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3)
溫培培了,中途遇上了晉恪派去的人,由于晉恪這個身為未婚夫的,比原霁更有立場追究被綠帽的事情。因此,原霁就跟晉恪有了聯系,由此,原霁童鞋也就知道了溫培培和景钰之間不得不說的那點事。
“原先生。”
見原霁不甩自己,顧孜蕭也不惱,畢竟她是個心胸寬廣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忍受景淵那個腹黑的炸毛貨。
“原先生!”
原霁還是不動,就跟沒聽見顧孜蕭的聲音一般,舉起酒杯,将伏特加一飲而盡。因為喝的有些微醉,他的臉呈現出一種薄薄的暈紅,為他本就儒雅的相貌更添一絲柔和,讓顧孜蕭這個色女看的心神蕩漾。
不過被無視還是很讓人生氣的,顧孜蕭很倔,整個一個倔強的小紅/軍啊!所以端的越挫越勇。
“原先生!”
顧孜蕭直接站到原霁面前,只要這人眼睛不瞎,就不可能忽視她。不過,顧孜蕭還是有腦子的,沒有很女主的上前搶過男人手裏的酒杯,那種行為是找死好不?
要是被景淵這個醋壇子知道了,可能用盡十八般手段折磨自己,讓她欲/仙/欲/死,哦不,是生不如死。
大概因為顧孜蕭龐大(?)的身形實在是太擋信號了,原霁皺着眉擡頭,桃花眼裏微微有些朦胧,配上那暈紅的皮膚,沒有總裁的氣勢,這一點讓顧孜蕭十分欣慰。
“你有事?”
心情不好的原霁,說話那是極為簡練,真是惜字如金的典型代表,剛剛趕走那個嬌娃,也只是動了動手指,吐出五個字而已。
沒有被男神的高冷吓到,畢竟最近顧孜蕭也算是見過世面了,知道高冷男神的另一面就是個普通人而已,只比屌絲強那麽一咪咪而已。
“你心情不好啊?為什麽啊?”
顧孜蕭是猜到原霁和溫培培有一腿了,那他現在的失常,是不是就是因為自己同父異母的女神姐姐?
對于眼前無比八卦的女人,原霁是知道她跟溫培培的姐妹關系的,不由心裏升起一陣煩躁。先前他跟溫培培心意相通時,對顧孜蕭也能有過偏見,覺得這個女人說不準是因為嫉妒而針對溫培培。
Advertisement
後來發現心愛的女人原來是個綠茶婊之後,原霁便清楚了,溫培培之前對他說的所謂真相,不過是扯淡而已。
即使是這樣,想起顧孜蕭與溫培培的姐妹關系,原霁的心情也不會好。畢竟顧孜蕭在某些方面,還是跟溫培培有相似之處的,例如臉型,例如眼睛。
所以,沒有什麽比看見前女友(?)妹妹更糟心的事了。
“我心情好不好,不知道跟你有什麽關系?難道你跟景淵在一起了,連他的兄弟都能管上一管?”
原霁嘲諷技能還是不怎麽樣,畢竟顧孜蕭這種臉皮厚回血回藍快的女人,根本沒有受到打擊的感覺,仍是一個炯炯有神的模樣,原霁被她看得惱怒,但因為是朋友妻,所以只能忍了。
“呵呵。”
顧孜蕭開始裝傻。
聽到網友讨厭排行榜高居榜首的兩個字,原霁腦門都快蹦成十字路口了,他真的很想咆哮,你TM當我不知道呵呵的意思就是我去年買了個表嗎?
“話說,原先生,有時候心裏不能藏太多事,要不然容易更年期提前的!“
顧孜蕭臉上挂着極為認真的表情,一屁股坐在原霁旁邊,十足的居委會大媽的潛質。活脫脫的把蠢女主身上為數不多的優點給毀了。
“沒有的事!”
原霁眯着眼盯着顧孜蕭,心裏正在猶豫是把這個女人殺了呢還是殺了呢,後者又不怕死的開口了。
“唉,你買醉的原因是不是和溫培培有關啊?”
世界上就是有一種逗比,他們是宇宙最偉大的種族,根本不怕犧牲,勇敢的用自己的生命作死,顧孜蕭以前是優秀的我黨好青年,現在也走上了作死這條不歸路。
騷年,NOZUONODIEWHYYOUTRY~~~
聽到溫培培三個字,原霁的耳朵就跟裝了雷達一般,直接條件反射了。惡狠狠的瞪着顧孜蕭,眼中的殺意幾乎隐藏不住。
難道她知道溫培培對自己做的事了嗎?
有關溫培培,是原霁标準化人生中為數不多的黑歷史,雖說他就是為了溫培培買醉的,但此刻被顧孜蕭提起,那種揭傷疤的疼痛感還是讓這個內心很總裁的男人想要暴走。
“你想說什麽?”
原霁緩緩往杯中倒酒,遞給顧孜蕭,又道。
“或者你知道什麽?”
作為食物鏈最頂端的物種,顧孜蕭明顯給人類這種高智商會思考的種族抹黑了,但單細胞生物還是不完全是缺點的,起碼她屬于女人的第六感,或者說是低等動物的直覺很強,明顯意識到自己再繼續這個話題,容易被眼前的男人給生撕活裂了。
然後,顧孜蕭就乖乖閉嘴了。
用一臉‘我什麽也不知道’的表情看着原霁,濕漉漉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賣萌,就差把尾巴豎起來了。
面對這樣沒節操沒骨氣的女人,原霁真心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正在此刻,猴子請來的救兵------景淵進來了酒吧,透過略有些昏暗的燈光,找到了顧孜蕭所在的方向。
其實,景淵過來這裏,并不是擔心原霁,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好友是個什麽貨色,标準的千杯不醉,生下來就是為了浪費酒水的。
景淵擔心的是顧孜蕭,可別讓自己的老婆在酒吧裏被人欺負了,雖說現在的畫面,好像是他最好的兄弟在欺負老婆???
原霁看見景淵,眉頭一皺,問道。
“阿淵,你怎麽來了?”
話剛出口,原霁就覺得自己犯蠢了,顧孜蕭在這裏,景淵要是不來的話,才有問題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顧孜蕭最近有些作死的潛質啊
第五十七幕
溫培培的事,景淵不算清楚,但好歹也知道自己好友的心思,所以見原霁出現在酒吧,什麽也沒說,攤上個那麽糟心的女人,是該發洩發洩。
“這不是她跑出來了嗎?”
景淵橫了一眼顧孜蕭,眼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本來認為自己傲嬌有理的顧孜蕭,立刻就仿佛ED的男人,好不容易站起來,現下一下又被他吓萎了。要知道,原文中,景淵可是一個攻擊力破表的大BOSS,真心不好攻略的說。
“那個、那個,你們聊,我聽歌~~”
顧孜蕭讪笑着,也意識到不妙,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倒了點兒酒,慢慢啜飲着喝下。景淵并不阻擋,知道顧孜蕭的酒量本來就不怎麽樣,而且喝醉了,那副呆萌的樣子明顯比平時要可愛的多。想到顧孜蕭喝醉時迷迷蒙蒙的模樣,他便覺得下腹一緊。
坐在一旁的顧孜蕭突然覺得身子一冷,懷疑酒吧的冷氣放的太多,要不然她怎麽有點發抖呢?
原霁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來了,也意識到有人能和他拼酒。要知道,男人的心事有時候并不需要傾訴,只是單純的透過行動,便能盡數發洩出來。
顧孜蕭餘光瞟見兩個男人已經開始喝了起來,頓覺無聊,景淵的酒量她不清楚,但是景钰的酒量她可是見識過的,真的不怎麽樣,跪求不要耍酒瘋!
也不知上天是不是聽到了她的祈禱,原霁與景淵并沒有和多長時間,兩個男人便停下了。顧孜蕭此刻已經有些喝醉了,畢竟她的酒量就是個負五渣,根本不怎麽樣的說。
“溫培培的事,你就不要執着了,她不配。”
景淵看着原霁這幅樣子,猶豫了很久才說出這話。畢竟初戀總是坎坷的,原霁這次吃了虧,下次便長了心眼兒,不會在同一處跌倒了。
“我知道。”
雖說心裏想着跟溫培培扯開,但談何容易?感情這兩個字,真是怎麽理怎麽亂,是最難解的東西。
景淵也沒在酒吧多待,直接抱了暈呼呼的顧孜蕭走了,回家之後怎麽教訓暫且不提,反正是極為血腥暴力,A型B型AB型全部都有。
翌日,顧孜蕭扶着酸痛的腰,顫巍巍的邁着兩條腿兒,怎麽也走不動步。景淵在床上笑的一臉蕩漾,讓顧孜蕭看的後槽牙癢癢。
“你用不用這麽饑渴?”
景淵這可真符合總裁文裏的描述,器大活好就不多說了,那個耐力還持久,真是一夜七次郎中狼。
看着顧孜蕭小臉氣的通紅,脖頸處還留着自己種下的一顆草莓,景淵撫着下巴,臉上挂着純男性的笑意。
“我只對你一個人饑渴。”
景淵笑的意味深長,站起身,走到顧孜蕭身邊,看着小妞兒防備的表情,心中更是得意了。不過好歹最近他化身疼老婆星人,體貼的開口。
“我幫你請假吧。”
說着,大手便探上顧孜蕭的後腰,開始輕輕為她揉開泛青的部分。
“請假?”
顧孜蕭這個□□好青年,從來都是不遲到不早退的好孩子,身體也倍棒兒,所以請假這種事情是從來沒有經歷過滴。現在一聽景淵的提議,她的心思就開始活絡開了。
“真的好麽?秋月姐現在不在,總裁工作都多到做不完了……”
看着顧孜蕭那張挂着猶豫的小臉,景淵作為□□好男友,主動說道。
“那就算了……”
一看景淵這麽不了解自己的心思,顧孜蕭囧了。她只是客氣客氣,真的沒有充當工作機器的想法,景淵先森,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認真,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不要,跪求長假!”
顧孜蕭一把抱住景淵的胳膊,笑的那叫一個谄媚,如果有尾巴的話,恐怕早就豎起來了。景淵見狀,心中暗笑,面上還做出為難的表情。
“這樣啊,三天夠長嗎?”
顧孜蕭明顯發現了男人的惡意,憤憤的甩開景淵的手臂,臉上擺出絕不打折的表情,那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更可樂了好不?
“最少一個星期!”
作為秘書助理,顧孜蕭可不想體會沒了秘書的工作量,再說了,她是內部人員,完全沒必要在總裁大人更年期的時候,頂着巨大的壓力,用自己的生命工作。和她利益息息相關的是洛陽公司,不是景氏!
景淵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顧孜蕭,嘴角微微帶起笑意,開始提條件,露出了本來奸詐的狐貍面目。
“那今晚穿一下我買的衣服。”
景淵語氣堅決,與顧孜蕭對視着。但顧孜蕭顯然猶豫了,開始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擔憂,畢竟,景淵這厮買的衣服,哪裏能叫衣服,那明明就是情/趣用具好不好?
見到小妞兒臉上糾結的表情,景淵能猜到她內心的掙紮,不過這些根本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雖說吃橘子哪有不剝皮的,但是如果橘子皮長得好看點,那吃的人會更享受。
為了自己能更享受些,景淵卑鄙無恥的使用了美男計,彎着腰,兩手捧着顧孜蕭的臉,與她鼻尖貼着鼻尖。
“老婆,我很想看。”
聽到景淵呢喃的聲音,顧孜蕭虎軀一震,實在是覺得美男的誘惑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她本來就不是什麽有節操的人,景淵一使計謀,立刻就挂白旗繳械投降了。
“好啦!穿就穿!”
顧孜蕭氣哼哼的開口,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她已經能很自然的跟這個男人相處,而不是只把他當成一個書中的角色,虛拟的人物來看待。
得到了小妞兒的保證,景淵捧着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然後才去上班了。
但顧孜蕭卻沒有成功的享受美好的假期,因為有三個不速之客上了門,領頭人她也很熟悉,就是那個懷裏帶着景钰骨血的落琳琳。
她來幹嘛?
顧孜蕭腦門上挂着三個問號,不過看着站在落琳琳身後的一對中年夫婦,衣着考究,保養的不錯,尤其是那個中年女人,一看就是常年處于所謂的上流社會,一舉手一投足都帶着詩書門第的氣韻。
顧孜蕭不認為這種女人會是別人的小三兒,所以這個阿姨的身份就應該很明了了,是落嘉嘉的親媽。
但是,落家夫婦帶着落琳琳上門是怎麽回事?找景钰負責嗎?
話說,顧孜蕭時常不靠譜的大腦,因為腦洞過大,此刻終于猜出了這三人的目的。
“顧小姐,方便讓我進去嗎?”
落琳琳看着顧孜蕭,臉色也有些尴尬,因為先前景钰是想處理掉她的,還是顧孜蕭幫了忙,才有現在的日子。落琳琳是個正常人,所以該有的羞恥心還是有的,這樣利用腹中的孩子上門,實在是不夠光彩。
“額,當然。”
顧孜蕭這才意識到自己擋着門,不由的有點不好意思,她也不是這個家的主人,進來的客人她自然是沒有立場攔的。
落家夫婦帶着落琳琳,直接坐到的顧孜蕭對面。落媽媽看着面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不由感慨她的好運氣,居然入了景淵的眼。
“顧小姐,請問景钰先生什麽時候回來?”
還是落先生忍不住開口了,比起他夫人的淡定,他就顯得有些浮躁,一張保養得宜的臉上,貪婪有些隐藏不住,不過見他應該有些外國人的基因,輪廓看上去要比東方人深上一些。
“抱歉,我不清楚。”
尼瑪,現在還不到中午,景钰就算回來的再快,那也要晚上好嗎?除非這厮連公司都不要了,這才能天天窩家裏當宅男。
“爸,我就說不用來這麽早的。”
看見顧孜蕭眼中探究的光芒,落琳琳十分羞窘,不由拉了拉落先生的袖口,小聲抱怨着。
落先生本名落文奇,身上帶着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所以落嘉嘉才會看起來像是混血,實際上也确實是,不過落琳琳長相卻不太像落文奇,一張臉只能說是清秀可人,現在大概又因為懷孕的關系,所以頰邊起了些色斑,看上去更加不起眼了。
“你們有什麽事情?我能幫上忙嗎?”
顧孜蕭還是忍不住扒一扒八卦,畢竟這三個人在她眼中,那就是真的勇士啊,畢竟景钰一怒,不說伏屍百萬,反正她這個普通人的小心髒的承受不住的。
默默的為落琳琳點了排蠟,顧孜蕭不認為用孩子能要挾的了景钰,尤其是在溫培培與倪秋月相繼離開的關口上。
“謝謝你了,不過還是不麻煩了,我們在這兒等就可以了。”
落夫人一開口,顧孜蕭就覺得有些不舒服,雖然她的聲音很好聽,但是總有一種淡淡的違和感,像是面前這幅高貴溫柔的面孔,仿佛假象一般。
“我還是給總裁打個電話吧,要不然他這麽忙,恐怕會回來的很晚。”
顧孜蕭可不想在這裏陪客,而且就算她想陪,那勞累過度的腰也受不了啊!見落家三口沒有提出異議,顧孜蕭便給景钰打了個電話。
“總裁,家裏來了你的客人,是落氏集團的董事長一家。”
顧孜蕭說完,那端景钰開口了。
“我馬上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景钰真的好倒黴
第五十八幕
顧孜蕭本來以為,以京裏堵車堵到便秘的程度,景钰怎麽也要一個小時才能回到別墅,沒想到這厮居然只用了二十分鐘,看來真是無心工作,分分鐘想要回家嘞!
給景钰開門,看着那張最近一直沒有什麽表情變化的冰山總裁臉,顧孜蕭小聲跟他解釋現在的情況。
“來這兒的是落家三口,當然,其中并沒有落嘉嘉,而是落琳琳,那個女人曾經在家裏當過女傭,就是……就是”
顧孜蕭說道這裏,表情十分糾結,畢竟那晚感覺景钰這厮喝醉了,不知道有沒有記憶,要是有記憶的話,怎麽會那麽簡單就被她給混過去了呢?難道是自己的女主光環太強烈,連景钰這種王八總裁型都要跪舔。
看着顧孜蕭這幅吞吞吐吐的樣子,景钰這個注重效率的總裁大人,自是是十分不耐煩的,濃眉一挑,鳳眼微眯,一陣令人腿軟的寒光便朝向顧孜蕭射來,讓後者立刻恨不得給景钰跪了。
“說!”
景钰的聲音冰冷而又銷魂,但顧孜蕭這種沒審美的,自然不會想總裁文的女豬腳一樣,沉浸在他迷人的聲線裏。
“就是你曾經睡過的那個女傭!”
顧孜蕭一說完,便感覺周圍的溫度好像低了不少,暗暗感慨總裁這種生物都是傳說中的移動制冷機,多TMD省電費啊!
“總裁,你那晚喝醉了,還記得嗎?”
以景钰的傲嬌程度,自然是不會回到顧孜蕭這逗比的問題的,伸手将面前礙事的女人撥開,景钰看見了那三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人,中間那個年輕的女人,應該就是落琳琳。
置于落家夫婦,景钰曾經也和他們打過交道,落夫人倒是一個很有手段的女人,不過她丈夫落文奇,真的不怎麽樣。
“落先生,好久不見。”
景钰最近雖說有些抽風,但面對商場上的對手or對手的時候他的智商仍是保持在水準線以上,此刻他再也不複那張龜毛的冰山總裁臉,一張俊顏上挂着清淺的笑意,讓人微微有些如沐春風之感。
“景先生,沒有通知你,便冒昧拜訪,是我們的不對啊!”
落文奇看景钰的眼神,仿佛是見了骨頭的狗,哈喇子都快把襯衫領口打濕了,就甭提那堪比探照燈一般雪亮的小眼神兒了。
“不知落先生上門有什麽事?”
景钰并沒有心思跟落家人磨牙,直接坐在顧孜蕭先前的位置上,直視着落文奇,看也不看中間對他含情脈脈的落琳琳。
對于女人,景钰現在是止不住的厭煩,尤其是在倪秋月跟何啓行牽扯不清的情況下,真是糟透了。所以落琳琳,這個一個月流一次血還沒有挂掉的危險生物,自然是沒有成功get總裁大人的好感。
不過即使是這樣,坐在景钰面前帶來的刺激,還是讓落琳琳那張白皙清秀的臉龐,紅的仿佛被人踹過一般,尤其是上面帶着星星點點的妊娠斑,更加形象了有木有?
“景先生,不瞞你說,嘉嘉是我的女兒,琳琳也同樣是我的女兒,只不過先前沒有她的消息,最近才将她帶回家裏,認祖歸宗,真是不容易啊!”
落文奇一邊說着,一邊用慈愛的眼神看着落琳琳,後者也回以一記溫柔的微笑。這幅父慈女孝的畫面都要把顧孜蕭感動哭了有木有?落先森,你看看你家夫人眼裏閃現的寒光,在正室面前炫耀小三兒的女兒,這樣真的好嗎?
“是挺不容易的。”
景钰點頭應和着落文奇根本沒有什麽說服力的說辭。
見景钰沒有接話的打算,落文奇心中有些惱怒,怎麽說琳琳肚子裏的孩子,也是他景钰的骨血,現在想吃幹抹淨不認賬,也得看看他落家同不同意!
“景先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先前我這女兒,還在你家別墅當了一陣女傭,後來被你趕出來了。”
落文奇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了,畢竟他本來也不是什麽有耐心的人。今天來景家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利用落琳琳肚子裏的孩子,來得到景氏的援助。
落氏現在正因為在市中心開發的一個項目,資金周轉不靈,要是有了景氏的相助,那他一定可以吃下這塊大蛋糕,讓落氏的實力再提一個臺階。
看着落文奇毫不猶豫揭開自己女兒黑歷史的行動,顧孜蕭默了,乖乖站在沙發後面當壁花,懷疑自己聽到這種豪門秘辛,會不會被人給河蟹掉。
“是嗎?我不記得了。”
景钰兩指放在茶幾的玻璃面上,不斷敲打着。兩腿交疊,俊美的面孔上微微帶着些笑意,看着好像極為守禮,實際上就是一朵傲嬌不羁的高嶺之花。
他并沒有撒謊,這一點顧孜蕭可以确認,畢竟從頭到尾,景钰就不清楚落琳琳這個人到底是誰,落先森你要是說那個被睡過的女傭,也許更能勾起我們景大總裁的深層記憶。
看着景钰漫不經心的模樣,落文奇已經能确定了,這人根本就沒有認賬的意思。雖說他知道,這種事情攤在誰身上,誰都不會認賬,但是現在女兒被人睡了,肚子裏也塞了一塊肉,不管他景钰想不想認賬,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景先生,琳琳被我接回家的時候,體檢報告表示,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而那正是在你家當女傭剛被辭退的時候。”
落文奇這麽說,目标就很明顯了,他在告訴景钰,你要對我女兒的肚子負責!
但景钰明顯不買賬了,剛才在門口的時候,經過顧孜蕭‘善意’的提醒,他已經想起了那個不知廉恥的女傭,現在還說懷了孩子,這意思,他怎麽會不清楚?
景钰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沖着顧孜蕭招了招手,示意她滾過來問話。
“顧孜蕭,我們家有一個叫落琳琳的女傭嗎?”
面對景钰的邪魅一笑,顧孜蕭瞬間就斯巴達了,連忙搖頭晃腦,說道。
“我不清楚。”
開玩笑,要是這個時候不順着總裁大人的心意開口,那她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況且景淵那厮還沒有回來,沒有超級武器,面對景钰這種大boss,顧孜蕭表示,她真的攻略無能啊!
“那你認識這個落琳琳嗎?”
景钰擡手指着那個懷着他孩子的女人,那眼神,仿佛再看一堆垃圾。真是标準總裁的狂霸拽啊!
“認識,她是阿淵的秘書。”
關于這一點,顧孜蕭就算是再想撒謊,也無能為力啊!所以她只能眼巴巴的瞅着景钰,用意念傳達自己真的黔驢技窮了。
不過高冷的總裁大人并沒有甩她,而是直接将激光炮對準了把他當boss推的落家三口。
“落先生,你聽見了吧,我根本不清楚家裏是不是雇了你女兒當女傭,畢竟對于女傭,我不可能挨個去查她們的身家戶口!”
景钰說話很不客氣,因為他實在是太傲嬌了,甚至連一個厭惡的眼神兒都不願意施舍給落琳琳。這個認知讓後者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至極。
“景先生,你是打算不認賬了?”
落文奇真的沒有心思在和景钰虛與委蛇,他真的是很需要景氏是調資,所以也就不遮掩了。
“認賬?認什麽帳?”
景钰知道落琳琳肚子裏的孩子,十有□□會是他的。但就算是這樣又怎麽樣?是他讓落琳琳懷孕的嗎?自己有給她生孩子的權利嗎?
就算這個孩子生下來,不過是一個私生子,景钰根本就不在乎。
“琳琳肚子裏可懷的是你的孩子!”
落文奇大概是氣急了,直接站起身,沖着景钰咆哮着開口。
對于落文奇瞬間化身咆哮帝的表現,顧孜蕭默默的吞了口口水,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很幻滅,說好的上流社會生活的上層人士嘞?都TMD是這個世界森森的欺騙啊!
“是又怎麽樣?打掉不就行了?”
景钰面上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畢竟沒有誰在面對一個瘋子的時候,還能保持柔和如春風的好心情。額,在他眼中,落文奇估計就是那個瘋子。
“你!”
落文奇直接被景钰這一句話給氣的噎住了,一張挺白的臉,現在完全漲成了豬肝色,看起來分外的喜感。
顧孜蕭從包裏掏出手機,時刻準備着撥打120,可不能讓落家人死在這裏,萬一房子鬧鬼,那多難看啊!
落文奇只是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根本沒什麽事,落夫人輕輕給他捶了兩下,落文奇咳嗽幾聲之後,就沒什麽事了。臉色也從不正常的暈紅恢複了正常。
但一直對景钰芳心暗許的落琳琳,可有些接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擊。雖說她覺得自己私生女的身份,配不上景钰,但是她對景钰是真愛啊!所以在發現自己懷了孩子的時候,才沒有打掉。
本來以為景钰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會讓她太過難看。但落琳琳小姐,實在是圖樣圖森破了,低估的景钰的惡劣,人家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受不住這麽大刺激的落琳琳,肚子一疼,整個人都縮成一團,不住的呼痛。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蕭蕭還是在當壁花。。。
第五十九幕
顧孜蕭并不知道倪秋月懷了景钰的孩子,當然也就更不可能知道她流産的事情了,此刻見落琳琳一副疼的要死的模樣,趕忙給120去了個電話,不過怎麽都感覺是她想多了,畢竟從這裏開車過去,自然是要比等救護車快多了。
景钰冷眼旁觀,見落琳琳疼的臉色煞白,半點反應也沒有,顧孜蕭懷疑這人根本是個洋蔥,沒有心啊!落文奇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落琳琳出事,畢竟她肚子裏孩子,可是關乎到落氏的未來,要是出事的話,那可就糟了!
落文奇惡狠狠的怒視着景钰,吼了一聲:
“景钰,我們落家也不是吃素的!”
倒是落夫人沒什麽反應,只是冷眼看着自己丈夫撒潑,對着景钰微微點頭,便跟着橫抱起落琳琳的落文奇走出景家大門。
顧孜蕭現在覺得景钰當真不是個東西,落琳琳肚子裏都有了他的孩子,他居然如此薄情寡義?
好吧!不是薄情寡義,只不過是心有所屬罷了。他心裏的女神,就是溫培培那個黑女配,話說景钰這厮是被溫培培強上之後才改變的,難不成是個抖M?
顧孜蕭心中疑惑着,但再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那這種猥瑣的問題問景钰。看着景大總裁面色不好,說不定是跟溫培培有關,看來回來還是要好好審問景淵一番,讓那小子知道自己的厲害才好!
傲嬌的景钰自己回了書房,顧孜蕭則是回到了卧房,畢竟好沒意思,還不如睡一覺。
這一覺睡得時間可不算短,朦朦胧胧之間,她只感覺臉上一陣酥□□癢,帶着溫熱的氣息,她以為是景淵這厮色心不改,便吼了一句。
“走開!”
顧孜蕭沒有起床氣,但是任何人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攪,臉色都不會太好看。本以為景淵這厮會很識相的退開,卻沒想到那種溫溫熱熱的感覺仍是揮之不去,顧孜蕭忍不住擡起手,将把男人的腦袋扒開,這一碰不要緊,入手毛茸茸的觸感,哪裏是人的皮膚啊!
被驚吓到的顧孜蕭猛然睜眼,看着手裏攥着的毛球兒,居然是只小金毛兒的崽子,大概有景淵兩個巴掌大,被男人抱在手裏,放在顧孜蕭面前。
顧孜蕭臉一綠,難道說剛剛舔自己都是這條小狗,還讓不讓人活了?
“景淵,你個混蛋!”
顧孜蕭天生不喜歡這些毛毛茸茸的東西,并不是因為過敏什麽的,而是一種無法形容懼怕。沒錯,她就是怕狗,誰有氣?
看着小妞兒臉色變得很不好看,眼仁兒猛地縮了一下,景淵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大概有些不妥,将毛茸茸金燦燦的小東西放在地攤上,大手一撈,将顧孜蕭攬入懷中,來了一個纏綿的法式舌吻,根本不顧她臉上還沾着金毛兒的口水。
顧孜蕭才睡醒,那是真的沒有什麽力氣,只能任景淵為所欲為。等到這貨終于放開她的時候,還是因為她快要缺氧的緣故。
“景淵,你最近是不是大姨夫來了?要不然為什麽這麽不正常?”
顧孜蕭說話半點也不客氣,意識到床這個地點在總裁文中是個危險的地方,在景淵懷裏可勁兒的扭着小蠻腰,終于掙脫了餓狼的鉗制,成功跳下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坐在床邊的男人。
“哦?我哪裏不正常?”
景淵看着兩手掐腰的小妞兒,心裏稀罕的不行,想着一定要趕快把她娶回家,要不然總是不太放心。想起今天又遇上了溫諾,那個臭小子難道不知道蕭蕭是他的人嗎?還威脅他說,要是不對蕭蕭好一點,他溫諾就會過來跟自己搶老婆。
真是的,以為誰怕他啊?
景淵當時很想這麽說,不過他的骨氣一遇到顧孜蕭便萎了,真心被溫諾給威脅到了。畢竟現在他跟蕭蕭的關系,不過是他一頭熱,人家女方連半點表現都沒有,這‘妾身未明’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景淵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女人在談戀愛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會催着男人結婚,實在是太沒有安全感了,想用婚姻這道束縛,将對方緊緊的鎖在懷裏,再也不給她一絲逃走的機會。
“你哪裏都不正常!”
顧孜蕭掐着腰,正想控訴景淵最近的變态呢,就聽見腳下一陣嗚嗚聲,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谄媚的蹭着她的腳踝,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讓一下子就定住了,出于對毛絨生物本能的恐懼,顧孜蕭不禁将求救的目光放在景淵身上。
“快,幫我把它拿開!”
顧孜蕭渾身寒毛直豎,看着景淵的表情,糾結的快哭了。這樣異樣的表情,落在景淵眼裏,讓後者打開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景淵從床上站起身,指節分明的大手來回摸着自己的下巴,明明是很猥瑣的動作,但由他做出來,就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就像那句話說的,帥哥踢毽子都很帥,但屌絲打高爾夫還是像在鏟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