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坑了自己
“真的?”丁岚立刻面含狂喜。“謝謝王爺。”
既然傾月答應不娶她,那麽這門婚事自是會由他去拒婚,到時候自是不會拖累到明湖山莊。
毫無後果可言,她自是高興不已。
“嗯!”傾月溫潤的勾了勾嘴角。“那丁姑娘請回吧!”
“好!”丁岚雖然狂喜,但性格高傲的她,還是不太理解傾月為什麽會是一副對她完全沒有興趣的樣子。
好在自尊心再怎麽受創,也比不上終于不用嫁給他的狂喜來的深。
丁岚告辭後,傾月就對身後的護衛命令道。“去把寧姑娘叫來背我。”
“是!”護衛離開後,阿鼎就立刻跑了回來。
“王爺!”阿鼎跑了過來,立刻狂呼吸道。“寧姑娘她将自己關在房內,好像不對勁。”
傾月擡了擡眉眼,便對阿鼎道。“背我過去吧!”
這時的寧月并不在傾月的房間,而是在初來時王府給她安排的房間內。這種事情,還是在單獨的房間化欲來的好。
“寧姑娘,快開門,王爺來了。”阿鼎對裏面的寧月喊道。
“走!”寧月聲音非常的不對勁的喊道。“你們全都走,明天我再去伺候王爺,今天請假。”
明明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但還是含着強烈的魅音,讓她自己聽了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傾月許是聽出她語中的異樣,于是他命人喚來大夫,并強制撞開房門。
現在的寧月本來就夠痛苦了,整個人都浸泡在水桶內,但再涼的水也無法讓她體內的熱度給降下來。
現在眼前出現了她的身體最需要的物種,體內的熱流更是洶湧起來。
進來的人,除了傾月,其他人都很自覺的轉過身去。
“你們進來做什麽?”寧月吼道。“我不是說了請假嗎?”她臉色通紅,看起來誘人無比,但嘴唇卻泛着紫色。
傾月的目光在落到她唇瓣上時,劃過一絲異樣。
于是他讓正閉着眼睛的阿鼎背着他移到寧月身旁,随即拿起寧月的手腕開始把脈。
寧月沒有心情去想他一個文弱不堪的男人怎麽會把脈,只是在觸碰到男人的氣息時,她立刻産生強烈的感覺。
仿佛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喚着她去抱住他,酥麻,狂熱。
她咬了咬牙,壓制住身體的沖動,并立刻狠狠的想要将傾月的手給甩開,奈何現在的他力氣似乎非常大,怎麽也無法将他甩開。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藥效的緣故,令她全身酥軟不已。
傾月看着她抿了抿嘴,便道。“你中毒了。”
“中你妹的毒。”寧月不斷使勁的呼吸,并艱難的吼道。“你眼睛瞎了嗎?我這是中春.藥了,你們都給老娘滾出去,待會我就會自己好了。”
傾月不理她,而是對轉過身的護衛道。“用被單将她的身體蓋住,不準她甩開。”
“是!”一名護衛拿過被單蓋在寧月身上,并和另外一名侍衛一起壓制住寧月,防止她不耐的将被單給推開。
雖然她其實并沒有脫衣服,而是直接坐在水桶內,但經過水的打濕,她的身體曲線依然是一覽無遺。
這時,傾月示意大夫細細替她診斷。
大夫走了過來,并在傾月的幫助下拿起寧月的手腕。
“你們全都給我走。”寧月感覺自己越來越受不了了,眼中霧氣越來越濃,似淚似渴望。
大夫的眉頭越皺越深,随即突然跪下,并惶恐道。“王爺,這,這……”
“是什麽毒?”傾月倒是很淡定,眼中并無什麽異樣。
“毒你妹啊!”寧月依然不依不撓道。“都說了是春.藥了,你這個混蛋,還有完沒完。”
“是,是欲毒。”大夫為難道。“欲毒,沒有解藥。”
若是讓一般的大夫來診斷,必會誤以為是媚.藥,但傾王能喊來的大夫自不會只是普通的大夫,他診斷出來的結果,絕對不會有錯。
“欲你大爺。”仿佛只有這樣發洩才能緩解體內的感覺一般,寧月繼續怒吼道。“是春.藥,老娘自己下的藥,老娘能不知道嗎?”
大夫欲繼續說些什麽,但傾月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了。
“下去吧!”傾月依然平靜道。
“是!”大夫行了個禮,便退出房間。
這時,阿鼎疑惑道。“看寧姑娘的樣子明明是中了媚.藥,可大夫為何會說欲毒?王爺,欲毒又是什麽?”
阿鼎一直在傾月身邊伺候着他,也知道他的習性,所以膽子也比其他人要大許多。
傾月不語,只是看着寧月,似是在掂量着什麽。
阿鼎見傾月沒有回答的意思,便閉上嘴。
寧月緊皺着眉頭,在接觸到傾月的目光後,身體的感覺更是強烈,她咬了咬牙,沉下身子,整個人藏在水桶內。
她什麽人都不想見到,好怕自己會忍不住,尤其是像傾月這麽絕色的男子,對她來說,根本就是極致考驗。
“何為欲毒?”寧月躲在水裏面,悶聲問道。
其實想想,那神秘人若是讓她喝普通的媚.藥,對她并不會有多大影響,頂多就是痛苦一晚上而已。
若是換成欲毒,倒是也有可能造成什麽後果。
“欲毒出自西域雨瑢教,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若是不解,五個時辰之內,必死。”傾月似乎沒有多大的反應。
“會死?”寧月吞了吞吼間口水,艱難的咬牙道。“是誰特麽的非要毀我清白?”
“需要幫你将路彥容叫來麽?”傾月淡然道。
“我不要。”寧月毫不猶豫拒絕道。“我又不喜歡他,我才不要,我誰都不要。”她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忽視掉傾月男性的聲音。
“那你想死?”傾月突然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
“我不想。”寧月眼中立刻出現委屈之意。“算了,你們出去,我自己用手,說不定……說不定用手真的行。”
她的話令除傾月之外的其他男子都紅了紅臉頰。
傾月挑了挑眉,便道。“其他人都出去。”
“是!”護衛們率先出去。
阿鼎将傾月放到床上之後,也神色暧昧的走了出去。
“你想做什麽?”寧月怒道。“莫不是你想看我現場表演?”
傾月有趣的看着她抓狂的樣子,噙着笑意道。“是誰教你這些的?莫不是你嫁給路盟主後,這些獨守空房的日子,都是這麽過來的?”
“滾蛋!”寧月被身體的感覺逼得脾氣非常暴躁。
傾月看了看她,便躺在床上,眼看着房頂,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麽。
見他不再說話,也不再看她,寧月便開始閉着眼睛,努力讓自己忘記自己需要什麽,刻意讓自己只感覺到這冰涼的水。
但是無論她怎麽努力,都依然清晰的聽到傾月的呼吸聲。
“你在想什麽?”寧月終是忍不住問道。
還是試試講話吧!說不定講話就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
半響後,傾月回道。“既然你不肯找路彥容,可是我又不想你現在就死。那,是不是應該讓我做你的解藥?可是,我又不太樂意。”
“我不需要。”寧月立刻回絕道。可是聽到他說他不樂意,心中又特別的不愉快,于是繼續道。“你以為老娘稀罕你嗎?我寧願随便找一個人,也不要你。找一個不認識的最好,幹完就再也不見面了。”
她的聲音很大,似乎只有大聲說話才能讓自己不會因為呼吸不太順而結巴起來。
聞言,傾月看向她,臉頰酡紅,眼含霧氣,唇瓣雖然發紫,但在欲.望的刺激下,也顯得鮮豔欲滴。
“不要看我。”寧月不耐道。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很不堪。可是他為什麽就是要死賴在這裏?神經病嗎?她中欲毒與他何幹?
“我發現……”傾月看着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發現什麽?”
傾月頓了頓,勾唇道。“我發現我不想讓別人做你的解藥,而且我考慮好了,就讓我吧!”
“啊呸!”寧月吼道。“你給我滾。”
傾月笑了笑,便對外面喊道。“阿鼎,進來。”
“是!”原來阿鼎一直守在外面,他們的話也聽的一清二楚。“王爺有什麽吩咐?”
他始終別過臉,不敢看到寧月一分。
“給我弄本那類書過來,順便找兩位手腳麻利的侍女來這裏。”
最了解傾王的莫過于阿鼎,他不禁偷偷一笑,便道。“是!”随即退身出去。
“書?”寧月艱難呼吸道。“什麽書?
“沒什麽。”傾月轉過身去,寧月自是沒有注意到他耳根微不可見的粉紅。
“你滾蛋啊!”寧月突然又怒道。“你個殘疾人,還當自己是男人。死出去,給我随便來一個男人就行。”
傾月不語,閉上了眼睛。
寧月也懶得再說話,身體不禁開始發抖,忍得好難受。
突然,她不禁嘤咛出聲,随即趕緊恐懼的蒙上自己的嘴巴!
太丢人了,若是沒有人在,她不介意發出聲音。可是現在有一個混蛋在場,這讓她情何以堪?
可是真的越來越忍不住了,于是她吼道。“你趕緊滾出去,給男人就給男人,不給男人我自己解決。”
這時,阿鼎進來了,并帶來兩名侍女。
“王爺,您的書。”阿鼎憋着笑将手裏的書放到床邊。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下章記得看仔細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