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
最好別再提起韋斯萊。”
潘西站在原地,但只是一會兒,接着她後退。她看向金妮說,“和他在一起可要好運了;他是個混蛋,”接着,她怒氣沖沖地走開了。
當她看着潘西作罷,金妮松了口氣,對回到她身邊的德拉科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呃,那不算太糟,對嗎?”
德拉科發出一聲尖笑,吸引了一些人轉過頭看他們。德拉科瞪着他們,讓他們轉開了頭。“這就是我讨厭這些派對的原因,”他說,将杯子裏的酒喝光。“我搞不定潘西這個婊/子,也搞不定這兒的其他蠢貨。”他将空杯子放在一個經過的托盤上,又拿了一個滿的。
金妮看着他喝着他的第二杯。“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你喝多了,将簾子點上火。”
“那會給這個枯燥的派對增添些興奮,”德拉科笑着說,讓金妮也笑了起來。
但是接着,德拉科的微笑消失了,在金妮可以問怎麽回事之前,她聽見有人在她身後說話,“我不知道你的女伴是誰,馬爾福,但是她從後面看上去相當漂亮。”
金妮厭惡地轉過身,看見費林頓正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她立刻後退到德拉科所在的地方,當他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腰,她感覺到有點放松。
“如果你不那樣對我的女伴談話,我會很感激,”德拉科咆哮。“尤其是你的未婚妻在這麽近的情況下。”
金妮看向費林頓後面,很驚訝地看見一個矮小的金發女人站在那裏。她穿着一件深藍色的閃光長袍,戴着一個淺藍色面具。這個女人的頭低垂,盯着地板,沒有意識到費林頓所說的冒犯了她。事實上,她似乎沒有表情,表現得好像周圍根本沒有派對。
費林頓回頭看着沉默的女人,笑了起來。“就好像她會說什麽似的,”他說,看着德拉科。接着,他的目光又滑向金妮。“事實上,我可以立刻就追求你的女伴,什麽都不會發生。我的未婚妻知道她的地位。”
金妮無法隐藏臉上的厭惡,但是費林頓似乎不介意。他再次上下打量着她。“她真是個美人兒,馬爾福。你從哪揀來她的?”
德拉科緊緊地攬住她。“我不知道這關你什麽事,”德拉科說。“我沒有揀來她,不像你對你的婊/子們所做的。”
費林頓聳了聳肩,好像德拉科說的是事實。“你叫什麽名字,甜心?”他問金妮。
在金妮回答之前,德拉科說,“是朗達。”
費林頓看了一眼德拉科,然後又看向金妮。“你也為她回答,馬爾福?我猜你會因為那種力量而興奮——相當有力的玩意兒,不是嗎?你應該嘗試将她綁在床上——那才是樂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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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費林頓張開嘴讓金妮感受到的憎恨和厭惡終于沸騰了。“你真惡心,”她忍不住說。
費林頓的眼睛睜大,德拉科松開她,轉身看着她,但是吸引金妮注意力的是費林頓旁邊的金發女人也将目光轉向了她。金妮感覺好像與她的藍眼睛目光相接;她感覺因為這個女人的目光,一股冷靜的感覺向她襲來,就好像她正看着她在意的某個人。
當費林頓走向前,目光接觸斷掉了。“你怎麽敢,你個小——”
德拉科跨到金妮身前,為她擋住費林頓。“費林頓,我可不敢保證,”德拉科咆哮道。“如果你将一只手放在她身上——”
“你怎麽能讓那個蕩/婦說她想說的?”費林頓厲聲說。“你不知道女人唯一的位置是床上嗎?”
金妮希望她可以看見德拉科臉上的表情;她很憤怒。“就因為你對待女人像物件,不意味着我也是。”德拉科說。
“是嗎?”費林頓回應。金妮繞過德拉科,看見他的臉通紅。“我已經聽到你将韋斯萊女孩養在你莊園裏的流言。我确信你對她找了各種樂子。”費林頓靠近一步,現在與德拉科面對面。“告訴我,馬爾福,你對她展示了作為一個背叛者會怎麽樣嗎?”
“我對韋斯萊做什麽是我的事——”
“如果你沒有,那麽讓我來,”費林頓說。“她在監獄時,我就一直試圖得到她,但是你該死的守衛從來不讓我碰她。”他的臉上露出笑容。“但是我得到了她的朋友。”
德拉科撲向費林頓,但是金妮扔下杯子,抓住他的胳膊,抱住他的後背,不讓他打他。“德拉科,別,別在這兒,”金妮乞求着,掙紮着抓住他。她知道德拉科更強壯,可以輕易地推開她,但是她仍然抱着他。不是在保護費林頓——如果可以,她會親自扇他——但是一場戰鬥只會吸引注意力,那是她最不需要的事情。她感覺每次她的名字被提起,都靠着運氣險險沒有被注意,但是如果整個舞廳都注視着她,她知道總會有人認出來她到底是誰。
費林頓發出大笑。“男人,你真是可憐,馬爾福。被你的女人阻攔?”他轉過身,一邊笑着一邊走開,他的未婚妻跟在他身後。
當費林頓走開,德拉科的身體再次猝然一動,接着,他轉向金妮。“你為什麽那樣做?”他憤怒叫嚷,他的臉因為憤怒而粉紅。
金妮用眼角看見幾個人看着他們。“德拉科,求求你,有人在看。”
德拉科看向人們,瞪着他們,直到他們移開目光。“那就是你那麽擔心的?”德拉科說。“好吧——跟着我。”
在金妮說話之前,德拉科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在身後。他帶着他們走出舞廳,來到走廊。他穿過前門,沒有對克拉布說一句話,來到外面。金妮以為他們會去幻影移形點,但是德拉科拉着她左轉,穿過一些人和玫瑰花從,來到現在空着的花園邊緣。
他立刻松開她,坐在一張雕刻的長椅上。金妮揉着她的手;因為德拉科緊緊抓着她而酸痛。金妮看着德拉科氣得冒煙,接着将面具摘下來扔到草坪上。
“這真是個壞主意,”他說。“我不應該來。”他看向金妮。“你怎麽能那樣抓住我?你聽到他說的了——他強/暴了你的泥巴種朋友。”
金妮的胃驟然下落。“但是你之前說過,赫敏和我一樣被保護着。”
德拉科用手穿過頭發。“克拉布和高爾的工作指示看着你——我只是将格蘭傑放進你的監獄裏來安慰你。”
“但是,”金妮說,在德拉科身邊坐下。“費林頓從來沒有進入我們的牢房。赫敏也沒對我說過任何——”
德拉科搖了搖頭。“那不再重要了,”他說。他将手放下,無聲地看着前方。
但是對金妮很重要。赫敏被費林頓強/暴了這個想法讓她惡心。金妮戴着手套的手捂住嘴。她在監獄待着時,一直很感激的就是她和赫敏都沒有被碰。她度過無眠的夜晚聽着女人哭泣和尖叫,她一直等着有男人來到她們的牢房,但是沒有。那麽費林頓是怎麽得到赫敏的,金妮不知道,但是她的朋友經歷過那種事情的想法讓金妮的胃猛烈地攪動着。金妮立刻站了起來。“我需要去衛生間。”她在手中咕哝。
德拉科揚起眉毛,他慢慢站起來。“你還好嗎?”
赫敏被費林頓挾制的畫面穿過她的腦海,金妮立刻搖了搖頭。眼淚充滿了她的眼眶。“我需要,”這是她所能說的全部。她需要馬桶;她需要呼吸。她需要踢費林頓的腿間,用力到他再也不能強/暴其他女人。
德拉科一定明白她,因為他拉起她空着的手,帶她走出花園,回到房子。他沖過問他面具哪兒去了的克拉布,走過走廊。他停在一扇門前,放開她的手。“這兒,”他說,對門點着頭。他的手觸碰她的臉頰。“你很蒼白——你——”
但是金妮沒等聽他要問什麽。她跑過門,進入一個帶着浮華鏡子和一張沙發的房間,然後穿過另一扇門,裏面有一個馬桶和洗手池。沒有鎖門,她趴在馬桶上,幹嘔着。她試圖平靜自己;她的心怦怦直跳,她的胃扭曲着,她幾乎不能呼吸。她感覺一股暈眩穿過她——她忍不住想起可憐的赫敏。但是不可能——費林頓什麽時候強/暴的她呢?他怎麽抓住她而不讓金妮知道?毫無疑問,德拉科應該知道些事情。
很明顯,什麽都沒有想明白,金妮從馬桶上站起來,試圖平複呼吸。她的整個身體都感覺虛弱無力。她感覺好像剛跑完一英裏;甚至她的前額都汗濕了。金妮摘下面具,在水池潤濕她的臉。她需要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好,金妮。”
金妮倒抽了一口氣,跳離了水池。房間的門口站着費林頓的未婚妻。
金妮夠向在臺子上的面具,但是知道太晚了。“拜托,別告訴任何人我是誰,”她乞求。她的僞裝被毀了——她被看見了。如何阻止這個女人告訴所有人洗手間裏有個韋斯萊的想法在她腦海中轉動,但是沒有魔杖,她沒法阻止她。費林頓的未婚妻會告訴所有人,他們會沖進來,費林頓和潘西還有所有想要傷害她的人。
金發女人微笑着,但是她似乎很悲傷。“你不知道我是誰嗎,金妮?”
金妮搖了搖頭,她看見女人摘下了她的面具。金妮的面具因為震驚而從手中掉了下來,她注視着她的臉。
站在她面前的,是盧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