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H(2)
褲衩套頭上,回頭率絕對百分百。”
金蒼昌:“……”
段飛很同情拍拍金蒼昌的肩膀,“囧着囧着就習慣了。”
在洪老爺子的強烈要求下,二人麻将第二局開始。
金蒼昌看着手裏的大紅褲衩就發憷,輸是絕對不行的,可要是贏了又要多幾條褲衩了,那就只能讓牌局流掉了。
金蒼昌發誓,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讓牌局流掉了,眼看着就要流局了,最後手賤來個海底撈月,很悲催的又多了兩條大紅褲衩。
而在接下來對段飛的賭局裏,金蒼昌終于遭受前所未有的打擊。
從他學會運用口訣後可以說是百試不爽,可段飛就像是口訣的免疫體,對他完全沒用。
在角逐賽見識過段飛的能耐,金蒼昌不敢大意,便挑了他最擅長的無限注德州撲克和段飛對決。
段飛随手拿了副新牌開封并展開,“請驗牌。”
金蒼昌自信他能應對任何狀況,便搖頭示意不用驗了,還催促着趕緊開始。
“有時過于自信了,就是自大了。”段飛提醒他一句。
雖然金蒼昌這小子賭的天賦極高,但自持過高,以後難免會摔得很重,所以段飛決定給這小子一個教訓。
40
40、贏得輕而易舉 ...
金蒼昌暗自揣摩着,這少年既然也是熟知口訣的人,那他們間真正要對決的其實是口訣,看誰更善于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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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同樣精通口訣的人,就該從氣勢上先壓制他,正所謂是“未贏其財,先贏其勢”。
然後絕對不能給予少年絲毫機會,那就要用到“獅子搏兔,不遺餘力”。
如果段飛就只會口訣,堂堂正正的和金蒼昌對決,絕對不是金蒼昌的對手,可問題段飛他是老千,作弊使詐的好手,所以有些問題就不成立了。
兩人約定以麻将牌為籌碼,每人麻将牌五十,六局內贏得麻将牌最多的人勝出。
第一局,段飛莊,負責大盲注——麻将牌兩個,金蒼昌負責小盲注——麻将牌一個。
在沒有荷官的牌局中,一般都是由按鈕位的玩家,也就是這局的莊負責發牌。
段飛給兩人發底牌。
金蒼昌很自負的連底牌都沒看,就丢出十個麻将牌。
段飛也沒動手翻看自己的底牌,只是都瞥了眼兩人桌上的牌,很幹脆的就棄牌。
金蒼昌便有些暗自得意了,思索着應該是自己的“未贏其財,先贏其勢”成功了。
接下來一定要步步緊逼,而且要盡量的高姿态。金蒼昌暗中再度拟定計劃。
第二局大小盲注不變,金蒼昌莊,并負責押大盲注。
金蒼昌發牌後,段飛還是沒看底牌,扔出了兩個麻将牌,最低限額押注。
這次金蒼昌看底牌了,是A一對。
牌面很大,但“獅子搏兔不遺餘力”,所以他不會給對手任何機會,這次他丢出二十個麻将牌。
段飛看看桌上的麻将牌,再度棄牌。
這樣一來金蒼昌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贏了兩局。
第三局,莊輪回到段飛的手中。
底牌到手,金蒼昌翻開看,是5和8,牌面很小,按理來說應該謹慎些了。
可金蒼昌認為而經過前兩局的強勢,已經在氣勢和信心上占上風了,段飛被他壓制得很好,不足為懼了。
所以他依然很高調的加注,一加又是最低注額的十倍。
段飛瞄了眼金蒼昌的底牌,表情讓人看不明白。
金蒼昌一時摸不透段飛的心理,便用韓語說話了,洪律同聲翻譯。
“你幹脆一路棄牌吧,到第六局再出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稍微比你多幾個牌而不和你在第六局決勝負的。”
段飛也沒接他的話茬,可就在金蒼昌以為挑釁失敗時,段飛丢出了二十個麻将牌,跟進了。
金蒼昌很詫異,但覺得段飛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在段飛燒牌一張後發出三張公共牌,分別是J、2、7。
金蒼昌再次将注碼加到十個麻将牌,他要将段飛再度逼棄牌。
面對金蒼昌的咄咄逼人,段飛也只是莞爾,繼續跟,但不加注。
段飛的跟進,讓金蒼昌突然覺得有些騎虎難下了,在發第四張公共牌時他緊張了起來。
所以當第四張公共牌出現5時,金蒼昌稍微的松了口氣,“我怕你又棄牌不玩,我Check。”虛張聲勢。
“既然這樣,我怎麽能辜負你的期望。”段飛發起攻勢了,一把推光手邊的麻将牌,“All in。”
金蒼昌驚異的看着段飛。
連底牌都沒看就敢全押?!這少年到底想做什麽?
段飛的突然之舉,讓金蒼昌本計劃的步調亂,一時間無法做出冷靜的判斷了。
段飛也不催促金蒼昌,笑看着他。
雖然金蒼昌真的很好奇段飛的底牌到底是什麽,竟然敢這樣冒險,可理智還是戰勝了好奇心,他棄牌了,因為他的底牌實在是太小了。
段飛很詫異,但向金蒼昌豎起了大拇指,“如果是我,我就會跟。因為對手連自己的底牌都沒看就全押了,這可是讓對手再難翻身的好機會。”
“可是相對的,我也可能再沒翻身的機會了,所以我得為自己留條後路。”金蒼昌雖然不甘,但他還是挺清醒的。
段飛再次豎起大拇指,“我越來越欣賞你了。”
很久沒有過的失敗感,讓金蒼昌有些郁卒。
看着平靜的得難以找出一絲情緒波動的段飛,金蒼昌倏然間驚覺,就在自己以為壓制住段飛的時候,其實他也已不知覺中被段飛主導在手裏。
遲來的明白讓金蒼昌有些心慌了。
自從他弄懂那些口訣後,牌局總是由他來主導的,幾曾何時被人這樣的反操控過了?
越想那積壓在胸口的郁卒越積聚,慢慢的化作了一堵氣撐在胸口,急需發洩。
金蒼昌一拳重重的打在桌面上。
正在洗牌的段飛擡頭看他,“你确定你還能繼續下去嗎?”
“能。”金蒼昌那不服輸的倔強,讓他明知道能扳回的機會希望很渺茫了,但他還要繼續。
第四局,金蒼昌做莊,底牌剛發好,段飛又是沒看底牌,就丢出兩個麻将牌。
金蒼昌竭盡所能地平複自己的心慌,深吸了幾口氣後翻看底牌,是K和10。
金蒼昌丢出兩個麻将牌跟注,再發出三張公共牌,是紅心K、黑桃K和10。
就在金蒼昌暗喜着怎麽計劃反擊時,段飛果斷棄牌了,像是看穿了金蒼昌的底牌一樣。
“你……”金蒼昌頓時有吐血的沖動。
段飛指指洪律,“‘将強伐情,亂其方寸’,你在賭船上怎麽打擊他的,我就怎麽以牙還牙的打擊你而已。”
已經入夜了,段飛的病房裏除了一小燈照亮麻将桌,其他的地方一片陰暗,讓洪律手中煙火的泯滅不定是那麽的醒目。
在段飛說這話時,那點火光被長長的燃亮後,一陣煙霧噴湧,袅袅升騰。
接下來的第五第六局,金蒼昌就似被段飛玩弄在鼓掌之間的孫猴子,怎麽折騰都折騰不出段飛的指掌,再也找不回一絲自信。
最後輸得一子不剩,金蒼昌徹底認輸,“我輸了。”
看着沮喪的金蒼昌,段飛告誡他,“其實你很不錯,只是太過于依賴那些口訣了只要口訣不起作用,你會六神無主,不知所措,這就讓你的強項變成你的弱點了。”
“我從沒遇到過你這樣,像是對口訣免疫一樣的人。”金蒼昌雖然仍難以置信,可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
王上千這口訣被稱為賭桌上的孫子兵法,如果能融會貫通可以說是難逢對手,當然是有前提條件的,那就是對手一定得不會出千。
就連葉翰這樣的老江湖都一時的大意栽在了金蒼昌的手裏,可見這口訣的精妙。
而至于為什麽口訣對段飛無效,其實很簡單,那是因為段飛一開始就知道金蒼昌的底牌了。
在牌開封展開時,段飛就在每張牌上下了焊,做了記號,是金蒼昌自負不驗牌。
所以段飛一直沒翻看自己的底牌,看牌背面的記號就知道是什麽牌了。
段飛莞爾一笑,“這些口訣說白了,不過是揣摩捕捉人的心理。你确定你真的掌握我的心理了嗎?”将手裏的底牌甩出。
紙牌飛速旋轉,如利刃般的一個角釘在金蒼昌的桌面上。
金蒼昌震驚的大叫,“天纏的絕技,你怎麽也會?”
段飛站起身來,“我師父是他師弟。”
金蒼昌有些尴尬,“原來是我班門弄斧了。”搓搓鼻子,“既然我輸了,我願賭服輸,你要我做什麽?”
段飛裝模作樣的思考着。
洪老爺子就說話了,“讓他代我玩抓迷藏,就把他丢人堆裏,看他們怎麽把他找出來。”老爺子越想越高興。
金蒼昌:“……”
“對了,下午的時候你喊誰媽?”段飛突然想起這茬來。
“我,沒,有。”金蒼昌說回中文了,因為洪律不理他了。
“明明就有,‘媽,放停,我結石’。”段飛學得像模像樣的。
金蒼昌連忙擺手,“不,是。”
“燦燦仔,你哪裏結石了?要是結石了得趕快治。”洪老爺子很親切的詢問,讓金蒼昌很感動。
但接下來的話又打回原形了。
洪老爺子表情很嚴肅,“腎結石?膽結石?膀胱結石?還是輸卵管結石?”
金蒼昌囧了半天後,“……我,懶得。”
“這可懶不得,特別是輸卵管結石,小蝌蚪過不去,夫妻生活不協調,不孕不育啊,”洪老爺子掏出他的紅褲衩,“這時候就需要到它了,穿上它你好她也好,比XX腎寶更管用。”
金蒼昌:“……”
“哎,你還沒說,喊誰媽呢?”段飛锲而不舍。
洪律看看床頭的電子時鐘,見金蒼昌也被他們折磨得快崩潰了,“他那句說的是麻,煩聽,我解釋。”
“哈?你看你停頓的多不是地方。”
金蒼昌發誓,以後說中文絕對不再帶停頓的。
“很晚了。”洪律趕人的意思很清楚了。
段飛護住小菊花蹦開老遠,“又來,給點恢複原狀的時間吧,小菊花都快成向日葵了。”
洪律:“……”
洪老爺子拖着金蒼昌火速離開現場,留段飛在得得瑟瑟的唱着,“菊~花~殘,滿~腚~傷……”
洪律:“……”
作者有話要說:病了,頭重腳輕,幸好還有點餘糧,不然今天的更新就開天窗了,但親們的留言暫時不能回複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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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籌謀反攻大計 ...
“別動。”清冽的聲音警告着在水裏撲騰的少年。
洪律左手肘支浴缸邊,手掌成拳撐在頭側,在水汽氤氲的朦胧中眉眼含笑,薄唇輕抿出微微的妖冶。
這樣的洪律就像只高貴而慵懶的貓科動物,撩動着細長的尾巴挑逗着被他按在爪下的小獵物。
“到底……弄……幹淨那東西沒?”少年的聲音抖得幾乎不成調,全身發紅,眼神發媚。
“啊……”,突然小腰一陣顫抖,少年又栽進水裏撲騰了。
“沒有。”洪律完全沒一點騙小孩的愧色,将少年從水裏拎出來,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要不……留着算了,別洗了,哎,啊……別碰哪裏。”少年抖動着腰肢抗議着。
“這裏嗎?”
洪律故意撩撥幾下,少年再次栽水裏。
少年顫顫的自己爬起來,感覺到趴着的胸膛在微微的震動,擡頭見某人不懷好意的笑臉,怒了。
“你大爺,紅花三,你別讓老子找到反攻的機會,老子絕對攻到你求饒……啊……”開始的氣勢在暧昧的低吟聲中終結。
洪律肆意的加緊指上的掏弄,在哪點上的撥弄更是頻繁了,讓少年癱軟在懷中。
分開少年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俯頭近已經迷亂癱軟在的少年耳朵邊,“你知道,面對挑釁,我一般是怎麽回應的嗎?”
至于洪律的是怎麽回應的,第二天看段飛扶着小腰,咬牙切齒的發誓一定要反攻的慘狀,就知道得到了洪律怎樣的回應了。
段飛辦理好出院手續,和洪律他們一起回Z市。
而金蒼昌,段飛則以沒想好要他做什麽為由,強留下當跟班了。
由于昨晚被折騰一宿,段飛上了飛機就睡着了。
看着少年毫無防備的酣然睡顏,洪律有些歉意,也有些後悔自己昨晚的需索無度了。
對于生理上的需要,洪律一直都很克制,只是适度的發洩,從不縱欲。
他也一直以自己的自制力為傲,可沒想到這少年卻能輕易讓他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少年就像是上天為他量身訂造的,每一次身體上的交融都那麽的契合,讓他深深的淪陷。
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他無法自拔,只能糾纏着少年和他一起沉淪,直到筋疲力竭。
這樣從未有過的瘋狂放縱,讓他突然察覺原來還可以這樣的活着。
看着靠在肩頭酣然入睡的少年,洪律第一次有了想和一個人過一生的念頭。
回到Z市,段飛就被洪律金屋藏嬌過上同居的小日子。
但段飛還是趁機跑回了他和蕭伯安租住的城中村。
推開門,潮氣和黴味撲面,裏面一片陰暗,就算現在是大白天。
段飛打開燈,一層薄灰覆蓋在所有的家具上,所有的東西他們去新加坡前是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
蕭伯安沒有回來過。段飛有些失望。
雖然知道蕭伯安在那天的晚上就跟靳少坐飛機回來了,但那以後就一直都沒有見過他了。
就連學校蕭伯安都好些天沒去過了,段飛很放心不下。
打電話問靳少,靳少也支支吾吾的,只說蕭伯安很好。
懷揣着對蕭伯安的擔憂,段飛再次到學校去,可今天都期末考試了,他還是沒來。
段飛有些郁郁的坐在教室裏,直到監考老師拿着考卷進來,段飛才悲催的發現自己一節正經課都沒上過,以前學的也早就還老師了,拿什麽考?
所以當老師說把和考試無關的東西放到講臺上時,段飛很淡定的把自己放到了講臺上。
可更杯具的是,老師很寬宏大量,不但沒責怪他,還讓出了講臺當他的考試專用桌。
于是段飛在全班哀悼的目光中,成為了監考老師的重點“保護”的對象。
考完後,段飛被要求請家長來。
段飛就把洪老爺子給叫來了。
老師拿着段飛的空白卷子洪老爺子看,語重心長的,“蕭亦非同學這樣下去很危險啊。”
洪老爺子拿着卷子不看不打緊,看了直噴段飛一臉唾沫星子。
“嘿,你說你平時挺聰明的,怎麽一考試就變笨了,竟然連這麽簡單的問題你也留空白,‘他是什麽人?’你就是閉着眼睛随便寫個‘他是個男人’,再喪心病狂的考官也會給你一分嘛。”
老師用一種你還能再無恥點嗎的眼神看洪老爺子。
“還有這題,‘身無彩鳳雙飛翼’這樣的名句你竟然都不知道,”洪老爺子搖頭晃腦的,“下句是‘落地鳳凰不如雞’嘛。”
老師覺得心髒有些抽搐了。
“‘吾不能為五鬥米折腰’,這有點難度了,”洪老爺子撓撓頭想了下,問老師,“那六鬥考慮否?”
老師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所以當洪律來學校時,要領的人就成了兩個。
放學時分的校園,陽光穿透枝葉,将點點光斑投映在地,女生們叽叽喳喳的三五成群頻繁打醬油,在洪律面前晃過。
“誰氣暈老師的?”洪律口中叼着支煙,靠着小道邊的樹幹上。
段飛和洪老爺子幾乎同時擡手指着對方,異口同聲的,“是他。”
“小崽子,”洪老爺子跳起來了,“我可是因為你交了白卷,氣着老師了我才來學校的。”
段飛也不否認,“的确我是氣着老師了,可我沒氣暈她,是您老來了她才暈的。”
“我哪裏氣她了?我還和她進行學術交流來着。”
“是呀,交流陶淵明幾鬥米能折腰。”
洪律腳踩滅了一個煙頭,又點上了一支煙,耐心十足的等着這一老一小吵完。
“爸……爸爸,三哥。”嬌滴滴的聲音怯生生的喚着。
洪律看向來人,很漠然的應了聲,“嗯。”
來人是個女孩子,個子嬌小玲珑,五官精致甜美,整個人透着清淨的水靈。
少女身後還有幾個女孩子,應該是她的同學,偷觑向洪律的眼神滿是少女芳心的暗自悸動,還不時的巧笑赧然。
見少女,平時跟老頑童一樣的洪老爺子,不知為什麽有些難以親近了。
看洪老爺子的臉色不太好,段飛也沒敢去招惹他,就偷偷的問洪律,“你妹妹?可她不是姓秦嗎?”
雖然段飛沒正經上過一節課,但蕭伯安對校內的八卦卻清楚的得很,特別是校花和級花這類的八卦更清楚了。
眼前這少女應該就是蕭伯安他們班裏的,被全校男生封為校花的秦清秋。
洪律彈了下煙灰,“因為不被爸爸承認。”
段飛立刻閉嘴,這種家務事外人是最不方便評論。
“行了,你走吧。”洪老爺子不耐煩的揮手讓秦清秋走人。
秦清秋雖然有些尴尬,但似乎已經習慣了洪老爺子這樣的态度,不舍的看了洪律一眼轉身和同學一起走了。
“按你和秦清秋的年齡差距,貌似老爺子不止你們四兄弟姐妹。”段飛再問。
“爸爸承認的只有三個,”洪律真相家醜,“死不承認的還四個。”
洪老爺子很幽怨的對着手指,辯駁着,“那四個真的不是我的。”
“那麽亮晶晶的一個腦門,不用做DNA都能确定。”洪律繼續真相。
段飛則踮起腳想挑開洪律額前的發梢看亮晶晶的腦門,但洪律一個眼刀子劈過來,他覺得小菊花又開始疼了。
洪老爺子捂住腦門,悲催着,“又不單我一人有這腦門。三兒,你這麽不信任爸爸,爸爸很傷心,爸爸要打擊,要報複。”
段飛囧,“您老又想給他起什麽名?”
洪老爺子很欠揍的奸笑不語。
回家後,洪老爺子偷偷摸摸的拉段飛和金蒼昌到角落,神秘兮兮的對段飛說:“小崽子,還想不想反攻了?”
段飛一聽就來勁,握起小拳頭,很堅定的回答,“反攻将是我畢生大業。”
金蒼昌:“……”你就這點志向了。
洪老爺子握住段飛的手,鼓勵他,“好樣的,我幫你。”
“真的?”段飛激動,“那我該怎麽做,才能得償所願?”
洪老爺子琢磨了下,“首先我們來拟定幾套作戰方案。”
“嗯,什麽方案?”段飛洗耳恭聽。
“首先是A計劃——霸王硬上弓。”洪老爺子很富激情的宣布。
金蒼昌往沙發上看了下洪律,“霸王。”又上下打量了下段飛,“弓。”
段飛:“……”幽怨的望着洪老爺子,“您老逗我玩來了吧,我要是能硬上他我還折騰什麽反攻。”
“我也知道這計劃可行性不高,所以我一早就否決了。”洪老爺子趕緊表态。
“那你說出來是什麽意思?”段飛用極度鄙視的目光看他。
“不是就為了抛磚引玉,引出B計劃來嘛。”
“那B計劃是什麽?”
洪老爺子的目光驀然悠遠而深沉,“攻其無備,出其不意。”
段飛摸摸下巴,“嗯,有點意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的餘糧了,明晚這時候如果沒更新,請見諒。
由于眉頭打字慢,一般都是今晚碼明晚的更新,可今天吊了四瓶水還發在低燒,今晚是沒法碼字了,明天眉頭休假,如果好點了就會盡量碼一章,但眉頭不敢保證一定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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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到底醉的是誰 ...
“那我該怎麽做才能攻其無備,出其不意呢?”段飛虛心求教。
“這攻其不備,出其不意,關鍵就在于這‘無備’上。”洪老爺子一派高深莫測的神秘,“而男人最無防備是在什麽時候你知道嗎?”
金蒼昌童鞋搶答,“坐,馬桶,的,時候。”字字發音清晰了,洪律斯巴達式中文發音練習的結果。
段飛和洪老爺子:“……”
“心理,學上說,人,在光,屁屁,的時候,會比平常,更脆弱,和更無,防,備。”金蒼昌用心理學來論證的他的觀點。
洪老爺子看金蒼昌說得那麽有根有據,就尋求段飛的意見,“要不你去試試,也許真的攻得下來呢。”
段飛看向金蒼昌,“你去坐下,我試試你有多不防備。”
金蒼昌躲洪老爺子身後去,“你……你,準備……拿,什麽,試?”
段飛磨刀霍霍的樣子,“狼牙棒和柱形仙人掌,你選一樣吧。”
“……”金蒼昌吞咽了下,“還有,別的,選擇,嗎?”
段飛想了下,點頭,“有。柱形仙人掌和狼牙棒,你選一樣吧。”
金蒼昌:“……”做了動作,我閉嘴的動作。
段飛調戲完金蒼昌後,“老爺子你接着說,男人什麽時候最無防備。”
洪老爺子态度極具學者的研讨學文的嚴謹,神情嚴肅而鄭重,讓人極度期待他接下來的話。
“男人什麽時候最無防備?”洪老爺子說話了。
“嗯。”段飛和金蒼昌靜候他下文。
“其實我也不知道。”洪老爺子很幹脆的告訴他。
段飛忽然笑了,笑得一嘴角高一嘴角低,挺瘆人的,“老爺子你在調戲我嗎?”
“但是,”洪老爺子不敢再裝高深了,“我知道老三他最無防備的時候。”
“真的?”段飛用眼旮旯角看他,完全不信任的态度了。
洪老爺子舉手發誓,“真的。老三他最無防備的時候是喝醉的時候。”
段飛目不轉睛的盯着洪老爺子看了好久,看得洪老爺子掐着金蒼昌的脖子直嚷嚷,“晚節要不保了。”
掐得金蒼昌眼白多過眼黑,“沒……事……有……保……修就……行了。”
洪老爺子:“……”
段飛抽着嘴角,“好吧,姑且再信你一次。那三太子的酒量怎麽樣?”
洪老爺子指指酒櫃,“老三喝別的酒都沒上限的,可一旦喝啤酒就醉,百試不爽。”
“有這麽神奇的事?”段飛半信半疑。
“那是……因……為……”洪老爺子猶猶豫豫的,支支吾吾的,但在段飛摸出一副撲克牌的時候,那話說得突然就流暢了,“我們洪家男人的都這樣。”
段飛将撲克牌收起,摸着下巴,“既然洪家人都知道,三太子自己就更知道了,除非三太子秀逗了,不然絕對不會就這麽喝了,所以……”向洪老爺子挑挑下巴,“你說該怎麽辦?”
洪老爺子一拍手,“這就簡單了,将啤酒混入別的酒裏面就行了。”
“你是說用其他就的味道掩蓋啤酒的味道?”
洪老爺子點頭,段飛也覺得這辦法應該可行,三人着手準備。
可問題是三人喝酒行,調酒就一竅不通了。
所以一股腦的把能倒的酒都倒一起了,最後出現的那杯東西,有着說不出的詭異顏色。
金蒼昌問出了他們心中的疑問,“小,非,你确定,不用,揍傻,三,少,強灌,他,也會,喝,這麽,奇怪的,東西?”
洪老爺子和段飛頓時暴汗。
去揍洪律等于去找打?
最後段飛突然騰的站了起來,一副為大義而不惜自我犧牲的慷慨,“看來,只能小小犧牲下我的色相了。”
段飛松開了胸前的紐扣幾顆,若隐若現內在的春色幾分,在挑開牛仔褲褲頭上的扣子,頭發撥弄淩亂,唇挑笑意三分。
頓時冷豔的少年妖異十足。
兩指輕捏酒杯,款款的走向他和洪律的房間。
看着段飛這一番改變,金蒼昌驚豔十足,“原來……男,人也……能,這麽……誘,人。”
洪老爺子立馬跳了起來掐着金蒼昌的脖子,“敢打我兒媳婦的主意,找死。”打得金蒼昌滿頭包,突然發現他手中拿了瓶酒,甚是眼熟,“你手裏拿的是什麽酒?”
金蒼昌摸着滿頭包,瞥了眼手裏的酒瓶,“Spirytus Rektyfikowany。”
“波蘭精餾伏特加。”洪老爺子大驚失色,“你怎麽把這東西都混進去了?”
“又是,您老,說,随便,混,我,就随,手,拿了。”金蒼昌覺得自己超無辜,“怎麽,了?”
洪老爺子告訴他,“這波蘭精餾伏特加的酒精含量高達百分之九十六,是除了工業酒精,就它酒精含量最高。”
“那,怎麽,辦?”金蒼昌愣愣的看着手裏的酒,貌似他倒了不少。
洪老爺子都不由得看向了二樓的房間,“但願小崽子別喝。”
金蒼昌想了下,但是還是提議了,“要不,我們,提醒下,小,非?”
洪老爺子很猶豫,很遲疑,很躊躇,很彷徨的對着手指,“燦燦仔,估計現在已經遲了。”
“要不,我,們在門,外守,着,有,什,麽不對,勁的,我們再,沖進?”金蒼昌提議。
洪老爺子眼睛一亮,“好提議。”
見洪老爺子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金蒼昌突然很想抽自己嘴巴子,感覺自己絕對會被這個提議給害死的。
而在房間裏,浴室門的打開,氤氲的水蒸氣中走出一位高大偉岸的男人。
在就像是當初段飛醒來,第一次見到洪律一樣,他依舊冷峻高傲,猶如君臨般的氣勢逼人。
但如今這個唯我獨尊的男人卻已經被段飛烙上印記,是他段飛的所有物。
這樣的感覺讓段飛有種心滿意足的幸福感。
所以當男人走出,段飛又多下了幾分本錢,主動躺上了床挑開肩頭的衣衫,誘惑着男人掉進他溫柔的陷阱。
洪律走出浴室,卧室內淡淡昏黃燈光柔柔,妖嬈的少年就在那朦胧不清中用眼神撩動着他。
也許世上真的只有這個少年能讓給她失控了吧。
也只是一個眼神的邀請,洪律就感覺到了身體的膨脹,身體的記憶更是被喚醒。
少年肌膚的嬌嫩,少年溫熱緊致的體內,少年被情*欲所控制時的迷離妖媚,少年喘息着的嘤咛……
這些都在催促着叫嚣着,他要再度記憶下少年的美好。
洪律也沒遲疑,将浴巾仍在一旁,将自己完美的身體展現在少年的面前。
就像少年知道該怎麽誘惑他會失控一樣,他也知道喜歡的是什麽,那就是他的身材。
少年看着洪律慢慢走來的,能感覺到少年的呼吸在變化。
洪律并為急着将少年壓下,而是伸手撐在少年身體的兩側,俯看着少年眼睛留戀在自己的身上。
少年從不掩飾對他的欲望,就算是被動承受的一方,他也經常主動的迎合。
洪律喜歡這樣坦誠,不嬌柔做作的少年。
吻輕落少年的唇,舌尖輕翹唇齒,糾纏上迎上的小舌。
将少年的手放在胸前,緩緩的一路向下,直接那炙熱的根源。
也許是那熱度驚吓到少年了,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在吻內,且越來越激烈。
洪律最終還是放開了少年,在微微的喘息中,少年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将洪律壓下。
“今晚我們來點有情調的。”
段飛拿過床頭櫃上的酒杯,仰頭喝下了一口,但很快的他就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這酒的味道,他無論如何都形容不上來,反正就是挺怪的。
段飛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變化洪律都看得清楚,今晚他們三個在籌謀什麽他也能猜出幾分來。
但難得段飛主動誘惑他,所以他沒揭破。
當段飛将酒用唇哺喂入他口時,他也沒拒絕全數接受,可當段飛要喂的第二口酒時,他才幽幽的說道:“你也喝一口。”并用吻堵住了段飛的嘴,手更是侵入段飛的衣褲中,一把緊握那嫩芽。
段飛一驚不小,但還是控制住了,沒把嘴裏的酒給吞。
可人算不如天算,這是卧室的房門突然開了,洪老爺子和金蒼昌沖了進來,“千萬別喝。”
好嘛,本來是沒吞,被他們這麽一沖吓了一跳,咕咚,吞下去了。
頓時洪老爺子和金蒼昌都傻眼了,段飛此時的表情雖然沒傻,但卻變得……有些微妙了。
靳少拿着幾張請柬,推開洪家的大門就大叫,“老爺子,洪三,小非非,千門要出大事了。”
可進門卻看到除了樓梯的一盞小燈,其他地方黑燈瞎火的,“嘿,今天這麽早都睡下了?”靳少很納悶。
而回答他疑問的是一陣慌慌張張的關門聲,似乎是從一樓的傭人房傳來的。
靳少有種感覺,“鬼子進村了?”
借着樓梯那盞小燈的光芒,靳少隐約看到客廳似乎站着個人,但姿勢很奇怪。
姿勢有點像著名的雕塑《擲鐵餅者》,就是身材不太像,特別是在腹部的地方,感覺就像有幾月個身孕了一樣。
靳少緊盯着那個山寨“擲鐵餅者”走過去。
這鐵餅怎麽長得跟烙餅一樣?還能聞到韭菜的味。
再看下那隆起的腹部,剛想伸手摸下,那雕塑就說話了,“看什麽看,沒見過一塊腹肌嗎?”
靳少被下了一跳坐地上了,“老爺子?”
作者有話要說:眉頭淋巴發炎,好沒全呢,但已經不發燒了,今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