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4)
好吧,這是個看臉的世界!
男人繞着顧孜蕭開始轉圈兒,眼中帶着毫不掩飾的笑意。
“蕭蕭,我沒想到你居然怕狗!”
景淵語氣中的嘲笑,顧孜蕭自然是絲毫不差的接收到了,但是眼下的情況,她真的是動彈不得啊,那只金毛,你敢不敢裏勞資遠一點?
“你快點把它拿開!”
顧孜蕭都要尖叫了。看着不太禁逗的小妞兒,景淵乖乖的俯下身去,将那只小金毛抱在懷裏,一手來回揉弄着它毛茸茸的腦袋,俊臉上帶着罕見的溫和笑意,看上去真的有一種父慈子孝的即視感?
金毛被景淵抱起後,成功與顧孜蕭劃開警戒線,在安全距離之外,顧孜蕭自然又恢複的正常的勇氣值。
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景淵懷裏那個毛茸茸的球兒,無視小奶狗那濕漉漉的眼神,顧孜蕭開口道。
“你怎麽弄了這麽一只東西回來?”
被自己老婆嫌棄的景淵很是心傷,感覺自己的膝蓋中了一箭。安撫的摸了摸金毛兒的腦袋,臉上挂着與小奶狗相似的表情,委屈的道。
“你不喜歡它麽?但我很喜歡怎麽辦?”
景淵故作委屈的表情,顧孜蕭怎麽會不知道這家夥在故意賣萌,雖說這招很老,但架不住好使,畢竟景淵的顏實在是很正,而且關于賣萌他也有很充足的經驗,畢竟當時的五歲小孩兒不是白當的!
“你喜歡就喜歡,把它離我遠點!”
顧孜蕭眯着眼,指着小金毛兒,沒有半點好臉色。
見狀,景淵根本沒有半分氣餒,點了點小奶狗濕漉漉的鼻尖兒,狀似無奈的開口。
“小強,麻麻不喜歡你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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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
顧孜蕭被景淵這完全沒有半點優勢的名字給震住了,雖說她不喜歡這類毛茸茸的動物,但也不由的為這只小奶狗鳴不平,人家好歹辣麽可愛,你叫一只蟑螂的名字是為哪般啊?
親,你好像關注點錯了吧?
“蕭蕭,小強問你,什麽時候才嫁給我?”
景淵說着,眼神不由自主的瞄上了顧孜蕭的左手,看着上面空空蕩蕩的,眼神不由一暗。
注意到景淵的眼神兒,顧孜蕭不由有些心虛,那枚鴿子蛋實在是很驚悚好不好?要是戴着那東西出門,她會被削手指的!其原因跟某些鑲金牙的人,被人敲掉牙齒一個道理。
雖說能找到理由不戴那枚鴿子蛋,但是看着神情微暗的景淵,她居然有種詭異的愧疚感,覺得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大錯,誰能告訴她,這是因為什麽?
“額,這事不急吧?我不是說要考慮考慮嗎?”
對于景淵的舊事重提,顧孜蕭表示壓力山大,畢竟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她沒有信心會跟景淵過一輩子,也沒有信心,景淵這樣優秀的男人會一輩子守着她一個人。
總而言之,就是沒有安全感。
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導致了顧孜蕭得了一種病,這病的名稱很讓人痛心,大名為拖延症。
熟知顧孜蕭秉性的景淵,自然是不可能這麽簡單的就放過她。
“嗯?”
很壞心的将懷裏的小奶狗往前一送,馬上就要貼到顧孜蕭身上了。這樣的危險距離讓後者整個人都不好了,血液仿佛凝固住了一般,全身的注意力只能放在那只沒節操沖她搖尾巴的小奶狗身上。
“額,我考……”
“嗯?”
小強離顧孜蕭的距離又近了五公分。
顧孜蕭是個識時務的俊傑,馬上改口。
“我接受!”
說完,便知道是中了景淵的圈套,但是看着那只還未遠離的小強,不由磨牙霍霍,真想咬死景淵這個魂淡啊,居然敢用一只狗來逼她服軟。
看着一臉挫敗,或者說是面如死灰的顧孜蕭,景淵很清楚見好就收的道理,識相的将小強放在地毯上,熟門熟路的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出了自己精挑細選的那枚鴿子蛋。
找到東西的景淵,又興沖沖的跑回顧孜蕭身邊,擡起她左手無名指,便将那枚鴿子蛋給套了上去。
套完之後,景淵這厮就跟傻了一般,笑的那個燦爛呦,簡直比顧孜蕭手上的那枚鴿子蛋還耀眼。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成功了!!!
第六十幕
最近顧孜蕭都要哭了,不是被景淵給弄哭的,倒是被自己蠢哭了,居然因為怕毛團兒,然後直接答應了他的求婚,這不是坑爹嗎?
不過當看見另一張請柬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世界沒有最玄幻,只有更玄幻。因為請柬是張訂婚請柬,而訂婚的對象也很讓人熟悉,居然是顧憐跟晉恪,顧孜蕭很想問一句,他們兩個是怎麽搞上的?
看樣子溫培培與晉恪婚約應該是取消了,但原因何在?溫培培現在又在哪裏?
不過沒有給她時間思考,顧憐便給她打了電話,約她出去吃飯。
對于顧憐的邀約,顧孜蕭并沒有多害怕,畢竟這厮明顯主攻的對象,應該是溫培培,所以她這只炮灰,實在不值得顧憐動手。
好吧,以顧憐這只綠茶婊的品味,約顧孜蕭吃飯的地點,自然是西餐廳了。
顧憐定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顧孜蕭一進去便被侍者領到座位,看到綠茶婊身邊有一個男人,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男人并不是晉恪,也不是宮宸,甚至不是顧憐的便宜爸爸彭震,那他會是誰呢?
仿佛是看穿了顧孜蕭的疑惑,生的陰邪俊美的男人淡淡一笑,對着顧孜蕭開口道。
“我是景明遠。”
KAO!
為什麽又有一個姓景的人,而且原劇情也沒有出現,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眼前的男人跟景家有什麽關系?
“你好,我是顧孜蕭。”
顧孜蕭沖着男人點點頭,對于他的邪魅一笑,暫時沒有什麽反應,實在是最近她遇見的男人水準都太高了,讓她的審美水平直線上升,眼前這個男人和景淵景钰是一個水準的,并沒有讓她有多麽驚豔,充其量感慨一句,總裁文裏盡美男罷了。
顧憐将菜單遞給顧孜蕭,後者掃了一眼,便點了份八成熟的西冷牛排。原諒她一個工薪階層出身的人,真的無法接受三成熟的牛排,并借此考驗餐廳的廚師水準。
“你找我有事?”
顧孜蕭不管那個叫景明遠的男人那肆意打量的眼神,只是看着顧憐,不清楚這個同父異母弄出來的狗血妹妹又要做什麽。
大概是顧孜蕭的眼神太過平靜,一點也看不出對她和晉恪訂婚的驚訝,顧憐抿了抿嘴,心裏有些不平衡了,她費了這麽大的力氣,才把溫培培的男人給搶過來,顧孜蕭為什麽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不問問我為什麽和晉恪訂婚嗎?”
到底還是顧憐自己忍不住了,畢竟當一個人心裏有事還不吐不快的時候,要是沒有聽衆的話,那種痛苦簡直不足為外人道也。
看着顧憐那我見猶憐的小臉上挂着一抹得意,顧孜蕭不禁惡劣的回憶起她被彭震壓倒在床上那楚楚動人小表情兒,真是讓人興致昂揚啊!
“哦,為什麽?”
天知道顧孜蕭根本不是故意裝淡定,而是她真的沒有被顧憐的話吸引。此刻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這個叫景明遠的邪魅男人身上,自然沒空關注自己傻白甜的便宜妹妹。
只見景明遠正小口啜飲着餐前酒,晶亮的酒液挂在唇邊,顯得他淡粉的唇分外惑ren,不知道是不是顧孜蕭自己想多了,為什麽看着景明遠那優雅的動作,總帶着一股子sao氣呢?
察覺到顧孜蕭的目光,景明遠挑眉,一雙狐貍眼深不見底,以顧孜蕭的智商,根本不能推測出這男人出現的目的,不過大概能猜到的部分,就是這人對她不懷好意便是了。
而坐在景明遠身邊的顧憐,自然也看出顧孜蕭心不在焉,暗暗咬牙,想着一會兒這女人臉上肯定就會出現很漂亮的表情了,真是很期待顧孜蕭被折磨的那一幕呢!只要一想,她就忍不住的興奮起來,連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一張白皙的俏臉現下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情/欲,起了淡淡的緋紅。
“溫培培消失了,你知道嗎?”
顧憐姿态優雅的抿了一口紅酒,看着顧孜蕭的眼中滿是笑意。
聞言,顧孜蕭倒是愣了一下,她一直以為,溫培培是被她爹溫正國帶走的,而事實确實也是這樣,如果溫培培失蹤了,那中間一定發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聯系原霁在酒吧裏買醉的舉動,好像一切都理得通了。
“她怎麽失蹤的?”
此刻,顧孜蕭終于問了一個顧憐希望她問的問題,所以綠茶婊臉上終于有了笑意。
“被人抓走的。”
顧憐的聲音沒有以前的嬌柔怯懦,畢竟她現在已經屬于被玩壞了狀态,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為了錢同時伺候父子二人的,畢竟3P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背德的壓力。
“那你是怎麽和晉恪在一起的?”
顧孜蕭再次問道,她一直認為,以晉恪的癡心程度,即使溫培培出軌了,也能默默忍受,畢竟在原文裏,溫培培也是跟景钰發生了關系,且晉恪也是同意了。在痛苦中掙紮,卻仍戒不掉溫培培的毒,最後他只能跟景钰一起共享自己心愛的女人。
按理說,這樣愛到沒有自尊的情況都發生了,就算是溫培培出軌,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劇情這小妖精就不喜歡按正常人的心思來,直接讓晉恪斯巴達,把溫培培給收拾了。
具體怎麽收拾,參見原文中景淵對待蠢女主的方案。
其實就是注射毒品,然後讓溫培培和一衆男人群/交。這麽兇殘的手段,由晉恪這個曾經的好男銀使出,畫風明顯不符。不過這些都是顧孜蕭不清楚,要不然的話,以她□□好公民的身份,早就打包和這兇殘的劇情劃清界限了。
“就是因為合适呗!晉家也需要錢,而恰好我爸爸彭震手裏最不缺的就是錢,而且晉家的權利不是也很好嗎、所以聯姻就是勢在必行的。”
看着顧憐那淡然的面孔,顧孜蕭突然發現綠茶婊居然有了一個淡淡的女王氣場,難道這是被彭震那只熊給壓榨的後果嗎?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媽呀,一個綠茶蛻變成女王,這TM不是在天涯很火的帖子嗎?果然藝術來源于生活,古人誠不欺我!
“呵呵,祝你幸福。”
顧孜蕭現在已經找不出別的什麽話了,畢竟商業聯姻,不存在什麽感情問題,不過顧孜蕭還是對晉恪的眼光抱有一定懷疑,對于顧憐這個跟彭震有一腿的繼女,把她當成結婚對象,彭震能相助晉家幾分呢?
不過這些都不是顧孜蕭能管的了的,反正她天生就跟顧憐的磁場不和,所以決定還是趕緊回家的為好,畢竟溫培培都出事了,以蠢女主命途多舛的表現,她恐怕也快倒黴了。
“我想起家裏還有點事沒處理,就先走了,你們慢聊。”
顧孜蕭剛站起身,景明遠笑的邪魅,用餐巾輕輕拭了拭唇角,也随着站起身,對着顧孜蕭說道。
“顧小姐,請等一下。”
聽到景明遠的聲音,顧孜蕭不知為何,仿佛遇到了什麽危險,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這種感覺,和小強帶來的危險不同,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讓她覺得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沒有所謂的保證。
因着這種感覺,顧孜蕭并沒有因景明遠的聲音而停頓,反正是快步走了兩步,站到了顧孜蕭的身後。
感受到身後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着自己的後腰,顧孜蕭咽了一口口水,條件反射的就像舉手投降。
“景先生,你、你有什麽事?”
被人用槍抵着,實在不是什麽美好的體驗,反正顧孜蕭是很不喜歡。
景明遠聽到人質的聲音,再次勾唇一笑,俯在顧孜蕭的耳邊,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輕聲說道。
“你真甜。”
呵呵,這真的算贊美嗎?
顧孜蕭不清楚景明遠為什麽這麽說話,但見他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槍之後,瞬間囧了。既然他才把槍掏出來,那那個抵着她的東西……不說也罷!
“我能有什麽事呢?只是想請你去我家做客。”
景明遠再次用他那邪氣的嗓音說話,顧孜蕭突然有種感覺,覺得這男人是個變态,畢竟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硬的起來,非常人可企及啊!
這次已經确認了,自己被槍給威脅了。顧孜蕭是個貪生怕死的人,此刻僵着身子,實在是想不出面對被綁架的命運時,總裁文的女主是怎麽神勇的幹掉綁匪的。
顧孜蕭并沒有問出‘能不去嗎’這種傻白甜的問題,人家明顯是有備而來,都跟顧憐搭夥了。唉,早應該想到顧憐這女人沒按什麽好心,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不過看景明遠的目的,應該是想要利用自己去要挾景淵,再配上溫培培被人抓走的事實,顧孜蕭不禁猜測,抓走溫培培的,也是這個景明遠,估計就是用她們這兩個女人,要挾景淵景钰。
看不出,她們姐妹居然還有當禍水的潛質。
在知道自己的安全無虞的時候,顧孜蕭只能乖乖的以被男人半抱着的姿勢,上了景明遠開過來的寶馬七系。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景明遠就是辣個BT
第六十一幕
在總裁文裏面,總裁總是很有時間,要不然為什麽能突然出現在女主面前,天天談情說愛,沒個正事。顧孜蕭一度懷疑,這樣的總裁,公司還有救嗎
但是她現在被人綁走的一刻,突然無比渴望景淵是個天天閑着沒事幹的總裁,這樣就會發現她出事了有木有?
但是上天明顯沒有聽到她的渴求,景明遠開車一直開了很久,按時間來算,兩個小時足以出了京城了。那這人到底是想把她帶到哪裏?
“景先生,你到底為什麽抓我?”
顧孜蕭被扔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顧憐則是坐在後座,從反光鏡裏能看到,這個綠茶婊根本沒有一絲緊張的情緒,正從包裏取出小鏡子,開始描眼線。而景明遠也根本沒有想搭理顧孜蕭的意思,這樣被無視的挫敗感實在是很讓人郁卒。
顧憐看見自己的好姐姐一副頹廢的模樣,豔麗的紅唇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想着顧孜蕭也終于落得了這個下場,真是報應!憑什麽她能夠這麽幸運,得到景淵的青睐,而自己卻要受到彭震和彭衡那兩個禽獸玩弄?
他們都該死!
顧憐這就是被父子倆長期折磨而留下的後遺症,心理已經開始往變态的方向發展了。至于她為什麽要跟晉恪訂婚,原因很簡單,除了政界高官,還有誰能收拾的了彭震這個土皇帝?這樣的禽獸,自己要親自報複回去,才能洩心頭之恨!
顧憐那張妝容精致的臉,此刻已經變得扭曲,再也找不到當時那種楚楚可憐的味道。看來,一個人的面貌,倒是和她的心态有着不小的聯系。
“顧憐,你說!”
顧孜蕭想着自己萬一要是死了,說不定還能回到原來的世界,畢竟小說裏都這麽寫的,而且離開了這個被玩壞的世界,好像也沒什麽不好的,除了景淵。
不過要死也要做個明白鬼總要知道景明遠到底是什麽身份才好,畢竟景這個姓氏還是很少見的,說不定這人就會是景淵景钰從不知道哪個角落冒出來的親戚。
“喲!我的好姐姐,別這麽着急嘛!等到了地方,見着你同母異父的姐姐溫培培,你就知道我們會怎麽招待你了。”
顧憐臉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彩繪指甲死死摳住掌心,那豔紅的唇仿佛血一般的顏色,讓顧孜蕭不自覺的有些害怕
“你要是不說就算了,不管你們有什麽目的,不都需要我跟溫培培配合嗎?”
說着,顧孜蕭仿佛無意的掃了正在開車的景明遠一眼,這才乖乖閉上了嘴。
“顧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吧,要不然在景淵來救你之前,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吃掉你,畢竟你看起來實在是太甜了!”
景明遠在反光鏡裏看了顧孜蕭一眼,那雙鳳眸中閃現出一絲詭異的光芒,顧孜蕭見了,不由聯想起這個變态剛剛在西餐廳的反應,立刻就老實了。
畢竟,在某些方面,男人的威懾力,遠遠超過一個女人。
又過了一個小時,車子終于停了,看着外面的一個複古式的小巷子,顧孜蕭還以為又回到了何啓行住的地方,不過仔細一看,自然不是了。看着霧蒙蒙的天氣,顧孜蕭猜測,她這是到了附近的T市。
顧孜蕭乖乖跟着顧憐往前走,景明遠則站在她身後,手裏把玩着那把迷你手槍。有了手槍的威脅,顧孜蕭自然不敢逃走,只希望,景淵發現她失蹤了。等進了其中一個普通的小院兒,顧孜蕭身上的手機也被沒收了,她再也沒有什麽別的工具聯系景淵。
小院裏沒什麽人,打掃的也算幹淨,跟民居沒有什麽區別,但坑爹的是,這類四合院看位置應該正處于市中心的地段,因着顧孜蕭只要一擡頭,就能看見周圍商場的标志。在這個位置,就算是景淵找到自己,恐怕也不好行動。
至于顧孜蕭為什麽有信心景淵會來找她,說是女人的第六感也不為過。景淵很喜歡她,喜歡的程度幾乎已經到了愛的地步。雖說顧孜蕭并不明白景淵為什麽會這麽喜歡她,但卻并不妨礙她相信景淵這個男人。
顧憐在前面走着,進了房內,看着裏面有幾間屋子,裝修的也是不錯,而且并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顧孜蕭這才算放心了。
突然,走在前方的顧憐回過身,笑意盈盈的沖着顧孜蕭開口說道。
“姐姐,你不是想知道溫培培在哪裏嗎?”
顧憐的聲音十分溫柔,溫柔的都到了詭異的程度,顧孜蕭不禁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不想見溫培培,起碼是不想在這裏見到溫培培。
還沒等顧孜蕭想反駁的話說出口,顧憐便推開了最近的一間房門,顧孜蕭在她身後,清楚的看清了房間內的景象。
房間內根本沒有什麽擺設,甚至連張桌子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唯一存在的東西,便是一張尺寸不小的大床。床上面躺了一個□□的女人,一動不動。
床上的女人是溫培培。
憑着顧憐剛才說的話,顧孜蕭都不需要猜測,便得出了正确答案。
顧憐走進房內,顧孜蕭本身是不想進去的,但身後有景明遠拿着槍抵着,也不得不進去。
走到床邊,顧孜蕭很清楚的直視溫培培瑩白的身子,發現上面遍布青紫的吻痕,而溫培培則是緊閉的眼,雙頰微陷,雖說仍是一副美麗的模樣,卻好似沒有生氣的雕塑一般,讓人覺得詭異。
溫培培躺着的床,原本應該是純白的顏色,但現在上面沾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和一些血跡。血跡并不多,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從溫培培的xia體流出的。
不難看出,溫培培這個黑女配在被人綁架的日子裏,到底經歷了什麽。顧孜蕭又仔細看了看那具被人玷污過了的身體,發現女人的大腿內側,有一些密密麻麻的針孔。
看到這裏,她的瞳孔不由一縮,溫培培難道染上毒瘾了?
想到原文中,本來應該是蠢女主染上毒瘾,最後無助而死。現在這個結局換到了溫培培身上,也不知道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到底會不會這麽慘的香消玉殒。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即使這個房間的窗戶的打開的,但屋內濃濃的男性精YE味道,還是充斥其中。能造出這種程度的,想必也不止是一個男人,顧憐對待溫培培的手段,還真是夠狠!
聞言,顧憐臉上的笑意更濃。她帶顧孜蕭來這裏,自然是也希望能如同對待溫培培那般對她,不過眼下并不是她說了算,景明遠才是這裏的主人。
“你猜?”
顧孜蕭皺眉,沒興趣跟顧憐再玩所謂的猜謎游戲,轉過身望着倚靠在門框的景明遠,不由再次開口問道。顧憐往後看了一眼,發現景明遠看着顧孜蕭的眼神中透露出興味,不由撇嘴,不過也沒說什麽,乖乖從房間裏退了出去。
“你們帶我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說實話,顧孜蕭現在很怕,尤其是在看過了溫培培的現狀之後,她心裏的恐懼已經到達了頂峰,偏偏又根本逃不出這個地方。與其頹廢的認命,倒不如相信景淵會及時找到她。
景明遠饒有興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可否認這女人的臉實在是很招人喜歡。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壓倒在床上,狠狠沖刺,看着這張故作平靜的小臉上挂着恐懼的表情,那該多美啊!
不過眼下時機未到,顧孜蕭跟景淵的關系,可不是溫培培與景钰的關系那麽複雜,甚至可以說是很簡單。但正因為這樣,才足以說明這個女人在景淵心中的地位,不是嗎?
“寶貝兒,你說你男人會為你放棄景氏的股權嗎?”
景明遠邪肆的勾起唇角,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他的眼睛仿佛動物的眼睛一般,讓顧孜蕭有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
聽到這人的話,顧孜蕭總算确定了,景明遠要的是景氏的股份,這也是他為什麽把自己跟溫培培抓到這裏來的原因。
“既然我和溫培培對你有用,你怎麽敢這麽對她?”
溫培培的一條小命都好懸沒了,看着她腿上細密的針孔,顧孜蕭不禁懷疑,就算是她成功被景钰給救出去了,難道能恢複嗎?能成功戒掉毒瘾嗎?
聞言,景明遠臉上的笑意更濃。只見他上前一步,微微低頭,在顧孜蕭額頭上輕吻一下,這才開口。
“溫培培失蹤的時間并不算短,但景钰卻沒有找過她,看起來這女人也沒有我一開始想的那麽重要,所以也就交給屬下處置了。”
景明遠對顧孜蕭說話的語氣極為溫柔,仿佛情人間的呢喃一般,要是不看眼前的情況,顧孜蕭還真會以為,眼前的男人對自己有意。
但這話中的內容同時又說明了一點,如果自己也沒有景明遠想象中的那麽有用,他會不會用相同的手段處理自己,讓她也和溫培培落得一個下場?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快完結了
第六十二幕
景明遠笑的邪惡,看在顧孜蕭眼中,那更是仿佛惡魔一般,畢竟在見識過溫培培的下場之後,顧孜蕭也不由自主的将原文中蠢女主的下場聯系到自己身上,這麽一想,簡直怕的要死好不好?
看着顧孜蕭的小臉蒼白如雪,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有些發顫,景明遠面上倒露出一絲擔心的神色,一手攬住顧孜蕭的腰,溫柔的輕聲說道。
“怎麽了?是不是冷了?”
攬住顧孜蕭的腰還不算,大手一用力,将臂間的女人往自己懷裏一送,感覺的那馥郁的嬌軟貼在自己身上,景明遠倒是覺得眼前的女人實在是不錯。要是景淵這個麻煩被他解決了之後,那倒可以考慮将這個女人弄到手,嘗嘗景淵的女人是什麽味兒。
被景明遠攬在懷裏,顧孜蕭猛然掙紮起來,腦海裏浮現出景淵那張別扭的臉,要是他見到自己在別的男人懷裏,還不得殺人!不過她的力氣自然是沒有景明遠大,這個男人擁抱她的動作看似溫柔,實則像堅固的牢籠一般,牢不可破。
“你放開我!”
顧孜蕭擡頭冷聲說道,看着景明遠眼中戲谑的神色,便知道這人沒有将她的話放在眼裏。事實上,顧孜蕭也清楚自己對一個變态是完全沒有威懾力的,但是此刻如果不自救的話,她還有哪條路可走?
“我有沒有利用價值,你要試過才知道,不過現在你是不是先和人質保持距離?”
顧孜蕭等着景明遠,眼中仿佛噴火一般。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景明遠早已死無全屍了。後者看着顧孜蕭發怒的樣子,像是兇猛的小獅子,真是可愛的不得了,想要玩弄她淩/虐她的欲/望不斷升騰。
景明遠怕自己等不到景淵去死的那一天了,不過在得到景氏之前,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就放棄自己這麽多年以來謀劃的一切。為了不讓事情脫離控制,景明遠将懷裏的女人往外一推,眼含笑意的看着跌倒在地的顧孜蕭。
“放心,我很溫柔,不會想對待溫培培那樣對你,畢竟,你可要比她幹淨的多!”
聽到景明遠的保證,不知為何,顧孜蕭反而沒有半點能放松的感覺,只覺得更危險的事實不斷朝她接近。看着男人充滿欲/望的眼神,在聯想景明遠在西餐廳時下/身的反應,顧孜蕭覺得自己算是惹到變态了。
景明遠并沒有與顧孜蕭在糾纏着,畢竟他現在還有不少事情要做,侵入景氏的網絡系統,拿到最近的競标價才是關鍵。
“寶貝兒,最裏面的那間房是你的。不要亂跑,要不然的話……”
景明遠一臉溫柔,但是眼神中切實冒出了殺意。
“我會懲罰你哦!”
仿佛情人間的呢喃,讓顧孜蕭都快被吓哭了有木有?沒有任何一個時刻希望景淵能出現在這裏,因為只要這個男人出現了,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的。
景明遠離開了,顧孜蕭顫巍巍的站起身,還是沒有從這巨大的驚吓中緩過神來,看着依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溫培培,顧孜蕭不由的吞了口口水,即使死,也比被人玩弄,注射毒品來得強!
******
景淵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顧孜蕭失蹤了,他是快要一點的時候,才想起自己的小未婚妻,決定打個電話交流交流感情,順便關心一下顧孜蕭有沒有按時吃飯,養好身體才能在床榻間生龍活虎啊!
不過景淵打顧孜蕭的電話,卻一直是已關機。給家裏的座機打過去,管家接了之後,才說顧孜蕭早在上午就出去了,現在也沒回來。
景淵沒有在第一時間聯想到綁架的事情,只以為是手機沒電了。不過等到他下班回家之後,發現顧孜蕭還沒有消息,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家裏的女傭并不清楚顧孜蕭的去向,所以景淵四處打電話問,但還是沒有消息。
應該不是一般的綁架,如果是的話,那這個時候綁匪的電話恐怕早就到了。那會是誰呢?是誰帶走了顧孜蕭?
景淵直接沖到書房,看着近日以來越發頹廢的哥哥,心中的煩躁已經上升到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
“哥,蕭蕭被帶走了,會不會是洛爾斯的人幹的?”
關于這點,景淵現在根本不能确定,洛爾斯雖說跟景氏有仇,但每次抓人的時候都有跡可循。可這次顧孜蕭是自己出去的,不知道在哪裏消失的,又該怎麽找?
“我不知道。”
景钰現在可沒有心情管顧孜蕭的事,不過看阿淵這麽着急,身為弟控的他不由也有些擔心。當然了,擔心的并不是顧孜蕭,而是景淵。
“找人我們不是強項,你可以去找一個偵探,但最好別報警,省的綁匪輕取妄動。”
景淵此刻也是心急,所以才沒想到這些。想起上次何啓行将他和蕭蕭從洛爾斯那裏帶出來,就說明這人是有真本事的。
“哥,何啓行怎麽聯系?”
記得先前何啓行說過他和大哥認識,景淵才會有此一問。
聽到景淵的話,景钰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想到何啓行在醫院裏與倪秋月暧昧的行為,心頭不由自主的湧上了些火氣,不過景钰也清楚,此刻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所以便低聲說了句。
“他一直都是倪秋月聯系的,現在何啓行也應該是跟她在一起。”
即使那次從醫院離開之後,景钰再也沒有去找過倪秋月,但是他就是篤定這一點,心裏恨不得将何啓行這人給分屍,但是景钰的驕傲卻讓他不屑為一個女人花心思,即使是再在乎也不行!
得到答案之後,景淵并沒有磨蹭,馬上給倪秋月去了一個電話,倪秋月早就出院了,一接到景淵的電話,還有些詫異。
“阿淵,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過來了?”
景淵可沒心思給倪秋月說笑,有些急切的開口。
“秋月,何啓行有沒有跟你在一起?蕭蕭她不見了!”
倪秋月怎麽也算是跟景淵一起長大的,對于他的情緒,也能把握幾分,一聽到景淵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便知道他已經急得不行,事情真的很嚴重。
“何啓行現在跟我在一起呢!我把電話給他。”
倪秋月忙把在廚房裏洗手作羹湯的大偵探給拖了出來,把手機遞給他,然後使了一個顏色。
那意思很明确,讓他幫忙。
接收到信號的何啓行不慌不忙的聽着景淵在電話那端焦急的敘述着,而他則是沖着倪秋月做口型。
何啓行:報酬。
穿着家居服的倪秋月瞪了一眼圍着圍裙的偵探,覺得這人最近實在是太嚣張了,居然還敢要報酬!
倪秋月:沒有!
何啓行:那我就不管了!
受到威脅的倪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