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在鄰城的游蕩
秦言的眼神閃着火光,不是錯覺的錯覺,他看到了什麽?早就注意到江樹在這一點上的反應,深入淺出,生澀的挺立起來的小江樹,這是對秦言最好的一劑猛藥,也無疑是至上的鼓勵與認可。
江樹絕對是天下第一嫩青頭,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也會有反應,秦言盯着他下面看,目光深沉,再盯着江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神情,只有自己能看到,這種想法取悅了秦言自己。秦言擁吻下來,江樹口齒微張迅速被攻城略地,寸尺之間的深吻都忘記了呼吸,所有感覺往頭頂湧來,瞬間淹沒一切。
掃過牙床和整個口腔內壁,滋滋的水聲在跌宕,下身有力的律動在起伏,吞吐着一段一段吟哦,無不招展着這人兒的青嫩,不勝撩撥。
金戈鐵馬,旌旗蔽空。緣酒同傾,紅爐壓膝。
江樹的□□吐着露水,顫巍巍翹立着,“啊嗯——!”一聲就在秦言的注視下噴了,淺薄的液體灑在秦言的小腹上,往下流淌,滑過會陰,往谷縫深處去了。秦言淺淺抽動帶出外翻的一圈深紅色媚肉,透亮的液體濕嗒嗒流淌到臀下的床單上,彙合了這乳白的精、液無不散發着□□的氣息。
這是秦言最清醒又最沉迷的一夜。
窗簾拉開讓陽光投射進來,他的嬌弱你明明就已經用手臂衡量過,但人都會有不知止境的渴求,房間裏清爽如初,榻上的可人兒睡的深沉。
□□點鐘
一杯溫水,一碗清粥,一碟小青菜。江樹被人抱着到衛生間按在懷裏不動 尿尿,這人動作自然,神情愉悅,然後擠好牙膏,乖,“張嘴。”刷牙,整好毛巾鋪上臉蹭蹭。江樹是掙也掙不開,渾身絲巨型卡車碾過,留有皮囊卻帶走了骨頭和力氣。
他的眼睛一圈紅腫腫的的,好比那爛桃子,這是什麽樣的喜悅叫你忍不住去親吻安慰這個昨天淨流淚今天報應紅腫的杏眼兒,他的眼皮發燙。
整個早晨,江樹都沒有理睬秦言,大不了辭職。再睡一覺就到了中午,床榻邊緣側卧着大只微笑的禽獸,胸口一疼便叫那人的手捏住了睡衣裏的乳、尖。
“我只說一遍,你只能選擇與我在一起。”
江樹紅着眼睛不岔地看一眼這人,用手推還推不掉,氣得自己渾身筋骨都疼,他想過會一個人獨自生活一輩子,但絕對沒有想過會和男人發生這種事。
一個大男人哪有那麽嬌弱老是躺在床上能做什麽,下午見秦言穿好衣服要出門了,江樹就打算閉着眼拒絕看到和他有關的任何東西。
“乖,在家休息……”秦言走過來落下一個吻,唇角微翹,江樹這樣側着臉躺着,有春雨後驚心動魄的瑰麗。
等秦言一走,江樹就下地了,兩條大腿肌肉分泌的乳酸叫他顫巍巍的立在鏡子前,胸口一片斑駁的紅印有往下蔓延的趨勢,江樹用手捂着額頭,然後給自己撿一條襯衫套上,衣服從頭套下來的時候摩擦在脆弱的朱果上一陣細小電流迅速流經人的四肢百骸,一個哆嗦險些沒有站穩,只得扶着牆弓着腰穿衣服,最後給自己罩上一件拉鏈休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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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裏的櫃子上找到自己的皮包,,旁邊還并列放着江樹以前丢失的鱷魚錢包,裏面有現金一千多塊,一張作廢了的商行卡,江樹驚訝的拿起來,怎麽會在秦言這兒,那個人竟然都沒有還給自己,錢沒少,就是丢了兩張小二寸免冠照。
大爺的相片叫你去瞻仰吧,江樹哼一聲,兩個錢包一起拿上。
江樹登上了去鄰城的大巴士車,絲毫沒有想過自己的游蕩會是多麽的不合理。車上人又少,且經不住來回搖晃,江樹就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
到鄰城車站也不過50公裏的距離,高速兩三個小時就過了,江樹也只覺得才睡一會兒就到了,還是司機大叔喊他起來的,“小夥子,睡得這麽死都到了啊。”
江樹哦,慢吞吞起身,他都沒帶什麽行李,司機瞧着就說:“你東西呢?”
江樹在上衣大口袋裏摸摸,錢包沒了,他臉色一白,望着司機的眼神也清晰了起來。
大叔擺手,“不見了別看我啊,丢多少東西,我給你報警。”
江樹身上放錢最多的那一個錢包丢了,反而是裹在牛仔褲坐在屁股底下丢過一次在秦言那裏找回來的錢包保存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 ⊙ o ⊙ )啊!
在jj頂風作案……好有鴨梨啊
果然只有在寫肉文的時候 ,動力十足
據聞JJ抽的厲害,留言的孩紙們才是真的猛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