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後攻·真亂傳1
淳于嘉一口口哺喂宣帝飲下甜湯,雖然沒什麽更多暧昧動作,但兩人之間的溫度還是不停上升,到這碗湯喂了大半時,宣帝已忘了要他回移清殿繼續學禮儀的事了。
他順手将湯碗放到禦案上,自己擠到書案與龍椅之将,把宣帝的頭緊抵在椅背的荷葉托首上,纏綿綸至地親吻起來。兩人口中還殘留着甜湯的餘味,唇舌交纏時,那種溫馨甜美之感和着真正清甜的味道,叫這一吻更是甜到了人心底。
淳于嘉的手極巧妙地自宣帝衣擺下探了進去,靈活地解開衣帶,順着褲腰向下伸出,碰到了宣帝沉甸甸的兩丸玉袋。他将那兩丸都托在手中,用指尖輕輕捏了兩下,舔盡宣帝唇角銀絲,調笑道:“陛下這裏已這麽重了,難道還要忍下去麽?我身負協理六宮之責,皇後不能主事時,就該加倍關照聖體……”
他的手指已在宣帝身上忙得不亦樂乎,雙唇也自宣帝臉上移了下來,一手壓着宣帝的肩膀,隔着層層衣物啃咬心口處那枚已悄然挺立起來的乳珠。輕薄的春衣被口水洇得濕透,稍嫌力道過重的啃咬在衣物的緩沖下并未造成什麽痛楚,只留下一片勾人的酥麻。
宣帝的身體早已被後妃服侍得十分敏感,僅是這麽稍微碰了碰,就已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處升起,上半身更是下竟識地向前挺了挺,将自己送入那雙濕熱的唇間。淳于嘉用力吸吮了一下,宣帝便覺酥麻難耐,用力攥着他幞頭後兩角向下拉,又拉着他的手去摸未曾被照顧到的那邊乳珠。
淳于嘉順着他的意思撚着那顆硬粒,滿意地說道:“陛下果然想念我得緊了,如此正好,我定将一身所學都施展出來,讓陛下品題。”他溫熱的呼吸吹在濕透的衣袍上,倒叫宣帝胸前受了些刺激,心頭也清明了兩分。
才剛休息了沒兩天,自己竟已饑渴到了這地步……宣帝深覺可恥,用力夾起雙腿,想掩住腿間不雅之物。可淳于嘉的手還攔在他腿間,就算擡起腿來擋得住下擺上難堪的墳起,也阻不住他手上的動作。宣帝連忙放開淳于嘉的手,微微用力推他:“住手……這裏是朕辦公的地方,不是後宮該出入的地方。你且回宮等着,朕若要召幸你……”
說話之間,淳于嘉已擡起他的雙腿,将長褲與裏面犢鼻短褲層層褪下,低頭在龍莖頭上輕輕咬了一口。宣帝的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再也說不出話。淳于嘉擡起眼看着他,魅惑地笑了笑,将他的雙腿架在肩頭,分開臀瓣,低下頭盯着那仍緊縮成一團的淡粉色褶皺:“後宮是不該出入前朝,可臣是中書令,正是該侍候禦前,随時承旨議事之人。臣眼下也不是在等陛下臨幸,是在和陛下回秉後宮禮儀規制的不足呢。”
他一手捧着龍莖,将薄唇湊上去親了親,另一只手手已探到下方,一下下按着緊閉的龍門,神色卻顯得十分莊重肅穆:“臣要請旨增加尚儀局彤史的人數,這些日子一直不曾有女史記錄後宮承幸的日子與次數,臣安排後妃承寵時極不方便……”
說這些話時,他還不時手口并用地撫慰着宣帝的龍體,只是動作十分輕微,且又是時有時無。宣帝才嘗到一絲歡娛,立刻又空落落無處可尋,體內累積的欲望節節攀升,無處發洩,難受得緊緊靠在椅背上,頭極力後仰,壓在托首上望着藻井大口喘息,斷斷續續地答道:“記什麽……彤史。都是男子……又不會有孕……”
淳于嘉猛然挑了挑眉,目中躍動的火焰更加明亮,慢慢直起身子,欺身壓向宣帝,将他的身體對折過去,摸着他的臉頰說道:“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萬一陛下真有了皇子公主,總要知道是哪位妃嫔所出吧?臣不才,願為後妃表率,待承幸後親手記之。”
宣帝滿心羞恥,卻又無可抑制地興奮了起來。淳于嘉擡起他的下巴親吻,撩起自己的衣袍,露出奉聖之器,捉着宣帝的手摸了上去。宣帝只覺着那東西在自己手中漸漸長了起來,脈絡紋理清楚得直如親眼見到,而往昔被此物盡力侍奉的感覺又重現于身上,只憑着想象已令他情動難抑。
他的身體軟得幾乎只能靠龍椅支持,呢喃低語般叫道:“幼道,別這麽、朕、快給朕……”他說話時幾乎語無倫次,眼橫秋水,目光已不由自主地轉向了下方。
淳于嘉剛要奉旨侍寝,門外忽然傳來一聲高喊:“陛下,兵部尚書韓翼求見!”
這一聲震得兩人都猛地僵住,宣帝提高聲音喊道:“不見……”一聲未落定,殿門已被人撞開,韓翼的聲音在門外高聲響起:“陛下大喜!殷将軍已攻入吐蕃,全殲其王師,吐蕃殘餘皇族一體投降……”
好在淳于嘉反應得快,他進門時便放下宣帝,自己鑽入禦案之下,還不忘擡手整理龍袍。宣帝也連忙坐正,擡袖抹去面上水痕,雙肘撐在桌案上,等待身下情欲平複。
韓翼大步流星地闖入殿中,立在階下高聲笑道:“陛下,這是吐蕃來的戰報,請陛下過目。殷将軍欲入京獻俘,還要将軍馬各發歸本郡,臣是來與陛下商議,該何時叫他入京,獻俘儀式可否比照大将軍平西戎時?還有吐蕃是否也要留支軍隊駐紮……”
韓翼在那裏侃侃而談,宣帝已是全然聽不入耳。禦案下方的淳于嘉雖然躲了起來,卻還不忘了自己的本份,伏在宣帝腿間吹起簫來。宣帝只顧聽他鼓唇搖舌,随着他每一次開口,整個身子都要跟着進退,可在韓翼面前又不能不盡力繃住,一身肌肉幾乎都忍得僵了,臉更熱得發燙,幾乎不敢擡起頭來。
他緊咬着下唇,強咽下一聲聲幾欲沖口而出的呻吟,細細壓抑着呼吸,極力保持儀态。韓翼立在階下,滿懷期待地看着宣帝:“陛下之意如何?”
宣帝之意,是想讓他早些出去。可身下傳來的一陣陣刺激卻讓他不敢開口說話,只盡力撐着身子,虛眯着眼,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韓翼也有些發懵,以為自己方才講得不夠清楚,重新又說了一遍。
宣帝一手支額,低頭看向桌面的戰報,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淳于嘉的手指不知何時已探入他體內,正在腸壁上尋找宣帝最受用的那一點。僅是這樣的試探就已讓宣帝忍耐不下去,喉間透出一點點嗚咽。
韓翼模糊聽到一點動靜,連忙閉上嘴傾聽宣帝指示。宣帝咽下聲音,腳下用力踹了淳于嘉一下,手落到腿上狠狠擰了一把,借着這點痛楚總算清醒過來。他清咳一聲,擡起頭來看着韓翼:“殷正能有此大勝,朕心甚慰……此事便由兵部全權處置,你明日遞上奏章……”
他低下頭細細喘了一陣,只覺眼前一陣陣發白,再也支撐不住,咬緊牙關說道:“你先退下,明日上疏罷。”
韓翼雖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退了下去。文德殿的門剛剛閉上,宣帝便以手掩口,悶哼一聲,洩在淳于嘉口中。他半伏在禦案上,深深呼吸了一陣,啞聲斥道:“你自己罰俸三個月,禁閉……”
淳于嘉從桌下爬了出來,将自己的分身送到宣帝面前,笑道:“臣還要上朝,怎麽禁閉呢?不如陛下就将此物禁閉起來,不許它離開那黑洞洞不見天光的地方吧?”
此物幾乎貼到宣帝唇上,淳于嘉又特地将宣帝的手放在其上,一面調笑一面要宣帝捧着它湊到自己面前。宣帝幾如入魔一般,捧着那物來回摩挲不提,更張開口将其吞了進去。雖只含住一小截,已令淳于嘉激動難當,捧着宣帝的臉淺淺抽動起來。
宣帝口中被撐得極滿,身下卻一片空虛,待那興頭過去,便嗚嗚嗯嗯地斥責淳于嘉,要他将此物下到肉牢籠中禁閉起來。淳于嘉微覺其意,戀戀不舍地抽身出來,又向宣帝身下探了一探,見那洞口處已流出涓涓細流,便将宣帝向外拖了拖。那雙只着羅襪的長腿自然地環住他的腰,蹬在禦案上借力。淳于嘉托起宣帝雙臀,終于一寸寸縱身沒入。
結合得最緊密時,兩人同時松了口氣。淳于嘉見他身體已完全打開,便迫不及待地挺身縱送,一下下頂到深處,幾乎要連那兩丸肉囊也一起送入其中。因是受了宣帝之命要囚禁不安份的分身,他抽身出來的動作極緩慢,重新關囚的速度卻極快。有時将那物關進去後,還要讓它在囚籠中輾轉反側一陣子,直到将囚籠四壁磨遍,獄卒在裏頭上過夾刑,才肯把那犯了欺君大罪的物事抽出來放放風。
宣帝兩臂撐着扶手,身子一半懸空,姿勢扭曲難受,卻全不顧腰下空虛感,一徑催促着淳于嘉動作再快些,別老在裏頭磨蹭,不讓他痛快解脫。淳于嘉自然不敢違命,便就着相接的姿勢将宣帝抱了起來,自己坐在椅上,将宣帝兩腿架在扶手上,抱着他從下方一下下遞送。
這樣的姿勢,淳于嘉稍稍弓身便可親吻宣帝胸前一帶,又能叫他坐到最深處,上下交攻,将他由裏至外吃了個徹底。
洩在宣帝體內那一刻,淳于嘉特特低下頭看着兩人相接之處的變化,并探手到那已溢出絲絲汁液的入口,抹了一絲在指端,送到宣帝口中。宣帝無意識地吸吮着他的指頭,将那味道遠不及甜湯之物咽入口中。淳于嘉看得心中如同貓抓,細細親吻着他,那受刑不過之物又往裏頂了頂,低聲笑着問他:“陛下,此物之罪過重,僅囚一回怕不能令其悔改,不如叫它多在牢中受些教訓吧?”
宣帝腦中渾渾噩噩,只覺着身下又被撐滿了幾分,在那指頭上狠狠咬了一口,噙着它怒道:“朕叫人封了移清殿……”
淳于嘉撫着他的臉頰,又在宣帝體內動了一下,毫無畏懼之心地答道:“陛下說什麽就是什麽,反正臣還有別的地方可住,大不了咱們每回都在文德殿敦倫……”
餍足之後,淳于嘉果然盡了協理六宮——雖然這權力已叫宣帝撤了——的本份,叫了彤史來,親手記下了自己何時承寵、如何承寵,然後将這本彤史收入手中,并吩咐女史:“以後後宮凡有承恩者,皆當錄下,報至我這裏,此事陛下已授命我做,不必去問皇後了。”
女史依言應下,又去準備了一本新冊子,向皇後報備了一聲。朱煊冷笑着點了點頭:“好,淳于、咳,淑妃不是要顯他的賢臣本色麽?既然他要恪守宮規……哼,那咱們就按宮規來。去把那本宮規拿來,給我念念,皇後在妃子面前有什麽特權!”
這兩天叫朱家父子夫妻吓得不敢往殿中央站的女史終于顫巍巍地出來,捧着宮規道:“妃嫔每日早上要向皇後請安,初一十五皇上必須歇在皇後宮中……”
朱煊垂目沉思了一陣,口中喃喃自語:“初一十五,誰等得到初一十五。不錯,這群人的确是太閑了,閑得他有空跑到文德殿……”他嘴角微露笑容,眼底卻是一片寒意,瞟了那女史一眼:“叫人傳話與各宮,我這個皇後要整肅後宮風氣,讓他們每天下朝後都給我進宮請安,誰敢不來就以宮規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