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時間似乎放慢了。金妮意識到她正盯着盧娜的臉,一個她在霍格沃茨時最好的朋友,但是她因為震驚而僵住了。百萬個問題傾瀉到她的腦海中。為什麽盧娜會在舞會上?她真的是費林頓的未婚妻?在金妮被j□j之後,她發生了什麽?
金妮開始感覺自己的腿向盧娜移動。“怎麽,”這就是金妮所能說的。“怎麽……”接着,她感覺自己完全感情失控。她跑完剩下的距離,撲向盧娜,抱着她。“哦,盧娜,”金妮哭泣道,意識到又湧起了一波新的淚水。“你還活着。我以為你——”她以為什麽?她在監獄時,她聽到關于外面世界的唯一新聞就是哈利的死亡。她經常想着她的所有朋友們,想着他們是否有些仍然活着,隐藏在某處,但是她一直做最壞打算。畢竟,這是戰争的真實。
金妮放開她,看着盧娜茫然的臉。“盧娜,你見到我不興奮嗎?”金妮問,試圖讓自己不再哭泣。不久之前,她在世界上還是完全獨自一人,只有斯內普站在她這邊,現在,盧娜回來了。盡管盧娜從來沒有參與鳳凰社,她仍然幫助了許多,作為她父親雜志的一名記者能做的一切。她有許多資源,認識一些食死徒,通過他們,她可以找到一些重要信息,比如他們接下來什麽時候要襲擊哪裏。現在,在一個充滿食死徒的莊園裏,金妮不再孤獨了。
盧娜對她眨着眼。“當我知道你在這兒時,很難說我是高興的,”盧娜幾乎是低語着說。“你真的和馬爾福在一起?”
金妮因為盧娜的措辭而猶豫了一下——她的話聽上去好像他們是一對。“你沒聽說嗎?德拉科将我作為一個獎勵贏得了我。我自從那時起就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
盧娜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很有趣,”她說,“你怎麽能叫他的教名,費林頓一直在嘗試讓我這樣做,但是我只是沒有興趣這樣做。”
金妮捂住嘴。她真的叫了德拉科的教名,尤其是對盧娜?“那沒什麽意思,”金妮立刻說。“只是他命令我做的。”
“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某些強大的東西,”盧娜說。她看着金妮的眼睛。“當費林頓騷擾你時,我可以感覺到。馬爾福不只是憤怒。他有占有欲。”
金妮想要大笑。“那只是因為他擁有我,”金妮說。“你知道男人對他們的財産是怎麽樣——”
“我認為他愛你。”
這次,金妮感覺好像她的身體凍僵了。一切似乎都慢了下來,除了她狂野跳動的心。“那個,”她說,“那不可能。德拉科恨我。”
盧娜對金妮露出一個微笑,讓她心碎。“被敵人愛比恨更好。”
金妮看着盧娜移開目光。當她不再看,金妮低下頭看着她的左手,發現她的手指上有一枚巨大的鑽戒。“盧娜,”她慢慢地說,“你怎麽了?你為什麽和費林頓一起?那不可能。”
當盧娜轉向她,金妮幾乎倒抽了口氣,她發現眼淚從她的眼中落下。在整個戰争中,她從沒見過盧娜哭。從來沒見過她的精神被打垮。
“他做的……一些事産生的結果,”盧娜說。
響起了敲門聲。“金妮?”是德拉科的聲音。“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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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将頭轉向門口。“啊——是的!”德拉科知道盧娜和她一起在裏面嗎?他甚至知道盧娜是費林頓的未婚妻嗎?“我馬上出來!”
盧娜再次微笑着,盡管她仍然在哭泣。“他關心着你,真好。你一定從未接受過這個假定,金妮。有比與一個食死徒生活在一起更糟糕的事情。”
金妮搖了搖頭。“我不明白,”她說。“你要和費林頓結婚了——毫無疑問,他一定對你有感情。”
盧娜嘆了口氣,将手放在肚子上。“他所關心的唯一東西,是屬于他的。”
金妮想要再次搖頭,問盧娜個明白,這時,她的目光落在盧娜的受傷。盧娜穿着的裙子不像其他人那樣貼身,在肚子周圍有些松。但是當盧娜将手貼在她的皮膚上時,金妮注意到這個年輕女人不像她記憶中的那樣瘦小。盧娜總是很瘦,沒有曲線,沒有肚子,不像她現在的樣子。她的肚子有一點龍騎,但是看到這足夠讓金妮墜入冰冷的恐懼。
這時,她想起了費林頓說的話。“但是我得到了她的朋友。”
金妮感覺到她的眼睛因為淚水而刺痛,她捂住了嘴。盧娜一定知道她在想什麽,因為她羞愧地低下了頭。“哦,盧娜,”金妮情聖說。“他不……他不……”
“如果他知道我會懷孕,我想他不會碰我的。”盧娜說,盯着她的腳。“我像你一樣被囚禁,但是我一到達,就被關在一間私人牢房裏,直供費林頓……使用。”她擡頭看着金妮。“他說他在霍格沃茨時就一直喜歡我的頭發,只想自己觸碰它。”
金妮搖着頭。“那個可怕的男人,”她說。憤怒立刻取代了悲傷。“他怎麽敢認為他可以……”但是金妮不能說他做了什麽,不能對盧娜說。她怎麽能對這個可憐的女孩證實這樣可怕的事實?她幾乎不能接受費林頓j□j赫敏的主意,但是這對她來說更容易,因為金妮知道這個女孩已經死了,再也不能解決它。但是費林頓的意思是金妮的另一個朋友,一個活生生站在這裏的朋友,金妮只想将他碎屍萬段。
“當他發現我懷孕了,他說他不想讓他的孩子成為私生子,”盧娜輕聲說。她看向一邊,好像看着某些重要的東西。“我開始猜想什麽樣的人生會更糟——做牢房裏的囚犯,還是被囚禁在他的家和床上。”她停下來,緊緊捂着她的肚子。“我不想将孩子帶來這樣的世界上。”
“有人知道嗎?”金妮幾乎無法想象潘西知道,還毫無疑義。
盧娜點點頭。“大多數人知道,”她說。“當馬爾福帶你回到莊園,話就傳開了。在他那樣做之後,越來越多的食死徒承認要做相同的事情。只是,他們沒有人像馬爾福在意你一樣在意他們占有的女人。”
又響起了敲門聲。金妮跳起來抓着面具。“我就來了,德拉科,等等。”金妮匆忙地将面具放回原位,在對着鏡子确保它沒問題後,她轉向盧娜。“我很抱歉,但是我必須走了,”她說。“我什麽時候能再見你?德拉科肯定會讓你來訪莊園的。”
盧娜再次對金妮露出微笑,她每次這樣做,金妮就更想傷害費林頓。盧娜一直是個活躍的女孩,沒有什麽能讓她消沉,但是現在,在知道她的真相後,對于金妮來說,盧娜更像是在戰争中死了,以另一種方式。
“我恐怕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金妮。”
金妮搖了搖頭。不——她剛剛找到盧娜。她不會再也見不到她的。她想要争辯,但是她知道她的時間短暫。“我會通過斯內普和你交談,”她說。“你可以信任他。”
盧娜看上去好像要說些什麽,但是她點了點頭。“只是記住,金妮,”當金妮要推開門時,她說,“有比馬爾福愛你更糟糕的事情。”
金妮看着金發女孩,然後是她正保護着不能保護不受費林頓傷害的手。金妮看着她,直到這幅畫面烙進腦海,接着,她離開了房間。
當她進入盥洗室,她發現德拉科在狹小的房間中踱步。“你在這兒做什麽?”她問。
德拉科跳起來,轉過身。“該死的,韋斯萊,”他一邊說一邊走向她。他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臉拉向他,觀察着它。“裏面發生了什麽?你哭了?”
金妮看向門。德拉科一定沒有看見盧娜溜了進來。她注視着德拉科,而他看着她紅腫的眼睛和臉。此刻她所能想到的就是盧娜如何宣稱他愛她。
“沒什麽,”金妮說,抓住德拉科的手,将它從她臉上拉開。“但是我們應該從這兒離開了——我認為帕金森不會喜歡你在女衛生間的。”
令金妮驚訝的是,德拉科笑了起來。“她已經看見我在這兒了。她幾乎噴了出來。”
金妮因為潘西反常反應的畫面也想微笑,但是她忍不住想到盧娜。還有盧娜所說的關于德拉科的話。她注視着德拉科,猜想他是否知道關于盧娜的真相。
“那麽,我們可以回到舞會了嗎?”德拉科問,他對門做着手勢。
金妮注視着他所指的門,然後看向盧娜所在的門。她慢慢點點頭,當德拉科帶着她走出房間,她無聲地對她朋友道別。
當德拉科帶着金妮返回舞廳時,她意識到他正在說話,但是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她的腦袋很亂——她剛剛接受了太多信息。她應該告訴德拉科費林頓沒有強X赫敏——而是盧娜嗎?但是知道她剛剛不僅和費林頓的未婚妻盧娜交談,還摘掉了她的面具,德拉科會作何反應呢。金妮知道她可以信任盧娜,但是她打賭,德拉科可不會。
“我要再走幾圈,然後我們可以跳舞。”德拉科在她耳邊輕聲說。
金妮忍不住因為這個想法而紅了臉。她,和德拉科跳舞?這個想法似乎太荒謬了,但是她卻奇怪地沒有抱怨。相反,她說,“我能就待在這兒嗎?我認為我今晚接受不了更多韋斯萊評論了。”
德拉科皺着眉,接着環顧四周。他仍然沒有戴着面具,他的臉顯示出他因為她的提議不高興。“好吧,”他最終說,“但是我不會讓你自己待着。”
金妮想要問她可以和誰待在一起——她不能和盧娜一起,她不認識派對上的其他人。在她可以說話之前,德拉科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向舞廳的一邊,那兒有一張滿是開胃小菜的桌子。幾乎沒有人站在那裏,除了一個穿着純黑色長袍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當金妮靠得更近,她注意到長袍的材料似乎與男人油膩膩的頭發十分相配。
“哦,該死的,”她說,注意到那個男人是斯內普。她猜想她為什麽之前沒有注意到他。獨自站在那裏,沒有與任何人交談,他杵在那裏,就像一個疼痛的拇指。斯內普除了黑色不會穿別的,更別提甚至為了舞會洗洗他的頭發。(譯者只想吐槽一下,每篇同人文中,斯內普的頭發都被黑出翔了)
當他們走到斯內普身邊,德拉科環顧四周,接着說,“我需要你看着她,我要和一些人談談。”
金妮瞪着德拉科,甩開他的胳膊。“我不需要一個保姆。”
德拉科忽略了她。“她的名字是朗達,她不能獨自待着。費林頓和潘西已經盯上她了。”
金妮認為斯內普翻了個白眼,但是面具隐藏了它。“很好,馬爾福,”斯內普說。“只是別将她留給我整晚;我懷疑她是否會是個好伴兒。”
金妮瞪着年長的男人,但是他似乎沒有注意。德拉科緊握着她的胳膊肘,答應他會很快回來,令她惱怒的是,她又臉紅了,尤其是斯內普還在看着。他最後一次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時,他正闖入一個十分尴尬的狀況。
德拉科一離開視線,金妮轉向斯內普。“你知道盧娜仍然活着嗎?”在她考慮是否真正信任斯內普之前,話就脫口而出。但是如果他說他要保護她,鳳凰社的最後一個成員,或許他也可以為盧娜做些什麽。
斯內普喝了一口杯子的蘇格蘭威士忌。“我不驚訝你已經發現了,”他說。“但是我知道。我是施咒判斷她是否懷孕的那個人。”
人群分開,金妮可以看見費林頓正和三個金發女人交談,她們沒有一個是盧娜。“他怎麽能?”她問,怒視着男人。“他怎麽能做那種事,還逍遙法外?”
她聽見斯內普嘆了口氣。“世道變了。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做錯事沒有懲罰的地方。費林頓所做的是每一個食死徒所做的,他們都逍遙法外。洛夫古德小姐很幸運,費林頓願意供養她和孩子。”
金妮轉向斯內普。“幸運?”她叫道。“幸運?你看見她了嗎?你看見她眼中的死寂了嗎?他毀了她;她不再是我曾經認識的那個朋友了。因為他,她活着還不如死了。”
斯內普對金妮的爆發沒有任何反應。“一旦她有了孩子,事情或許對于她會改變。”他看着金妮。“我沒說我贊同這個觀點;沒有什麽可以做的。”
金妮搖了搖頭,看向費林頓,他也正看過來,與她對視。“我們還是可以做些什麽的,”她說。“我無法忍受看着費林頓毀滅她。”她看着斯內普。“盧娜是我最後的家人——我不會什麽都不做。”
“當你甚至不能幫助你自己解決馬爾福時,你怎麽幫助她?”斯內普問,然後喝光了他的酒。
但是金妮忽略了他的話。她和德拉科的處境……還過得去。盧娜是對的——她和德拉科在一起而不是和費林頓在一起很幸運。她一直覺得在馬爾福莊園遭受痛苦,在知道她的朋友處在更糟的狀況中,她懷疑自己是否還能再哭出來。
金妮看着他們附近的桌子,看見有一碗潘趣酒。“我要拿些潘趣酒,”她咕哝,然後從斯內普身邊走開,沒有等他的許可。
當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必須集中精力保持她的手靜止。她太生氣以至于在顫抖。如果不是費林頓和盧娜,那麽斯內普會對這個問題一無所知。斯內普答應幫助金妮——就不能也幫助金妮的朋友?還有德拉科。他會對這種情況說什麽呢?如果她請求,他會願意做些什麽嗎?金妮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注視着潘趣酒旁邊的一塊攤開的奶酪。但是如果斯內普是對的呢?如果任何人都不能做什麽呢?金妮自己要怎樣做才能讓盧娜自由?
“怎麽,你好啊,朗達小姐。”
金妮因為這個聲音僵住了,因為感覺費林頓就站在她的身後,戰栗順着她的脊柱滑下。金妮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後,這讓她想要嘔吐。
金妮的手抓住桌子。“嗯?”她問。
她感覺費林頓的手觸碰着她的臀部。“我……想要因為我之前的行為道歉。事情有點……失去控制。”
金妮的目光落到奶酪拼盤旁邊的一把鋸齒刀上。哦,她多想抓起它就在此時此刻捅死他。“費林頓,你的未婚妻還在旁邊,我不鼓勵你碰我。”
費林頓低低地笑了起來,金妮希望他可以放松,他只是貼向她。當她感覺他的勃/起頂着她的後背時,金妮幾乎叫起來。“她不會是問題,”他說。“但是我想向你展示我有多麽抱歉,我會帶你參觀這座莊園。我懷疑馬爾福是否有這種高尚文雅的禮儀去這樣做。”
德拉科——那是金妮現在所需要的人。當費林頓将自己貼上她時,他在哪裏?甚至還有斯內普——他一直看着整個場面,但是卻沒有遵守諾言什麽都沒做?但是一定可以有些事情做的——有些事一定可以阻止費林頓。
金妮繼續盯着刀,在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之前,她小心翼翼地抓起它,将它滑進左手套裏。“好的,”她聽見自己說,“游覽一下很不錯。”确保刀很安全,她轉過身面對費林頓,微笑着。“我們會獨自的,對嗎?”
費林頓的眼睛微微睜大,接着他笑了起來。“怎麽,當然了,”他說,他的手觸碰着金妮的胳膊,用手指輕輕擦着。“願意為你效勞,朗達。”
金妮點點頭,接着費林頓抓住她的胳膊,帶着她走出房間。他們離開桌子時,金妮看了斯內普一眼,但是發現他正在和克拉布談話。金妮也環顧四周尋找德拉科,但是沒有發現他的金發腦袋。金妮露出笑容——如果她不能讓他們對費林頓做些什麽,那她就自己來。
費林頓帶着她穿過走廊,走過她遇見盧娜的那個衛生間。他沒有對她說一句話,直到打開一扇門,帶着她走進一件有着一架鋼琴和幾張沙發還有一個吧臺的房間。沒什麽奇特的,也沒有什麽值得展示,金妮注意到。她至少很感激房間裏有燈光。
“那麽,”金妮說,從費林頓身邊走開,觀察着牆上的一幅畫,“你在哪兒遇見你的未婚妻的?”
她聽見費林頓呻/吟着;他在附近。“我們一定要談論她嗎?”他問。當金妮感覺到費林頓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将她拉向他,她僵住了。“我更願意談論你。”
當費林頓開始親吻她的頸後,金妮因為喉嚨中升起的厭惡而吞咽着。“你在學校時就認識她嗎?”她問。
每次她感覺到他濕潤的嘴唇在她的皮膚上,她都顫抖着。“差不多吧,”他最終在親吻之間說。“她比我低幾個年紀。但是我不是那時候得到她的。”
費林頓忙着親吻她的脖子,金妮慢慢從手套裏抽出刀。“你說得到她……是什麽意思?”她一邊問,一邊用右手拿着刀。
費林頓發出低沉的笑聲,靠近金妮的耳邊。“她成了個叛徒,”他嘶嘶地說,接着舔着她的耳廓。“她實際上是乞求的。”
金妮很憤怒,現在她用盡全部努力不讓自己顫抖。她抓住刀子。“乞求什麽?”
費林頓發出另一聲笑,用手抓住她的腰,讓自己貼着她的後背。“我的天,你真的一無所知,朗達。但是我更喜歡女人這樣。”當金妮認為他不打算回答,她感覺他的嘴唇再次抵着她的耳朵。
“我讓她成為了我的,”他輕聲說,“即使那意味着将她放倒,在她尖叫的時候和她上床。”
金妮如此快速地轉過身,以至于費林頓驚訝地放開了手。在費林頓意識到發生什麽之前,金妮将刀壓上了他的脖子。
“你這個惡心的混蛋!”金妮叫道,将刀如此用力地壓着他的皮膚,以至于它因為壓力而變紅。
費林頓睜大眼睛。他的手伸向口袋,尋找魔杖。“別!”金妮叫道。“如果你甚至試圖拿出魔杖,我都會想都不想割斷你的喉嚨。”
費林頓猶豫着,接着從口袋裏将手拿出,沒有拿着魔杖。他将手舉過頭頂。“淡定,朗達,”他說。“這是什麽變态的前戲嗎?”
金妮壓着刀子,讓一點血流出,費林頓倒抽了一口氣。“對于你來說只是性,不是嗎?”金妮厲聲說。“只要你能逃脫懲罰,你會對任何人都不講道義。”
盡管被一把刀挾制,費林頓還是瞪着她。“那麽對你來說呢?”他咆哮。“你他媽覺得自己是誰,你能這麽——”
“如果你不放了盧娜,我向上帝保證我會殺了你,”金妮說。
當提到盧娜的名字,費林頓的眼睛再次瞪圓。“這都是因為那個叛徒?”他說。金妮壓得更深,讓他咳嗽了起來。
“答應我你會放她走,”金妮說,呼吸沉重。“放走她和她的孩子,我會讓你活着。”
一時間,金妮以為他幾乎同一了。費林頓變得靜止沉默。他的眼睛詭計多端,但是他沒有反抗。他的嘴裏沒有更多惡心的話語吐出;他只是注視着。
金妮放松了刀子。“既然我們達成協議——”
但是在金妮說完話之前,費林頓撲向她。他打開她拿着刀的手,險些割到他,他跳到她身上。金妮發出一聲尖叫,她感覺他将她撲到地上,他正正在她身上。
“你這個愚蠢的婊/子,”他嘶嘶地說,打着金妮的臉頰。金妮感覺好像她的臉火辣辣地燃燒,這力道讓她的頭撞到了地上,很痛。
費林頓發出大笑,将金妮按住,跨坐在她的臀部。“你認為你可以傷害我?”他叫道,撕扯着金妮的裙子,從前面将它撕開。金妮感覺空氣撞上她的胸前,當她感覺費林頓的舌頭在她的胸上時,她再次尖叫起來。費林頓再次大笑。“很好,尖叫吧,寶貝。我喜歡她們尖叫的時候。你真應該聽聽你的叛徒朋友的聲音。”
費林頓抓着她的雙手,用一只手将它們舉過她的頭頂。他用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探入她的裙底,摸索着她的內衣。
金妮在他身下踢着腿,但是他太強壯了。她将頭轉到一邊,看見刀在她附近,但是夠不到。
費林頓的目光落到了刀上,接着他立刻抓住了它。“哦,你想要用這個,是嗎?”他一邊問,一邊将自己抵着她的跨部。當感覺他的堅硬抵着她的,金妮發出了另一聲尖叫。
費林頓将刀貼上她的臉頰,如此靠近,她睜大眼睛。“哦,別擔心,我的甜心,”他說。“你的臉太漂亮了,真舍不得毀掉。但是,我猜想着如果沒有面具,該有多漂亮呢。”
金妮的心跳加快。在他對她做了這一切之後,如果他摘下她的面具,發現她是誰,就全都完了。他不僅會j□j她,還會殺了她。
金妮搖着頭,試圖扭動着從他身下脫身,但是他只是抓得更緊了。他将刀子放在身邊,對她眨着眼。“我之後再用它,”他說,然後用他空着的那只手對她的面具伸出手。
金妮發出另一聲尖叫,祈禱有人能聽見,接着他摘下了它。她的眼中充滿了眼淚——德拉科在哪兒?她需要他。他會救她;他不會讓費林頓這樣碰她。
她所能想的就是德拉科,這時,費林頓摘下了她的面具,震驚地看着她。
“韋斯萊?”他最終咕哝。他的嘴張大,接着慢慢地,他閉上了它,他的眼睛閃閃發光。他立刻用笑容蓋住了驚訝。“這甚至比我想的更好。”他的手抓住她的下巴,疼痛地攥着它。“你不知道我早就想要給你看看應該怎麽對待你這種肮髒的叛徒,”他嘶嘶地說。“但是馬爾福愚蠢的守衛從來不讓我接近你。那是我占有你的朋友洛夫古德的唯一原因——除了你,就是她最好了。”
金妮一邊尖叫着,一邊試圖搖着頭。不,不可能——盧娜被他強X是她的錯?保護她是德拉科的錯?但是德拉科現在在哪兒,當她最需要他的時候。
費林頓放開她的臉,忙着脫下她的內衣。金妮如此用力地尖叫着,她的聲音不久就變得沙啞,她的腿無力與他抗争。費林頓笑着脫下他的禮服長袍。“就那樣,寶貝。跟我抗争沒有用,因為你絕不會贏。”
一道綠光在房間內爆發,費林頓從金妮身上被抛開。金妮震驚地躺在地上,她看見費林頓撞到房間遠處的牆上,倒在地上。
“金妮!”她聽見德拉科叫道,接着他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當他看到她的處境,他的臉是亮紅色,眼睛睜大;她撕裂的上衣,裙子被堆在底部,還有她通紅的臉頰。
“你來了,”這是金妮所能說的一切,盡管發生了這些事,她還是露出微笑。
德拉科抓住她,将她抱離地面,将她靠近他的胸膛。他轉過身,金妮看見斯內普在他身後;兩個男人似乎都氣喘籲籲。
“我們需要在費林頓醒來前帶她離開這裏,”德拉科快速說。“你認為你可以拖延試圖阻止我們的人嗎?”
斯內普點點頭;他的魔杖也伸了出來。“快點,”斯內普說,召喚德拉科出房間。
他們離開房間,金妮看向地上的刀子,接着是德拉科的臉。“謝謝你,”她說完,就被疲乏壓倒了,她昏了過去。
~*~
當金妮醒過來,她在她自己的床上。一定有人為她換了衣服,因為她不再穿着撕破的裙子。她感覺脖子和耳朵上的珠寶也不見了。金妮嘆息着,在毯子中沉得更深,直到它蓋到下巴。是個很長的夜晚,發生了太多可怕的事情。
現在,不僅盧娜的秘密被發現了,金妮的也是。她猜想費林頓是否會告訴所有人有個韋斯萊出現在派對上,她知道他很可能會。他或許甚至會宣揚他幾乎強X了她;毫無疑問,那對他來說是某種榮譽。
但是最讓她擔心的,除了幾乎被強X和可能被殺,還有德拉科在其中的處境。費林頓或許不知道是德拉科襲擊他的,但是所有的跡象都表明是他。德拉科會因為将她帶到舞會而有麻煩嗎?接着又襲擊了費林頓,盡管他只是在保護她?金妮用手捂住臉。似乎她要為所有人的麻煩負責人。她無法忘記費林頓對她說的話,因為他不能強X她,他強X了盧娜。她的錯有多少?因為盧娜現在有個寶寶被困住了,她應該感覺愧疚嗎?盧娜經歷過多少次的恐懼,都是因為金妮被德拉科保護?
這一切又将她帶回了德拉科。盧娜所說的關于他的話如此輕柔,哪怕她知道他是個食死徒。盧娜說愛不是理所當然的,更壞又能怎樣。在今晚的事情之後,金妮知道,盧娜只是說了真相。和費林頓這樣的人相比,德拉科簡直就是個天使,金妮有他是多麽幸運。
金妮聽到她的門上響起輕輕的敲門聲,她叫道,“進來。”
德拉科探進頭,接着,他走了進來,将門在身後觀賞。他仍然穿着禮服長袍,他的頭發有些淩亂,他似乎很累。“你怎麽樣了?”他問,走近她的床,站在旁邊。
金妮聳了聳肩。“只是有點震驚,但是就那樣,”她說。她停下來,看着德拉科。為什麽他似乎一直拯救她的姓名?如果她以為他恨她,他怎麽能一直這樣做?“你怎麽知道我在哪兒?”她問。
德拉科将一只手伸進頭發裏,在床邊坐下,沒有看着她。“當我回到與你和斯內普分開的地方,看見你不見了,就多多少少猜到了。除了費林頓,還有誰能将你拖出房間呢?”德拉科停下來,看着羽絨被。“我看見他之前怎麽看你的,我認為你侮辱他只會更加激起他的興趣。”
金妮微微推開她的杯子,坐了起來。“我認為……我認為如果我讓他獨自一人,并威脅他,他會放了盧娜并且——”
“別傻了,金妮,”德拉科說,終于看着她。“看,我甚至沒有發現洛夫古德,直到這一切之後斯內普告訴我,我甚至不知道這一切。費林頓是個懦夫,但是當它涉及女人,誰也阻止不了他。沒有人能。你只有接受它,然後放下。”
金妮張大嘴。“放下?德拉科,他強X了我的朋友?你怎麽能期望我接受它呢?”
德拉科搖了搖頭。“我沒有期望你。我只是試圖說,你什麽也做不了,因此別再做任何蠢事,将你處在一個比洛夫古德更糟糕的境地。”
金妮想要反駁,但是她想到,這是德拉科表達他正在擔心的方式,或者他至少不像看見她再次處在相同境地。金妮閉上嘴,觀察着德拉科,從他的頭發到他頑固的面孔。她的腦海中全是Addion馬爾福關于愛上德拉科的話,還有盧娜如何這樣聲稱。她真的那麽盲目什麽也看不見嗎?當她認為他恨她時,他的書桌上仍然有她的照片。當她最需要他時,他為什麽會來拯救她?為什麽每次她的名字被提起,他都會為她扞衛?
德拉科嘆了口氣。“看,很晚了。你應該睡些覺。”他要從床上站起來,但是金妮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了回去。
她感覺她的臉變紅了,她開始因為緊張而顫抖。“別離開,”她說。
德拉科看着她,只是有點驚訝。“什麽?你又想要睡眠藥劑嗎?”
金妮注視着他,然後慢慢搖了搖頭。“那不是我想要的,”她說,她的聲音不比低語高多少。“我想要你別再對我說謊。”
德拉科的眉毛因為困惑而皺了起來。“我不明白。說什麽謊?”
金妮靠近他,看着他的目光從她的唇上落到她的眼睛。“關于你對我的感覺,”她說。
金妮注意到他的眼睛睜大,但只是一秒。“金妮,我——”但是金妮沒給他機會回答,就靠上前親吻了他。
只是一個很快的吻,短到沒有給他時間拒絕她。金妮後退,看着他霧蒙蒙的眼睛。“我想要你對我展示你對我的感覺,”她輕聲說。
她注意到德拉科呼吸加快,但是他沒有動。他似乎僵在原地,坐在床上她的身邊。随着時間流逝,恐懼增加。如果金妮誤判了他呢?如果他為她做這些只是因為她是他的財産,他想要保護他的所有物呢?如果Addion和盧娜都錯了呢?如果真的什麽都沒有,她只是和她所想的一樣孤獨呢?
金妮退了回去,想要道歉,這時,德拉科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向前,覆上她的嘴唇,用力地。金妮因為他的觸碰而倒抽了口氣,但只是一瞬,接着,她熱烈地回吻着他。她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他啃噬着她的下唇,接着将舌頭探進她的嘴裏。他突然靠向她,倒在她身上,她的後背落在床上,而他在她身上。
只有杯子隔着他們,但是德拉科繼續親吻她,從她的嘴到她的脖子,一路留下甜蜜的親吻。金妮的呼吸變得沉重,德拉科停下來看着她。
“你确定想要我展示給你?”他說,然後俯下身親吻她。“因為如果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