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如提要
我解開他的衣帶,将他一身衣物慢慢解開,邪笑着逼他:“大哥,如果你能滿足我,我其實也不一定非跟着教主不可。你自己選吧,是要做我的人,還是咱們倆從此一刀兩斷,再見面就是敵人?”
他定定地看着我的臉,忽然嘆了一聲:“四弟,聞人湛,你真的不記得大哥了嗎?你的武功是我親手教的,你為了記住我的模樣,還替我畫了那幅肖像……”
他說的我雖然都不記得了,但我相信我們之前的感情是很好的。要是不好的話,他也不會滿世界的尋我,我也不會失了憶還能認出他的畫像來。但是我們現在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之間不能靠柏拉圖解決問題,我又不是要強他,這不是給他選擇餘地了嗎?
他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青色的血管浮在額角,身上雖然動不了什麽,但是想來也正在努力沖穴。教主當初也不想做,被我壓過一回就認命了,大哥應該也會這樣吧。
我低下頭重新吻住他,他左右擺着頭,苦苦勸道:“四弟,你現在是失憶了,認不出大哥,才一時糊塗,做出這種事來,等你想起來過去,一定會後悔的!”
有什麽可後悔的,哪個BOSS沒有幾個基友妹子的?身為BOSS,就要有把男主也當基友養着的覺悟,推個男配我還會有壓力?他也太小看我了!
我按住他的後腦,把舌頭探進去,掃過柔軟光滑的口腔、排列整齊的齒面,最後探到他的舌頭下方,挑動他和我糾纏。一次不成就兩次,兩回不成就三回,最後他終于也扛不住了,不算熱情,卻足以讓人心滿意足地回應起來。
我适意地擡起頭來,伸手沾上他唇邊未及咽下的銀絲,放到他眼前晃了一晃:“大哥,你看,這不是很容易嗎?本來就是你也快活我也快活的事,何必弄到兩個人都別扭呢?”
他臉色紅得異樣,偏過頭咳了一陣,忽然一挺身,胳膊就擡了起來,指尖帶風,點向我胸前。我伸手格了一下,穩穩地架着他的手說道:“大哥,要找弟弟的是你不是我,我不在乎和你之間的那點親情。你想留在我身邊,就得表示出點誠意,不然我有教主已足夠了,還要你做什麽?”
這句話怕是戳了他的心窩子,話音才落,他手上的力道就洩了不少,但還強撐在空中,勉強壓着氣說道:“四弟,你随我回家去,咱們還是兄弟。大哥做主,替你娶個合你口味的穿越女,讓你襲父親的恩蔭,入朝為官可好?咱們家是搞宅鬥的,你不能這麽……這麽匪氣!”
我們家是搞宅鬥的?在武俠文裏搞宅鬥,這可有什麽前途!與其我跟他回去宅鬥,還不如他留下來随我當BOSS,将來出場戲份還能更多點。
我懶洋洋地坐在他腿間,岔開腿露出自己傲人的本錢,拉過他的手放在上頭:“大哥,你那些許諾支得太遠了,要我怎麽信呢?不如眼下我先支點利息,你若做得好,我也敢相信回家之後,我能過得不比在教主身邊差,是不是?”
他想抽回手去,我卻緊緊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滑動,壓低聲音,奸笑着引誘他:“若我不需要教主了,沖淵教亂不亂,出不出事,我當然也不在意了。到時候我可以幫着你進入沖淵教總壇,擒下教主……”然後再将你們倆金屋藏嬌,自己當上這個邪教教主。
說着說着,我自己都心動了,甚至覺着專寵大哥一個都行,教主嘛……只要能關起來,偶爾臨幸幾回我就滿足了。
果然初戀才是朱砂痣啊。
我文藝地感受着朱砂痣的手在我身上撫摸的感覺。他的手上也有練劍時留下的薄繭,但比教主的手軟一些,右手無名指背上還有執筆留下的繭子,和他官宦人家出身的身份倒也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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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并非出于自願,他的手也始終沒抽出回去,被我的手裹着,不輕不重地撫着我臍下三寸之處。他慢慢坐了起來,手倒是主動了許多,上身也貼了過來,一只手滑到了我頸後。
我側了側頭,捏住他下頭那只手的脈門,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現在在沖淵教職位不低,大哥若動了什麽不該動的心思,你和滌洹真人可能都走不出這座道觀了。”
他呼吸一滞,手上的肌肉放松了下來,低聲叫道:“四弟……”
我在人渣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而且是毫無羞愧感的越走越遠了。不過不要緊,BOSS要是不渣,怎麽能反襯出主角的光輝偉大十項全能呢?
“快點……大哥,做得不錯……”他越別扭我就越激動,伸手拉過大哥的頭發,動情地親吻他的耳際,胸膛緊緊貼到他身上,催促他的手動得更快些。
他的技術也就一般般,态度也不端正,神情飄忽,魂兒都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但我還是很快攀到了高潮。這事兒有時也不在技術,而在人。我和教主在一起時,總想着捆綁監禁之類的重口味,可和新認下這位大哥做的時候,這麽普普通通的居然就挺滿足了。
他似乎有點潔癖,低頭看着手裏的東西,臉色難看得很。
他這态度總讓我有種逼良為X的罪惡感。我相當不喜歡這種感覺,待他再擡起頭想說些什麽時,我就沒給他機會,低頭分開他的腿,一口含住了他極力用腿掩着,其實也掩不住什麽的地方。
他像被電着一樣,激靈了一下,叫了聲“四弟”!聲音高了點兒,他自己仿佛也意識到了不妥,忙又閉上嘴,忍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四弟,不要這樣,雖然你是這輩子新穿來的,但我從小就拿你當親弟弟一樣的……”
這輩子新穿來的,難道還能有上輩子就穿來的嗎?我這位大哥緊張起來,說話還真有趣。我擡起頭來,舔了舔上唇,湊到他面前,在他齒間軟軟說道:“大哥,做我的人吧……”
他向後仰了仰頭,低低喘息了一陣,蹙着眉沉聲答道:“你肯跟我回家麽?”
我擡手摟住他頸背,長身而起,雙臀在他分身上極富暗示性地蹭了幾下:“要我做事,總得給點甜頭吧?你不用擔心,我會告訴滌洹真人,是我強了你,他是好人,不會怪你的。”
管他是不是好人,明天就宰了他。
這句話不知道刺激着了大哥哪根神經,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把我從他身上扒了下來。
難道是為了滌洹真人?我心裏猛然升起一股怒火,反手向他腕間一抓,卻覺着胸口一沉,被他反壓在了身下。他擡起右手按在我眼皮上,左手抓着我胳膊壓到了頭頂,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不是你強迫我的,是我強迫你……記住,這件事是我的錯,你還小……将來,你可以恨我。”
我擡了擡手,發現他壓得還挺緊,也就算了。眼睛看不見,身體的感覺就比平常更加敏銳,我細細體會着他在我鎖骨上落下輕如鴻毛的親吻,腿間炙熱的硬物在我小腹上來回拖動,兩具身體疊在一起時,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和微濕的肌膚,還有他的部分重量。
做得還不錯嘛,剛才可能是沒發揮好?雙手和眼睛上的束縛都離開了,我卻還閉着眼,用身體描繪他的動作。他的唇齒慢慢移到了小腹上,臉頰幾乎就貼在我方才釋放過,這就又重新挺立起來的兇器上,留下一個個濡濕輕柔的吻。
然而他分開我雙腿的動作倒是精準利落,動作毫不停滞,帶些濕滑感的手指随即試探着從後廷探了進去,緩緩旋轉,讓許久不曾用過的地方重新軟化了下來。
就是有些太慢了,磨得我心裏發癢,那幾根指頭碰着的地方更癢。我擡起腿蹭着他的腰,急切地催促道:“快點進來……”
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輕嘆了一聲,抽出手指,俯身吻上了我的嘴唇,在我耳邊說了句:“要是疼就咬住我。”
其實根本不疼。他進來的速度并不快,而且經常停頓——他的眼幾乎粘在我身上,我稍微動一下,或是肌肉繃緊一些,他都要停下來問我能不能不做。
那怎麽可能?我的欲望已經被他挑起來了,他當然要負責滅火,想中途溜走,門兒都沒有。為了配合這種新人,我盡量放松了下半身的肌肉,把四肢都纏在他身上,輕輕舔咬着他的肩頭,不停指示:“快一點,再深一點,用力……”
他配合得越來越好,也漸漸投入這件事中,再不像之前那樣一下一停,不切實際地盼着我饒過他。後來他終于在我體內一洩千裏,滾燙的液體激得我也随着他釋放出來,腦中一片空白,卻還緊緊夾着他,不肯讓他出去。
等那種眩目感散去之後,我擡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暧昧地鼓勵道:“做得不錯,寶貝兒,再來一回?”
大哥的臉色本來白裏透紅,還帶着些高chao過後的迷惘,十分動人,可聽到這話後,不知怎麽就又黑沉了下來,顫聲問道:“這種話你是和誰學的?淵栩平常就和你說這種……”
“大哥,”我按住了他的嘴唇,伸手在他腰側撫弄,內部肌肉不停夾緊放松,刺激着他還在我體內的部分:“在床上時,你只要叫就夠了,別說那些讓人掃興的話。”
到底還是他強不過我,乖乖地閉上了嘴,繼續做他該做的事,只是這回做完了之後,他堅決地從我身體裏退了出去,拿被子包住了我,從外頭摟着我問道:“四弟,跟我離開這兒,咱們去峨眉吧。”
我們家不是在京城嗎?去峨眉幹什麽?難道他和滌洹真人還有個基友在峨眉?
他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怎麽能還想着外頭的野男人,太不像話了!我閉上眼,掩飾住怒氣,随口答道:“今天不行,我……我腰疼,歇兩天再說。”哪能現在走,怎麽也得等我殺了滌洹真人和榮成再說。
他滿含歉意地看着我,連連點頭,又将我安置妥當,自己下了床去弄水。
雖然酣暢淋漓的性事感覺更好,但這樣被人小心翼翼對待也不錯,至少雙方都能得到滿足之餘,也不用擔心起不來床。
而且我對大哥也沒有像對教主那樣的噬虐欲,普普通通也就足夠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