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
與浮伯丘一番密談之後,韓非便釋放了被關押監獄中宗室們,并将他們遣回已經被大大削減了封地,雖然宗室們心中大為不滿,卻也不敢有什麽怨言。
畢竟現韓非已經不像是之前那些韓王,他精通法術勢三道,也不再一味依靠宗室力量,就他們被關押這段時間裏,韓非已經以大刀闊斧之勢将宗室們勢力削弱,現他們,也只能選擇乖乖認命。
至于那日前來求見韓非白衣士子浮伯丘,卻與韓非密談後,便神秘消失了,除了韓非之外,沒有人那白衣士子到底去了哪裏。
一晃幾個月時間過去了,春日起耕大典之後,無論是鹹陽還是鄭,春意都逐漸開始萌發,三月剛過,嬴政便頒布了一道诏命,要任命一位大将,此消息一出,秦國有望榮升大将将軍們無不躍躍欲試,期盼着大王能夠垂青于自己。
就連蒙恬也好幾次來拜訪李斯,希望能他口中探聽到什麽消息,弄得李斯很是哭笑不得,只能無奈回答:“王上意思,我又怎麽會知道,小公子問錯人了。”
蒙恬搖了搖頭,認真說道:
“先生實是太謙虛了,我聽父親說,先生第一次到鹹陽時候,王上便拜先生為老師,還為了你差點跟宗族鬧翻。”
自從知道了自己漸回來人竟然是曾經被秦王看中李斯,蒙恬也開始稱呼李斯為先生,态度恭敬了許多,但卻也不可避免多了幾分疏離。
“是這樣嗎?可惜我都已經忘記了。”
聽了蒙恬話,李斯先是有些詫異,随後神情卻有些黯然,雖然他已經從嬴政口中得知了關于自己事情,可自己卻沒有因此而找回之前記憶,這讓他還是覺得有些失落。
蒙恬趕忙安慰道:“先生只是暫時忘記,以後一定會想想起來,至于封将之事,以王上對先生信任,一定會召見先生,與先生商議。”
李斯沒有想到,蒙恬說一點都沒錯,第二天傍晚,嬴政便召他入宮,只說有要事商議。李斯急匆匆奉召入宮,卻宮門口撞見了一少年,那少年衣着華貴,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看起來與嬴政似乎還有幾分相似。
李斯之前從未見過那少年,也不知他是什麽身份,但既然能夠出入鹹陽宮內,李斯猜想,也必然是極尊貴身份。
可李斯準備主動讓那少年先行,少年卻也一把抓住了李斯袖子,用下達命令似口氣朝他質問道:“是你!我宮中見過你好幾次了,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李斯性格向來也是吃軟不吃硬,見這少年竟然如此跋扈,也不想與他多言,只是冷冷回答道:“臣是什麽人,對閣下來說很重要嗎?臣只是食君之祿,為大王做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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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李斯說氣鼓鼓直瞪眼睛,他正準備再說些什麽,一位侍從匆忙從宮中趕來,看見站宮門口少年和李斯,侍從先對少年恭敬行禮,又趕忙對李斯催促道:“長史大人,王上正等着您呢。”
李斯這才跟着侍從離開,走遠之後,李斯問侍從:“剛剛那是少年,他是什麽身份?”
“回大人,那是王上異母弟弟,長安君成蟜。”
李斯點了點頭,心中有幾分了然。
原來嬴政弟弟,怪不得細看之下,跟嬴政長是有幾分相似,不過要是論氣度話,跟嬴政還是差遠了。
進了東暖閣,嬴政早就那等候着了,看到李斯已經到了,嬴政趕忙屏退了左後,将人拉直接拉到了榻上。
“先生,孤弟弟成蟜今年已經十五了,孤準備讓成蟜執掌一部分軍權,先生覺得如何?”
李斯皺了皺眉,道:“王上意思是,讓成蟜出任大将?可這樣一來,宗族勢力便會增強不少……大王!能讓臣把話說完嗎!”
李斯還說話時候,嬴政便已經拉起李斯手,一根一根把玩着,李斯忍着沒說什麽,可他話還沒說完,嬴政卻突然将他撲到了榻上,被嬴政緊緊壓身下李斯,有些憤怒這樣喊着。
嬴政繼續面不改色對身下棟梁之臣動手動腳,扯下李斯腰帶,拉開他已經微微敞開衣襟,用手指玩弄着李斯胸膛上凸起,李斯呼吸也不由加重起來,一本正經臉上楷書泛紅,嗓子裏傳出壓抑低吟聲。
看到李斯也已經興起,嬴政一邊繼續扒着李斯衣服,一邊繼續說道:“成蟜是我親弟弟,雖說是宗族,但畢竟還是站我這邊,如果讓我選擇話,我寧願将軍權交到自家弟弟手裏,也不願白白便宜了呂不韋。”
自從來到鹹陽之後,嬴政便經常召見李斯進宮,一是為了商量國策,二便是為了做這樣事情,而李斯也從一開始抗拒,到了後來,一經撩撥就自己興奮起來了。
可即使已經到了床榻之上,李斯卻還是不忘履行作為臣子職責,想到剛剛宮門口見到那位跋扈少年,李斯斷斷續續對嬴政谏言道:“成,成蟜,剛愎自用……不是良将,臣以為,蒙恬比較适合……啊!”
李斯話剛說到一半,胸膛凸起卻突然被嬴政重重一捏,又痛又麻感覺從胸口傳遍全身,剩下話統統都變成了一聲拔高了驚呼聲,接着,嬴政壓抑着怒氣話語李斯耳邊響起:“先生似乎很喜歡蒙恬?”
李斯已經濕潤了眼睛驀然瞪大,正準備解釋時候,又聽嬴政繼續道:“想想也是,蒙恬豐神俊朗,儀表不凡,又是蒙氏後裔,孤也挺喜歡他,要不哪天,也叫他來一起試試?”
“大王!”
李斯惱怒喊道,見李斯有些生氣了,嬴政也不再繼續逗李斯了,低頭用嘴唇摩擦着李斯耳垂,嬴政放低聲音緩緩說着:“先生不願意,那就算了,不過即使先生願意,孤也舍不得呢。”
一團團火焰被嬴政四處游走手點燃,李斯回答,只剩下一聲聲斷斷續續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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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李斯極力反對,幾日之後,嬴政卻還是将成蟜封為大将,命他接管秦國部分軍權。
成蟜只有十五歲,雖然他年齡還小,似乎還不适合擁有這麽高地位和這麽大權力,但再想想,甘羅十二歲為上卿,成蟜十五歲為大将,似乎也沒有那麽說不過去了。
戰國時期,諸國養士之風非常興盛,六國有四大公子,秦國有呂不韋,門客三千人,成蟜既然已成大将,自然也不甘寂寞,也學着呂不韋開門養客,這天,突然有侍從來報,說有一白衣士子攜絕色趙女求見。
趙國多美人,趙女善歌舞,這是為天下人做共識,而正處于如狼似虎年紀成蟜一聽說有絕色趙女,是不由浮想聯翩,心癢難耐,趕忙命仆從将人請進來。
仆從離去,片刻後領着一位士子進門,那士子身着白衣,身材修長,長相雖然并不是出衆,氣質卻是絕佳,重要是,這人讓成蟜覺得非常面熟,似乎是哪見過。
見只有這一位白衣士子進來,成蟜不由覺得有些奇怪,他有些不悅問道:“不是說有絕色趙女要獻上嗎?怎麽只見先生一人進來?”
那位白衣士子拱手恭敬道:
“将軍,浮伯丘确實有帶一位趙女一同前往邯鄲,只不過,這位趙女之所以絕色,并非是因為容貌之秀美,而是因為她身上,藏着一個驚天秘密。”
聽浮伯丘這樣說,成蟜頓時也有些好奇,他耐着性子問道:“什麽秘密?”
浮伯丘卻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對成蟜道:“還請将軍屏退左右。”
成蟜命仆從統統退下,又向浮伯丘問道:“先生現可以說了吧。”語氣中已經有些不耐煩。
這個時候,浮伯丘也不再繼續賣關子,他将自己佩劍解下,朝成蟜走近了些,他耳邊低聲道:“當今秦王嬴政,并非是先王親生,而應該是呂不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