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說完我又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樂得有些手足無措,“哎呦你這孩子,倒還學會洋人玩意兒說什麽我愛你了!”
“就算是男兒媳你也該帶回來給我們兩個老人家瞧瞧!”爸爸威嚴中又帶着別扭的聲音冷不丁的插進來。
“是啊!他好歹也算我們半個兒子!醜媳婦總也要見公婆!”媽媽也故作嬌嗔道。
我這才有點欲哭無淚,不知道是男“兒媳”是只鬼的沖擊力大點呢,還是男“兒媳”其實是“女婿”這個沖擊力比較大呢?
作者有話要說:天空一聲巨響,俺就閃亮出場
話說最近的這些篇章可以改名叫親情篇啦……
因為前段時間一直覺得夏語冰戲份好少好少好少,攻的存在感很弱啊,于是加了親情篇來提升夏語冰的戲份,哇卡卡卡
慣例求作收TAT
秘密基地
次日清晨,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夏語冰呼吸均勻睡得正香,四肢緊緊纏在我身上弄得我想翻個身都不行更別說起床了。
惡作劇地捏住他的鼻子,他不滿地皺了下眉頭卻沒有抵抗反而張開嘴代替鼻子呼吸,于是我又堵上他的唇深深地吻住了他。
半夢半醒間他回應着我的吻,不安分的雙手慢慢向下滑去在我股間流連,最終還是我率先投降認輸。我可不想大清早就做這麽劇烈的運動,老胳膊老腿的被他這麽一折騰肯定又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他輕笑着離開我的雙唇在我耳邊低語,“火是你點的,你可得負責滅掉它。”
“我給你一桶冰水!”這家夥當我和他一樣是發情的公猴子嗎?!
我并不是那種興趣廣泛的人,不喜歡上網不喜歡游戲,更不喜歡逛街唱K之類勞命傷財的娛樂,閑暇時候看看書就把一天打發過去了,何況我也很少有能清閑下來的時候。而正是因為這種提前步入老年期的生活模式,使得我一旦有了多餘的時間,就很難打發,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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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語冰還是抱着手機趴在地板上玩得開心,間或看兩眼電視,自娛自樂好不自在。我對着本厚厚的《三國志》怎麽也提不起興趣,一看書就開始胡思亂想,那一個個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在眼裏卻沒有進到腦子裏,思來想去都是有關蕭豔的。
“你要是實在擔心就打電話給付鈞讓他給你查查這個蕭豔的背景,有備無患,”夏語冰不知什麽時候倚到了書桌邊上。
我合上書面向他,“今天正月二十九了吧?明兒就除夕了,這個時候不方便打擾他們。”
他卻不滿地嘟起了嘴,“他們不是你朋友嗎?朋友有難不應該鼎力相助,還分什麽時候?”
“只是同事,”我嘆氣道,“我們私下裏來往很少。”我一直是這麽去定位付鈞和嚴暮的,我和他們只是同事關系,工作外的事情實在不想去麻煩他們。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牽起我的手說:“反正看你這樣子也閑的無聊,我們去完善昨晚做的小雪人吧。”
從廚房找了點胡蘿蔔、黑豆之類的東西裝在鐵桶裏,我就和夏語冰出去了。今天一早起來就沒見蕭豔和爸媽,只有桌上留了張字條說他們出去采購點東西,連去哪裏都沒有說。
沿着昨晚走過一遍的路又走到那片小林子裏,那個四不像雪人還孤零零得立在寒風中,所幸這幾天天氣都不太好,不然這個時候早該融化的差不多了。
用黑豆給雪人做了眼睛,胡蘿蔔做了鼻子,又把鐵桶扣到它頭上,總算有了那麽點模樣,沒那麽醜了。
“你不覺得它一個人太寂寞了嗎?”夏語冰說。
“那就再給他堆個同伴呗~”我覺得再捏倆雪球也沒意思,反正還有時間,索性蹲在地上琢磨着捏出個小狗什麽的。夏語冰則乖巧地抱着膝蓋蹲在我身邊,一言不發、認認真真地看着我手上的動作。
但事實證明,拿解剖刀我很在行,美工還真不行。最後捏出來的東西除了能依稀分辨出他是個有四條腿的動物以外,還真難看出它是貓還是狗……
“你捏的是什麽?”夏語冰歪着腦袋問我。
“狗!”我回答的理直氣壯。
“我還以為是小卡車……”
我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在了他那張欠扁的臉上,“你見過小卡車有尾巴的?!”
“那是尾巴?!”他那張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真的很欠扁,“我還以為是備用輪胎……”
“再挑三揀四我就把你埋在雪地裏!”朝他比了個絕對夠得上國際标準的中指,我将小狗放到了雪人旁邊,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剛剛好。
夏語冰揉着剛才被我踹過的地方從雪地裏爬起來,身上仍舊是幹幹淨淨的,一點都沒有沾到塵土,但他還是習慣性地在身上拍了兩下,“你越來越暴力了。”
“這個是你,”我指着小狗和他說,“然後這個是我,”我又指了指雪人。
“為什麽我是狗?!”他不滿抗議。
“想當人?等你哪天能自己堆的時候再說吧~!”最近欺負他這種事兒越做越順手,也越做越開心,他那副受氣包的模樣真是可愛非常。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沉默着跟在我身後,似乎對我把他說成是小狗的事情非常不滿,但他又不敢公開抗議,只得用這種方式和我較勁兒。
想了想,也确實是我做的有些過了,于是我放慢腳步等他走上來,“喂,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好不好?”
他落寞的神情突然又有了光彩,“什麽秘密基地?”
男孩子哪個不是調皮搗蛋、活潑好動的,縱使是我也有過這樣亂來的童年。記得那時候常常背着家人一個人跑到離這裏不遠的一個小山坡上看星星,山坡上有一棵特別大的櫻花樹,每年四月的時候,被風吹散的花瓣能飄滿整個山坡。只是不知道十年過去,它還在不在那裏。
領着夏語冰抄小路,一路七拐八繞終于穿過了大半個別墅區,隔着老遠我就看見了那個小山坡,還有上面那棵依然屹立在那裏的櫻花樹。
因是冬季,櫻花樹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一路疾行爬到坡頂,我有些累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在光溜溜的樹幹上有那麽一瞬我以為我又回到了童年,景色依舊,只是物是人非。
夏語冰的臉色從剛才就有些奇怪,他指着櫻花樹問我:“你以前是不是常常坐在那根樹杈上看星星?有時候還在那裏一坐就是一夜?”
“你怎麽知道?”我擡頭看向他。
他扶額,嘆息道:“我以前常常偷窺你……”
“哈?!”我怎麽從來不知道?!
他在我身邊坐下,胳膊很自然地就繞過我的後背将我摟進懷裏,“我記得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放學回家路上,一個高年級的學長背着書包哼着歌蹦蹦跳跳地從我旁邊過去。我當時想,這家夥為什麽一個人也能這麽開心?于是我就偷偷跟上去了,然後一路跟到了這裏。”
“後來我才發現,他每天都來這裏,天氣好的時候就爬上樹杈看星星,有時候到深夜才回家去,天氣不好他就撐着小傘喃喃地和櫻花樹說些什麽,時笑時哭的。我很想和他做朋友,可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又怕冒然地和他說話會把他吓走。”
我有種做虧心事被人抓個現行的羞愧感,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
但正沉浸在回憶裏的夏語冰絲毫沒有感受到我的尴尬,繼續往下說着:“所以我一直偷偷看着他,他在樹杈上看星星,我就在樹下面看着他,又都在他發現我之前離開。就這麽過了好久,直到我爸爸發現我每天都不去補習班又很晚回家,限制了我的門禁時間……”
“偷窺狂!”我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他捂着後腦勺傻笑道:“如果當時我再拿出點勇氣就好了,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局面。”
“這樣的局面不好嗎?”我們相遇了,然後相愛了,在一起了。
他突然抱緊我,聲音中也帶了點哽咽,“當然不好,我總在擔心是否哪一天我會突然消失,如果我不在了你會不會想我,會不會擔心我,過得怎麽樣。我希望你過得好,可是我又不甘心,沒有我在你身邊你怎麽可以過得好!”
輕拍着他的後背,我柔聲安慰:“我不會讓你離開。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一定會去找你,沒有你,誰來給我洗衣做飯,誰來給我暖床……”
他松開勒得我生疼的胳膊,已經紅透的眼睛含着淚花看着我說:“拉鈎!”
“你是三歲小孩子嗎?!”這家夥是不是回憶的時候把腦子回憶壞了,智商回到了小學時期?!
“拉嘛!”
“拉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