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翻譯]戰争的秘密

第4章 (2)

可能從其他壁爐出去逃跑。”

金妮咒罵着。那就是她的計劃。在德拉科敲了幾次門後，它打開，她跟着他走了出去。空氣是幹燥的溫暖，有着涼爽的微風；秋天要來了。金妮在前廊站了一會兒，伸展開胳膊，吸收着她十分想念的陽光。

“韋斯萊！”德拉科叫道。

金妮不情願地跟着他走過她之前走過的石頭小徑。當她和德拉科走路時，她環顧四周，确保他們之間有幾步距離。這裏在日光下很不同。土地上是起伏的山丘，林間小路兩邊種滿了樹，着就是金妮所能看到的，然後就被栅欄擋住了視線。玫瑰叢和其他花朵種在常青樹之間。金妮擡起頭看向明亮的藍色天空，讓她的兜帽落了下來。當看見一只鳥飛過時，她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她似乎一輩子都沒有見過一只了。

在她意識到之前，他們就到達了有着大大M的門口，他們一走出門，德拉科就轉過身。他看了她一眼，轉了轉眼睛。“你的兜帽，韋斯萊，”他說，伸出手将它拉上。

他的手擦過她的臉頰，讓金妮跳了起來。突然，她的眼前閃過一幕景象，一個男人觸碰她的臉，然後親吻她。

金妮的臉因為她所看到的變成了明亮的紅色，她的思緒因為這幕景象而飛馳。德拉科對她皺着眉，藏起她的頭發。“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金妮說，無法用眼睛看着他。“我只是想起了……些事情。”想起還是忘記？金妮拼命回想着，試圖聚集思想找出這幕景象來自哪裏。

德拉科注視着她，然後聳了聳肩膀。他抓住她的胳膊，沒有一聲警告，他幻影移形了。

他們幻影移形到翻倒巷的尾部，德拉科仍然抓着她的胳膊。“我們到了，”他說，然後再次看了一眼她的兜帽。“跟着我，別和任何人說話，”他一邊說一邊邁開腳步。“我建議你不要逃跑——這兒有比我壞得多的人。”

金妮點了點頭，靠近他，以至于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熱量。他們進入黑暗的巷子，這裏有比她想象中還多的人。當然，自從黑勢力贏得戰争，金妮認為人們不會害怕顯示出他們支持黑魔法。

他們在人群中穿梭，幾個人擡頭看到了德拉科，向後退去。她注意到，德拉科似乎帶着權力之風走在巷子中，不和別人講話，頭擡得高高的。幾個人好奇地看着金妮，但是她一直低着頭走，眼睛看着德拉科的腳。

他們在巷子中走得更深，停在了一個空曠的區域。德拉科轉過身說，“我要進這家商店。我希望你待在外面。別動，別和任何人交談。”

金妮點了點頭，看着德拉科走進一扇門。金妮蹲在窗戶旁，看着他走進了什麽地方。她在一堆雜物中看見了德拉科金色的腦袋。她踮起腳尖站着，試圖看清他在做什麽，這時，一個刺耳的聲音讓她跳了起來。

“你這個漂亮的小東西在這兒做什麽？”

金妮轉過身，看見一張沒牙、油膩的老巫師的臉。他睜大眼睛。“我的天，你真漂亮！就你自己一個人。”

金妮鼓起她的格蘭芬多勇氣。“我和別人一起來的。”

老巫師環顧四周。“我沒看見有人，”他說，又看着她。“你獨自一人。”

金妮搖了搖頭。“不，”她說。她想起了當德拉科走過巷子時，人們是如何恐懼。“我和馬爾福來這兒的！”

老巫師的臉垮了下來。“馬爾福，嗯？”他靠得更近地說。“一點都不喜歡那個蠢貨。他死去的父親騙走了我的財産。”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和他一起的，”她說，快速地搖着頭，以至于一縷頭發掉了出來。“我和我哥哥一起！”

老巫師用髒兮兮的手指滑過她的紅發，卷在指尖上将它拉下，讓金妮倒抽了一口氣。“我喜歡你的紅發，”巫師說，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金妮可以聞到他呼吸中的惡臭。“你為什麽不再說說你的名字？”他抓住她的胳膊，金妮的喉嚨發出一聲尖叫。

一扇門砰地關上，金妮靠上了某個人，他的胳膊摟着她，保護着她。“走開，你這個渣滓！”她聽到德拉科叫道。

金妮盡可能地擡起頭；她的頭被壓在他的胸膛上。德拉科的臉滿是憤怒，瞪着老巫師。

老巫師畏縮着。“馬爾福先生，”他鞠着躬說。“很——很抱歉。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

德拉科用魔杖指着他，一眨眼之間，這個老頭就逃走了。德拉科站在那裏，胸膛劇烈起伏，仍然緊抓着金妮。他放下魔杖，低頭看着她。

“你還好嗎？”他問。

金妮嘗試移動。“不能……呼吸了……”

德拉科放開她，向後跳去，好像被灼燒了似的。金妮吸了一口空氣，擡頭看向德拉科。“你無需像那樣營救我，”她一邊說，一邊将頭發掖到耳後。“我可以處理好的。”

德拉科嗤之以鼻。“那麽你知道那個男人以誘拐女人并将她們賣到性市場而聞名嗎？”

金妮停了下來，她睜大眼睛。“顯然不知道，”德拉科說。他嘆了口氣，伸出一只手。“好吧，來。現在我要牽着你的手，以防接下來又有人想要帶走你。”

金妮的臉灼熱起來，想要拒絕，這時，她看見身邊，看見有一個老巫婆走過。她立刻抓住德拉科的手，向他靠近，讓他帶着她走到巷子的更深處。

她的手在他手中變得溫暖，随着他們的走路，金妮變得愈發煩躁不安。“你能保持靜止嗎？”當他們走過一群盯着一盤手指和腳趾的老女人時，德拉科嘶嘶地說。

“這太古怪了！”她輕聲回答。“我在和一個該死的馬爾福手拉着手。”

“是的，是的，我确信你全家人都會在墳墓中輾轉反側。”

金妮瞪了他一眼。“你的也是，”她嘶嘶地回答。

德拉科用力地握緊她的手。“我們到了——保持安靜，”他說，他們走進了一間空蕩蕩的商店。幾個玻璃櫃中放着珠寶，被詛咒的帽子和鬥篷。他們一走進去，德拉科就放開了她的手。

“早上好，馬爾福先生，”一個有着灰色圓發髻的老女人說，然後鞠了一躬。她看向金妮。“啊！您的朋友是誰？”

“與你無關，”德拉科說，拉着金妮的胳膊，讓她靠近自己。

女人看着金妮，然後再次鞠躬。“抱歉，馬爾福先生。請，我能為您效勞些什麽？”

德拉科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黑色天鵝絨盒子。“這是我母親的，”他說着，将盒子越過櫃臺放到女人手中。“我想要你檢查一下是否有詛咒——梅林才知道那個女人給我留下些什麽。”

想到納西莎，金妮僵住了。她完全忘了她與她的會面，還有她答應會讓德拉科去拜訪她。現在，和他一起站在這裏，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履行承諾。

女人在櫃臺裏面微微打開盒子。金妮看了一眼德拉科，然後踮起腳尖探出腦袋，想要看個究竟。

女人看見金妮正在看她，合上了盒子。“我一兩周能完成，先生，”她說，仍然注視着金妮。金妮忍不住回看着她。

德拉科轉向金妮，翻了個白眼。“來，”他說，抓着她的胳膊，帶她走出商店。

他一直抓着她，知道他們穿過巷子，來到與對角巷的交界處。金妮試圖掙脫他的禁锢，但是他抓得更緊了。

“停下，否則我要再次握你的手了，”德拉科咆哮道。金妮立刻聽從了。

“那麽……”他們一邊說，金妮一邊說。“你說那是你母親的？”

“跟你有什麽關系？”

“呃，”金妮說，“為什麽你不自己去問她是否有詛咒？”

德拉科讓他們兩個都停了下來。“我母親死了，韋斯萊。你知道。”

當德拉科低頭注視她時，金妮局促不安。“只是，”她停了下來，不想繼續說下去，“我認為如果你想去看看她的肖像，她真的會很高興，并且——”

她停下來，看着德拉科的臉。他睜大眼睛，抿薄嘴唇。“你和我母親交談過了？”他慢慢地說着每一個字，好像花了很大努力。

金妮猛地吸了口氣。“不是故意的。我——我有一天迷路了，她，啊，她幫助我找到了回去的路。”

德拉科繼續注視着她。他張開嘴，然後搖了搖頭。“不再有關系了。禁止你再次和她談話。”

金妮太過震驚甚至都沒有争辯。“你沒有叫嚷，”她震驚地說。

德拉科抓住她的胳膊，更緊過以往，将她拉在他身邊。“那很容易被安排。”

金妮瞪着他，讓他帶着她向前。她知道他用眼角看着她，但是他一直沒有看她，直到他們走到巷子邊上。只有當這時他看着她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他為了不争吵而做了多大努力，她猜想自己是否也能做同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