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累死了,語冰,我進去泡個澡,你幫我把行李給收拾了吧。”
正在房間裏上蹿下跳,這兒摸摸那兒瞧瞧,看什麽都新鮮的夏語冰聽到我的吩咐後立馬竄到了我的面前,“我給你搓背!”
“也行,”我說,“但事先說好了,只許搓背,不許碰其他地方!敢亂來我就找個道士把你給收了!”
“好!”他爽快答應。有時候我真覺得給他條尾巴,肯定能從早搖到晚。
氤氲的浴室裏,我将毛巾敷在臉上,整個人仰躺在浴缸裏,“舒服~~”
“你別光顧着享受呀,”夏語冰抓着我轉了個方向,讓我面朝牆壁背朝他,微涼的手掌在我背上畫着圈,“我覺得住這兒不好。”
“為什麽?”我取下毛巾回頭不解的看着他。
“我總覺得那個女人會對你不利,”他皺眉道,“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雖然我也有同感,總覺得她的視線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但好歹這裏也是我家,量她也不能拿我怎樣,于是安慰夏語冰說:“我自己小心點就行了,況且不是還有你嗎?”
“這麽說,你是想求我保護你咯?”他突然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我認輸,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于是轉過身摟着他的脖子,對着他的唇印上一個親吻,“是啊,我想要你保護我……”
他的眸子裏漸漸染上了情yu,在我背上游走着的手也滑向我的股//間,輕柔地握住了我的敏//感,“那得看你的誠意了……”
“唔……”配合着他的動作,我張開雙//腿跨//坐到了他身上,伏到他耳邊咬着他的耳垂,“我真的很有誠意噢……”
作者有話要說:望天,這章以後會放慢更新速度,因為真的開始忙了,進入考試周了……
和俺一樣在考試的孩子們加油噢~~~
為愛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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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第二天早上下起了大雪,鵝絨般的雪花紛紛揚揚從天際飄落,漫天蓋地,好似要将大地湮沒在它的懷抱之中。
我在夏語冰興奮的呼喊聲中驚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他半個身子從關閉着的窗戶中探出去接着雪花玩耍,這死鬼還真是随心所欲!還不用擔心感冒!
“凜遠!你看,下雪了!”
我随手抓起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大清早的興奮個什麽勁兒,老子還在睡覺呢!”
枕頭穿過他的腦袋砸到了牆上,他臉上仍舊泛着往日難以見得的紅暈,手舞足蹈高興地像個孩子,“別睡懶覺啦,快起床~!”
自動無視了某個死鬼,我卷上被子把自己包得像個蛋卷閉上眼睛繼續享受難得的清淨,這裏唯一讓我滿意的就是24小時不間斷提供的暖氣,比那個老舊的公寓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啊——————”我快要睡着的時候,一雙冰涼的雙手塞進被窩貼到了我□的胸膛上引得我一陣哆嗦。
“少爺,怎麽了?!”我的尖叫引來了蕭豔。
我一巴掌将夏語冰的腦袋按到牆上制住了還想亂動的他,沉聲對門外的蕭豔說:“沒事,我剛看見了只耗子。”
“什麽?!家裏有耗子?!”
“沒、沒,是我看錯了。”
打發了蕭豔,我瞪着獨自樂個不停的夏語冰惡狠狠威脅說:“你再敢搗亂我就把你像蚊子一樣拍扁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夏語冰舉手投降,但被他這麽一鬧我也清醒了不少。
“嗚棉去答削章吧……”整張臉貼在牆上的夏語冰還不忘艱難地蠕動嘴唇提出請求。
我松開桎梏着他的手,一屁股坐到書桌旁,雙腿不雅地搭到書桌上優哉游哉地賞起了雪景,“打你個頭的雪仗,外面都冷死了!”
夏語冰依靠在窗臺上,面朝着我餘光缺一直翹着外面紛紛揚揚的大雪,神情頗有些落寞地說道:“我小時候家教嚴,從來不許我随随便便出家門,也沒有人願意和我玩,到了冬天從窗戶裏看着別的小朋友打雪仗我可羨慕了……那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有個人能陪我打場雪仗,哪怕一場也好……”
這回輪到我舉雙手頭像了,“我輸了!等積雪再厚點,找個沒人的地方我陪你玩兒還不行嗎?”
他落寞的神色立刻被驚喜和期待所取代,“真的?!哈哈~~我的凜遠最貼心了~~”說着他還在我臉上啵了一口。變臉比翻書還快,這家夥不去當演員真可惜!!!
“少爺,您醒了嗎?”正胡鬧着,蕭豔又來了。
我将又想亂吃豆腐的夏語冰踩到腳下,揚聲回答:“有事嗎?”
“噢,老爺和太太也起了,想叫你下去一起吃早餐,”蕭豔回答。
我看了眼壁鐘,剛好九點,于是回答說:“我馬上下去。”簡單洗漱了一下,我随便裹了件睡衣就下了樓,夏語冰則被我勒緊綁在了房間的書桌椅上,還好早前偷偷和雲封要了點能制服靈體的東西,不然我還真怕管不住他。
早餐的樣式很簡單,味道也很普通,小米粥熬得不夠稠,豆漿磨得不夠細,雞蛋煎得太老,反正怎麽吃我都覺得還是夏語冰做得好……
“怎麽?不和口味?”蕭豔突然問我。
我擡頭看她,她言笑晏晏我卻覺得她眼神如冰刀像是要将我刺穿,我放下筷子淡淡回答:“沒有,胃口不太好而已。”
“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好?”聞言,媽媽伸手過來握住了我的手腕,細細把起了脈。
她這一把脈,一邊本來專心吃早餐看報紙的爸爸也放下手上的東西,推着老花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我,“腎陰虛,有些縱欲過度……”說着她竟皺起了眉,“你這孩子,有了女朋友也不帶到家裏讓我們兩個瞧瞧!”
我這下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只好心虛地收回手,“媽,你診錯脈了啦!”
“你媽幾十年的老中醫了,怎麽可能診錯了,”爸爸重新拿起報紙,假裝讀着嘴上還是不住的打聽他“兒媳”的情況,“那姑娘做什麽工作的?多大了?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爸!”我開始懷疑他們當初是不是抱錯了,易澤昊那八婆才是他們親兒子!
“哎呦喂,還害羞了!”
懶得搭理他們兩個為老不尊的家夥,我起身跑回了二樓。我要好好教訓一頓那個讓我丢大臉的夏語冰!回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麽能讓他痛不欲生的符咒,給他貼上那麽兩張嘗嘗苦頭!
然而我的腳步卻在姐姐房門前停了下來,緊閉着的房門讓我覺得恍惚回到了十多年前。我好似還能聽見她在裏面來來回回走動的聲響,和偶爾盡興時爽朗的大笑聲。
不由自主地伸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窗明幾淨的房間全然不似十年前那一晚般狼藉。
那天也像今天一樣下着大雪,接連大哭大鬧了幾天幾夜的姐姐總算安靜了下來,我給她送飯的時候她抱着腿坐在牆角唱着說不出名字的歌,歌聲如泣、聞者心傷。奈何那時候我尚且年幼,無法理解杜絕啼血的悲哀,只當她是一時昏了頭腦,等這陣子過去一切都會恢複到從前。
然而當歌聲散盡,蔓延而出的卻是刺目的腥紅。嗅到血腥味撞開反鎖着的房門時,我看到的是手腕整個斷裂,已經停了呼吸的她。她帶着淺笑的臉上洋溢着說不出的幸福。
為愛而死是一種勇氣。如果有誰問我,願不願意為夏語冰而死,我一定回答不願意。因為如果沒有了我,也就沒有了他。所以我想,假如我們之間出現了阻力,哪怕吞天滅地,違背天理人倫,我都要把他牢牢綁在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良心發現來更文啦,~(≧▽≦)/~
某人說,聽着《風居住的街道》看最後一段很有趕腳,恩,我也喜歡強勢的受(喂)
謝謝一直給俺補分的孩子,鞠躬~
煩躁
“老爺他每天都到這房裏來坐着,看看書,偶爾自言自語說些話,”蕭豔的出現打斷了我的回憶,“這房裏以前住的是……?”
“爸爸他沒告訴你嗎?”我退出房間将門帶上,“是我姐姐,後來出了點意外,不在了。”
“老爺真是個重情的人呢,”她笑道。
“你上樓有事嗎?”現在住在樓上的只有我一個人,當然還有夏語冰那個算不上人的東西。
她擡起手上的籃子示意道:“我是想看看您有沒有換下的衣服需要洗的。”
習慣了生活中一切瑣碎都由夏語冰打理,我都忘了還有換洗衣服這一說法,“有是有,不過我自己會洗,不麻煩你了。”
“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我看着眼前抱着洗衣籃子比我稍矮的她,說:“可以。”
“失去親人是什麽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