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無路可退
江樹白着臉發抖,秦言就站立在他兩腿間垂下眼簾問他,這裏稀稀疏疏長着幾根彎曲的毛。
光亮的剃須刀稍稍一轉抵在就小江樹根上,它的主人呼吸一促,秦言捏着一根算不上□□的毛發,“事不過三。”不要讓他問第三遍。
江樹眼淚水就快要掉下來了,只是瞬間的事就漫上了眼眶,他咧着嘴要哭,眼前水汽朦胧哪裏瞧得見什麽,只是胸口悶悶的疼,他覺得秦言不是這樣的人,也說出來了,換來秦言的手撫摸他的臉頰,人一在情況反差很大的時候就容易想到以往是如何怎樣子的,然後忍不住對比,傷心就難免。明明秦言以前對他很好,為什麽今天要這樣欺負他。
秦言告訴江樹:“對我而言,你是特別的。”微笑。已經動手開始剃掉江樹下面僅有的幾根毛發,這回真的是光禿禿的只剩軟軟的小江樹和兩個小小的寶珠,這樣子看就像十二三歲少年的伊始。秦言把他那裏的毛剃的幹幹淨淨,然後是江樹的胳膊下面,明明沒有幾根毛了,還剃,期間江樹稍稍反抗過一次,但劃傷的是自己,胸側一道紅色劃痕,涔了點小血珠,秦言面色一冷,手指在人□□上一碾,江樹胸口一挺,驚叫聲像青蛙一樣很難聽,水撒到臉上都不清是眼淚還是這加熱過的水。
秦言漆黑的眼睛看着江樹,江樹努力往後縮,他怕秦言這個樣子,根本不是江樹認識的秦言,周身一股凝重壓抑的氣流迫使江樹仰着臉呼吸,秦言俯身就這樣親吻江樹的眼角,滑到江樹的耳朵邊,說:“你這樣看着我,就已經無路可退了。”
“你全身上下裏外,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內都不可以輕易損傷。”
秦言手臂一勾就将江樹整個人抱起來,另一只手關了花灑按鈕然後托住江樹的臀部往外走,出了江樹睡的客房往秦言的卧室去的方向,江樹腳跟着亂踢,撈上岸的魚還會用尾巴拍打翻跳幾下,更何況是人。
門喀嚓一聲,在身後閉上,一片漆黑,江樹被抱着貼近一面牆,熱感壁燈一觸即亮。江樹瞧見一張大床就揪着秦言的睡衣往上竄,他不要下來。
“乖,先把手松開。”一只手輕輕撫慰他的脊背。
江樹不聽反而攀得厲害,他不要這樣。
秦言無法,只得陪着他這樣倒下去,床榻凹下去,江樹咬着牙用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你自己本身是男人,當你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的時候,在知道不可逃避的時候也許會像江樹這樣雙手輕捂着眼睛,微微抽泣,眼淚水順着指縫向頭發裏流淌。這是一種不同尋常的委屈,心髒揮發着莫名的化學信號,有點兒難過。
一雙大手捧住江樹的臉蛋,拇指抵開捂着的手,露出江樹朦胧的淚眼,發紅的眼角,“不喜歡?”一個濕吻落在江樹的眼睛上,他都緊閉着眼睛了還能感覺到那人的舌尖在撥弄自己的眼皮,舔舐,吮吸,輕柔的動作。
江樹會因為這麽一個動作就流更多的淚。
秦言說:“遲早都會如此。不必傷心。一切交給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今生只能有我。”
翻開被子,身下兒,肋骨清晰浮現在霜色的胸口皮膚下,一條一條的,漂亮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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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樹迷眩着,這,不是他從前體驗過的感覺,小分、身被人捏住,時緊時松,他哪裏經歷過這般似慢火煎魚的精工細火,他以前感覺來得很慢,又被他不管不顧的對待,什麽時候知道竟是可以這樣令人産生想要大聲尖叫的沖動。他雙手扶着秦言的手臂,躺着床褥此刻裏如同溺水的魚,仰首,啓着嘴唇,不消多久就啊的一聲癱軟了,渾身汗津津。
人側卧攬着他的肩,一手就近些叫他看,掌骨之間一灘稀薄的濁液,江樹避着味道一轉臉就埋到秦言的懷裏,雖然那是他的東西,但還是不能坦然接受,以前不能,現在也不能。
發旋上的人問他“舒服嗎?”
江樹……射的時候疼……江樹不讨厭這樣的感覺,至少他沒有像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做事的時候那樣渾身起疹子。
秦言起身拿濕毛巾給江樹擦身體,清理江樹留下的痕跡,然後關燈上床攬着江樹,輕拍懷裏人的後背,道:“有個好夢。”
僅僅是江樹單方面得到纾解,秦言并沒有過大的作為,江樹貼在秦言的胸口迷迷糊糊感覺到秦言也是有感覺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江樹也以為男人和男人之間就可以做到這種地步,似乎并沒有那麽可怕。(多麽天真的想法啊)
秦言到底是怎麽想的。這種漲熱只有深切的體會才能明白那種喧嚣的渴望,秦言是一個很理智的人,他更在意精神上的建樹,在你知道可人兒不會跑掉的時候也就不急着一時三刻,而且這種熱烈的體驗不是也十分美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偶是無辜的存稿君~主銀叫我在這個時候浮上來說一句話
不留爪的都要咔嚓咔嚓剪毛——你們懂得~
自我感覺良好 詭異 不切實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