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真人裸體你又不是沒見過,至于流鼻血嗎?!”難不成這家夥戀童?!
“不不,我只是沒想到,你穿小花裙子這麽可愛……”
小花裙子?!趁他只顧着看照片的空擋,我推開他掙紮出來,搶過相冊翻看。裏面竟然都是我小學時候的照片,那一張已經泛了黃的女裝照上我苦着一張臉穿着花裙子站在鏡頭前。這條裙子我記得是爸爸出差香港的時候給姐姐帶的,結果買小了一碼她穿不下,又不能浪費,就被穿到了我的身上。
“看來倉庫是個好地方,我再找找……”已經完全進入花癡狀态的夏語冰晃晃悠悠地爬起來又朝那堆疊地和小山差不多高的紙箱走過去。
不能讓他再這麽下去了,不然我的臉都要丢到太平洋了!于是我拽着他衣服後領硬是把他拖出了倉庫。今天的烏龍事件還真是多到讓我心力交瘁……
作者有話要說:噗噗噗,求作收這種事情我會随便說嗎?(你滾)
除夕(下)
年夜飯算不上豐盛,都是些家常小菜,但樣樣精致非常,看得出來媽媽和蕭豔的心思。雖然蕭豔的立場暫時還不太明确,我也只能和她維持着表面上的和平,照顧到兩位老人的心情我更是不能給她臉色看。
我們四個人剛好圍着方桌的四邊坐着,這樣就沒了某個死鬼的位置,他只能哀怨地蹲到一邊在地上畫小圈圈。但這也不是我們的錯啊,誰讓他是個死鬼!
一頓飯吃得還算熱鬧,爸爸知道我不勝酒力,硬灌了兩杯紅酒以後也就随我去了。餐桌上聊得那些話題不過是圍繞着我那個“神秘男(女)友”的,而三人試探外加猜測我也沒說出個所以然,總不能告訴他們,那個神秘男友此刻正哀怨地瞅着我們仨抹眼淚吧?
姑且不說爸爸心髒的承受能力,我如果這麽告訴他們了,指不定把我送到哪家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呢!
我們家沒有守歲的傳統,吃過年夜飯都是各自回房休息,固有的習慣并不會因為某種特例而改變,即便這是相隔十年後的再度相聚。
目送兩位老人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我才拽起已經哭得快要決堤的夏語冰拖到了倉庫,“別哭啦,我陪你放煙火!”
“好!”這家夥變臉的速度永遠超出我的想象。
我們倆人,一人手上一把小煙花,蹲在後院偷偷摸摸地燃着玩,耳朵裏充斥着自別處傳來的爆竹聲,轟隆作響卻也無法打破我們兩人之間的靜谧。
無意間擡頭,隔着算不上緊密的小樹林看見了後面的B座——夏語冰家,沒有透出一絲燈光的屋子在泛黃的路燈掩映下顯出了幾分寂寥,他們一家人這個時候能去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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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來不在國內過春節,”好像知道了我在想什麽一樣,夏語冰淡淡開口說。
“為什麽?”
“太吵了,他們最讨厭爆竹、鞭炮什麽的。”他擡起頭來朝我淺淺一笑,煙火微弱的亮光照着他蒼白的臉,我竟看出了些許無力和無奈。
我放下手上已經燃盡的煙火,張開雙臂輕輕攔住他的肩膀将他摟進懷裏柔聲問:“為什麽要逃出來?為什麽不願意去輪回?也許下輩子就不會痛苦了呢…”
“自殺的時候我也是這麽想的,以為過了奈何橋喝了那碗茶這輩子的種種都會随消散殆盡,可是當我臨近死亡的時候,我卻開始害怕,我怕來生也是如此甚至更痛苦,可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我選擇了逃跑,逃出輪回、逃離既定的命運,我以為我成功了,沒想到卻是被命運玩弄了。”
“因為遇到了我嗎?”
“嗯,”他擡起頭來,含着水汽的眸子看着我說,“我沒想到我死後會遇到你,一開始我只是為了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場所而讨好你,但漸漸地我卻被你吸引住。你驕傲得好像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深深愛着周圍的人卻不知道怎麽表達。像個孩子,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卻不得其法,往往事倍功半,從你身上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樣……”
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得下去,因為我深深吻住了他,堵住了他的告白。夠了,知道他愛我,并不是像當初依賴劉婵一樣,那就夠了。
“要繼續下一步嗎?”盡管已經知道答案,但我還是問了他。
他邪魅地舔了舔唇回答:“那還用說嗎?”
也不知怎的,一夜沒睡加上方才激烈的運動,我卻連一絲一毫的睡意都沒有,洗過澡我就又坐到了書桌前。
“不睡覺嗎?”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夏語冰像只偷腥的貓,笑得賊兮兮的。
“閉上你的嘴,睡你的覺!”随便抽了本書砸了過去,也沒指望書能砸到他,只是給他個警示罷了。
“不要嘛,人家要你陪睡~~”這家夥竟然開始在床上打滾。
無視掉那讓我肉麻到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撒嬌,我戴上眼鏡研究蕭豔的資料,這資料從拿回來到現在我都還沒來得及看。
資料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她一些戶籍和教育程度、婚姻狀況之類的,但有一點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有過一個兒子,不過資料上顯示這個不滿十個月孩子在三年前的十一月已經死了,死于先天性心髒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大概知道她為什麽這麽恨我了!”我對趴在床上已經放棄撒嬌開始打手機游戲的夏語冰說。
他放開手機看向我,問道:“為什麽?”
我坐到床上将手上的資料指給他看,“蕭豔的兒子十一月的時候病死了,而王曉柳是在同年五月的時候自殺的,如果當時我在死亡鑒定報告上寫的是意外或者他殺,那麽她能拿到一筆相當可觀的保險賠償。”說着我又将一份意外保險的複印件拿給夏語冰看。
“如果有這筆保險金,不僅能把債務還了還能給她兒子看病!”夏語冰接着往下說,“所以她恨你并不是因為王曉柳,而是因為她兒子?”
“對!”
“可是這女人也太神經病了吧,她要恨也該恨那個賤男人啊,把所有問題都抛給她自己一死了之,這算什麽啊?!”
“女人有時候鑽起牛角尖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怕!”說完我将那疊東西放到了書桌上,然後也鑽進了被窩裏。
夏語冰那厮立馬又像條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微熱的□磨蹭着我的臀部,“凜遠,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好!”我都快累癱了,再給他來一次我明天都不用起床了!“明天一早還要去山上拜佛呢,你老實點!”
“拜佛?!我能去嗎?”
我差點忘了他是個鬼了,“也許……能的吧……?”
“萬一遇到個法海怎麽辦?”
“你當我是許仙還是把自己當成白娘子了?”
“總覺得神鬼相克啊……”
“那你明天在家呆着吧!”
真是的,死了事兒都那麽多!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俺素存稿箱,本人現在應該已經死去睡覺了。
現在是淩晨四點半,一直有開着電視睡覺的習慣,發現電視數字信號器壞掉電視沒法看以後就失眠的某人正在等天亮……
無解之簽
第二天他終究沒能跟着我們一起上山,因為出門前我拿了個未開光的佛玉墜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就直接暈了過去,連這都抗不過去更別說山頂寺廟裏那一尊尊開過光的大佛像了。
我們去的那座山是座遠近聞名的佛山,我們到達山腳的時候天還蒙蒙亮,但在我們之前的信度已經擠得是人山人海。
一般來說,這種時候為了表示對天上神仙的尊重應該一步一個腳印爬上去,但無奈爸爸腿腳不便,我們只好選擇坐纜車。不過還好像我們這種偷懶的佛教徒比較罕見,纜車這邊倒沒什麽人,只有幾個來湊熱鬧的游客。
一行三人到達山頂的時候,太陽剛露出半邊臉。
“日出東方,是個好兆頭啊!”進寺廟前,爸爸如此說道。想到蕭豔我卻覺得前路堪憂,但又不能壞了老人的性質,也只能跟着點頭附和。
興許還是清晨的關系,我們又是乘纜車上來的,速度自是比山腳下那一個個虔誠的信徒快上不少,所以走進寺廟的時候裏面除了打掃的僧人以外倒是少見香客。
來回走了幾個廂房,在每尊佛像前敬上香火貢上香油錢之後,爸爸去後廂房僧人居住的地方找住持坐禪,我則被媽媽和蕭豔拉到算卦的攤位上抽簽。
我本不信命,但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和你念叨,任誰都受不住,只好伸手随便抽了一支。簽上寫什麽我沒看懂,但解簽的小僧看到後面色卻甚是凝重,引着我們就走向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