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兩百七十萬......
他是那筆錢的主人......
“放、放開我。”呼吸困難,“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昧着良心的小婊.子,你還敢撒謊!”
“好!”他放開我,“看你招不招!”
他像是從腰背處掏出樣東西,抵在我柔軟的脖頸處。是把鋒利的刀!
“你不說,老子捅死你!”
他怒吼着威脅我。但就是這種時候,情況越緊張我卻越冷靜。我脖子往前一伸,鋒利的刀刃即刻便劃破我細嫩的皮膚,溫熱的血液流淌下來。
“你不是要殺我麽?!來啊,戳死我啊,我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你就算捅死我也用!”
男人手裏的匕首明顯往後縮了縮,對我的行為顯然及其意外。可能在他眼中,以為像我這種年齡的女孩,只要稍加恐吓就會吓得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
男人似乎在躊躇,看來我的方法奏效了。傻叉,與人質對持不超過三分鐘氣勢已被我壓制。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我持續進攻他的心理,“你這是綁架,是要判刑的!識相的快放我出去!”
對方沉默了很長時間,突然,他又吼起來:“媽的,難道那丫頭騙我。”
丫頭?也就是說剛剛在這裏的人是女的。讓我仔細想想......上次和小西打算吞掉那筆錢,正因考慮到不會被人發現,上面的人也一定丢的非常慌張,不然他現在也不會陷入懷疑到底是不是我拿的困惑,而假如上述的說法都成立。那麽,無疑是有人去洩露出去的!女的......不可能是思慧。如此,剩下的就只有一個解釋,是那個女人!孔林炬的同班同學,當時在巷子裏摔倒的女人,除了淩致,只有她見過我們拿着黑包!
況且自己還和她有過交談,錯不了!
幸好我遇到的這傻子好忽悠,繼續展開心理攻勢,誘逼他放我走。
我正想開口,這時房門卻打開了。有很多沉重的腳步身,又有幾個男人進入房間。
“老三,你問的怎麽樣。”一個粗狂的聲音,“這小子已經被我打得半死。”
他們把一個人丢在地板上。那人在呻.吟,嘴裏含糊不清。
“我們好像被騙了,抓錯了人。”綽號老三的人說。
“啊,那怎麽辦,把人放了?”
然而此時,被當垃圾一樣丢在地上的人艱難地說道:“你們知道我爸是誰麽......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幾個男人大為惱火,再次上去踹了他一通。
處于逆境且仍然敢嘴賤,不得不佩服他負數的智商。
但這聲音好熟悉,在哪裏聽過,像是今天中午.......嚴寒!
“嚴寒!”我驚訝地喊道。
“哦,噢,紀理,你沒事啊,太好了。”他講句話都費勁力氣。
“你怎麽在這裏!”兩百七十萬關他什麽事,這家夥不缺錢吧。
“我剛才跟在你後面,看你被他們帶走,就上去救你。”
“媽的,你跟蹤我!”
“啊?巧合啦,都坐公交回家,只是剛好遇到。”
“哈!天天來接你的私人司機難道死了麽。”
“司機修産假了。”
“滾!大叔會生孩子嗎!”
“別吵了!”粗狂的男人吼道,“找個沒人的地方,放了他們,煩死了!”
噢耶!之前的計策奏效了,也不枉老娘的脖子受了一刀。
但此時,一個娘裏娘氣,聲帶尖細的人道:“等等,就這樣放掉她可惜了。”
“阿郎,你的意思?”
“你瞧這小妞臉蛋長得挺漂亮的,今兒天時地利都在,咱哥們都上她一回,完事之後再放她回去。”
“這樣不合适吧......”老三有些猶豫。
“有什麽不合适的!”阿郎喊嚷,“我們組裏像她年紀的多了去,在這裏誰敢說自己沒睡過!”
“但、”
“廢什麽話!膽小鬼!”他把某樣東西給老三,“你拿着,我來!”
阿郎說着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向我靠近。
“妮子,今天你可要陪哥哥我好好樂樂。”
“滾開!離我遠點!”我唯一能動的就只有嘴了。
“你敢動她,我宰了你!”嚴寒的額頭青筋暴起,怒吼的口腔裏漬出不少血沫。
我開始瘋狂地掙紮,但自己被膠帶在椅子上綁得死死的,根本寸步難移。阿郎手一下子捏住我的乳.房,他的手非常纖細,我胸脯的嫩肉擠滿了他的指間,溫熱的鼻息貼近我的臉龐。
這畜生想親我!!連他都還未親過我!!!我張大的嘴,死命咬住他下颚。
阿郎疼得撕心裂肺亂鬼叫。
“臭婊.子!”他一個巴掌甩在我臉上,捂着鮮血直流的創口,“看老子今天不幹死你!”
繼續下去恐怕今天是在劫難逃,只有.......
“別碰我!我知道錢在哪裏!”
他們幾人都愣住了,然後,淩亂而沉重的腳步都向我迅速靠攏。
“錢在哪裏!”老三扯住我的頭發,拉的我生疼。
“錢被我男朋友拿走了,只有他才知道。”
我飛快整理起自己思緒。
“他人呢。”
“你、你男朋友是誰。”嚴寒插嘴。
“閉嘴!”異口同聲。
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告訴你們可以,但你們要放了我。”
幾人互相交換眼神,顯然沒料到我會和他們談條件。
我急中生智:“你們這樣貿貿然過去,很可能會被人發現,我幫你們把他騙過來,但你們要答應放過我。”
“我要搞死這小騷貨。”流着血的阿郎仍欲上前。
老三瞪他一把将其推開,然後指着我惡狠狠威脅到:“不許耍花招!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知道了啦~,人家會乖乖聽話的。”
自己瞬間展露出獻媚的燦笑。包括躺屍的嚴寒在內,幾條大漢統統虎軀一震。
于是經過我的默背號碼,老三開始撥打,通了之後把手機放在我的耳邊。
接通的那頭沒有傳來任何聲音,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家夥已經接起電話。
“小炬炬啊~”我發嗲,“你在哪兒。”
......
久久沒有回音。
好吧,确實有點惡心。
“親愛的,是我呀,你在幹嘛。”
又過了好久,裏頭才傳來他的第一句話。“......你想幹什麽。”
“我想你了呀,快來陪我。”
......
再次陷入沉寂。
“啊呀,人家好寂寞,快來陪人家啦~”
我覺得自己身邊這幾人毛孔都全部擴張。
“你在哪裏。”他終于松口道。
老三蒙住手機音孔,告訴我地址。原來是這裏,東街的治安糟糕已久,附近遍布紅燈區。
過不了多久,孔林炬似乎就出現在我們所處的大樓下。當确定他是一個人來,老三接通電話,讓我叫他上樓。
很快外面響起敲門聲,他們圍過去。
門打開了,孔林炬立即被他們拖進裏面。自然了,我的雙眼被蒙着,這些細節都是他在很久以後的今天才提及的。他像跟不會反抗的木頭,被按到在地,兩人壓住他的雙手,另外兩人則按住他的腦袋。到這裏為止,他沒有過一絲的反抗,十分附和他的行事風格。然而,當他看見脖子上還滲着血液的我,他憤怒了。
四個男人壓不住他。孔林炬如入無人境,仿佛絲毫沒有受到壓住自己的阻力,猛然從地上撐起,朝我疾步而來。受到強大力量反彈的幾人,面面相窺,愣在原地。
孔林炬跨過躺在地上被捆綁的嚴寒,徑直到我面前。他抓住膠帶的兩側,如扯塑料袋一樣,将我身上的膠帶盡數拉斷。我重獲光明,第一眼,映入的便是他機械的臉龐。
“他們幹的?”孔林炬掏出紙巾替我止血,語氣生澀。
現在才發覺脖頸處的傷口這麽大。
我點頭,一股酸楚忽然湧上來,我輕輕喚了聲:“疼。”
孔林炬的眼神變了,那一直看似黯然而稍顯呆滞的目光,居然變得兇險起來。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罵着髒話拉起張凳子向他沖來。男人往他的肩膀砸下去,瞬間木花飛濺,但,孔林炬卻仍然立在原地。
說實話,除了在拳臺,自己從未見過孔二愣子動手打人。包括上次和嚴漠約架,他只是讓着對方。然而現在我卻見到了他真正行使暴力。他的拳,幾乎見不到殘影,轉身的片刻,那人就已經應聲倒地,癱軟在地上不斷抽搐,口吐白沫。孔林炬雙腳開始在原地間隙跳,只有我明白,這是他身為拳擊手的步伐。
剩下的三人互相對視,全操起家夥沖過來。
接下去發生的事情,由于超出我的語言能力範圍。所以我借用一個比喻來敘述。
他的拳頭落在他們身上,就如同個普通人,在擊打一袋二十斤的米。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字數有點水。由于工作培訓比較繁忙,早上七點起床,五點二十時下班。晚上在寫小說時,坐在我邊上的室友還要來看我寫,實在很影響,也很讨厭。還有,為何洛倓如此神預計,知道我要附上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