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2)
,您有什麽吩咐?”
涅弗爾缇缇不鹹不淡的看了荷倫希布一眼,才在一旁侍女的服侍下慢慢坐在軟榻上。她雙手交疊,身體微微向後靠,露出一種溫柔娴靜的美态:“荷倫希布将軍……我怎麽敢勞煩你給我做事?你看看,我這兒吃的喝的都被陛下安排得好好的……大概是看我的奶媽在前不久失足落下鱷魚池,害怕我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吧。”
雖然是這麽說的,可是涅弗爾缇缇說着的每個字都如同鋼刀,在說到“安排”和奶媽失足落水時更是淬了毒一般陰森。
涅弗爾缇缇的美目緊緊的盯着荷倫希布——既然她現在動不了圖坦卡蒙,但荷倫希布,不過是一個臣子,她一個王太後還怕動不了?!
而且,按照圖坦卡蒙對于荷倫希布看重的程度,說不定這種斷臂之痛更能夠打擊到圖坦卡蒙。
她怎麽就沒有在圖坦卡蒙小時候看出來,他不是一個年少無知,好掌控的棋子,而是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
平心而論,涅弗爾缇缇當初沒有想到會走這一步。
在一開始,九歲的圖坦卡蒙登基的時候,埃及內部混亂。那個時候的她,是想着極力控制埃及的內亂,并把重振埃及的希望寄托在少年登基的圖坦卡蒙身上。
埃及穩定後,米坦尼就可以安穩的過一段時間——即使是被其他的國家控制,也總好過國家灰飛煙滅的好。
可是,那種被衆人追捧的感覺太好。
仿佛她才是主宰埃及生死的那一個。
那個時候的涅弗爾缇缇并沒有意識到她膨脹的野心,也沒想到自己內心已經隐隐有通過“垂簾聽政”來控制圖坦卡蒙,實現她對政權的渴望。
等到她明白的時候,已經收不了手了。
當時泰伊下葬的時候,她內心是有着隐隐的喜悅的——從此以後她将成為埃及最有權力的女人。
可是那個時候,竊喜的涅弗爾缇缇沒想過,那也是她即将從雲端滑落的開始。
其實在那次圖坦卡蒙的奶娘死去的時候,她內心已經隐隐有些後悔了。後來在涅弗爾涅弗魯拉出嫁時舉辦的那個宴會時,她有些後怕,想要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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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漸漸的感覺有些頭痛健忘,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睡着,甚至脾氣變得陰晴不定。
受涼感冒就是因為她在荷花池旁賞花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睡着了,結果滑落到水裏。要不是奶娘拼死和其他侍女救她,說不定她就死了。
結果沒過多久,身體健康的奶娘就在和宮外的人接頭後,莫名其妙的在回來的路上掉落到鱷魚池去了——鱷魚在埃及也有信仰,那段時間正好是祭拜鱷魚神索貝克的日子。
涅弗爾缇缇在得知消息後又驚又怒又悲痛。奶娘是從小照顧她,是她和米坦尼唯一的聯系了。
結果……結果……!
她知道是圖坦卡蒙給她下馬威,涅弗爾缇缇知道自己身體的問題是圖坦卡蒙搞的小動作,不過她也知道,只要自己安安分分的做王太後,也一定可以壽終正寝。
那次奶娘出門,本來是她最後一次動作了的。
這不是她涅弗爾缇缇利欲熏心,也不是她分不清主次輕重——都是他逼的!是圖坦卡蒙逼的!!
想到這裏,涅弗爾缇缇垂下眸子,掩飾了眼中射出的狠毒光芒。等看到身邊的熏香漸漸燃盡了,她朝身邊的侍女使了個顏色,那些侍女們頓了頓,邁着輕巧的步子往荷倫希布那兒走去。
涅弗爾缇缇年少的時候,也曾經學過一些護身功夫。雖然年紀不輕了,可是并不妨礙她現在制住中了迷香的荷倫希布:“這個世界上真是世事無常,不是嗎?荷倫希布将軍……”抽出一把青銅短刀,将鋒利的刀尖貼近荷倫希布的心窩處。
她絕色的臉上挂在一抹誘惑的淺笑,略冰的手指撫上荷倫希布的臉龐,仿佛留戀不已的輕柔摩挲着:“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在戰場上骁勇善戰的荷倫希布将軍,私底下卻是偉大的圖坦卡蒙王的娈寵呢……要不然,當初為什麽陛下會遲遲堅持不娶王妃?”
在埃及,男子和男子之間的事情并沒有什麽值得非議的。但是涅弗爾的身體狀況已大不如從前,加上算得上是半個母親和得力助手的奶娘是猝死,讓她的心智越發不穩起來。只想着有什麽可以傷害到圖坦卡蒙和荷倫希布他們的話,就要一個勁的說出來。
荷倫希布對于自己胸口上的那把短刀倒不是很在意,只不過聽到涅弗爾缇缇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不喜歡“娈寵”這個詞。
涅弗爾缇缇一邊說着,一邊将刀尖漸漸的逼近荷倫希布的肉裏,鮮紅色的血液漸漸從皮膚下湧出,染紅了亞麻短衫。
旁邊的抓住荷倫希布手臂的侍女都有些微微顫抖了。
涅弗爾缇缇卻仿佛是受了鮮血的刺激,那雙銳利的美眸裏射出惡毒的光芒:“當你和陛下算計我的時候,想過這一天嗎?當你和陛下給我下藥的時候,想過此刻你的處境嗎?”
湊上去,在荷倫希布唇角狠狠咬了一口,涅弗爾缇缇舔了舔沾在舌頭上鮮血:“不愧是除了陛下,上埃及的千金閨秀們都想嫁的男人……看這臉和這身材……”
涅弗爾缇缇将空餘的那只手順着荷倫希布裸着的胸膛拉開,順着手掌下結實有力的胸肌反複摩挲:“不知道陛下對這個身體的感覺如何呢?”
“陛下今天又去視察金字塔的進程了哦,所以要到晚上才回來呢,咯咯咯……親愛的将軍,要怪,就怪陛下吧……”
說完,涅弗爾缇缇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握着短刀的手腕猛地一使力——
78、最新章節
再怎麽說,涅弗爾缇缇也算是圖坦卡蒙的母親,又是埃及的王太後,所以才在一開始的時候,荷倫希布并沒有什麽動作。
不過值得感謝的是,自從上次艾德喬的涎水救過圖坦卡蒙之後,艾德喬又咬了荷倫希布——那個時候荷倫希布只是堅信艾德喬不會害自己。
可是就在剛才不久,荷倫希布才明白,艾德喬那一咬,竟然使得他的身體變得對這些有毒的物質有抵抗力了。
艾德喬,還有貝斯特,果然不是普通的小動物。
因為想要知道涅弗爾缇缇到底想要搞什麽鬼,所以荷倫希布雖然力氣都回來了,但還是配合地演下去。
荷倫希布倒不知道圖坦卡蒙的動作那麽快,居然給涅弗爾缇缇下了藥了。不過看來應該是敏研制出來的無色無味的藥物,所以涅弗爾缇缇就算察覺了也抓不到什麽把柄。
還好圖坦卡蒙還沒有将鐵推向全國,只是給軍隊配備了——荷倫希布這個時候還在慶幸。
不過當涅弗爾缇缇咬了自己一口後,荷倫希布就後悔了——倒不是感覺到了涅弗爾缇缇不正常的情緒,而是在想要是圖坦卡蒙發現自己嘴角的傷,那可該怎麽解釋?
為了不因為演戲而喪命,荷倫希布可沒打算讓涅弗爾缇缇從殺害自己變成調戲自己……
将涅弗爾缇缇握着短刀的手緊緊鉗制住,另一只手打向對方的麻筋,荷倫希布屈起膝蓋往涅弗爾缇缇的小腹處踢去。
涅弗爾缇缇沒想到荷倫希布居然還有反抗自己的力氣,一時不查就被對方握住了手,緊接着手腕一麻,力勁松懈。還沒有等她呼叫,小腹處就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她一下子直不起身來。
“冒犯了。”荷倫希布用巧勁打暈了的那幾個侍女,撿回了自己的長劍,□指着涅弗爾缇缇。
“你們擋在外面幹什麽?荷倫希布是不是在裏面?都給我滾——”正在此刻,外面傳來了圖坦卡蒙越來越近的聲音。
涅弗爾缇缇剛才被荷倫希布的動作給吓着了,此刻眼神一轉,立馬尖叫起來:“救命……救命呀!來人啊來人啊!”
等到圖坦卡蒙戴着金鷹王冠,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裏,涅弗爾缇缇強撐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圖坦卡蒙方向跑去:“陛下,陛下!荷倫希布将軍要殺我!他打暈了我的侍女們,他要行刺!”
圖坦卡蒙并沒有讓涅弗爾缇缇靠近,一位近身侍衛扶住了涅弗爾缇缇:“陛下……?”
圖坦卡蒙面沉似水的看了看會客廳的情形,目光在那幾個倒地的侍女略過,直接對上了持劍的荷倫希布。在看到對方白色短衫上那殷紅的血跡時,圖坦卡蒙黑色的眼睛裏更是舉起一股令人戰栗的風暴。
涅弗爾缇缇被圖坦卡蒙的沉默弄得十分不安,在看到艾謝特身後那除了已逝世的奶娘外最得自己信任的侍女時,更是面如死灰——涅弗爾缇缇以為她是為自己端藥去了,沒想到……
圖坦卡蒙一個眼色,就讓那個近身侍衛制住了因為藥物而變得身體虛弱的涅弗爾缇缇。不顧荷倫希布手裏铮亮的鐵劍,圖坦卡蒙大步走向他身邊。
在看到對方那微有些沾灰的衣物,圖坦卡蒙嘴角的弧度更是往下拉了好幾度,也不顧其他人在場,直接将荷倫希布上身的衣物拉開。
瞬間,那還在緩緩流血的傷口以及那結實性感的胸膛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
似乎是因為三個月沒有見到,如今這袒露着的肌膚刺激了圖坦卡蒙的雙眼,他毫不猶豫的彎下腰,低下頭,将溫熱濕潤的唇舌覆蓋在了那血腥的傷口處輕輕舔舐。
昏迷的侍女早就被侍衛拖了出去,涅弗爾缇缇也被艾謝特一個手刀砍昏迷了,和那個侍女送進了她的寝宮。
此刻,偌大的會客廳裏,只剩下面色不善的圖坦卡蒙和看不出神色的荷倫希布,自然沒有人看見這刺激的一幕。
圖坦卡蒙在将傷口處的血漬都舔舐幹淨後,才對準那被刺破的皮膚,狠狠一吸。
“唔!”那傷口就在心髒外,加上那個特殊的位置,自然是敏感的很,被圖坦卡蒙一刺激,荷倫希布也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知道疼了?回來了就送我這麽一份‘大禮’?”圖坦卡蒙擡頭,才伸手捏住荷倫希布的下巴——快要十八歲的圖坦卡蒙已經突破了一米八大關,雖然他對于現在自己和荷倫希布的身高差還是很有不滿。
眼神陰狠的看着荷倫希布嘴角那一早就發現的破皮,圖坦卡蒙的話像是從尖牙之間擠出來的:“這個傷口……是那個女人咬的?你就沒躲開——是沒力氣躲開還是沒想過躲開?嗯?”
語調危險的上揚,圖坦卡蒙早就一只手攬住了荷倫希布的腰身,另一只手卻捏住了對方胸膛上的乳粒,毫不留情的捏着,渾然不管這個動作使得上方的傷口微微裂開,鮮血慢慢的染紅了他的指尖。
圖坦卡蒙的動作讓荷倫希布內心苦笑一聲,看來是真的惹怒了他了。顧不得疼痛,他只得貼上圖坦卡蒙的嘴唇,輾轉厮磨:“我也沒想到涅弗爾缇缇王太後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畢竟她是你的母後……”
說話間,荷倫希布自己微微張開雙唇,在圖坦卡蒙的下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我保證,僅次一次,下不為例。”
這個時候荷倫希布才沒有心思去管被圖坦卡蒙蹂躏的“小石榴籽”,只想着把這個發怒的少年王安撫好。
正因為圖坦卡蒙對荷倫希布恐怖的獨占欲,所以才對任何出現在荷倫希布身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感覺憤怒——尤其是傷口。胸口上的先不說了,居然還在唇上留下了印記!
不過荷倫希布的示弱讓圖坦卡蒙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他就着荷倫希布嘴上的傷口再咬了一下。讓自己咬的傷痕掩蓋了那個細小的傷口,接着将唇角冒出的鮮血卷到舌頭上,兩人交換着咽了下去。
這個時候心情才好的多了的圖坦卡蒙低低的笑了,越來越有男人味的少年王聲音低沉性感得吓人,他将兩人的鼻子尖碰在一起,呼吸之間的熱氣相互交換:“……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很生氣。我可是一聽到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所以,急需要補償……”
語畢,還暗示意味十足的在荷倫希布形狀完美的飽滿臀部上摸了摸。
瞬間,什麽尴尬什麽擔憂什麽抱歉什麽疼痛都不翼而飛了,現在荷倫希布的腦海裏就一句話不停的回響——圖坦卡蒙這個見縫就鑽的小色狼!
最後,荷倫希布還是在圖坦卡蒙的堅持下答應了洗洗幹淨送到“狼嘴”的“補償”,不過荷倫希布堅持不能夠白日那個啥。所以圖坦卡蒙只能夠戀戀不舍的在荷倫希布挺翹飽滿,結實有彈性的臀部上捏了捏。
不顧荷倫希布“刷”的黑如鍋底的臉色,圖坦卡蒙哼着小曲兒去處理政事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待天色快黑,這樣就可以享用晚上的“大餐”了。
雖然現在圖坦卡蒙很是痛恨涅弗爾缇缇的作為,但是卻還是沒想過要她馬上死去。不過,她也只能當個“高高在上”的病弱王太後了。
身體這麽弱,當然不能讓外界的事情麻煩她。就像當初的祖母泰伊一樣,只需要好好休息,頤養天年就可以了。
重振埃及的大業,就交給他們這些年輕人好了——他才是埃及的法老,不是嗎?
想到這裏,圖坦卡蒙對于敘利亞傳來的加急報更是眉頭緊鎖,眼中寒光一閃:“要是納克特敏連一半的敘利亞都守不住的話,那他這個南方戰區的将軍也不用幹了!”
将奏報扔回跪在地上的信使,圖坦卡蒙冷哼一聲:“下去吧,把我的意思帶回去,越快越好。”
等處理了這些事,圖坦卡蒙才站起身來,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骨頭——唉,荷倫希布居然還要先回家去。托荷艾瑞斯就算了,那個哈托爾算是怎麽回事嘛?
圖坦卡蒙可是知道,荷倫希布離開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和那個留下來守衛的塞克卿卿我我黏黏糊糊得不得了,一點兒都沒有(?)想過荷倫希布,值得他那麽擔心嘛?
哼,果然,這世上的女人都很危險,就算是荷倫希布的妹妹也不得不防。
“阿嚏——”哈托爾正在和自家哥哥親親熱熱的說話,冷不防身上一寒,一個噴嚏就不小心打出來了。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口鼻,白嫩嫩的小臉兒有些粉——在自己哥哥面前,真不好意思。誰,誰在說她壞話?
“會冷嗎?”荷倫希布剛想要侍女給寶貝妹妹加一件衣服,就被哈托爾揮手拒絕了:“沒事啦沒事啦,剛才只是覺得鼻子有些癢癢~對了哥哥,你現在回來了,可以在家裏呆上很長時間了吧?你知道嗎,母親已經為你祈禱了好久了呢!”
哈托爾偏着頭,有些奇怪的看着荷倫希布嘴角的傷口——哥哥說是因為在邊境風沙太大,幹裂了才出血了。可是,那兒的風沙也太大了吧?
自從荷倫希布上戰場之後,失去了丈夫的托荷艾瑞斯每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向神明,尤其是阿蒙神,戰争女神姆特和戰争之神莫①和塞特②祈禱,希望可以保佑荷倫希布的平安以及戰争的勝利。
“……啊,是的。這都要多謝母親,”荷倫希布轉過身,看着面帶慈愛的笑容看着自己的母親。雖然失去了丈夫讓她白了雙鬓,但是只有四十歲左右的托荷艾瑞斯依然是有着安靜娴雅的美,“這段時間我暫時不會離開,前線有納克特敏将軍他們,我現在就留在底比斯。這段時間讓您操心了。”
“傻孩子,說什麽操心不操心的話,你和哈托爾都是我的孩子,做母親的,當然要為考慮你們一輩子。”托荷艾瑞斯一手拉一個,臉上露出有些嗔怪的笑。
想到這裏,托荷艾瑞斯有些感慨的看看俊美的兒子,美麗的女兒:“雖然我覺得不應該用我的想法束縛了你們的幸福,可是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可以找到相愛的另一半……尤其是荷倫希布……戰場上畢竟刀劍無眼……”
說到這裏,托荷艾瑞斯嘆了一口氣,可能感覺到荷倫希布因為這句話微微有些僵硬的身體,笑了笑:“當然,做母親的還是希望你還是可以一直健健康康的,等到你找到喜歡的女孩兒,生下你們可愛的孩子……所以,也不要因為我這句話而有壓力——我和哈波奎特斯的兒子,當然要最好的女孩兒才配得上!”
聽到托荷艾瑞斯的話,不同于臉上有些紅的哈托爾,荷倫希布臉上雖然還是笑得自然無比,內心的小人實際上已經在猛捶地板了——妻子?兒子?母親您這個時候就在計劃這些事情了嗎?
嗷嗷嗷不知道圖坦卡蒙是怎麽想的……
母親的這個想法可千萬不要那麽快讓他知道……
想到今天晚上倒黴催的自己還要洗白白給別人送上門去,荷倫希布就一百萬個後悔,恨不得時光倒流!
作者有話要說:①,②:聽說這兩個在埃及都是戰神,但是沙子不确定到底該用哪一個,有哪位仁兄可以幫幫偶?OVO
捂臉,我果然是親爹,還是不忍心讓阿布受重傷——關鍵是小法老一直用死光看着我,沙子實在是下不了手QAQ……
不過小法老也夠無恥了,阿布為了他受傷,居然還這麽對待阿布,摔!居然還敢得寸進尺,摔!太鬼畜太無恥了,摔!
好小攻應該像這張圖的凹凸曼一樣溫油嘛——
我覺得小法老像這裏面的小攻看齊了——
客廳,啪的一聲燈亮了,某炸毛受雙手叉腰“你又喝酒!!!”
某攻把公文包一扔“沒辦法…應酬啊…”
“哼哼,誰知道呢!”
“好啦,饒了我吧…”
“不行!給我解釋清楚!去哪了和誰?!”
“知道我為什麽喝酒麽?嗯?”某攻聲音低沉危險邪魅,緩緩解開襯衫紐扣,
“為了酒後亂性…”
79、最新章節
古語有雲:“夫為妻綱,父為子綱,君為臣綱。”
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關系,有時候就像是夫妻之間的從速關系。
不過如果現在荷倫希布再聽到這幾句話的話,一定會把這麽解釋這句話的人抓起來狠狠的揍上一頓——什麽君臣如夫妻,害得他今晚上就要……啊,呸呸呸!
荷倫希布想到那個時候圖坦卡蒙的表情就有些發寒,所以一直磨磨蹭蹭的在将軍府不動彈。結果沒想到和母親與妹妹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卻發現一個不速之客正坐在平時自己坐的位置上。
那個不速之客不是別人,正是圖坦卡蒙。
少年王的蜜色的肌膚上鋪落了一層落日的餘晖,略略柔和了對方越發俊美霸氣的面容。此時圖坦卡蒙看似平靜的看着微有些愣怔的荷倫希布,嘴角勾起一個邪氣的笑容:“我的将軍,要是我不來的話,你準備什麽時候來找我呢?”
荷倫希布真想馬上翻個白眼,走進去帶上門,荷倫希布給圖坦卡蒙倒了一杯他自己用曬幹的草藥泡的藥茶:“我像是喜歡反悔的人嗎?尊敬的陛下,請問您這個時候來将軍府又是幹什麽呢?”
圖坦卡蒙故作正經的握拳放在嘴邊咳嗽了一下:“當然是為了正事。”說罷,拿出一卷羊皮紙來,遞給荷倫希布。
圖坦卡蒙倒也沒有打馬虎眼,他說的正事就是敘利亞的戰事。
古代戰争分為四類,即戰、禦、攻、守。戰指野戰進攻,禦指野戰防禦,攻與守,則專指城池争奪中的攻城與守城。
如今納克特敏守住了埃及在敘利亞的領土權,算是完成了“守”和“禦”戰,可是卻不能完全的擊退赫梯的兵馬,無法讓赫梯就這麽退出敘利亞的埃及領土。可就這麽耗着,實在是很不值得的事。
“那個赫梯的戰争女神是怎麽回事?”荷倫希布知道,在這個時代,信仰是具有很大的力量的。畢竟不管那“戰争女神”是真是假,總讓那些士兵覺得有個盼頭——看,神明也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不知道,據探子回來說,他們赫梯軍将那個戰争女神保護得挺好的。好多赫梯士兵都沒有見過,所以我懷疑到底有沒有這個‘女神’……不過,就算赫梯有一個戰争女神那又怎麽樣?”說到這裏,圖坦卡蒙頓了頓,不知不覺地欺上荷倫希布,“我埃及還有一個受到戰争女神保佑的戰神呢~是吧,我的将軍?”
呼出的熱氣順着耳道傳到每一根神經末梢,荷倫希布抓住圖坦卡蒙的手:“陛下,承蒙您看得起,不過現在不是讨論這件事的時候,我現在想要沐浴了。”
愛惜生命,遠離法老。
“一起洗?”圖坦卡蒙挑眉,身上戳向圖坦卡蒙掩蓋在衣服下的傷口,卻最後并沒有碰觸到,“要偉大的法老幫你嗎?”雖然語氣很是倨傲,可那雙畫了眼影的眼睛裏滿滿的都算期待——脫下衣服,扒光,壓倒……
“敬謝不敏。”荷倫希布将換洗衣物拿了出來——他并不喜歡侍女們一溜兒的等着服侍自己沐浴。尤其是他漸漸長大之後,那些侍女們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往自己的身上轉悠……搞得他好像有種被這麽一大幫子女人給強了的錯覺。
讓荷倫希布覺得滿意的是,這兒泡的浴水都是加了香料——對于放松肌肉十分有用。雖然荷倫希布答應讓圖坦卡蒙給“抱”了,可是在他心裏,可就沒打算就這麽着了。
那句話還依然有效——實力決定上下。
想一想,小法老現在也快要十八歲了,所以自己也不算是殘害未成年了。荷倫希布對于自己的武力很是自信,想到等會兒可以把圖坦卡蒙給壓在身下,荷倫希布就覺得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荷倫希布可不認為自己就這樣“彎了”,他對于其他陰柔美麗的男孩子或者部隊裏其他身材健美的年輕男性的身體可就從來沒有過“反應”……甚至連想法都沒有過。
所以說,只因為他是圖坦卡蒙嗎?
荷倫希布一個人在浴池裏對比了半天,卻沒想到等在外面的圖坦卡蒙将他房間裏的一本自寫的作戰心得看完了後還不得勁,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荷倫希布讨論讨論……然後少年王想到了現在自己的将軍是在幹什麽,立馬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輕車熟路的往浴池的地方去了。
荷倫希布的皮膚偏向于亞洲人,而且是曬不黑的那種。在熱水裏泡了一段時間,皮膚下的血管都活絡開了,使得皮膚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在別人眼中,尤其是突然闖進來的圖坦卡蒙眼中,那就和“來吧來吧來撲倒我吧”的號召劃等號了。
荷倫希布的聽力不錯,圖坦卡蒙走路的聲音更是熟悉得不得了。此時轉過頭去,正好看見圖坦卡蒙邁大步子走進來——多虧了荷倫希布很早以前就不讓人在浴室外面候着,所以圖坦卡蒙這一路走來,也沒有其他人看見。
呃,就算是在将軍府的那些暗衛看見了,見到是圖坦卡蒙,也不敢說什麽啊。
那個什麽,他們生活在暗處的人,都懂的。
圖坦卡蒙一看荷倫希布好像要站起來的樣子,趕緊把身上的袍子一扯,大跨步的走到浴池邊,“噗通”一聲跳進去了——他總是這樣。也不管濺起的水花,直奔目标,抱住荷倫希布的肩膀,上去來了個綿長的熱吻。
荷倫希布為了不把傷口泡漲了,整個人是靠在水池邊,讓胸口露出水面的。不過這也造成了他被圖坦卡蒙壓得動彈不得的情形。
“抱歉……之前很疼吧?”圖坦卡蒙将從荷倫希布嘴角留下的液體舔舐幹淨并且吞下去,然後伸出舌尖輕輕的舔着之前被他咬傷的地方。
圖坦卡蒙面對荷倫希布的時候總是有些沖動,然後沖動完了後也有些後悔。于是趕緊來讨好來了——不知道為什麽,圖坦卡蒙有個預感,如果不把荷倫希布哄好了,總感覺背後涼飕飕的。
雖然荷倫希布從來沒有針對過他,但是他可是知道這位将軍的腹黑程度的。
呃,他想要壓倒他的将軍,不是被他的将軍壓倒啊。
兩個人都是熱血方剛的年輕人,原本溫柔的輕吻很快的變成了唇舌相交的激情熱吻。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兩人的嘴角流出來,不過讓荷倫希布覺得可惜的是,因為自己嘴角的傷,使得他不得不處于被動的地位——可惡的涅弗爾缇缇,可惡的圖坦卡蒙!
荷倫希布一邊腹诽,一邊努力的想要将越吻越瘋狂的某人給壓制住,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他的弱勢越來越明顯。
破罐子破摔的荷倫希布也不想讓自己嘴角的傷口進一步擴大,只得默默的承受來自圖坦卡蒙的熱情。
不過荷倫希布不知道,就像是在戰場上,失掉了腳下的一小片兒土地,就會很快失掉大片的江山。
雖然圖坦卡蒙對于和荷倫希布的“唇舌相鬥”很是投入,也每次可以讓他很快的有感覺,可是難得的荷倫希布示弱的一次,更是讓他激動不已。
咳咳,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他将荷倫希布嘴角已經滲不出血的傷口再仔仔細細的舔了一遍,看到略略有些翻出細小的皮膚被唾液泡的有些發白,心裏詭異的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和獨占欲。
低下頭,順着唇角,下颌,脖頸處慢慢吮吸,然後停留在對方凸起的漂亮喉結上用嘴唇親一親,用舌尖舔一舔,用牙齒啃一啃。滿意的聽到了對方難耐的低聲喘息,那每一次都仿佛敲打在自己的心湖上,讓血液從心髒處鼓脹……
圖坦卡蒙停下了自己在對方因為沾水而越發柔和緊實的皮膚上不住摩挲的動作,将大拇指按在對方的右邊乳首上,不住的左右搓揉。另一只手戀戀不舍的暫時放過了胸膛上有傷口在下方的另一粒,從對方腰身後面繞過去,順勢将對方從水裏抱出來。
雖然他覺得在水裏來一次也很不錯,但是第一次,還是在床上比較舒服點吧……最重要的是,他的将軍心口上還有傷呢……可不能多泡水的。
拿下了這一次,以後的機會不還很多嗎?浴室什麽的,偉大的圖坦卡蒙王遲早會征服你的!
如果荷倫希布知道在自己身上亂啃的少年王內心居然有如此“宏圖大志”的話,估計會一巴掌把對方給拍飛了。
不過荷倫希布不可能知道圖坦卡蒙心裏想的什麽,所以他一邊埋怨自己受的傷不是時候,一邊享受着圖坦卡蒙在自己身上的點火舉動。
圖坦卡蒙為了這一天可是準備良久,先不說他讓艾謝特收集了各方面的“資料”,就是他讓敏暗中制作的……傳說中可以讓下方的人更舒服的潤滑劑都準備了好多年,好幾十個品種,每個品種有好幾瓶呢……
圖坦卡蒙打算到時候每一樣都試一遍,然後看他的将軍最親睐哪一種……啧啧,想到那個時候的情形,圖坦卡蒙就熱血沸騰,幹勁十足啊。
涅弗爾缇缇那一刀雖然看起來恐怖,實際上只是在荷倫希布胸口上刺破了點兒皮,所以擦幹了水之後,傷口只剩下一條細細的痕跡。按照荷倫希布的恢複能力,估計用不了一兩天就可以結疤了。
不過圖坦卡蒙可是不忍心讓傷口複發的,所以在對待左胸口的小石榴的時候,力道明顯比右邊要輕上一些。
将已經腫大成了一顆小葡萄的東西含在嘴裏用舌頭逗弄,發出暧昧的水聲,另一邊按在手心下輕輕揉捏。感受着明明很是軟嫩的那一小點漸漸變硬,最後在自己的手心下像是一枚小小的紅寶石,圖坦卡蒙更是從內心升騰出一種成就感。
“……嗯……哈……快……快點!”荷倫希布放開了之後可不像女人那麽扭捏,況且圖坦卡蒙的動作雖然看起來挺熟練的,但是只有他這個親身經歷的人才知道……什麽叫做紙上談兵。
在被從圖坦卡蒙撫弄的地方傳來的酥酥麻麻的癢癢感讓荷倫希布甚至想要問一句“尊敬的陛下您前世的結婚經驗都是說着玩兒的嗎?”
自己,自己好不容易讓他這麽一回,他就不能給自己一個“痛快”的?
正在荷倫希布腰腹處漂亮結實卻不太顯的腹肌上細細親吻,甚至還伸出舌尖在對方圓圓的肚臍上打轉兒的圖坦卡蒙身體一僵。擡起頭,因為隐忍欲望而有些發紅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雙目濕潤的荷倫希布。沉默了一會兒,他露出一個像是野獸開始撲食前的笑容。
圖坦卡蒙本來是顧及到荷倫希布身上的傷口,當然,也帶着對之前有些粗暴的愧疚感而特意溫柔的做着。可是沒想到他的将軍原來對于這件事也這麽的“期盼”啊。
本來圖坦卡蒙就是忍耐地看着自己身下這具迷人得無與倫比的身體,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被荷倫希布這麽一催促,更是覺得自己內心的最後一點兒顧慮都抛開了。
咬咬牙,少年王因為隐忍而順着下巴滾落的汗珠砸在荷倫希布的胸口,圖坦卡蒙伏□去,将對方修長結實的身體緊緊的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80、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