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因為不明原因被鎖(??皿?`)還沒來得及修改, (1)
☆、咫尺天涯〈二〉
其實爺爺對他管教很嚴厲,即便如此,哪天我貪玩時不願意放他回去,他也從不會拒絕我的要求。
公園裏的秋千很漂亮,我坐在上面讓他推我,能飛的很高很高,像是真正的能飛翔的鳥兒一般,即便是有時候身體負荷不了,也不想停下。
只是他從來不許我多玩,經常是保姆半是哄騙半是威脅的将我帶回去,往往這時,任我如何撒嬌耍賴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小姿,先回去,等我周末了在陪你玩好不好。”當然好,得到最想要的承諾,我也不會太纏着他,我也不喜歡爺爺責罰他,哪怕只是責罵,我都不忍心。
“那我們來拉勾。”小拇指勾在一起輕輕的搖幾下子,再用大拇指蓋個章。
只是小孩子過家家般簡單的游戲,我樂此不疲的玩着,他也一直很遵守約定,除了在爺爺家的時間,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是與我在一起,我們是世間最親密的雙生子,可是,還不夠。
或許也正因為童年失去了太多的東西,上天還是眷顧我的,長風要升高中那一年,如爺爺所願考上衡水一中,而我也在家裏自學通過了一中的開學測驗可以直升上去。
長大也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父母也沒有再過多的阻攔,甚至父親還用了點小手段讓我和長風一間教室,坐在一起,也方便他随時照顧我。
這樣我更喜歡,尤其是比起爺爺家,我家裏離一中更近些,不管什麽破爛借口也好,我都要賴着他和我一個房間,哪怕他也有自己的房間。
長風向來什麽都依着我,眼下也不過是與我分享彼此的所有,再三的向父母保證絕對不會欺負長風的才如願以償的将第一次真正住到家裏的長風拉到我真正的生活裏去。
我們是世間最親密的人,我怎麽可能舍得欺負他。
盡管一些收拾衣服打掃房間的小事對他來說也是能手到擒來,我也還是精心為迎接他的到來做了些小準備。
拽長華去逛街給他買些成雙成對的小禮物,長華就滿臉不高興:“蘇長姿你只買兩份喪不喪心。”
我故作疑惑道:“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和我們用一樣的東西嗎?”
很早之前長華就和我們有區別,父母管教松懈,長風又被爺爺帶過去單獨教養,我是一直留在家裏的也不曾管教過他,即便是有些小聰明小天賦也不過是和同齡人差不多的長大,比起長風比起我平時什麽都不做無聊到只能專注鑽研一樣東西,他反而還差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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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生動的翹着嘴生氣的模樣,我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聲,好歹我也是他哥哥,即便是對長風和對他不一樣,也還是知道疼他的。
“等下請你去吃冰淇淩好不好。”這一招哄他一直都很有效的,我只是剛剛一瞬間想到長風,這麽生動靈氣的表情如果是他做出來會是什麽樣子呢。
長華雖然仍然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不過我知道,他應該是不會在意的,我們都有彼此的生活,我的圈子小一點罷了,只有一個家,一個完整的長風。
滿載而歸,被長華拎着一路怨念個不停。
父母都不在家,長風就像是外漂泊了許久終于找到了回家的門,我在樓下的客廳等他,是不是就有些焦急的看着慢吞吞而轉的鐘,恨不得他立刻就出現在我面前。
每一次周末出現在家裏,都會一副客氣又疏離的樣子,呆一天,然後再匆匆離去,那個時候,爺爺那裏才是他的家,而現在,我想要有長姿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敲門聲想起的一瞬我就飛奔着過去開門,這就是他,即便是要回自己的家都要客氣的敲門,我幾乎是克制着才表現出一副自然的樣子。
輕輕的給他一個擁抱:“長風,歡迎回家。”他也沒什麽東西,帶來一點平時換洗的衣服,拒絕了保姆給他收拾的請求,自己動手整理,我就趴在床上看着他一件件的往衣櫃裏塞。
“以後都不用每天都在爺爺那裏了吧,真好。”我在床上打滾,滾來滾去的将被單弄的皺巴巴一團。
“那我們周末去爺爺那裏過好不好?”他回頭揉了揉我埋在被子裏面的腦袋。
我滿臉不情願,爺爺其實一點也不可怕,只是他要求帶長風後讓我對他産生怨念罷了,反正我不喜歡他。
“乖啦,爺爺只有一個人在家,難免會孤單嗎,小姿不是很喜歡往爺爺家裏去嗎。”那是因為你在那裏啊。
“那我們兩周去一次吧?”各退一步,協議達成,彼此都還算滿意,那個時候,我便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白天可以和他一起吃飯一起上學,放學了也有人時刻陪着,晚上,也能躺在一張床上聊天說話。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也不過是換了張更大點的的雙人床罷了。
長風睡覺很老實,在自己的那一邊,平穩的躺着,偶爾側個身子也基本不會挪動位置,我就是有點睡相不怎麽好,平時喜歡抱着東西入睡,眼下沒什麽可抱的,夜裏就不自覺的蹭到了長風身上,他雖無可奈何,卻也從不會推開我,只能任我抱着一覺睡到天亮,睜開眼的第一眼,就是他溫柔又有些無奈的笑臉。
“早。”睜開再閉上眼,接下來便是有意識的亂蹭。
“長風,你抱着好舒服,冬天不要抱抱枕了,抱着你。”
他有一瞬間的僵硬,我偷笑,在他的再三催促下才舍得放開,起床,收拾一番,吃早點,上學,最喜歡的就是過馬路時他下意識拽着我的手腕,骨節分明,修長又好看,修剪的幹淨的指甲圓潤又飽滿,這雙手曾經無數次握着我的手,一筆一劃的教我練字。
每每此時,我都盼望着斑馬線長一點,在長一點,甚至偶爾的偶爾會一閃而逝的念頭,我想牽着他的手,一直一直走下去,永遠永遠都不要放開。
似乎雙胞胎總是要惹人關注些,尤其是長風超越年齡的成熟,高中似乎就是思想最容易發茬的年紀,我最見不得有人偷偷的看他或者背後議論他,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外人時刻偷窺着一般。
總是有人以請教,或者別的什麽合理的讓人無法拒絕的借口邀請,合情合理到,連我是他弟弟都不能替他拒絕什麽,那個時候,我突然就有些嫉妒那些可以肆無忌憚的喜歡他的人。
假若有一天他結婚生子,假若有一天他的身邊有別人陪着,假若有那麽一天,無論對方是誰,我都不能忍受。
蘇長風只能是蘇長姿的。
☆、咫尺天涯〈三〉
我們在這個世界,不公平是世間法則,原本就沒有所謂的公平,你所得到的,不一定屬于你,屬于你的,也不一定能得到,人生本就苦短,我只是不願虧待自己。
我就是不喜歡有別人纏着長風,我也不想他去參加什麽別人的生日晚會。
“好啦,小姿要是不喜歡,那我和她說,我們不去好不好,回家陪小姿練字還是練琴。”即便是因為什麽而鬧別扭,即便是不應該,也要讓他知道。
“長風,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們離你這麽近。”悶悶不樂的用勺子戳着面前的米飯,粘在勺子上,蹭掉,繼續戳。
“吃飯,涼了吃了不舒服。”長風挑淨了刺的魚肉放在我勺子上。
“等小姿以後遇見喜歡的人了,就不會再這麽黏我了。”我喜歡你,怎麽還會有別人,幾乎就要下意識反駁他。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能去,我也不去。”我舍不得和他鬧別扭,只能故作兇巴巴的命令,還好,他什麽都由着我。
我也知道他答應了人再去拒絕有些為難,誠信,想必爺爺一直對他如此的要求着。
“等一等,還是我去說吧。”這種事,還是我來做吧。
我就是喜歡看他無可奈何卻還要由着我任性胡來的樣子。
所有人都知道蘇家長子聰明伶俐成熟穩重,這種孩子氣的表情,也只有我能看到。
直到有一天,當我夢見自己和長風親密無間的抱在一起忘情的接吻,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動情的躺在我的身下,明明該是害怕,該是覺得恐懼或者是惡心,什麽都好,怎麽都不應該是這種,毫無保留的交付,任我索取。
“長風,長風。”我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掐他因為動情而高高揚起的脖頸,我已經有這麽多軟肋了,如果你不能給我盔甲就不要再成為我的軟肋。
“咳,小姿,醒醒,咳咳,小姿放手啊。”我睜開眼時,他就在我身下掙紮的亂動,我幾乎是克制不住的想要繼續完成夢境中未完成的事情,只要手再用力一點,就差一點點,猛然松開手下床往洗手間沖去。
冰涼的水傾瀉在身上順勢滑落,心中的邪欲卻還一直纏繞着我不肯離去。
“小姿,開門,讓我進去,乖,不要怕,我在這裏。”聲音裏還帶着一絲嘶啞。
我的沉默似乎是讓他更擔心,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麽狼狽的樣子,只是聽着他溫柔細膩的聲音,都會有所反應。
“小姿,先開門好不好,有什麽事和我說,什麽都可以,我來保護你。”
似乎是怕吵到樓下的父母,或者隔壁房間的長華,他的聲音一直是低音環繞,我渾身發冷,身下被他激起的反應卻火熱的灼手,真的,什麽都可以嗎?
我關了花灑,有些猶豫看着隐約在門外的人影。
“小姿,來,把門打開,我在這裏呢,不會離開的,小姿不要怕。”我驟然打開門,光束柔和的撒在他身上,脖頸上那一道青紫的手印便梗在那裏,短時間內估計是消不下去的,差一點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手一摸上他的脖頸,他便反射性有些激靈的一縮,我眸子一緊,他便雙手将我抱住,溫熱的體溫透過單薄的睡衣貼着我。
“身子這麽冷,洗個熱水澡,回去睡覺好不好,着涼了會生病的。”渾身光溜溜的,唯有身下的東西硬硬的抵着他,幾乎同樣的身高,頂着他的哪個部位我們也都是一清二楚。
“長風。”頭略低一點,我冰涼的舌頭倒也方便舔舐他的脖頸,那青紫的痕跡時刻的提醒着我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想到也許以後,他的身邊會躺着別的人,做着我們曾經一起做過的的所有的事情,我就止不住的想要現在就立刻殺了他。
也不知是我纏綿的如同情人般的耳語,或者是吻又或者是身下抵着他的東西,終于讓他有了一絲慌亂。
“小姿,不可以這樣,我們是親兄弟。”那又怎麽樣?
我扭動了幾下已經被他捂的有些發熱的身子,幹脆也不再去管他什麽反應,我只知道,無論我做什麽,他都不會拒絕我的,這樣就夠了。
幾乎是有些粗暴的扯開了他的睡衣紐扣,對着胸口的紅櫻就咬下去,他吃痛,本欲對我說教的話也變成呼痛。
笨蛋長風,小姿喜歡你,所以,無論怎樣,都不會放過你的。
許是體內殘存殘暴因子的活躍還在繼續,我幾乎是一路從胸口咬到他的腹部,一排排整齊的牙印幾乎是滲了血般殷紅一片,即便如此,看吧,他依然沒有推開我。
重新回到他的唇上,我正欲張嘴咬下去,他終于不再無聲的抗議了。
“別,被人看見了不好。”好像挺有道理的樣子,算了,反正以後還長着呢,這一次,就先放過他。
“我不咬了,那你親我。”我幹脆停下動作,看着他,看他有些不自覺的扭着眉頭,也不知是疼的還是什麽別的原因。
“小姿,不…”眼見他又要說出什麽我不喜歡也不想聽到的話,我立刻就有點生氣,兇狠的咬上他的唇,撕咬着拽着他往浴盆處挪動,此時此刻他的縱容,只會讓我更加殘暴。
“将他按倒在浴盆沿邊,跪趴的姿勢倒是挺方便我的動作的,這種事幾乎不用教學,下意識的該怎樣進行實操一般,我俯趴在他身後咬着他的後頸沿着凸起的肩胛下角狠狠的咬一口,滲出血絲的就用舌尖舔舐掉。
他的手撐着盆底,有些艱難的趴跪着,似乎是疼的不想開口,即便是如此,也還是沒有斥責我一句。
睡褲有些礙事,我皺眉,使勁扯了一下他的衣褲,三兩下褪下大腿,看他并在一起的兩腿止不住就粗魯的使勁分開。上身血肉模糊,下半身倒是光潔如初,似乎是在提醒我什麽一般。
身上是清爽的薄荷味的沐浴液的味道,充斥在鼻尖,環繞不去,穴口很粉嫩的緊繃着,第一次連潤滑就不會,就會使勁的掰開他的穴口強制性的進入。
他越是疼的亂顫,我就越是興奮的往裏開拓,被極緊致的甬道包裹着,手伸到他身下,卻仍是沉甸甸的一團,并沒有什麽變化。
“長風不喜歡小姿嗎,為什麽長風的和小姿的不一樣啊?”有些惡意的用指甲掐着他本就縮成一團的腿根處的象徽。
感受到□□又是一縮,更加的滿意起來。
右手有多大力氣掰他的腿,左手就用了多大力氣掐他的腿根,不時的捏一捏那可憐的直有些流淚的小東西。
身下本能的用力撞擊着他,每一下都能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液從穴口被我的□□帶進帶出,一片狼藉,都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不出聲求饒,真可惡。
“小姿,輕點好不好,好疼,我怕疼。”看吧,我就說嘛,雙胞胎果然是心有靈犀的,遵命,我最親愛的長風哥哥。…
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擊,幾乎就要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即便是永墜阿鼻地獄,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那一晚後來又發生什麽,其實我記得并不是很清楚,我忘不了的只是第二天醒來時候的樣子,那是我那幾年持續不斷的噩夢的源泉。
☆、咫尺天涯〈四〉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回到房間的床上,頭晚上發生的一切對我來說就像是做了一場夢,我一直以為是一場夢,床上幹幹淨淨的,浴室毫無痕跡,就連長風都不知道在哪裏。
“長風,長風。”一時間找不到他有些驚慌的喚了兩聲,正看到長華推開房門。
看到我就氣急敗壞的罵道:“蘇長姿你個…。”我一頭霧水,看着他,又看着從他房間出來的長風。
“你快遲到了,先去上學。”長華的話頭被他掐斷,再看向我時,已經是和平時無樣的溫柔。
“小姿起床啦,去收拾收拾下樓吃飯吧。”他早已換好了衣服,整齊的襯衫,校服外套,如同平時一樣的幹淨整潔,我卻還因為早上第一眼沒有看到他而有些驚慌。
長華甩門的聲音也有些沖,倘若不是早上無緣無故沖我吼了一句我也不會察覺,有些遲疑的看着長風。
他笑了笑,靠在牆上也不動彈,我一步一步往他身邊挪。
“長風。”已經隐約猜到頭天晚上可能不是夢了,将他咬的渾身血色的牙印,脖頸上還有我掐的青紫的痕跡,身下那麽脆弱的地方也被我粗暴的對待。
“長風。”泫然欲泣的看着他,都不敢上前去碰他,他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啊,我怎麽可以這麽對待他。
“長風。”小姿好害怕,不要不理小姿好不好,長風。
我離他幾步之遙,不敢再上前,有些無措的看着他,然後我看着他微笑的對我伸開手:“我今天不舒服,小姿過來我這裏好不好。”我幾乎是有些顫抖的撲上去抱住他。
那是他第一次因為我受傷,從話語中其實也能看得出來,只是第一次而已,比起日後一次又一次的傷痕累累,哪怕所有人都讓他離我遠一點,他說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我便一直相信他。
“長風,不要離開小姿好不好,小姿好害怕。”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觸碰還是有一絲本能的抵觸,這種察覺讓我突然覺得有些害怕,這世間誰都可以離開我抛棄我,唯有他不可以。
“怎麽會,小姿最乖了,我最喜歡小姿了。”
“真的嗎?無論小姿做什麽,長風都不會離開的對嗎?”
“當然。”
那裏的傷恢複的很漫長,他寧願讓長華陪着去醫院都不準我一起去,那種哄騙小孩子的借口,只有我傻子似得一直相信着。
好在他身體也一直很好,除了必要的換藥倒也沒有出過什麽問題,只是我卻是隐隐的有了些許的不安,已經很多年沒有犯過的毛病了,我幾乎都忘記了自己還有這個隐患的存在,它的突然複發讓我幾乎坐立難安。
那一段時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就像個神經病一般,我能自己呆坐一上午絲毫不動,眼睛虛看着某一處,反反複複的做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聽到周圍人說某些話題時心煩意亂的難以控制,最要命的是,看見銳利的東西總想看見它沾滿鮮血的樣子,濕熱的,腥甜的,鮮紅的,那必将是世間最豔麗的顏色。
這麽想着,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拿着圓規的頭部就往□□在外的手臂上用力紮下,奇怪,怎麽一點也不疼,有些疑惑的看着□□的幾乎一厘米長的尖刃上,鮮紅的血,淋瀝成一粒血珠,滴落在攤開的書頁上,氤氲開來。
數學老師是一個戴着老花鏡的老頭子,平日裏也從來不會下講臺,周圍的人也都是一副心無旁骛好好學習的樣子,我的這些小動作也沒有人理會。
“老師,我弟弟有些不舒服,我想帶他回去看看。”長風面上沒多大變化,手卻是握住了我拿着圓規的手。
一中向來是多少人擠破頭想進來讀書都不會有人收的地方,長風也一直是好學生,這個老師估計也是上課從未被打斷過,呆了幾秒,才噢了一聲同意放行。
長風拽着我從後門離開,圓規掉落在地上,用的力氣很大,手都被他捏的有些疼痛,我掙紮的越厲害,他便越是用力。
怎麽喊都不聽,一直出了學校門口順着大門口與家截然不同的反方向,新開的咖啡店,直接将我往二樓的小包間裏帶。
“長風,痛,你松手。”我莫名覺得委屈,他擡起握着我的手,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才松開後又緊緊的抱着我。
“小姿,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好不好,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只要小姿願意,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長風,我想吃冰淇淩。”我舔舔嘴角看着樓下一個長的很可愛的小孩子粉嫩的舌尖舔着的乳白色冰淇淩。
“在這裏乖乖等我,我去買。”他無可奈何的樣子看在我眼中,真是可愛的緊。
“嗯。”我用力點頭,看着他一步又一步的走遠,揚着手正對着窗外尚未落山的夕陽,忽然就看見手上幹涸的血液,褪去了鮮紅,暗紅一片,在我的掌心氲開一片,從剛剛長風握着的手上沾染過來的。
他肯定是故意離開這裏的,他讨厭我,所以才丢下我一個人先離開的,腦海裏不住的交替盤旋着這兩句話,小姿老是傷害他,他一定不喜歡小姿了。
不可以,長風只能是小姿,這世間誰都可以離開我,唯有他不能。
我沖出咖啡店門口時還被人攔了一下,那人說了些什麽我一點都沒能聽進去,我只知道,我把他弄丢了,我要找到他。
B市這麽大,想要找一個人很不容易,尤其是不想驚動外人的情況下,僅憑一己之力,更是難上加難,尤其是我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出來過。
我只能一步步的走過對我來說陌生又恐懼的地方,車水馬龍,人川不息,卻沒有我所熟悉的一抹微笑。
我蜷縮在天橋下一角,夜晚的風涼飕飕的往身上吹,又累又餓又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也還沒有找到長風,形形□□的人從我身邊匆匆而過,陌生的臉孔是我從未見過的冷漠。
有那麽一瞬間,我突然就覺得左心口疼的發顫,與每一次我與長風鬥嘴結束被他用冰淇淩哄着的甜蜜完全的相反,他才是我的心頭肉。
突然間無比想念長風抱我時幾乎要将我揉入他的身軀裏的火熱的懷抱,和我說話時溫聲細語的寵溺,從來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請求,包容我所有的無理取鬧的小脾氣,可是我,找不到他了。
外面的夜晚有些冷,雖然不至于塵土滿天飛,不過對于現在想洗澡不能洗然渾身不舒服的我而言,也着實難熬了一些。
我接連換個幾個地方,又覺得都不舒服,也就不打算再休息,繼續去找長風。
那是我第一次一個人離開家裏,就像是一只流浪狗一般,睡過天橋下的堤壩,睡過施工的爛尾樓,也曾在雷陣雨的時候找不到避雨的地方而淋的狼狽不堪,和一只野貓搶它吃剩的半個包子,只是我一直沒有找到長風。
我幾乎要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了,我一直堅信我和長風有心靈感應,這一點,是和長華所不能比的。
要不然,他怎麽會在茫茫人海,一眼就能将他的小姿認出來呢。
那天晚上,我正因為肚子餓了沒有吃的而有些難過的坐在天橋的護欄上蕩着雙腳,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聲呼喚。
“小姿?”那聲不怎麽确定的呼喚讓我一下子僵在那裏,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卻不由自主的有些瑟縮。
“小姿,長風來找你了,小姿不要亂動好不好。”如從前一般無二的溫柔細膩,從從前一般無二的縱容寵溺,和從前不同的少有的顫抖。
我仿佛中了定身咒語一般,絲毫不敢動彈一下,唯恐那就是幻聽,只要一動,就會幻滅。
直到那熟悉的懷抱徹底的将我包繞在其內,我終于有些安心的蹭了蹭他的脖頸,張嘴便咬在那青紫痕跡剛褪下去地方,滿嘴的血腥。
長風,帶我回家。
☆、咫尺天涯〈五〉
那天之後,父親一改之前縱容之意不顧我的強烈反對執意讓我休學在家裏修養。
我拗不過父親,無比委屈的看着長風随保姆一同将晚餐端出來一一擺好。
“小姿聽話,以後我回來再繼續教你好不好。”一點都不好,平白無故的讓我少了這麽多和他相處的時間。
父親下意識扶了下眼鏡,才驟然想起在家裏是不常戴的,有些尴尬,少了眼鏡雖然少了卷書生氣,不過父親一直都是溫和的,這也是他比較受學生喜歡的原因之一。
“你弟弟都是被你寵壞的。”父親即便是不縱容我也還是不會很強硬的說些什麽,打趣的話也沖淡了我些許的不高興。
乖乖的吃完晚餐,長風要去上自習,父親回書房整理資料,長華早就不知道跑哪裏去玩了,我在家裏看會電視,翻會書,又想等長風回來再睡。
幹脆坐在床上安心等着,秒鐘滴滴答答的走個不停,九點四十五,長風能很準時的打開我特意給他留的門。
開門,換鞋,再輕手輕腳的踩上臺階,這個時間,只有我時刻注意着他的動靜,在他輕聲推開門時給個擁抱或者一個吻。
他便有些無可奈何:“小姿又不乖乖睡覺。”現在他不反感我的接觸,甚至會在我加深又有些情動的時候回應我幾下。
眼下我便有些持續加深吻的動向,他卻是有些遲疑卻又堅定的拒絕的聲音:“小姿等到現在累不累,去睡覺好不好。”我聽他所說過的話中最多的一句就是詢問卻又溫和的命令,好不好。
有時候我也會乖乖聽他的話,回聲好,也就按照他要求的做了,今日偏偏不想答應,撒嬌般的蹭蹭他的身子,下身最直接的反應直接傳達給了他。
除卻我,似乎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不過想來,這世上也只有我才能讓他這麽不知所措。
“長風,小姿要。”我用唇蹭了蹭他的唇角,又順着往脖頸處擦去。
他的校服還在襯衫外套着,白色的紐扣板正的扣着,領口不大,便從下擺偷襲,一擊必中,捕獲到他又小又硬半凹進去的乳尖,直到我偷襲成功揪住他的乳尖把玩他才驟然一顫。
“等我去洗個澡好不好,天氣太熱身上都是汗水的味道,小姿不是最愛幹淨了嗎。”
“長風。”我頓時就有點委屈,在我看來,這就是變相的拒絕了,只是又有點不甘心,手下的力道就有點重起來了。
“小姿乖,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很快就過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他确實沒有騙過我。
我松開手,看着他進入浴室又反鎖了門,我又有些不開心了,坐在床上,看着偷偷從樓下的果盤裏拿上來的水果刀,本來也是想給長風削個蘋果,可是刀子都被保姆收起來了,這一個也還是母親削過後落在客廳的。
長風果然沒有洗太長時間,裹着浴巾連頭發都沒擦就出來了,水珠沿着身上的人魚線往下滑落,隐約可見的我曾經的咬痕。
許是我赤裸裸的目光讓他害羞了一般,借着擦身體的動作裹得更緊了些。
“長風。”我扯了扯他的浴巾,圍得并不多緊,三兩下就徹底的脫落,舌尖順勢就舔上了胸口。
“小姿,讓我自己來好不好。”我被他牽制着挪到床上,睡衣褪下,他便直接就上嘴親上我的下體,手配合着舌頭,口裏的津液與我分泌的液體不斷的融合在一起,黏在下身處。
他長舒一口氣一般,跨坐上來小心翼翼的分開臀瓣坐了上來,這場被他引導的性愛本就偏移了我的心思。
尤其是進入他身體的那一刻,一下子就察覺到和上一次極致的緊致不同的感覺,這次似乎容易了些,一開始穴口還有些難以進入,突破了以後便是溫熱與濕滑将我整個包圍住,又不像是上一次的鮮血潤滑。
我頓時就疑惑他為什麽要先去浴室洗澡還鎖上門不讓我一起,而他小聲的哼唧似乎也印證了我的猜測。
頓時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的不悅感。
“長風,你自己做潤滑了。”我能察覺到心情迅速的就起了變化,我不願意傷害他,可我的思想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剛剛被我丢在床頭櫃上的刀子,抵在長風不算太白卻很精瘦的胸膛上,用刀尖緩慢的劃過。
他的身子只有我能碰,除了我誰都不可以,連他自己都不能,腦海中的念頭一旦驚起,我就像是被困在方圓的有意識的靈體,觀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刀尖終于戳進他的肉裏,很快就滲出了鮮紅色的血,一絲一絲的,不太多,卻也不停止。
“小姿,不要。”他的眼睛裏有一些別的什麽,我分辨不出來,或許是覺得疼了,又或者,是想喚回我的心智。
他的名字筆畫不多,一筆一刀,刀刀見血,看他沒有反抗也挺配合的,我也沒有用太大的力氣,胸口上一點點,殷紅一片。
“長風你看我的字是不是又進步了。”下身用力一頂,他悶哼一聲,手撐着床,背靠在我曲起的腿上。
“是。”聽到他的回答,我更開心了,比劃了兩下兩個字之間的間距,選了下一個字的距離。
“你別亂動,等我寫好了就放你下來。”
“好,我不動。”他很快便恢複如常,坐在我下身處,手緊緊的拽着床單一動不動,任我一筆一劃用刀子在他身上書寫,我能感覺到刀子劃破表皮割到真皮,不知道裏面的血管和神經有沒有劃到,反正他真的沒有絲毫的反抗之意,除了那蹙起的未曾松懈過的眉頭,我幾乎都要以為自己劃着的是一具沒有絲毫反應的屍體。
刀尖徹底被鮮血掩蓋,我愈是不知道輕重,整個胸前都像是一副字畫,長風屬于長姿,我想這些字,怕是永遠都不會消下去了吧。
我滿意的收了手,血流個不停,很快就浸滿了整塊字跡,我分辨不清哪些是哪些,只覺得眼前紅彤彤一片。
腦海中,是長風渾身血跡的倒在我身上的畫面,幾乎不可抑制的大聲尖叫一聲,一把推開長風,此時我眼中的長風,就是一個沒有生命力的血人一般。
“長風,長風。”
“小姿不要怕,我在這裏。”樓上的動靜終于是驚醒了樓下的父親,好在母親這一個月值休,早早的就不在家。
父親直接進來也是被吓了一跳,那個時候的長風狀态一點都不好,我語無倫次的看着父親,滿眼的害怕之色。
“爸爸,長風…。”他扯了件衣服蓋在長風身上。
“阿華你看着點二哥,我帶他去處理下傷口。”
“不要,不準你碰長風,我不要你碰他。”那段時間,怕是我病情最嚴重的時候,在我眼中,長風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他,哪怕是他自己都不可以。
父親難得的強硬,給長華使了個眼色這邊他就積極的轉移我的注意力,只是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長風身上。
“蘇長姿,我們來練字吧,你看你的字真是醜死了,大哥不會喜歡的。”
長風不喜歡,他不喜歡小姿了嗎?
長華有些為難道:“不會的,你不要多想,大哥不是一直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