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下。因為今天白秋雨穿得是裙子,而且不是那麽的長……
白秋雨乖乖坐好,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在吳限低頭的時候,冷冷地掃了周邊一眼。
白秋雨忽然間又搭上他的肩:“你說他為什麽回來酒吧當酒保呢?”
“我怎麽會知道。”再說了這個問題不是我剛剛問你的嗎?吳限現在只想離開,這裏讓他無時無刻都感受到難受。
吳限有些不滿地皺眉。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麽白秋雨要帶他來這裏試探餘林。
“我看見他了。”白秋雨站起身來,朝吧臺走了過去,還不忘記回頭朝他抛了個媚眼。
吳限腦殼疼。
“hi,小哥哥。剛剛那個是你“女朋友”吧?”一個穿得有點露骨的大胸紋身妹子在白秋雨走後,就直接勾搭了上來。
血色的玫瑰搖曳着漆黑如同魅影一般都枝幹,從脖頸一直婉轉蔓延到左胸上。
吳限沒有說話。
“哎呀,別這麽冷淡嗎?來這裏的“情侶”都是為了找點熱子嗎?”那大胸妹子就直接坐在了剛剛白秋雨坐的椅子上。
“這裏不是你的位置。”吳限冷聲道。
“是嗎?寫名字了嗎?我現在覺得她就是我的。”大胸女子自信地說道。
“抱歉,我不喜歡你這款的。”吳限的态度确是異常地冷淡。
那妹子的臉色随即稍微變了變,可又馬上收的好好的,那個女人把玩着吳限的酒杯沿,随後直接端起了吳限的那杯特調自然喝了起來,然後用着一種特別暧昧的語氣,問他道,“帥哥哥,你說啊,究竟是你女朋友好看,還是我好看啊?”
吳限腦海裏忽然間浮現了白秋雨的臉,無論從什麽時候,什麽光影,什麽角度看都看不厭的一張臉。那天他背他回家的那張熟睡的側臉在記憶裏忽然間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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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吳限輕笑着嘆了口氣,看向那個女人,卻給了那個女人一個毫不猶豫的肯定答案:“這樣看起了,果然還是你比較醜。”
那露胸女人快氣瘋了,說醜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忍的。要不是看他全身上下那一堆牌子貨,還會來這裏玩的,一看就是一個鑽石王老五,他才不屑于和一個不解風情的癡情男人聊這麽久。簡直是浪費時間,浪費青春,浪費金錢。
“小哥哥這樣癡情的男人,真的不多了~可,你女朋友好像在和別人搭讪哦~”那女人挑火道。
“哦?”吳限随便看了一眼,臉稍微有點黑,“怎麽了?我寵的,可以嗎?”
莫名被喂了狗糧,那女人的臉就像胸前那血色玫瑰的枝幹一樣黑。
“這位姐姐,當着我的面,搶我的男朋友是不是不太好啊。”白秋雨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就笑吟吟地站在那個女人身後,“還有姐姐,這是我的位置。麻煩你讓讓。”
白秋雨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确實有點可怕。
“這裏寫你名字了嗎?還有,你叫誰呢?一口一個姐姐的。”那女人也完全不甘示弱。可偏偏白秋雨就長了一張顯小的臉,真的是有些比不過地樣子。
白秋雨的眼神忽然間冷了下來,手被人輕輕地牽起來,白秋雨的火氣才下去,然後就聽到吳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得:“你坐這裏。”
白秋雨欣然坐下,吳限也自然地摟着他的腰,白秋雨得意地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眼神裏滿是,嘴裏帶着嘲諷的語氣,“他就喜歡我這樣的,不喜歡胸大的。”
見女人臉氣得發黑,卻依然沉住了氣,白秋雨毫不示弱,就摟上了吳限的脖子,輕輕吻在他脖頸上,吳限整個人一僵。血氣和怒氣一起上湧。白秋雨的唇有點涼涼的,很軟,就這樣貼在皮膚上,允時好像還能感受到他柔軟的舌頭。
那女人氣得連話都說不出,頓時氣跑了,走之前都不忘記大罵幾句。
舞臺的燈光,驟然停止,一個聲音響起,“熱吻時刻!請盡情地在黑夜裏擁吻身邊的人吧!”
帶來的是比剛剛呼聲還要高的熱浪。
燈光忽的關上,在昏暗的燈光中,傳來了各種各樣的聲音,而吳限卻滿腦子空白,太黑了他看不清白秋雨,但他可以感覺道白秋雨吻上了自己的唇,那有些濕潤黏膩地熱吻。吳限可以清楚地感知道讓柔軟櫻粉色的唇瓣,那靈活輕柔的冰涼小舌。嘴裏醞釀開車一股酸甜的味道,後來還有絲絲的酒香入口。仿佛一切都在摧殘這吳限的理智,他只是僵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靈魂原地飛升了。
燈亮了,白秋雨才松開,他的臉有些泛紅,唇角還有水絲挂下來,嬌豔欲滴的紅唇像抹了幾筆胭脂一樣……吳限忽然間醒了,才想着要把白秋雨推開,可白秋雨卻軟在吳限肩上,還輕輕地喘氣,語氣非常輕軟,還帶着一點委委屈屈地哭腔:“阿限,剛剛有人灌我酒~”
“你喝酒了?”吳限問他。他剛剛嘗到了。
“嗯。”白秋雨點頭,看起來非常的乖巧無助。
“不對!誰管你這個!白秋雨!你知道你剛剛在幹什麽嗎?”吳限一時血氣上頭。
“唔……這是為了入鄉随俗,怕你被別人親嗎!”白秋雨委屈地直起身子,撅着嘴低下頭。手有些不自然地都不知道該放哪裏。
“我這以後還能找女朋友嗎?”
“……”
“我初吻就這麽被你奪走了!”吳限一時怒不可遏。
“那我……”白秋雨歪頭看他,眼底裏有一絲藏不住的高興,“對你負責。”
“滾滾滾!誰要你負責!”吳限快無語了,便立刻又說道,“再說了,這……男孩子親過的,還能算是初吻嗎?”
“是。大不了,以後你找女朋友的時候,你不告訴她們。你就和她們說是初吻好了。反正你不說我不說,也沒有人知道的。”白秋雨說得理直氣壯,說完就直接倒回吳限肩頭。
好像……很有道理……而且要是計較自己被親了一口,是不是有點小家子氣……
“難受……”白秋雨小聲地嘟囔着。
“那就回去吧。我也不想呆這了。”吳限說道。讓白秋雨下去。
“好。”白秋雨這次居然主動地下地自己走,搖搖晃晃,踉踉跄跄走了兩步。他腳下還是高跟鞋呢!
吳限才終于主動上前,把他抱回凳子上坐着。把他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剛脫下的時候,白秋雨還輕輕嘶了一聲。
腳後跟都被磨破皮了,紅了一大塊兒。這麽一雙細白的腳……
“我抱你回車上去,我車上帶了雙拖鞋和創可貼。等一下你去處理一下。”吳限嘆了口氣,然後輕輕地捏了捏白秋雨的腳,有絲絲的癢。
☆、10,你內,褲什麽顏色的
創可貼和拖鞋是先前準備好的,還有一套便服。因為他以前看白秋雨的小姨以前穿高跟鞋的時候經常會備着,覺得會需要。拖鞋是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粉紅色的。不愧是吳限,連創口貼都是粉紅色的,上面居然還有草莓和兔子的碎花圖案,好像确實有點太少女了。
可這些在白秋雨的腳上就一點都不奇怪。
白秋雨笑出聲來,吳限卻有點不好意思地搖頭,解釋道,“真的,不是我買的,是蘇女士買的,把我原來買得換了。”
我又沒有說是你買的。白秋雨心想。
人家蘇女士日理萬機,居然還有這種時間給你買創可貼……
這理由簡直“天衣無縫”,讓人完全不想笑呢!
白秋雨忍笑,盡量笑得很小聲。吳限卻非常煩躁地揉揉了腦袋,“想笑就別憋着。”
白秋雨忍笑笑出了眼淚花,真的有點停不下來。
“你再笑,我就要動手了!”吳限沒好氣地威脅道。
白秋雨強咬住下唇,可還是因為這句話噗嗤一聲的漏了氣。
吳限還真的上手了,直接把讓往後面壓。
靠背非常給力地被碰倒了下去,吳限壓在白秋雨上面,白秋雨立刻就止住了笑,吳限也慢慢開始覺得這個距離略微有些尴尬了。就想起來。
白秋雨猝不及防地将手搭在吳限腰上,吳限又被拉了下來。
吳限有些惱了,把他按着就是一頓亂撓。
“癢~”白秋雨笑得更是合不攏嘴了,眼角微微有些泛紅,仿佛有一朵綻放的櫻花撫在眼角。
吳限出氣之後,這才起開,把白秋雨的座位調上來。
吳限剛要發車,就聽白秋雨說道,“阿限,你今天這麽粉嫩,不會連內/褲都是粉紅色的吧!”
白秋雨不僅敢說,他還敢到動手。
“幹什麽呢?”吳限立刻反應地去抓住白秋雨伸過來的左手。
“就是檢查一下。滿足一下好奇心。”白秋雨非常誠懇地說道。
兄弟想扒自己內褲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吳限說什麽也不讓白秋雨看。
“扭扭捏捏的,像個姑娘。”白秋雨繼續煽風點火道。
吳限徹底敗給他了。白秋雨剛打算收手的時候,手腕就被狠狠地一緊,被抓住了!強行順着那手舒服的姿勢,壓到車窗上,頭也輕輕地磕了一下,但不是很痛。
耳邊是吳限嚴厲地聲音,低沉的聲音壓在白秋雨的耳朵上,“白秋雨。我發現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愛撩撥我了!”
白秋雨一時被那聲音震得有些酥麻,低啞的語調着實有點勾人,特別是從吳限嘴裏說出來。大腦本能地想讓他再多這樣說一些。
“白秋雨。”低沉的聲音在耳蝸裏撞擊出回響。
“你內/褲什麽顏色的?”微熱的電流直擊大腦,刺激皮層,已經讓大腦失去了抵抗和思考的能力。
“你猜猜。”白秋雨即使腦子再不清醒,都不會忘記趁機調戲吳限一把。
吳限輕哼一聲,白秋雨忽然間才清醒了。吳限的手放在了很危險的位置上。
“阿限!”白秋雨承認他現在有點害怕了,要是讓吳限看見他硬起來了,他該怎麽想?
白秋雨的腦子裏閃過好幾種思想。
在走上小說虐文路線之前,他一定要把這樣的橋段扼殺在搖籃裏。
吳限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讓他“害怕害怕”,要是真的不小心脫下來,倒也沒事,反正他們都是男人,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
“哥哥~”
吳限呆愣了一下。他對白秋雨帶着微涼的語調,有些軟的聲音叫出的哥哥,毫無抵抗力。
白秋雨六,七歲左右的時候,都是那麽叫他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裏喜歡,就像他一喊出來,就有一種責任感。白秋雨就比他小一個月,長大以後,就不願意叫他哥哥了。
阿西。
吳限的手立刻停了,皮帶卻已經松了,白秋雨的腰很細,褲子便自然地滑下來一點點。露出了一點點……
白色的。
場面一時有點尴尬。
吳限甚至還有動手幫他穿回去的沖動。
不過,好像更尴尬了……
四目對望,無盡的尴尬。
吳限輕咳一聲,把手放在了自己腰帶上,“嗯。要不去也給你看看?”
白秋雨撇了一眼那個部位,喉結鼓動,輕輕地咽了口口水,說實話還是有點想看,他想看看吳限裏面是什麽樣子的。
但是要是讓他把褲子脫下來才更尴尬吧。
這樣自己真的可以堅持到回家嗎?
看着白秋雨的臉有點紅,不知道是腮紅還是熱的,不過好像剛剛沒有那麽紅,吳限把車窗稍微拉下來一點。
涼風一吹,那種暧昧不清的溫度便散了些,白秋雨歪頭,閉上了眼睛,企圖逃避回答。
見白秋雨不說話,吳限便也發動了車。
“其實吧。就看兩眼也沒什麽的……”吳限還想在為自己說行為解釋解釋。
白秋雨感覺到了臉上的溫度有點上升,卻還是歪頭裝睡,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秋雨。”吳限見白秋雨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稍微有點慌。
“阿限。我現在真的有點困了。你把窗戶關上吧。”白秋雨整個側過去,吳限把窗戶關上,把他的靠背放下去,白秋雨整個人晃蕩了一下。
但是也沒有起來。
回到家的時候,吳限整個臉都黑了。一進門就看見今天早上明明幹幹淨淨的房間,亂了……茶幾上都是垃圾……前幾天白秋雨向他軟磨硬泡來的零食也都被拆開了,沙發上面橫七豎八地躺在罪魁禍首……還正在玩着Glory……
丁欠遠遠就感覺到了殺氣,打個了噴嚏,立刻驚坐起。
回頭一看。
“隊……隊長……”
白秋雨拖着有點疲憊的身體,毫無壓力地躺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頭一歪,就什麽都聽不見了。他晚上喝的不多,但是那杯酒度數比較高,所以現在才有點上臉。頭也有點發昏。
吳限感受到了白秋雨的動作,便拖着丁欠摔到一邊的短沙發上去。
丁欠看着吳限熟練地系上了圍裙,收拾,煮飯,放倒白秋雨在長沙發上,一氣呵成。不得不感到震驚。
“哇哦,賢妻良母啊~隊長~佩服佩服!”丁欠立刻鼓掌道。如今這一幕還真的是嘆為觀止。
白秋雨安靜地睡着沙發上,如蝶翼一般都眼睫毛輕顫,感覺稍微有些睡得不□□慰。但依然乖乖地躺着,在柔和的燈光下,少了幾分平時的冷峻,多了幾分平和的溫柔。丁欠在蹲着旁邊目不轉睛地看着,偶像就是好看,連睡覺都好看。
睡覺的時候,皮膚還是透着粉嫩的粉紅色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簡直就是黃河裏洗出來的。
哎!小丁欠啊,有點黃啊~兩三歲啊~
吳限都懶得理他,看着他坐在一邊畫圈圈,看着他可憐巴巴地坐在一邊。這孩子好像一直都很莫名其妙。
把薄毯輕輕展開,把薄毯往白秋雨身上一裹,一包,一卷,一抱,就抱回了房間。白秋雨中途被弄醒了一次,睜開了點縫,蹭了蹭吳限後,又繼續睡了回去。
丁欠巴紮巴紮眼睛,兩眼往外發光,好像自己意外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11,我白哥這是在出賣色相!!
吳限把白秋雨放置在床上,白秋雨喜歡床靠牆的那面睡,一放下,便往裏面躺,再看着白秋雨脖頸處因為發熱有些泛紅的肌膚,有點像櫻花果凍,不知道口感是不是也那麽q彈。鎖骨清晰分明,這麽瘦,估計是軟不了了。
白秋雨啊,你把吃進去的東西都吃哪去了。吳限心想。
白秋雨看起來睡得不□□穩。眼角有些發紅。
吳限就給他這後脖頸哪裏給他輕輕地順一順。
大概是10歲的時候吧,蘇女士對白秋雨比對自己這個親兒子還好,(小時候,白秋雨和吳限是睡着一起的。)那天白秋雨也是那麽睡着了,可吳限睡不着啊!他現在大了,喜歡有自己的所屬品了,所以憤憤不平的吳限為了報複平時蘇女士的偏愛,對着睡着的白秋雨……旁邊的空氣是一陣“拳打腳踢”。問就是拳風利銳!可以破萬軍之勢!最後吳限還是覺得不過瘾,對着白秋雨的臉就是一頓亂揉。
那個時候的白秋雨直接被他這樣揉醒,迷茫中,連目光都是冷冷地,沒有現在的那種溫柔和暖意,吳限都有點被吓到了,吳限剛想指責他居然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白秋雨就一把攬着他,頭靠在他懷裏,帶着他向後一倒,倒回了枕頭上。
白秋雨使勁往他懷裏蹭,那天,吳限紅着臉,不大情願地把白秋雨抱在懷裏睡。
白秋雨被按得舒服地翻了個面,迷糊地睜開了眼,看見吳限就笑。
吳限也回應他一個笑。
兩人莫名其妙地傻氣。
“吃面。”吳限把面端到白秋雨面前,坐在一邊的丁欠的肚子也表示強烈的抗議。像小狗一樣委屈地耷拉着耳朵。
委委屈屈地拖長聲音,“隊長昂~我幫你和白哥看了一天的家,也沒吃晚飯呢……”
看家,還是拆家……這個還是有點區別了。吳限一聽就臉黑。
但還是,“鍋裏有,自己去盛。”
“隊長!萬歲!”丁欠高呼道。立刻歡歡喜喜地跑進廚房。
吳限看了白秋雨一眼,往常白秋雨都會不太高興,但今天白秋雨卻好像沒有什麽情緒波動。有點不太對勁。
“白秋雨,你卸妝水在哪?”吳限問他道。
可白秋雨卻在神游,久久沒有開口。
“你是不是哪裏難受?”吳限疑惑地問。
“沒有。”白秋雨一個激靈,搖頭道,“怎麽忽然這麽問?”
吳限沒有立刻回他,他皺着眉,白秋雨很正常,不是一般的正常……難道是自己哪裏做的惹他不開心了?是車上那事?難道是因為自己前幾天把他電腦摔了?
可能是傷心了?
白秋雨回神就看見他站着發呆,臉上的神情變化有些有趣,有些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阿限,你想什麽呢?”白秋雨一臉打趣的模樣。
吳限重新問了一遍,“白秋雨,你卸妝水在哪?”
“哦,我擱我房間的櫃子裏了。”
吳限親自給白秋雨卸妝。卸妝巾溫柔地擦過臉頰,隔着卸妝巾仿佛都可以感覺到他指間的溫度。
“那臺電腦,我從小就看見你房間裏有,是不是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吳限問道。剛剛還是有點不知道怎麽開口。
白秋雨弱弱地垂眸,并沒有立刻回答吳限的問題。随後“嗯。”了一聲。
白秋雨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沒有了其他的表情和言辭。
吳限的手一頓。
妝剛剛卸完沒多久,白秋雨剛想下筷子吃面,可手機卻響了。
未知來電。
吳限皺眉。
“喂。”
白秋雨帶着電話離開了餐廳。
未知來電,是誰?白秋雨接了電話,不是推銷電話,那是誰?
“哎呀。據我多年戀愛大師的經驗來說,白哥這是有情況啊。”一直在廚房呆在的丁欠忽然間站在吳限旁邊。
“有什麽情況?”吳限皺眉。
“看着我白哥躲着我們接電話那樣子,就知道不簡單。”丁欠繼續說道,看了吳限一眼。繼續做吃瓜群衆的快樂。
就這,可以代表什麽?吳限還特別想問,今天早上見白秋雨女裝和沒有見過女人一樣的這可以叫戀愛大師。
“你白哥平時就這樣,天天就和求偶的孔雀似的,見誰都開屏。”吳限挑眉道。
丁欠差點把面噴出來。我去,怎麽劇情不跟他想象發展。
但是,哇哦,好像發現了偶像不為人知的一面。
大粉的快樂!
薄霧微氣,月落烏啼。今晚的星光似乎有些過于慘淡了。可能是秋天來了,都躲起來來了吧,這幾天卻時是有點冷了。北方确實有點太冷了。
吳限沉思着,閉着眼吐了口眼圈。把最後燃燼的煙抵在煙灰缸上。自己在陽臺吹風,等着風把煙味散盡。
好像好久沒有抽煙了。之前戒煙的時候,就讓白秋雨監督自己,白秋雨也還真的做到了,雖然自己偶爾也會抽兩根,也都是偷偷摸摸的。白秋雨發現了,其實也沒有多說什麽。但是還是自覺地放下了。其實自己曾經還想着帶白秋雨一起抽,讓他成為共犯,但都被白秋雨委婉的拒絕了。白秋雨讨厭煙味,他還是知道的。
“阿限。”白秋雨剛剛洗完澡出來,身上還裹着浴袍,水滴順着劉海滴在挂在脖子上毛巾上,隔着玻璃叫他過來。
吳限走過去拉開門,白秋雨哆嗦了一下,吳限看見了,馬上就進來,把風隔絕在了外面
“你……抽煙了?”白秋雨嗅了嗅。
“恩。”吳限點頭。
下一秒,白秋雨的手就被牽了過去,吳限在他手上放了東西。是那剩下的煙和打火機。
“沒有多抽,就一支。”吳限解釋道。
白秋雨卻舒緩的一笑。點頭表示知道了。相信吳限的說辭。
白秋雨剛剛洗完澡,身上還有的濕漉漉的,被水汽蒸到微微發紅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極其勾人。好看的美人兒帶着溫水濕漉漉的水汽,讓周圍的空氣都潮濕了幾分。也不知道從哪裏,房間裏平添了幾分溫熱。
“心情不好嗎?”白秋雨問他道。
“有點。”吳限回答。
“為什麽?”
“因為不知道。”
白秋雨望向他,水滴不停地滴下來,不自覺地滴在肩上,白秋雨的浴袍穿得松松垮垮的,水滴順着粉嫩皮膚多皮膚劃向不可預計的地方。
吳限貼近他,手伸向他的腰間,幫他把浴袍打緊。又領着他,坐在沙發上,去衛生間拿吹風機。給他吹頭發。
寬大的手按在腦袋都一側,旁邊是吹風的呼呼聲,帶着一股溫柔的風,白秋雨覺得有點小舒服,便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覺得煩。”吳限繼續回答道。
“嗯。”白秋雨一笑,“要是阿限想知道什麽,也可以随時來問我。我對阿限,絕對是有問必答的。”
“……”
吹風機的呼呼聲不停,卻沒有人吳限的聲音。
“要是……”白秋雨剛剛說什麽,吳限就開口了,“你今天接的是餘林的電話?”
白秋雨眉頭一皺,既然吳限知道了,那要是掩飾反而奇怪,便老實回答了個“是”。
白秋雨沒有多問。
“說什麽了?”吳限的手在白秋雨的發上游走,白秋雨依然可以輕易地察覺道他的動作。
“明天咖啡館,希望我可以過去一趟。”白秋雨如實回答道。
白秋雨可以感覺了吳限的手一頓。
“可以不去?”吳限皺眉。
白秋雨忽然間一笑,“當然可以,只要是阿限你說的,我都可以乖乖照做。”
卻立刻又正色道,“但是,餘林這個人吧。我還是對他非常好奇的。”
吳限手上的力重了幾分。吳限收回了手,把吹風機物歸原位。
“明天什麽時候?”吳限把薄毯往白秋雨身上一包,就幹脆在那個角度停下。“帶上我和丁欠一起。”
白秋雨別過頭就可以看見他,但白秋雨這次沒有看他,萬一忍不住怎麽辦?白秋雨的頭輕輕靠在沙發上。客廳的燈光偏暖,但身上好像一直都有着一個太陽,真的仔細想想,自己從小就生活在陽光裏面。所以從小都可以感受到身上暖暖的。
“好。”白秋雨勾起了嘴角。
☆、12,少年和少年眼裏的光
“隊長,我們到底為什麽要穿成這樣,偷偷摸摸地站在外面偷看啊,萬一被人看見,還以為我們是什麽□□呢!”丁欠立刻扯下自己的黑色口罩,快速地呼吸新鮮空氣。迅速地看了一樣左右,問道,“真的沒有警察叔叔經過嗎?”
“你懂什麽,我們穿成這樣進去才算是尴尬。”吳限不想聽他廢話,摘下了自己的墨鏡。
丁欠心想:好像說得有理。
“這是在幹什麽?”吳限問丁欠道。他們看着白秋雨剛剛去了一趟衛生間,就看見餘林坐在位置上,一個女人坐了下來,長得不算太出衆,但也沒有什麽讓人看上去特別有記憶點的地方,要誰特色,可能是那紅發下配的碎花裙,怎麽想怎麽詭異。
在吳限眼裏,餘林反正就穿得騷裏騷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還左耳打三個耳釘,無名指還紋了一圈看不懂的字。穿成這樣,這是是想幹嘛?
等白秋雨回來的時候,那個女人還在。白秋雨穿起女裝來,就是那種冷豔的女性,今天還帶上了幾分高冷和銳氣。
“你來了。”餘林笑着招呼他,示意他在旁邊坐下。
白秋雨也沒有多說什麽,利落地坐下,和他一起看着看着他們眼前的女人。
“這位是?”那女人有些尴尬的問道。但是舉止依然大方。
“哦,忘記介紹了,她是我的女朋友。”餘林笑着說道,伸手想攬白秋雨,白秋雨毫不客氣地拍開了。
那女人的臉開始有點黑,好像找回了一點希望,“是嗎?挺漂亮的。沒想到你現在喜歡這個樣子的了……挺好的……就是阿姨……”
見餘林的神色閃過一絲異樣,“林林,阿姨最近身體不好,你也不要去刺激她……”
雖然這句話是和餘林上得,但是女人的目光卻沒有離開過白秋雨。
白秋雨一臉平靜。
“你不要拿我媽來壓我,我喜歡誰,誰會是我女朋友,都是我的事情,你覺得要是我堅持。我媽就不會答應了嗎?”餘林略帶笑意的眼神裏滿滿都是諷刺。
那女人聽了這話之後,明顯慌了,“阿林,你聽我說。這種女人就會勾搭男人,根本不會真心對你的。而且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啊!我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哦~”餘林一笑,感覺有些自嘲,但是好像還有一種別的情緒,“你TM要點臉行嗎?平時愛說話就算了,你如果都已經躺到別人床上去了,王總那個啤酒肚挺舒服吧!”
那個女人想解釋,餘林卻繼續說道,“還口口聲聲地說愛我。有必要嗎?”
“我……”女人啞口無言,“林林……”
“你什麽你?死纏爛打有意思嗎?怎麽你臉皮還能那麽厚。”白秋雨開了口。他本來就是被餘林拉來震場子的,目的達到就可以快點結束了吧!
“關你什麽事!臭婊/子!你這種女人都知道些什麽!就知道去勾搭男人,綠茶!你明明可以看出來我愛他,你還一定要跟我搶男人。”那女人急的,哭紅了眼。
女人之間的這種“戰争”有些無趣了……白秋雨覺得。
“還有意思嗎?你以為你在罵誰?”餘林猛的站起來。看起來特別像一個維護現女友不被前女友騷擾的好男朋友。
“餘林!你是鐵了心的要報複我,要跟我分手是吧!你其實大可不必找這麽一個女人來壓我,你餘林喜歡什麽,我還不清楚嗎?好啊!要分手是吧!可以!你給我記住,今天不是你甩了我,是老娘甩了你!”葉瑾氣憤地甩臉離開了。
餘林這才坐下,從胸腔裏面,長長地吐了口氣出來。真是快感。
“你是特地來找我來看戲的。”白秋雨問他道。他其實什麽也沒有幹。
“當然不是。”餘林又帶上了他那種花花公子的姿态,“約美人出來,只為了看戲,那我這種做昏君的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餘林的手,伸向了白秋雨的臉把白秋雨用力地往懷裏拽。白秋雨原來以為可以躲過去,可還是被餘林拉了過去!
“白大公子。雖然我知道今天這樣非常地唐突,而且我昨天說了,我只想邀你一人,但是現在這個姿勢,你應該也不想外面那位誤會吧!我看他剛剛的樣子好像還想沖進來。”餘林在白秋雨耳邊說道,“和他保持感情,很累吧?不如換我吧~白大公子~”
“餘林,我勸你不要最後逼我動手。”白秋雨捏緊了拳頭,可能一時沖動就會直接打在餘林的臉上。
“白大公子身材不錯。”餘林的手圈上了他的腰。還把他往後一帶,翻了身,縱身一壓,俯身在白秋雨耳邊說些什麽。
丁欠看着都快石化了,他們看着白秋雨沒有掙紮,聽着他說,這動作有點暧昧啊!之前一直都是丁欠拉着吳限,這次卻成了吳限拉住丁欠。
“隊長!這能忍!”丁欠被吳限活生生拉住衛衣的帽子。
原來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吳限卻開口了,“你以為白秋雨是什麽善茬?我不妨直接告訴你,白秋雨不喜歡的東西多了去了,餘林一下子就踩了兩條。所以……走吧。”
吳限拉着丁欠往車裏走。
他見過的……他心裏也清楚的很,白秋雨不希望自己看見他狠厲的一面。
但曾經,他是見過的。
那天因為等不到白秋雨,白秋雨也沒有在校門口等他,一下課就找不到人了,書包什麽得倒是都拿走了。根本沒有人在。手機消息也沒有人回,吳限便不願意在等了,怕是白秋雨有事先走。
就那天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個小巷口時,就聽到裏面有點吵鬧的聲響,動靜不大不小的。這條街亂得很,他之前看見過。想着一定是有什麽人又被欺負了,沒看見就算了,偏偏讓他聽見了,那就等着吃虧吧。還想着萬一夠漂亮得足夠讓自己心動的姑娘就更好了。對象的事情都解決了。自己确實到了應該早戀的年齡了。
在這種“英雄救美”的幻想情節下,吳限邁步,帥氣地踏進巷子,聽聲音人應該不少。便想着在牆角看一眼情況再說。
看見那一群稍微都有點非主流的社會青年們把一個人圍在中間,這數量和陣仗連吳限看了都覺得心慌,還想着要不要掏出手機打個110之類的,叫警察叔叔來幫幫忙。
可誰知道的是,那個強壯的和牛一樣的花臂忽然間倒在了地上,頭上還淌着血暈了過去,其他人急急忙忙地散開,要去扶他。
在花臂的倒下的時候,也讓吳限看見了裏面的人的臉,我的天,太熟了!那個人是白秋雨!
他手裏還緊緊地拽着根粗木條。木條上頭還留下了血跡,應該是那個花臂頭上的。
吳限當時心裏第一想着就是要沖上去幫忙,那可是白秋雨啊!他一個人,萬一吃虧了怎麽辦?
可吳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