現在,金妮想要它快速和用力。她知道第二天她會酸痛,但是随着每次撞入,她都十分歡迎它,當她感覺德拉科以特定的角度碰撞她都會讓她呻/吟。
在上面的撞擊角度是她之前從未感受過的,金妮發現。金妮微微靠向前,德拉科在她體內埋得更深,她幾乎看見了星星。她的速度加快,她感覺體內慢慢充滿愉快的結;她拼命地使它增強,然後再爆發。她擡頭看着德拉科,他一定知道她在試圖做什麽,因為他的手迅速抓住她的胸部揉捏她的nipples。
德拉科的觸碰讓她飛過了邊緣。當她到達高/潮時,她弓起背,發出一聲尖叫,設法待在上面,直到德拉科也在不久之後到達。他一結束,金妮倒在德拉科身上,感覺她再也不能動了。
她的心跳很快,她的呼吸短促,但是她感覺好極了。她從來不知道性可以感覺這麽好。她曾經想她為什麽要等這麽久,但是突然很高興她的第一次是和德拉科一起。事實上,她和他一起經歷了許多第一次,只有親吻是和哈利。
金妮從德拉科身上翻下來,因為下身的酸痛而發出一聲呻/吟。她知道她騎在他身上太用力了。德拉科看向她,皺着眉。“怎麽了?我弄傷你了?”
金妮搖了搖頭,躺在他身邊。“不是那樣的,”她說。但是她因為自己的話停了下來,恐懼開始爬進她的獨自。不是那樣……不是她作為一個處女應該感受到的那種疼痛……不是他奪走她的第一次時她沒有感受到的那種疼痛。
她迅速坐起來,轉向德拉科。“沒有受傷,”她飛快地說,她的眼睛睜大。“沒有受傷——為什麽沒有受傷?”
德拉科眉頭深鎖,坐了起來。“金妮,你在說什麽?”
但是金妮的腦海開始浮現想法和畫面,只在幾個小時之前,她發現盧娜被費林頓強X了,接着費林頓又襲擊了她。她想着在監獄度過的幾個月,聽到夜複一夜都有女人被強X,她一直等待着自己就是下一個,心中滿是驚恐。一直等待着每天晚上被某個男人在她身上而驚醒。但是據她所知,這沒有發生。
突然,她無法呼吸。金妮捂住胸口,眼淚充滿了眼睛。她感覺德拉科在她身邊跳了起來,接着,他在她面前,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當她以為赫敏被費林頓強X時,她也是這麽反應的,只是不是赫敏,而是盧娜,這個想法仍然讓她難受。
德拉科搖着她的肩膀。“怎麽了?出了什麽事?”他瘋狂地問。
金妮掙紮着呼吸,只能搖了搖頭。終于,她猛地吸了口氣,憤怒地說,“有誰進過我的牢房嗎?”
德拉科向後退去。“你在說什麽?當然沒有;克拉布和高爾守衛着它。”
金妮搖了搖頭,這次哭了起來。“但是你怎麽能信任那兩個人?”她問,在吐出她腦海中的想法後,她現在終于可以自由呼吸。“你怎麽知道那兩個人從來沒有試圖做些什麽,或者讓任何人進去?”
“因為他們知道我會殺了他們,”德拉科說。
“那是如果你發現,”金妮說。“如果我不知道,你也不會知道任何事情。”
德拉科慢慢地搖了搖頭。“金妮,你在說什麽?”
“我——”金妮說,但不知如何吐露。“有些事情不對。當……當我們做時,第一次,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一點都沒有。”
德拉科的臉困惑地皺了起來。“那麽?”
“我是個處女,德拉科!記得嗎——我告訴過你我從來沒和哈利上過床。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人上過床,但是當我和你做愛時,我感覺好像我之前已經做過了。”
德拉科沉默了一會兒,但是接着,當消化了這個信息,他開始慢慢搖頭。“沒有碰過你,金妮,”他說。“我很确定。那是我讓克拉布和高爾守衛你的原因,因此你不會被——”
“強X?”金妮說。“像監獄裏的其他女人一樣?”
但是德拉科一直搖着頭。“不,不,沒有發生,”他說。“我知道——你也知道。”
“如果他們清除了我的記憶呢,”她說,安靜下來。那一切都是可能的。生活在那樣的地方一個月而絕不被觸碰似乎不真實。知道費林頓有多麽想要她,克拉布和高爾值得多大的信任呢?
但是現在,德拉科的臉紅了。“沒有發生,”他說,他的語調很憤怒。他放開她并跳下床,撿起他的衣服,匆忙将它們穿回去。金妮有些震驚地看着他将禮服長袍穿回身上,臉色粉紅,頭發淩亂。
“你要去哪兒?”她問。她的譴責激怒了他?他認為她在暗示他在她的牢房裏對她做了什麽?金妮止住了自己的思想——她甚至認為德拉科能做那個?
“去和克拉布和高爾談談,”德拉科說,終于穿完了衣服。他擡頭看着她。“如果你想要證據,我就給你拿證據。”
但是在金妮可以回答之前,德拉科就走出了房間,将房門摔上。金妮震驚地注視着房門,她的嘴張開,過了一會兒,她抓起毯子蓋上自己赤裸的身體,蜷縮成一個球。
她是反應過度了嗎,認為那種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還是可能假設了最糟糕的情況?她總是将沒有在監獄裏被強X歸為自己的運氣,但是她有多麽幸運呢?如果有人曾經試圖通過自殺殺了她,那不會有人至少試圖用另一種方法得到她嗎?她想着盧娜,發生在她身上的事,甚至是赫敏,猜想着是否有什麽發生在她身上。德拉科說她們是被保護着的,但是金妮只能勾畫出在德拉科背後進行的事情。
她的思緒太紛雜,無法入睡,因此她一直醒着,等待德拉科回來。她猜想他是否回到派對去找克拉布和高爾,他會碰到什麽樣的麻煩。毫無疑問,費林頓那時應該醒了——如果他碰到德拉科,會發生什麽?費林頓會告訴潘西關于金妮的出現;突然,金妮比起自己的處境更加擔心德拉科的安危。
她一定漸漸睡着了,因為金妮聽到樓下梆的一聲而醒了過來。她坐起來,将毯子抱在胸前。
“德拉科?”她叫道,但是沒有回應。
金妮擔憂地下了床,因為她疲倦的腿而皺起眉。她松開毯子,在卧室的門裏面拿了一條長袍。當她聽到下面傳來另一梆聲時,她跳了起來,好像有什麽被打翻了。
金妮盡可能緊緊地系好長袍,然後蹑手蹑腳地走出房間。因為是夜晚,走廊的燈光十分昏暗,整個場景讓她的脊背滑下一股顫栗。她正要走向她的房間拿魔杖,但是這時,她聽到有人——或者有些東西——挪動雙腳,她停了下來。希望她沒有聽錯,她走向樓梯,沒有浪費時間去拿魔杖。她所能想到的就是,德拉科遇到麻煩了,立刻需要她的幫助。
她走下樓梯,進入黑暗的大堂。她站在黑暗的房間裏,心跳很快;她屏住呼吸,等待聲音,一個可以指引她去哪裏的跡象。她突然希望她拿了魔杖,正想回去取時,她又聽到了聲音——聲音來自畫室。
随着她接近房間,聲音變得更大了,但是它們模糊不清。金妮很難辨別是誰的聲音,但是更加重要的是,他們為什麽在夜晚這個時間在馬爾福莊園。德拉科帶了克拉布和高爾回來向她證明什麽都沒發生嗎?金妮将長袍緊緊地拉在身上;她不想讓那兩個人看見她穿成這樣。她在派對上受夠了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德拉科的獎勵,她和他睡覺了。她怎麽向他們解釋根本不是那樣,在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她被一切包裹着,甚至無法考慮她和德拉科馬爾福上床的事實,最令她困惑的是,她喜歡它。
燈光從畫室照到入口。她在門外停下來。在這兒,她能聽見兩個不同的男性聲音說話——德拉科和斯內普。金妮困惑地将背靠在牆上,屏住呼吸,她慢慢地瞥過去,試圖不因為她所看見的而抽氣。德拉科坐在沙發上,面對着她,臉上有一道割傷。斯內普站在他面前,伸出魔杖,金妮只瞥到了傷口上有血跡,接着,斯內普就清除了它。
“我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像那樣出現,”斯內普一邊說,一邊将魔杖拿走。“費林頓沒多久就意識到是誰襲擊的他。”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觸碰着他被治愈的臉頰。“我認為他不會有膽量追擊我,”他說。“這次我認為他也就是說說吧。”
德拉科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向吧臺,經過門,讓金妮藏起了她的臉。當她聽到杯子叮當,知道德拉科在忙活着,金妮又看向房間裏,發現德拉科喝了一口白蘭地,然後走了回去,将另一杯遞給斯內普。
斯內普嗅了嗅液體,然後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根本無關費林頓的反應。對你來說,那樣襲擊他太冒險了——”
“他才是襲擊金妮的那個人!”德拉科叫道,将杯子摔在桌子上。“你希望我放他一馬?”
“你為了一個血統背叛者和微不足道的獎勵而去襲擊他對你來說太冒險了,”斯內普說完了他的話。“因為你為了一個韋斯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