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不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提示:這章請看仔細,不要錯過細節以及他們之間的談話。
有沒有XXOO,可不一定噢!^_^
“嗯!”傾月閉着眼睛淡然道。“立刻封鎖王府,全力戒備,不能進出一個蒼蠅。”
“是!”阿鼎俯首繼續等吩咐。
傾月沉默半響,便道。“侍女留下,你出去。”
阿鼎出去後,寧月不安的艱難道。“你……你不會真的……要……幫我解毒吧?”只要她說話的聲音小了,就不禁會因為急促而燥熱的呼吸而結巴起來。
傾月不回答她的話,而是對兩位侍女道。“為她換一件幹淨的衣服,之後将她放到床上。”
“是!”侍女低頭應了聲,便一起強制将胡亂掙紮的寧月架出水桶,并為她換衣服。
“你們給我放手。”寧月吼道。“我不要他給我解毒,我不要,随便給我找個人就可以了。”
傾月并非一般人,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死賴着她的目的是什麽,若是失身于他,最後肯定更是會被他吃得妥妥的。
“你确定?”傾月一邊低頭看着書,一邊随意道。
“我确定。”寧月堅定道。
“那阿鼎吧!”
“我不要,換個。”寧月只要想到阿鼎的樣子就沒有胃口,不是阿鼎醜,甚至還挺好看。只是她就是不想。
“那我的護衛吧!”
“我不要,再換。”娘的,雖然身體需要,但只要一想到他們的樣子,她還是發自內心的強烈抵制。
“那只能是銘管家養的大黃狗了。”
“尼瑪!”寧月怒吼道。“除了這些男人,其他男人都死絕了嗎?”
邊說話邊掙紮間,侍女已經為她穿好幹爽的衣服,并将她往床上架去。
“放手,我不要靠近他。”這次寧月掙紮的更激烈了,她知道她只要一靠近這貨,就絕壁會将他撲倒。
由于傾月看那書時一直低着頭,所以寧月并不能看見他眼底劃過的異樣之色。
寧月現在的身體本來就在欲.望的影響變得很軟,所以不管她怎麽掙紮,二侍女依然穩穩的将她按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時,她不小心碰到傾月的身體,隐約中一絲夾雜着男性氣息的清香飄入她的鼻尖。
這下寧月更慌亂了,爬起身就要跑,奈何兩位侍女始終按着她。
“放開我,嗚嗚,放開我。”寧月終于哭了出來。“我不要你,随便是誰都行,就是不要你。”
她有預感,若是被他給吃了,後果絕對會非常麻煩。
傾月不語,依然翻看着手中書。不知是真的看得慢,還是因為他也在掙紮。
“下去吧!”傾月終于擡起頭,并看着寧月對侍女下令。
“是!”兩位侍女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趁此機會,寧月立刻想要坐起身跑掉,但是胳膊卻被傾月拉住。
“放手。”寧月咬着唇無力的掙紮,由于她的呼吸太過急躁與狂熱,所以總是會不經意間噴到傾月臉上。
傾月眸光閃了閃,并勾唇将她壓到身下,低笑道。“我給你時間想象一下被別的男人碰的情形,之後再考慮是讓我給解毒,還是找別人。”
寧月痛苦的看着傾月點點漣漪流轉的墨眸,心中覺得他其實說的也對,她是應該好好考慮到底選誰,不應該意氣用事。
思此,寧月緊抿着嘴唇閉上眼睛,盡全力想象着自己到底要什麽樣的人。
可不管她怎麽集中精力,注意力總是會經不住想起壓在她身上的傾月,迷糊中,手緩緩的爬上他的身體。
傾月始終看着她誘人的模樣,漸漸的,眸色越來越黝黯,其中還含着一縷思索。
突然,他溫熱的手掌握住她因為失去理智而不老實的小手。
他的這一動作立刻驚醒迷糊的寧月,她迅速睜開眼睛,并怒道。“你給我走開,我不要你,你給我随便找個人。”
“別鬧。”傾月低首埋入她的脖頸間,同時濕膩的舌尖劃過她的肌膚。
“我……”他的這一動作無疑是對寧月的極致誘惑,她推了推他,終是受不了道。“你快點,我受不了了,嗚嗚,被你吃就被你吃,你這麽帥,反正我也不吃虧。”
其實好好一想,讓一個陌生人碰,真不如讓眼前這個絕色男子碰,至少她不會厭惡。
“嗯!”傾月低低應了一聲,但并不急着做其他的動作,不過落在寧月脖頸間的呼吸卻是越來越火熱。
寧月懶得理會他猶豫什麽,直接翻身将他壓在身下,并開始扒他的衣服。
都已經決定失身于他了,節操神馬也只能當附贈品送出去。
傾月黝黯的目光鎖在她的臉上,思索之意漸漸消失,并由淡笑取代。
寧月太過慌亂急切,又沒有經驗,所以在他身上胡亂拉扯時,不小心将他的腰帶打成了死結,之後怎麽也無法弄開。
于是她急的哭道。“怎麽辦?快點脫衣服啊!”
傾月微不可見的無奈嘆息一聲,便對她道。“你先起來下!這樣不好弄。”
“為什麽?我不要。”寧月不僅不起來,反而摟緊他的腰,并開始啃咬他的唇瓣。不知道是欲毒的催動作用,還是怎麽的,她感覺他的味道美味至極,甚至都不急着進入主題。
她這一舉,無疑是将傾月心頭剩下的一根淡定之弦給崩斷。
他伸出雙手按住她的腦袋,回吻着她,好一陣過後才臉色通紅,呼吸急促的放開她,并主動将她推開。
“你幹嘛?”被推開的寧月再次翻身欲撲上他的身體,卻被他用一只手給抵開。
這時,傾月另一只手移到自己的膝蓋上,緊接着“咯嗒”一聲響起,之後他再在自己的膝蓋上按摩了幾下。
本來還在奮力要靠近他的寧月突然頓住,她睜大眼睛看着他的腿,并不可思議道。“你剛才是在接骨?”
怎麽會?她揉了揉眼睛,姑且不說他為什麽會給自己接骨,但看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樣子,就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接骨不會痛?
“沒有啊!”傾月無辜的笑道。“剛才明明是你給我接的骨,你好厲害。”
言罷他就翻身将寧月壓在身下,并繼續笑道。“剛才真疼,還好有你給我按摩。”
寧月本想思考他的話,但他的手突然撫向她的腰間,力道柔和,令她立刻失去了理智,并不僅嘤咛出聲。
雖是夜深人靜,但傾王府依然燈火通明,并有許多護衛各處巡邏。
本應該很熱鬧的寧月房間,卻安靜無比,隐約中,只有均勻的呼吸聲。
本來在門口偷聽的阿鼎,聽了半響,聽不出個所以然,便只能打了哈欠,然後面含疑惑的離去。
第二日,寧月迷糊的揉了揉眼睛,待看着躺在她旁邊單手撐着腦袋對她笑的傾月時,頓時臉黑了一截。“你怎麽還在這裏?”
“怎麽?解了毒就想撇開我?”傾月悠然道。
“你也知道是解毒啊?”寧月瞪眼道。“你就是一顆解藥,解藥和中毒者能有神馬關系?”
“吃與被吃的關系。”傾月伸出袖長的手指勾畫起她的臉頰,眸中流光點點,笑意中含着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寧月懶得跟她扯淡,拍開他的手,便扯過一旁的衣服就躲在被子裏面開始往身上套,并随意的對傾月道。“你也趕緊把衣服穿上,你的身體,我看過一次就夠了。”
傾月笑了笑,便道。“好像我的生活起居是由你伺候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讓寧月為他穿衣服。
寧月撇了撇嘴,回道。“随意。”
實在是不想與他糾結來糾結去,沒完沒了似得,反正吃都吃過了,再為他穿一次衣服也無所謂。
“我問你。”寧月随意道:“昨晚我真的吃你了?”
“不然呢?”傾月似笑非笑道:“我們現在可都是光着身子的。”
“可是……”寧月仔細想了想,便道:“為什麽我的記憶就停留在你摸我腰的地方?”
第一次不是很疼麽?那她怎麽會忘記呢?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我只負責為你解毒。”看傾月的樣子,似乎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言罷他露出恍然一悟的表情,于是立刻掀開被子,在寧月的捂住自己的身體驚叫中,指着床上的某處說道:“這個,應該就是所謂的處子之血吧!”
“好了好了。”寧月郁悶道。“你趕緊把被子放下來。”
言罷她再次看了看他光潔的光膀子,昨晚的事情本來就模模糊糊的,所以她也懶得再想什麽,反正對她來說不重要。
能活着就好。
她本來打算為自己穿好衣服便為他穿,可是由于她本來就對穿古代的衣服不太熟練,再加上還要在被子裏面努力不讓他看到她的身體。
所以最後穿着穿着,寧月終于忍不住煩躁起來。“娘的,穿個衣服怎麽這麽麻煩?你給我背過身去,我不要在被子裏面穿衣服。”
傾月不但不轉過身,反而大咧咧的一直看着他,嘴角噙着笑意,明明那麽迷人,卻讓寧月恨不得對着他的臉狠狠踹幾腳。
寧月強自深呼吸了幾下,便繼續為穿衣服奮鬥。
半響後,傾月終于笑道。“作為一個女人,不僅不會打扮,連穿衣服都這麽糾結。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手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