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缺了緩沖,那處裏被擠壓着,不禁就惹了疼。
自己的兩條腿被兩只手緊箍着完全不能動,驚慌之下也不知喊叫了些什麽,胡亂掙紮起來,顧寧倒是順應我意的停了動作。
雖然我覺得,這多數也是因着我于他背上,下了死力氣抓有些原因。
酒不知不覺飲了頗多,清醒也完全只為一時偶然。
而且顧寧他……悟性也端得不錯。
至少不過片刻,我就被他安撫下了,又開始去攀着他來回磨蹭,舒服的怎樣也不願松手。
下面不知被什麽冰冰涼涼的東西輕輕撫揉,奇怪的侵入感緩緩适應,去了痛後,反而漸漸漫上一股子酥意。
兩條腿至此,也再未曾有了力氣去踢打。
皮膚上各處不是落了吻,就是得了溫柔至極的拂動,就如被小心翼翼的珍重着,緊護在懷中,不讓他人得了一分一毫的機會傷害慨觑。
似夢似幻裏頭,那般暖融融,輕慢慢的接觸與摩擦,使得酒意蒸騰升往,嗓中忍不住就随着力道發出了細弱的聲音,如貓兒乞食般,軟軟糯糯的。
身體裏漸漸因了換了個更大的異物進來而更加火熱,因了發脹,似是也不禁哆嗦的弓起了身,卻于下一刻就被箍在一片溫熱滑膩的肌膚中。
然後,便是好好重新體會了一番那游樂場中曾玩過的設備。
于輕微的疼痛中帶起了陣陣無力與歡娛,一點點的磨着性子攀上雲霄,卻不經意的就突然失了重,晃的心髒都快跳出腔子,鼓動耳膜,久久不休。
随即,又開始引而至天,再招呼都不打一聲的急急下落。
嗓子也啞了,唇被吮的直發燙,手腳無論如何都不願再動了,就那樣軟趴趴的任由擺弄,只知一味的求了軟,似乎還曾哭出了音,卻反是換來了更加激烈的對待,腦子裏無論還存了什麽念頭,都于此刻統統被甩了出去。
就連自己何時坐在了對方懷裏,一上一下的颠簸,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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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最後清明處,便是那籠籠月色下,顧寧膚色白潤頰暈紅,順滑輕盈的長發粘濕的披了滿肩,向天仰了頸。
那般舒緩暢然的姿态,半阖着雙目顫了羽睫,微微啓了潋滟雙唇,輕輕而喘。
這番風流景色毫無征兆的突然闖了視野,心中不禁就泛起了一陣濃濃情感,沖破了阻隔,随了身子裏頭驀地充盈的濃烈熱浪,借着口中拔了高高調子的媚然長吟聲,顫抖了身子,一同齊齊發了出來。
接着,就是濃濃睡意昏然而至,累得任是雷打霜降,也再不願動了。
這一覺睡得香甜,就連一直于噩夢中不斷出現在眼前,血腥火焦中無聲無光,只一雙平靜的看着我絕不移視線,卻能讓人生生覺出疼來的眼睛,都不再來打擾。
可還沒等我能高興些時候,就被那拿锉刀直不斷锉了腦仁的疼喚醒了。
一同伴随而來的,除了酸軟無力的四肢,明顯還有某個難以啓齒的地方,多加了兩把锉刀的鈍鈍疼痛。
暖融融的太陽直照在眼皮,我趴卧在毛毯子上,手指頭也不願多動換一下,只懶懶的輕輕哼唧着。
“榕兒……”
帶了沁涼的指尖揉上了太陽穴,緩緩按揉着,帶來一片舒怡。
顧寧僅着了條亵褲,用面被子閑閑披了身上緊攬着我,看向我的眼中滿是關切與疼惜,“很痛?”
不,比起這,其實屁股更痛。
但這話卻叫我怎能說出口?
再從那零星記憶裏撿吧撿吧回想一下,心裏頭就不禁含了淚。
我不得不承認,就某方面來說,于男人裏頭,顧寧有些能力,真的是值得讓人羨豔。
可若是當這些能力全都用了我身上……
嗚嗚嗚……我悲慘的屁股……
恨恨的咬了他的手一口,我瞪了他,磨着牙。
顧寧怔了下,随即笑了笑,輕嘆,“我确實不想的,是你自己非要纏上來,纏了我後就死活不松手。”
說了,還彎彎手指頭,刮了下我的舌頭。
臉上燒的滾燙,我一下子将他的手指吐出去,還嫌棄的呸呸了兩聲。
“榕兒?”
我扭了頭。
“榕兒,背都讓你抓傷了。”
活該!我理你!
“榕兒,”顧寧挪了過來,俯身貼在我身上,肌膚斯磨中,手也輕輕劃着我的後背,惹得我不禁僵了一僵,“你昨晚真好看。”
好看個屁!
從哪兒學了那般招式,還都用了我身上!
你個道貌岸然的家夥!
他低低笑道:“我給你賠罪,別氣了,好麽?”
那般清潤的悅耳聲音,用了低低聲線,就在我耳邊響起,呼出的氣都讓我身子跟着一酥,總想着靠過去蹭蹭。
可到底是忍住了。
大丈夫怎能這麽沒骨氣!
說不理你就不理你!
一雙手揉上了腰際,那般輕柔緩和,力道均勻的揉捏,不禁的緩了陣陣酸麻。
尤其是感受了那指頭上的繭子一寸寸的劃過裸露的皮膚,合了掌心帶起的溫度,不想竟是那般舒适怡然。
“別氣了,”顧寧雙唇落上了後背的脊線,柔聲輕道:“我給你揉揉。”說了,竟還用舌尖,緩緩舔了我的腰窩。
我當時就沒了力氣再去計較,只知道軟軟的喚了一聲,“別……”
肌膚上感覺到顧寧輕輕側了下頭,臉頰貼在我的腰上,指頭來回劃着,“這地方,可真能彎的厲害。”
“你……你再說……”
本是要斥責的話,卻只因他的手一下子伸到了前面,指尖輕摳進肚臍眼裏按了下,就瞬間變了調。
似嗔還怨的,倒仿若欲拒還迎了。
火拱得哆嗦了身子,顧寧卻笑了起來,慢慢撐起身,繼續揉着我的腰,“莫氣莫氣,我給你揉。”
“逸之……你……你……”
本以為他又要耍什麽花招,不想這回還真的只是在按摩。
吊着戒心待了許久也不見他有何逗弄,漸漸放了心後,又回頭瞅了他一眼,看他只垂首含笑的給我揉捏着,我便又忍不住趴了回去,盡情享受情人的溫柔體貼。
只當我忍不住就舒服的長長嘆了一聲,剛要滿足的哼哼出來,卻未能及時查了那雙手移動的方向,已挪到了更下面。
剛覺出不對勁兒,自己就被輕輕翻了身。
“逸……”下面的雙腿就讓人雙手按住,緊接着就由一股子力道,輕輕的掰開。
膝窩處多了只手拖着向上,左腿也被擡了起來。
猛地唬了一跳,我幾乎要跳起來。
現在我可還沒衣服穿了!
可這動作到底沒能實現,只因了我只剛一使了力氣,腰上就跟着一酸一軟,重新跌了回去。
扯痛了傷,低低嗚咽了一聲,就見了正跪在我雙腿間的顧寧嗔視一眼,伸手輕揉了揉我的腰。
“怎這般不小心?”
他說完,就又低下了頭,一手擡了我的左腿架在肩上,另一手按住我那上了夾板的右腿,使其不能亂動。
然後,便開始用了研究那等高深學術問題的目光,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那遭受了一晚上無情摧殘的地方。
想擡胳膊去将人推開,但那力道落在他肩上,卻連1°角都未能實現。
“顧!逸!之!”
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從牙縫裏擠出來。
“別亂動,”顧寧直接曲了膝蓋壓在我右大腿上,一手死死扣了我的腰阻了我的掙紮,空下的那只手竟還去碰了碰某朵不斷顫抖,因了那碰,更加恐懼收縮的小花,“還是腫的……”
這不廢話麽,我沒看見都能知道!
又看了看旁邊的毯子上落了的紅,“因了初次?男人與女人不是應不一樣的?”
下一刻就擰緊了眉,不知在想些什麽。
“還是因了藥上的不勻……傷口總縮着确實不容易好……”
顫了手指頭扣着他的肩膀,我已經羞憤的想要殺人了。
“榕兒,”顧寧擡頭,過來揉揉我的頭頂,“你等我去給你找些……”頓頓,蹙眉想了下,後點頭,唇上挽出一抹動人的溫和柔情的微笑,安撫道:“別擔心,我給你去尋個好玉磨了棒子吧,放進去能撐開,總不能再引了什麽病症……”
“……”
“榕兒?”
佛祖啊,我錯了,你還是讓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