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夜半水聲湧動
江樹腦袋似是灌了漿糊,眼睛也沉沉的閉着,他喝了五六樣混酒,回來還沒有吐,就這樣想睡。被人叫醒了,江樹睜着眼,“我要去洗澡。”
這樣安靜平常的要求無名的讓秦言胸口一軟,仔細瞧着人的面容,明明是那麽的普通,閉着眼毫無戒心,身體舒展開來竟似長高了長大了一碼,透着靜谧濃郁的芳香。
“你一直這樣回來把酒吐出來的嗎?”秦言扶着江樹,盯着鏡子裏面色泛紅的人兒輕聲問道。
江樹覺得舒服多了,就把花灑打開,冷水噴灑下來淅淅瀝瀝濺了兩人一腿的涼意,他把人往浴室門外推,“我要洗澡了。”哪有人是真正的千杯不醉的,他那也是吐了再喝,回來再吐,習慣就好了。
秦言坐在江樹的床邊,靜靜的等待着,耳邊的水聲在夜裏被放大,磨砂玻璃上一層水氣,會想到那裏面男人的胴體站在花灑下,水珠順着肌膚的紋理漫漫流淌在瓷磚上彙成一條條小溪流走。有股熱意回流全身,就像在洗土耳其浴的時候一樣,這樣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
有人的美好是湊近些才能明了。
“哐當”一聲,“不準進來——”江樹傾身抓着門沿喊道,他平時不用沐浴露的覺得麻煩,剛剛用了也只是因為感覺脖子癢,再拿水沖下去就是了,泡沫跟着水流滑到腳下,一不小心就滑一跤,但沒倒,迅速就站穩了。
門外“怎麽回事?”
“沒事。”
門開了,江樹傻傻地看着秦言立在跟前,不是說了不要進來嗎。江樹驚呼一身被秦言有力的手臂勒住腰一晃,屁股底下一涼這才發現自己坐在洗手臺上,雙腿垂在下面。花灑仍然在淅淅瀝瀝的工作着,只是底下的人轉移到了白色洗手臺上。
一雙手摘下花灑,江樹雙手橫在跟前,秦言盯着他看的目光叫他頭皮都跟着發緊,“我自己洗,自己洗。”江樹顫抖着就這樣坐着,秦言給他洗澡,心無旁骛,神情專注,從臉開始往下洗,江樹想用手給自己僅僅是遮一下都是徒勞。
江樹覺得一定是自己瘋了。身上被秦言手指搓揉過的地方紅成一片,他為什麽還坐在這不走,江樹死命捂着自己的小兄弟……秦言也不正常。
他努努嘴,期期艾艾道:“不用不用,不用你來,我……啊!”後腰被秦言手一捏就往前一挺,身體忍不住往下滑,只得兩手反撐着臺子上,這動作分明是把自己的那個小部位往秦言這邊送……
現在江樹被秦言的神情吓到了,秦言盯着他的下面,然後緩緩把目光移上來對上江樹的眼睛,湊近,吐氣圓潤低沉,“知道我将要做什麽嗎?”
江樹憋着氣兒,漲着臉,“……不知道”
秦言點點頭,神色從容,“你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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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樹驚吓的目光下伸手摸上了那一團軟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兩邊大腿根在微微抽搐,緊張混合驚懼,江樹喘着氣,他兩只手搭在秦言這只手腕上,“不行——”
秦言真的只是翻動幾下軟軟的肉用花灑來清洗,力量輕柔的可怕,點觸之間一陣戰栗。秦言穿着睡衣,小腹下幾寸之間立了起來,人有情、欲是正常的,但不急于一時,時間是醞釀米酒的必要,美好是要耐心等待。
“很少自亵吧。”秦言手中的花灑對着江樹背後霧蒙蒙的鏡子噴灑,是了,江樹那裏這麽小,還沒有長大。
逐漸光亮起來的鏡面倒映着江樹完整消瘦的後背。
先生,女士們,你們見過豔麗的肉嗎?
這就是了。美麗對稱的蝴蝶肩胛骨,柔順的背脊線條向下蔓延,秦言把江樹摟到懷裏,他的手撫上了鏡中人背後令人神暈目眩的腰窩,指腹在小巧微微凹下肌膚裏揉撚。腰窩又被人稱為美人聖渦,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君王用美人腰盛酒夜飲。
秦言手捉住人兒的腳踝擡高,水花簌簌而落凝成一顆顆珍珠順着這腿線向江樹下面流去,砸在那團軟肉上,緊跟着就是渾身因此一抖。
腿腳都洗好了,江樹從胸口一路紅到額頭,他頭暈,生氣,又害怕,短淺稀疏的睫毛沾着水花。秦言手中拿的嶄新的剃須刀,這還是江樹第一天入住時準備的,但江樹從沒有用過,因為他不長胡子。現在卻落到了秦言的手裏,江樹目光盯着秦言那只手移動到自己兩腿間。
涼涼的金屬邊緣抵在江樹軟肉邊,江樹不可遏制的腿根抽搐,“多長時間自亵一次。”
江樹白着臉發抖,秦言就站立在他兩腿間垂下眼簾問他,這裏稀稀疏疏長着幾根彎曲的毛。
作者有話要說: 無憂傷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怎麽忍心傷我這麽深。
年齡大了,就不能接受虐的存在,心已老
jj說要改,有不和諧的地方……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