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很久很久以後,唐悠竹終于實現了自己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的美好夢想——将那不人道、沒效益的早朝,給改革成了辰正奏事的合理化制度。
又結合唐制宋制和本朝體制,弄出來個內閣輔臣聯合起來行使類似宋朝的宰相權力,除非皇帝特別議問者,中外之事盡數先交內閣甄別權衡,小事自決而後備案禦前,大者方需朝會奏請,另外又将那每旦早朝,從宰輔到九品小吏、乃至不入流雜職,都日逐随朝、骈首門下的雜亂場面給廢除了,按遠近親疏職能輕重分了日參、九參、六參、四十參等等,在保證皇帝能總領大權,又不會像太祖那般被“收買牛支農具”、“追贓不足家屬”之類的雜事煩渎聖聽……
——總之一個目的,省時省心又省力但又能掌握大方向。
也所以,天可憐見的,在小糖糖日日堅持不懈晨起“升旗”的第十個年頭,唐悠竹終于迎來了可以常常進行“清晨來一發”和諧運動……
之時間條件。
具體能不能和諧,除了天時,還必須看地利人和呀!
苦逼的又一次被拍飛出去的唐悠竹,十分堅持不懈地飛回來,扒着他家良人的大腿不放:“艾瑪離早朝還有一個時辰呢!一日之計在于晨,這大好時光不好好修煉多麽浪費啊!”
唐悠竹現在這個身體別看是八個月的早産兒,先天有凝淬滋養了兩個多月,後天更是補天呱太大鍋一起上,養得好極了,十歲上頭就開始第二次發育,然後也不知道哪一年的哪一天,夢裏頭那看不清模樣的軟妹子忽然成了他心心念念着——要給扔到在當時為止起碼已經綜合了臭襪子爛菜葉等等八十一味輔料的火鍋湯底裏頭涮一回——的一張超熟悉面孔之後,又犯了不少蠢,最後靠着終于刷出來的一個當年做基三情緣任務後、偶然得到的雙修秘籍,哄着對于實力有着超乎尋常渴望的雨化田一起醬醬又釀釀……
至今也有幾年了,可随着他遠大目标的逐步實現,這位對于戰場有着意外喜好的愛人,那可征戰範圍也越發廣袤,哪怕是他花了許多心思将自己從煩雜的政務裏頭解脫了出來,這能好好兒來一發的和諧時光也是十分讓人捉急的。
甚至不少時候,連修煉的理由都不被接受了!
qaq夫妻義務也包括和諧運動啊親!
終于跨越了曾經只能抱小腿的悲劇時代抱上了大腿的唐悠竹,得隴望蜀地悄悄兒往上蹭,眼看就要蹭到某處小可愛,那被扒着的大腿又是一踢一甩,唐悠竹十分悲摧地再次被踢飛!
這次某個混蛋破罐子破摔,幹脆趴在地上捂臉捶地:“嗚嗚嗚,家暴啊!嗚嗚嗚,酥酥以大欺小啦!嗚嗚嗚,良人不履行家庭義務還要暴力鎮壓我的合理需求啦!嗚嗚嗚,我、我……”
想說“我要離家出走”,但想到曾經說完之後居然引發的某人真離家出走事件,他自己那時候的各種抓心撓肝,唐悠竹果斷咽回去了。
想說“你不陪我和諧運動小心我去外頭找野花野草運動哦”,又想起之前雨化田一臉淡然給他看美人圖要他挑後妃的情景——尼瑪好不容易才讓酥酥相信我沒二心啊!雖說酥酥其實是個濃醋浸滿心、還要裝出大度模樣的悶騷貨沒錯,但萬一這話說出來不只引爆醋海,還将那好不容易平複的疑心病也給點燃了咋辦?
……尼瑪誰家一哭二鬧三上吊還要朕這麽悲劇地一再衡量啊!
嗚嗚嗚,覺得自己悲劇得簡直就是餐具陳列展的唐悠竹,果斷咧着嗓子大放聲:“哇哇哇,我不活啦——”
雨化田額角碰碰直跳,混蛋的先帝在你這年紀都兒女成群了好嗎?就是太上皇遜色些兒,也把你們哥仨都播種收獲了好麽?你用不用這麽有童心,還玩兒捶地哭鬧這一套啊?小時候要雞蛋奶油點心大了要……咳咳!
雨化田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色微紅,但很快又冷意更甚,走過去毫不留情伸腳踹:“你要非想玩兒一哭二鬧三上吊,也請專業點行不?哪個要去死的會在飛到半空的時候,還要換身衣服才落地?”
——這不知道是何方妖孽投胎而來的混賬小子,從某次鬧着離家出走之後不久,就忽然多了一項随時随地随意換衣服的技能。
雨化田一開始才驚詫訝異過,後來也發現了,比起那吹吹笛子就能給人恢複傷勢的古怪妖術,這飛速換衣服什麽的,真心不叫個事兒。就是那些衣服總是古裏古怪的,配套的銀飾仿佛帶了些苗疆風味,可那衣服卻似苗疆而非苗疆,雨化田特特派人深入各處苗寨了解過,起碼近幾百年,苗疆可都沒出現過繡紋做工那麽精致、偏偏卻要袒胸露腹裸後背、而胳膊腿兒更是不要錢往外亮、同時卻還要含羞帶怯遮點兒布條的衣着!
這些衣服醜娃娃小時候穿穿還不覺得,到了十二三這混蛋開始拔高發育之後,混蛋的完全就是亮肌肉傷眼睛了好麽?
——雨化田才不承認自己是嫉妒那線條優雅的八塊腹肌、流暢緊致的完美背肌、結實有力的胳膊腿兒呢!
——本座的身材才是時下公認最受歡迎最優雅的身材!
雨化田因幼年便受了宮刑,即使一直勤練武藝,也只能讓自己不像一般內官那樣發胖,卻實在練不出唐悠竹那麽結實緊致的肌肉來。唐悠竹自然是愛死他那一身不像女子綿軟無力、又不過分虬結贲起的好肉,穿衣顯瘦、脫衣也是纖長勁瘦得恰到好處,一手摸上去那肌理仿佛能吸住手心兒似的,輕輕一嘴巴咬下去更是滑嫩柔韌、天下無雙!
但雨化田自己卻不是很喜歡,哪怕在心裏和自己說一百遍這樣才是時下最流行的書生儒将型,可每次看到唐悠竹那讓人羨慕嫉妒恨的腹肌背肌……混蛋的連臀部的肌肉都那麽結實挺翹!
雨化田每次看到唐悠竹趴着,都很忍不住想過去啪啪幾下蔥段爆臀尖兒!
只是每次啪啪之後的結果嘛……
也不知道打何時起,這混蛋就算光着屁股給他拍巴掌,都不複幼年時的羞憤模樣,反而臉上飛紅眼中含露地扭腰——混蛋!這是吃準自己受了宮刑沒法子呢!
雨化田沒忍住再次一腳踹過去,卻給那裸背露臀飛媚眼的混蛋一把捉住腳腕,而後一帶一扯——因着這陰險家夥往他腳心撓的那尾指,雨化田一個激靈沒穩住下盤,直接撲倒……
而那個混蛋,在他倒下之前就已經翻過身來,雨化田的手想要推拒,卻一下變成了撫上他胸肌了,而耳邊低啞的嗓音還在笑:“酥酥好性急喲~”
說話間,那握住他腳踝的手不知何時,竟已經解開他的腰帶,正往他後腰以下的地方探去,雨化田怒目而視,臉上卻不禁飛紅:“你、你這混蛋……”
掌心內勁便欲吐出,卻不知為何,看着那混蛋涎着臉嬉笑無賴、卻毫無顧忌将胸口要害送到自己掌心的模樣,雨化田便是怒極也遲疑。可也就是他這一心軟遲疑,身後密處便給一根手指深入襲擊了……
雨化田對着外人狠辣無情,對着這個由他親自接生又一把屎一把尿養起來的家夥,雖然各種嫌棄,卻總是忍不住心軟。
可憐遇上的卻是唐悠竹這個與外人常懶得計較、惟有對着越上心的人越能不留情折騰的無賴貨色,一時心軟的代價,就是那最要緊的地方給一根靈蛇似的手指直襲而入,摳挖撓搔無所不用其極,尤其對準其中某個稍一刺激、就能夠讓一貫兒堅硬冷漠十分爺兒們的雨督主腰酥腿軟的點兒,毫不留情地下死手!
那一股內勁早就給折騰散了,雨化田一雙素手撐在唐悠竹胸膛上,玉雪蔥白襯着淺麥色的肌理,意外的和諧。而蔥白素手的主人,那被刺激得忍不住撐着手後仰揚脖的模樣,可愛可憐中又帶出幾分淫靡渴望之色。
唐悠竹舔了舔嘴唇,酥酥的皮肉真是比最甜蜜的奶油凍都誘人,不過更美的是當那奶白上頭染上緋紅時……真是給十碗奶油雞蛋羹都不換的超級美味呀!
為了那樣的美味,唐悠竹覺得自己必須更給力一點!
在中指之後,食指也突破那肉褶的防禦,毫不留情地沖鋒陷陣!一般兒的摳挖撓搔之外,還和中指配合着,并指屈伸、分指撐開,又或者更加過分的,按捏着那要命的點兒不住揉搓……
雨化田終于撐不住,手軟軟彎曲,整個上身俯倒,趴到唐悠竹身上。
奶白與淺麥色彼此厮摩,肉粉色和深麥色的茱萸不時蹭過對方的胸膛、又或者彼此調皮磨蹭,唐悠竹固然給刺激得越發礦業狂野地扯開身上人兒的衣襟,好讓那片奶白、那兩點茱萸更好地與自己親密接觸,雨化田也給那厚實胸膛上的熱度燙得一個激靈,猛地要挺直上身躲開,卻才提起不足三寸,就給身後密處越發肆意妄為的手指給刺激得又是一陣腰肢酥軟!
上身禁不住砸回唐悠竹的胸膛上,一側茱萸正好給衣襟處的繡紋一刮,算不上疼痛卻因為敏感度上升而格外麻癢的感覺,讓那肉粉瞬間深化出可愛的薔薇色,而雨化田更是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
唐悠竹的眼睛越發亮了,亮得幾乎都仿佛有綠光閃動,看得雨化田心裏越發着惱,卻又有一股火熱湧起。偏這小混蛋居然不像往常那般直接動作,只是低低笑了幾聲,任雨化田是忍不住就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勢扭動腰肢,又或者是禁不住夾緊雙腿、收縮密處的軟肉,唐悠竹都十分耐心地慢慢拿手指研磨着,時急時緩,感受到那軟肉一層層一圈圈地夾裹上來時的感覺。
他明明很陶醉,下身也早就火熱挺直了,卻一改方才那差點兒趁着雨化田将醒未醒時直接提槍上馬的急切模樣,慢悠悠的兩根手指、三根手指,拇指還不時磨蹭按壓着會陰處……
可他就是不來真個兒的!
雨化田只覺得和這混蛋肌膚相接的地方,就沒有一處不着火的,最大的一處火苗自然是那可恨又可愛的手指,另一處則是下腹處被那火熱挺直的物事兒蹭到的肌膚,而胸口兩點反而只能排個第三……
他成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夢中一夜過六年,算來也是成年過兩回。而今更是三十幾許人了,但也只有在唐悠竹身上,才能體會到這樣的極樂。
這一時間,本要趕在朝會前去仔細檢查一下蒙古上貢的好馬的主意都被盡數打消了,他現在只想以那密處纏綿勾住身下這匹龍馬,來一場淋漓盡致的肆意。
只可恨這匹馬故意磨人,不想騎他的時候老愛糾纏不休,真想騎了,又恁般矯情!
雨化田不住扭着腰,一頭被身下小混蛋纏着留長的烏黑直發在那淺麥色的肌膚上,仿若靈蛇一般舞過。烏發上的反光甚至比唐悠竹身上的銀飾更柔亮,唐悠竹将那在某處肆意妄為的手指抽了出來,不顧那一層層軟肉戀戀依依的絞禁挽留,輕輕挽起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聞了聞:“真香!酥酥果然是天下無雙的蛋蛋酥,就是一品齋的奶油雞蛋酥也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甜美……”說着,伸出舌頭,将自己指頭上的、和雨化田發絲被他挽起時沾上的透明黏液,給一點點舔幹淨。
他一點一點舔得很仔細,但再仔細都改不掉這混蛋先把那地兒的肮髒物事沾到自己頭發上、又準備繼續拿口水污染的事實,雨化田喘了一口氣,十分嫌棄地斜眼:“惡、惡心死了你……”
唐悠竹嘿嘿一笑:“味道是真的很好哦!如果有酥酥的‘奶油’佐味會更好,不信你嘗一口試試?”說着,一把攬住雨化田的後脖頸,也不管人如何扭頭不樂意,直接壓下來一口親上去。
其實雨化田很愛幹淨,雖然嘴裏頭對于某種和諧運動各種不樂意很嫌棄,自己準備卻滿充分的,每日沐浴之時,必要用特制藥液清洗,至于大解之後更是不洗上兩三遍心裏頭都不舒服。此時給唐悠竹口中度過來的那點兒味道,除了淡淡的鹹味外,還有淺淺的、似麝非麝又仿佛帶着些藥草清香的味兒,說句不客氣的,比唐悠竹那張沒刷過牙的大嘴味兒還好些。
但只要想到那味道是哪兒來的,雨化田就恨不得連隔夜飯都給吐到唐悠竹臉上去!
這次的扭動可不是原先那般腰酥腿軟又帶了幾分欲迎還拒的半推半就,雨化田是真的要把頭扭開,可恨這曾經身嬌體軟好推倒的小混蛋,現在居然長得肌肉虬結不說,這力道也大得要命,雨化田甩頭扭脖子,兩只手都伸出去熟門熟路地捏着某對元寶耳往外扯,卻都掙不脫!
倒是盲目掙紮之下,也不知道究竟怎麽了,居然将那密處的入口咬上了小小混蛋的圓腦袋,雨化田固然是給那熱度刺激得一個激靈,喉間沒抵擋住真喝下了小混蛋以嘴巴喂過來的惡心玩意兒不說,那密處的軟肉也是不自禁地接連十好幾下收縮,竟是将那小小混蛋的腦袋給吞進去大半兒!
唐悠竹亦是倒吸一口氣,嘴巴裏頭不及哺喂過去的液體便不自覺咽下,好在腰部到底忍住了沒動,反而惡劣至極地将腦袋湊到雨化田耳邊調笑:“酥酥您可真是迫不及待啊~這麽兇狠,是要用你下邊的小嘴咬死我麽?”
雨化田也不着調是羞是氣,眼圈兒都紅了。這紅眼睛狠辣瞪來的模樣更是風情十足,簡直妩媚得能溺死個人!更火辣妩媚的是,他忽然低頭、張嘴,狠狠地在唐悠竹耳垂上咬了一口!
那泌出來的血珠兒挂在元寶耳上,一圈兒整整齊齊的半月形牙印做裝飾,真比那身兒銀飾還要妩媚風流。
至于咬人的那個,那仿佛真要把唐悠竹的耳垂咬下一塊吃掉的狠辣,更是兇猛得讓唐悠竹小腹緊繃,幾乎就要忍不住将那頂開了銷魂密處的長槍徹底挺入進去了。
為了忍耐,唐悠竹故意啞着嗓音嗚嗚控訴:“酥酥好狠心啊!這是要拿糖糖的耳朵下酒麽?”又舔舔嘴唇:“酥酥那處兒釀的‘美酒’果然甘醇美味,讓糖糖給你‘咬’死也甘心呢!”
雨化田嘗到嘴中的血腥味兒,本有點兒心疼,舌頭也下意識撫慰上那可憐的、依舊冒出小血珠的元寶耳,忽聽得這麽一句,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編貝銀牙又是狠勁一合,這次就是嘗到血味兒也不松開了,也難怪雨化田這般,誰讓唐悠竹昨夜才剛剛再一次身體力行地給他诠釋過“咬”之一字博大精深的深沉含義,此時還不知死活地一再挑釁呢?
原就給這小混蛋要死不活的瞎磨蹭給挑起了火氣的雨化田,不真把那耳垂要一塊下來下酒,不,只是簡單的生吃,就十分疼愛他了!
外頭隐約聽到些兒動靜的蔣琮都不禁搖頭嘆息,殿下對外人狠辣無情,偏偏對陛下卻總是太過心軟,可真難怪給陛下得寸進尺吃得渣渣都不剩了!
裏頭,唐悠竹果然十分得寸進尺。
雨化田心慈嘴軟得氣急敗壞之下,都只是再給他添一道冒出來點兒血珠的小傷口,這小混蛋卻十分可惡的,明知道已經把雨化田體內的火給挑起來了,卻不肯滿足他另一種策馬狂奔的欲望,非常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連那點兒已經給含進去了的都給撤了出來,根本不管那一層層軟肉是如何緊絞柔圈的纏綿,但撤出來又不肯遠離,一下下拿那火熱的前端戳刺着雨化田的會陰處,直刺得他連牙關都無力咬緊,只能将頭軟軟靠在他的臉側,難耐喘息:“小、小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麽?”
唐悠竹無辜低笑:“自然是幹你啊!難道酥酥到現在還不相信我的一心一意麽?我那兄弟,除了酥酥身上的洞,可哪兒也不想幹滴!”
他這樣兒的話雨化田也不是第一回聽說了,但每次聽着,心跳都不禁加快幾分,此時尤其能感到體內的空虛難耐,腰肢扭動間,那地兒竟是往下頭吞咽兩下,偏偏這可恨至極的小混蛋,嘴裏頭說得纏綿銷魂,臍下那處卻忒不爽快,竟是被含到了還又狠心撤開!
雨化田終于沒忍住催促:“小混蛋,你、你……不管你想幹什麽,倒是快點兒啊!”
唐悠竹得意笑:“那酥酥也認可這種和諧運動是夫夫生活必備義務了吧?清晨來一發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必不可少的吧?除了十萬火急的大事兒,什麽都不能耽誤我們深入交流了吧?”
雨化田氣急,這小混蛋要死不活的一通折騰,居然是為了逼他……
唐悠竹見他不答話,越發惡劣地拿小小糖在他忍不住張合吞咽的密處磨磨蹭蹭,嘴巴則是含住雨化田的耳朵,雖沒狠心咬上去,卻比那咬上去的還可惡,那舌頭伸伸縮縮地直往雨化田耳洞中模拟那動作兒戳刺,雨化田給那暧昧的水聲弄得一把火從耳朵燒到腦子裏,好一陣暈眩。
唐悠竹卻還不滿足,又一手撫着他的腰肢、食指十分可惡地往那可愛的肚臍兒裏頭戳戳刺刺,竟似連那處“洞”都要征服一回的下流樣兒,而另一只手則撫弄在他左胸的薔薇色茱萸上,輕攏慢撚抹複挑,一副不把雨化田燒暈頭誓不罷休的狠辣勁兒,比之雨化田對那些貪官污吏進犯外族的手段也不虞多讓,倒真真兒是夫夫倆,果是天作之合!
可憐雨化田一身手段卻從沒真舍得對着狠心賊使出來過,如今更是無力使出,只能如一條被放到烙鐵上的白魚一般扭動喘息着,在唐悠竹十分狠心地扯起那被玩弄成深紫色的茱萸、湊在他耳邊兇狠逼問:“酥酥你說,到底是不是?”時,終于忍不住帶着泣音喘息着、呻吟着:“是是是,快點、快點……”
唐悠竹在他“是”字出口時已經提槍上陣,只是進去之後猶不肯動:“以後在這事兒上,酥酥都聽我的?”
雨化田難耐地扭着腰,卻不想這狠心賊卻将那被捏得腫大了一圈的茱萸、和被挑逗地染上紅粉之色的肚臍兒都棄之不顧,只一雙手如鐵箍一般緊緊鉗住他的腰,讓他除了收縮吞吐之外,根本無法扭腰享受。
萬般無奈,只得割地賠款:“是,都聽你的……”
之後,才換得一次酣暢淋漓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