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伺候他
這一轉身,見兩位護衛是對着她跪拜的,而後不安的轉回去看看她這邊有沒有其他人。可是沒有,于是她噘了噘嘴,便道。“神經病!”
言罷轉身繼續欲走。
這時,傾月語氣輕松的對二護衛道。“跟着王妃,順便去路劍軒提親。”
“是!”二護衛應了聲,便起身欲跟上寧月。
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的寧月終于忍不住止住腳步,并問道。“喂!誰是你的王妃?”
“你呀!”傾月微笑道,仿佛他說的話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被寧月扔到地上之後,他并沒有讓人将他扶起,所以現在的他一直坐在地上,雪白的衣衫顯得有些髒,但他絲毫不介意,依然一臉的風輕雲淡。
“我?”寧月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有些不耐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她明明嫁人了好嗎?而且他憑什麽說她是他的王妃,她就是?呃……不過好像他的身份擺在那裏,若是他想的話,她确實必須是。
傾月勾了勾嘴角,便對護衛道。“你們把王妃手裏那張協議書念念。”
“是!”其中以護衛走近寧月,并拿過她手裏的那張協議書。
于是,開始念了。“元康年一月二十八日,本王于不醉樓被路劍軒寧如君摧殘至腳骨斷裂,但本王不予計較,只要求其負責本王生活起居,直至本王開口将其放回為止。期間,若其未經過本王同意而擅自離府,則默認成為本府王妃。落款:元康年二月九日。”
護衛頓了頓,欲念出他們的簽名,但見寧月寫的字他并不認識,于是他委婉的繼續道。“後面是王爺與王爺的署名。”
“我去……”寧月不禁扶額,她這是被擺一道了,她從來沒有想到傾月這家夥會欺負她不識字。更可悲的是,她竟然沒有想太多,竟然就樂呵呵的簽名了。
還說什麽被她摧殘,她真的有摧殘他嗎?明明是他太文弱,一推就摔殘了。
其實她更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回事?且不說她是有夫之婦,就憑她的魅力,她可是極有自知之明的好嗎?
才見幾面就用這種事情忽悠人,未免太過輕率了吧?
寧月審視了他依然淺笑的欠扁模樣,怪異的問道。“莫非你看上我了?”
傾月未理她,而是輕喊了一聲“阿鼎!”,于是阿鼎立刻出現,并扶起他,并背着他往房間的方向而去。
與寧月擦肩而過時,他說了句。“記得提親。”
“是!”二護衛應了聲,便站在寧月身邊不動。
“喂!”寧月郁悶的喊道。“把王爺放下,我伺候他。”
阿鼎不禁偷偷一笑,便轉回身将背上的傾月在二護衛的幫助下放到了寧月背上。
接受到他重量的寧月不禁被壓的悶哼一聲,并心中暗罵:好一個狡猾的家夥,伺候你是吧?不給你吃飯,瘦死你丫的。
傾月伏在她背上愉悅的玩弄着她因為發帶被扯下而披散的青絲。
寧月像個喪氣鬼一樣,無奈的問道。“是散步,還是回房?”
“你的發質很好,很軟,摸起來很舒服。”傾月頓了頓,繼續道。“但比起我的頭發還差的遠。”
泥煤!
她強忍着想再次把他扔到地上的沖動,強自柔聲的再次問道。“是散步,還是回房?”
“你該減肥了,這麽寬,跨在你背上,很費勁。”傾月繼續答非所問道。
尼瑪!
“是散步,還是回房?”呼吸,再呼吸。
傾月目睹她的臉被氣的越來越紅,腮幫子也越來越鼓,終于低笑起來。“散步吧!”
他怎麽不去死?再柔弱也是個男人,如此欺負一個嬌滴滴的姑娘真的很有成就感?
呵呵!一個女人背着一個男人散步,散步,散步……
不知道是該說寧如君的身體彪悍,還是她這個人彪悍,之後她一直背着傾月沿着王府各個景點走啊走。
由一開始的舉步維艱,到最後的寸步難行。期間好幾次氣的差點将他扔到湖裏去。
“呵呵!”寧月非常艱難的問道。“王……王爺,咱們……是不是該……休息一下?”
“不要。”傾月毫不猶豫道。“這樣……很舒服。”
“可我不舒服啊!”寧月終于忍無可忍而吼出聲,并爆發全身的力氣将他扔到湖裏去了。
“噗通”的一聲響起,之後傾月便開始在湖裏胡亂撲騰。
“你媽媽的。”寧月叉着腰,感覺自己實在是急切的需要潑出去。“背,背你妹啊?懂不懂什麽是憐香惜玉?老娘累的跟狗一樣,你看不見嗎?淹死你丫的。”
見傾月現在這副模樣,寧月心中說不出的解氣。
但漸漸的,她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眼見着他漸漸開始下沉,但周圍卻不見人過來救人。
于是她急了,立刻趴到湖邊喊道。“你快點游過來呀!快點啊!”
可傾月仿若聽不見一般,繼續下沉,直至看不到他的人。
寧月感覺自己整顆心都懸起來了,忍不住大聲喊道。“來人啊!快救人啊!救王爺啊!”
但是,就在她轉過身喊人之際,她感覺有一只手抓着她的腳,緊接着“噗通”一聲,她也摔到湖裏去了。
“救……救命,我不會……不會游泳。”這次換寧月在湖裏胡亂撲騰。
而傾月不知何時已經雙手搭在了地面上,雖然身體依然隐沒在湖中,但完全不用不擔心會淹下去。
此刻他正懶懶的噙着笑,淡定的看着她慌亂的模樣。
半響後,見寧月終于開始下沉了,他才懶懶的輕聲道。“來人,救人。”
随着他的令聲一下,憑空立刻出現兩名護衛分別救起他們二人。
二人落地後,寧月卻遲遲不醒。
護衛為難的看了看傾月,等待吩咐。
傾月對其中一個護衛淡然道。“你,救她!”
“是!”那人應了聲,便臉色有些發紅的蹲下,并低首欲給寧月渡氣。
這時,傾月突然制止,并道。“停!”他看了看寧月,猶豫了一下,便繼續道。“還是我來吧!”
護衛退開,傾月趴到寧月身上,淡定的覆上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每次在按着她胸口時,手總是會不經意觸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但他依然一臉淡定,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傍晚時刻,傾月坐在被窩內,寧月坐在他的床邊。
二人猶如在比賽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打噴嚏。
“阿嚏!”寧月摸了摸鼻子,心中郁悶無比,不禁問道。“我是怎麽掉入湖裏的?”當時她吓亂了,并沒有看見湖邊雙手搭着地面淡定看着她的傾月。
“阿嚏!”傾月吸了吸鼻子,臉不紅心不跳道。“我什麽都沒有看見。阿嚏!”
“阿嚏!”寧月繼續打着噴嚏,并抖了抖身體,說道。“我冷,可以放我個假咩?我想去被窩呆着去。”
“我不介意讓個位置給你。”傾月往裏面床裏面移了移。“阿嚏!”
“可我……”寧月本想說她介意,但想了想,憑傾月的無賴,怕是她讨不了好處,否則就不會到這個時刻還要她過來伺候他。
于是,她頓了頓,直接脫掉鞋子,去床的另一頭縮到被窩內。
這時,依然在打噴嚏的傾月看向她,眼裏劃過一絲笑意。雖然她的行為太過開放,但他知道她并不是随便的人,那只能說,她有趣,或者是豪爽。
之後二人繼續比賽打着噴嚏,最後為了取暖,并幹脆靠到了一起去。
傾月心中怎麽想的不知道,但寧月是沒有心情去想什麽,因為頭疼,漸漸的,開始犯困了,很快就睡了起來。
第二日,把她吓得半死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傾月發燒了,臉色慘白慘白的,連說話都沒有力氣。
可她,竟完全沒有事情,不知道該說是她的身體素質太好,還是他的身體素質太弱。這一比,差距杠杠的。
因為傾月的腿本來就沒有好,再加上高燒不退,整個人幾乎就是半死不活的模樣。
“讓寧姑娘照顧人,屬下真怕王爺……”阿鼎面含諷刺,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外人都知道寧月是路彥容的夫人,按理應該喊路夫人,但他并不喊,理由不知是為何。
“那你為什麽還不喊大夫?”寧月郁悶的不斷為傾月用涼毛巾降溫,并時不時的将被他踢開的被子給他捂緊。
“王爺說過任何人都不得插手。”阿鼎道。
“怪咖!”寧月氣憤道。“若是把他照顧死了,別怪我。”
不行,她覺得她一定得和他再弄個啥協議,他這麽弱,要是真死了,那她不就完蛋了。
阿鼎不語,淡漠的在一旁看着手忙腳亂的寧月。
這時,傾月虛弱的呢喃着什麽,寧月湊近他的耳邊想聽,但耳朵直接被他咬住。
“嗷……痛!”寧月手一推,直接将他的臉給甩開。
“咳咳……”她這一推,傾月便開始狂咳嗽起來。
“尼瑪啊!咬我做什麽?”寧月不滿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傾月蒼白的勾了勾嘴角,弱聲道。“懲罰!”
寧月看了看他幹裂的唇瓣,想了想,便撇着嘴去給他倒水,之後再一勺一勺的喂給他喝。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上看專欄的時候,發現多了一萌物,可是查留言又沒有,所以無法從留言回複感謝親。
于是我就在這裏謝一下妹紙,謝謝妹紙13875894的地雷,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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