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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她怎還不與他表明情意?……

與此同時, 一封密函亦是秘密的自昱京送出,日夜兼程又頗為隐秘地送到了平襄王府。

平襄王的心腹侍從匆匆将信取來,送呈到對方面前, 低聲道:“是京中加急寄來的密函……”

他跟前的人先是皺了皺眉, 随即緩緩伸手将密函接過,卻是平襄王本人。

這平襄王雖只是個旁支後代, 但到底也是桓氏血統, 他生得亦是容貌上乘, 卻偏于幾分陰柔,在當地乃是百姓公認的美男子。

他的手指宛若白玉,輕拈着密函, 見封上的字跡,又漫不經心地問道:“是何人寄來的?”

心腹道:“是前不久才回京的德音長公主。”

平襄王愣了愣, 神色反更為玩味。

“這長公主失蹤數年, 本王與她又不熟稔, 她這一回來就給本王寫信?真是叫人意外……”

心腹問:“那王爺要打開來看嗎?”

平襄王沒有回答,只直接将密函撕開,将裏面的信紙取出看……

只是待他看完之後, 他的臉色才驟然一變,趕忙從搓衣板上站起身來。

他才剛一有動作,裏屋便立馬飛出來一只絲履砸在他的身上, 他竟來不及反應, 又下意識地跪了回去。

眼見心腹還在跟前,他只把臉一沉, 滿眼威嚴道:“王妃,本王此刻有要緊事情要與屬臣商議,你不可如此無理取鬧!”

心腹讪讪地站在旁邊看也不是, 不看也不是,心說王爺要是不跪着說這話可能就更有氣勢了。

屋裏頭一個衣着鮮華的女子走出來,眼角卻還紅着,淚眼汪汪道:“王爺方才吼我?”

平襄王語氣微緩,“本王沒有,本王真的有要事要去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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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王妃語氣軟軟地問他:“信是誰寫來的,給阿皎看看可好?”

平襄王溫柔道:“自然是好……”

然後他便作勢要将懷裏的信掏出來,趁着王妃不備之時抓住手裏的信爬起來就跑了。

王妃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抓起地上絲履又砸了出去。

心腹冷汗涔涔地做出個不小心的動作替平襄王擋了一下。

平襄王道:“正事要緊……”

心腹點頭贊同,聽他又說:“待會兒回來再跪。”

平襄王這邊已然收到了長公主寄來的密函後,這廂郁琤一直盯着長公主的耳目亦是傳來了消息。

盲谷彙報着暗探消息時,楚鸾亦是跪在偏殿。

今日她入宮來,是為奉上那紙當初郁琤與她定下婚約的婚書。

那時恰是玉鸾冒名頂替,郁琤自是欣喜與楚氏合作,可得雙贏局面。

但自他知曉玉鸾并非楚氏女郎之後,這樁婚約卻漸漸不再提起,變得有名無實。

乃至到後來,郁琤也是變相地補償了楚氏許多,對這樁定下的婚事更是絕口不提。

他的态度擺在那兒,楚氏但凡有點自知之明,乖乖拿了好處之後,怎麽也是不敢再向天子“逼婚”。

楚鸾肯主動将婚書送還給郁琤,郁琤自然樂得收下。

但楚鸾卻還另有事情要說,郁琤不見,她便一直跪着。

盲谷見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便繼續與他說道:“長公主近日私下裏進出楚府次數愈發頻繁,要不要現在就……”

郁琤淡聲打斷他的話,“不必打草驚蛇。”

從阿瓊主動回京恢複身份那日起,郁琤便一直都叫人暗中監視着她。

這位長公主雖名義上是他的姑姑,但卻始終心機深重。

且玉玺就在她的手裏,她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又或是何日恢複記憶,也全然在她一面之詞罷了。

除此之外,她卻還是玉鸾的阿母,雖只是養母,但郁琤看得出來,玉鸾是将她當親母看待。

一旁盲谷遲疑,“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淑妃她先前一直都想離開陛下,好端端地卻又願意回來,偏她回來以後,長公主這邊倒像是收到了什麽暗號一般,私下裏開始動作不斷。”

這件事情從任何角度都說不通,但倘若玉鸾是為了與長公主裏應外合,反倒極能說通。

郁琤兀自沉默。

盲谷又說:“恕屬下直言,淑妃她一直都想方設法離開陛下,彼時便身在淑妃高位,且榮寵無比,她都不願留下,後來陛下又更是許她皇後之位,她亦是毫無波瀾……”

“她若是心悅陛下,何不大大方方表現出來?”

說來說去,這一切都并不是盲谷盲目揣測懷疑。

而是玉鸾看上去着實不像對郁琤一往情深的模樣。

郁琤聽完他的話後,只沉聲問他:“你焉知她沒有私下裏與孤說過心悅之言?”

盲谷見他雖不顯怒容,但語氣明顯不悅,他忙下跪告罪道:“屬下失言。”

郁琤垂眸冷冷道:“退下——”

等盲谷離開殿內,郁琤便坐在禦案之後,蹙眉不展。

他仔細回憶了一番,發現玉鸾與他訴說情意的場景竟還真是一回都沒有過。

***

玉鸾看過了富貴給她的信後,發覺這信也已經是一個月前的日期。

信上富貴只叫她與他們去檀香寺一見,再細說發生的事情,裏頭亦是有狗奴添的兩三筆小人,吧嗒吧嗒的掉眼淚,畫得分明就是狗奴自己了。

他們大抵是篤定了她不會不來,信中便也再沒寫更多內容。

然而距這封信上的日期已經過去了月餘,叫玉鸾更是坐立難安,忙又向郁琤請求出宮事宜,這日特意回了長公主府一趟。

玉鸾本以為阿瓊知曉富貴與狗奴的下落之後便會将他們接入府中,卻不曾想阿瓊并未接到他們。

“他二人已經回梨村去了。”

阿瓊捧着熱茶,熱霧氤氲在她面前,将她的神情模糊幾分。

玉鸾心中複雜,問她:“阿母為何遲了月餘才将信交到我手中?”

阿瓊抿了抿茶,不緊不慢說:“只是覺得時局不穩,也不想将他們卷入其中罷了,只是傷了他們的心罷了,也總好過傷了他們的命。”

她的模樣看上去頗為冷淡。

玉鸾知曉她亦是在乎他們,可阿瓊這人天生心性冷淡,在許多事情上都能冷血處理,恰如此事,玉鸾心中都尚且焦灼自責,阿瓊卻覺得理應如此。

玉鸾從宮外回來,便一直存下了這樁心事。

內侍告知淑妃已經從宮外回來,郁琤恰用完了午膳,本要午休片刻,聽到這話,便又往華琚宮去,想要摟着鮮甜的淑妃一起午睡。

只是他到那裏,便瞧見玉鸾支額側卧在美人榻上,眉心郁郁不展。

即便是郁琤過來,她亦是毫無察覺。

郁琤揉了揉她耳朵,玉鸾卻無精打采地瞥了他一眼。

“郎君來得正好,我想同郎君請求一件事情……”

玉鸾輕眨了眨眼,将愁緒一一收斂。

郁琤坐在榻旁,問她:“何事?”

玉鸾便将富貴與狗奴的事情與他大致說了一遍。

她想去梨村看看他們,再将事情告訴他們一遍。

許多事情叫他們蒙在鼓裏,又造成了這樣的誤會,玉鸾哪裏能安得下心。

她往日裏不說,但她卻是個最為在意家人的人。

“我知曉,我如今是陛下的淑妃,要遠行是有些不合适的……”

她若是只是離開皇宮,在昱京走動也就罷了。

但眼下卻是想要去梨村,顯然是遠了些。

郁琤卻緩緩道:“孤批允你去就是了。”

她本就害怕受到束縛,往日裏已經很是遷就宮規,他若再拿宮規約束着她,豈不是叫她心生不喜?

他口中豪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也是見不得她眉心不展,心口不順,更不想叫她失望。

他見她眉心不展都覺心口不暢,哪裏會不答應她。

“既然這只是一場誤會,想來阿鸾回去與他們解釋清楚,彼此便也不會再有隔閡了。”

玉鸾眼底掠過詫異,對他能答應這件事情卻還是感到幾分稀奇。

“想來我也不會去太久,很快便會回來的。”

郁琤揉着她的眉心“嗯”了一聲,“孤到時候便陪你順便看看沿途其他地方的風景。”

玉鸾更是愣住,“陛下也去?”

郁琤理所當然地點頭。

不然讓她一個人去,他也放心不下。

玉鸾爬坐起來,語氣頗不贊成道:“那朝事怎麽辦?”

郁琤語氣淡然,只不慌不忙道:“至多兩三日罷了,到時候孤自然會有安排。”

眼下看起來,倒好似他更離不開她了一般。

郁琤從玉鸾那裏回承天殿,神色也愈發意味不明。

楚鸾跪在偏殿中,卻不知跪了多久,內侍忽然傳她進殿說話。

她心下微喜,抓住這機會便趕忙忍着膝上的酸痛,進了內殿拜見郁琤。

她毫不猶豫便将阿瓊與楚衡當夜的對話交代出來。

這些話愈是大逆不道,對于楚鸾而言,反倒愈是足以挑起天子心中的火氣。

待說完這些,楚鸾才弱聲道:“陛下眼下總該相信臣女的話了,臣女是親耳聽見長公主在楚府想要誘我阿父犯下大錯,且淑妃與長公主她們互有勾結,她……她回陛下身邊,其實也都是為了長公主。”

郁琤聽罷,面上亦是不顯半分端倪,“此事孤自會核實,只是你卻萬萬不可與旁人洩露半分。”

楚鸾連忙交疊雙手行了大禮,“臣女不敢,臣女定當守口如瓶。”

送走楚鸾之後,盲谷又得了确切消息進殿向郁琤回禀:“前些時日,确實有一封密函自長公主府中秘密送往北地……”

那裏正是平襄王所在的方向,與楚鸾所說的話幾乎不謀而合。

郁琤複又詢問:“那富貴與狗奴呢?”

“屬下派人去了梨村,他們家中仍是空無一人……”

所以玉鸾方才說的那些話,實則也都處處透着蹊跷。

郁琤陷入沉思。

他固然相信玉鸾。

但事情解釋不通之時,他的心中不免也會多出幾分揣測。

他這時忽然又生出一絲動搖,疑心她果真喜歡自己麽?

可她确确實實都從未與他表過衷情,便是在榻上那些事情上,亦是他對她渴求萬分。

喜歡一個人,不正該如他這般渴望對方麽?

可玉鸾看上去分明一點都不渴望他,甚至還會嫌他給得太多……

他越想心口便越涼。

他所能找到她心裏有他的證明之處,卻也只有那小盒裏的鈴铛腳鏈。

旁的地方,她卻連半個喜歡他的字眼都不曾有過。

天子不禁扪心自問,自己身體孔武有力,外表俊毅,便是內在亦是沉穩優秀,這天底下要找出一個像他這樣的男子,只怕萬把個人裏頭,也只能出落這麽一個……

他要怎麽才能讓她明白,自己興許也會是她掌心的沙,倘若她不好好珍惜,他也是會流失的?

盲谷詢問要不要派人監視淑妃。

郁琤只回他一句“暫且不必”。

想來這件事情到最後不管與她有沒有關系,若叫她知曉他又監視着她,她必然也要與他重新生分了。

他們好不容易重新走到一起,便是要試探她,也該由他親自試探。

天暗了下來。

郁琤照常洗漱過後上了榻去,今夜卻懶得捧起書消遣,只是盯着玉鸾似在思考什麽。

玉鸾翻了兩頁,被他盯得實在臉熱,終是忍不住擡眸問他:“郎君在看什麽?”

郁琤撫了撫她細眉,溫言道:“在想阿鸾喜歡什麽樣的男子……”

也在想,她怎麽還不肯與他表明心跡。

玉鸾輕聲答他,“大抵是陽剛一些的男子吧……”

她最近看的書裏,竟然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做主角。

單是如此也就罷了,偏偏一個個都幻想着天上掉貴女,讓他們鹹魚翻身,實在膩歪。

後來細想,這些書多半也都是些酸腐書生寫的,倒也不奇怪了。

玉鸾打了個呵欠,又問:“郎君是怎麽了?”

郁琤口中低喃道:“孤便是陽剛之人吧?”

他心說,四舍五入一下,她說的喜歡其實也就是他吧?

而玉鸾卻沒能領會他的意思,只是打了個呵欠,明顯是困了。

郁琤握住她的纖腰,她卻撐不開眼道:“我困得很,郎君批我幾天假吧……”

郁琤僵了僵,只得收起多餘的念頭,将她抱到懷裏。

他遲疑片刻,又忍不住更為明示地問她:“阿鸾覺得孤陽剛不陽剛?”

玉鸾沒有回答,他低頭看去,果不其然她又已經睡着。

他幽幽地盯着她,心說自己自打登基之後确實是有些四肢不勤了。

她便是有心要與他訴說情意,只怕也要等個恰到好處的時宜吧?

譬如他帶她去看自己狩獵時的英姿,屆時獵得猛虎,剝了虎皮贈她,焉怕她不傾慕得當場與他道明情意?

郁琤想到此處,心頭愁緒頓時一松。

翌日早上天還沒亮透,郁琤今日不必早朝,卻仍是早早起來,洗漱過後穿戴整齊,複又将玉鸾輕聲喚醒。

“孤今日帶阿鸾去射獵可好?”

玉鸾撐起眼皮看着外邊還有些漆黑的天,只搖頭道:“不去。”

她裹着被子低聲道:“郎君說過不勉強我的。”

郁琤坐在榻旁道:“孤自然絕無可能勉強阿鸾,且阿鸾是孤的心肝,孤也舍不得勉強……”

“孤只是想到董石樟都能得到機會讓阿鸾陪着去射獵,自己卻沒有這個機會。”

他說着瞥了玉鸾一眼,語氣幽幽,“想來也是孤天生無福了……”

一早上他的話幾乎要将玉鸾的牙給酸倒。

玉鸾只得柔聲道:“我突然有點不困了,我陪郎君去吧。”

郁琤故作遲疑,“此話當真?阿鸾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做不願意的事情才是,孤自己心裏便是暗暗受點傷淌點血也算不得什麽的。”

玉鸾面無表情道:“不勉強……”

只要他不說得她好像是個抛夫棄子的薄情負心女子就好。

等玉鸾也收拾好後,他二人用過早膳,秘密帶了十幾個護衛去往猖狼山時,卻正是大好晨光。

郁琤騎着玄君将玉鸾攏在懷裏,一路上又與她道:“孤打小便擅長騎射,往日獵下的猛禽無數,虎豹狼狐更不在少數。”

他這話倒不是吹噓,便是玉鸾也撞見過那麽一回。

郁琤今日所攜帶的弓亦是他一人專用,且異常沉重,尋常人都不能輕易拉開。

他拿在手裏讓玉鸾試了試,玉鸾果真也不能拉動分毫。

“我見過的男子當中,還當數郎君臂力過人。”

玉鸾在這方面倒是毫不吝啬贊他。

郁琤心說那是自然,即便不拉弓,便是在榻上時,他掐着她的腰換姿勢時亦是輕輕松松,不在話下。

乃至到了一片林中,郁琤指了指那片草叢讓玉鸾看去。

玉鸾見那草叢晃動弧度頗大。

她瞧不清是個什麽東西,但周圍皆是寂寂無聲,令她心口頓時也漸漸提起,恐怕也只有猛獸才有這等威懾之力才是……

玉鸾不敢發出聲音,郁琤漆眸閃過一抹鋒芒,将那大弓拉緊,但見箭矢如流星,“嗖”地紮進草叢,似乎射中了什麽。

郁琤帶着玉鸾過去,将那草叢撥開,裏頭命中的卻是一只灰毛野兔。

郁琤沉吟片刻說道:“這個時節又是這個時辰,能獵到一只兔子已是不易。”

玉鸾陷入沉默。

但凡他拉弓之前不一個勁兒地向她吹噓,她也不至于會臆想出那麽多不存在的事情。

大抵是今日出師不利。

郁琤帶玉鸾出來的半天功夫,愣是沒有再碰見旁的動物。

便是因天冷的緣由,運氣未免也太不湊巧……

只帶着一只兔子回去郁琤亦是覺得面上有些挂不住。

偏生樹上卻還有一堆鳥雀叽叽喳喳,好似在嘲笑他。

郁琤丢了手裏的大弓,拉着臉從馬袋裏掏出一只彈弓,倒是撿起石子兒射翻了不少鳥雀。

他繃着臉道:“今日孤便烤了這些小鳥給阿鸾吃吧。”

玉鸾:“……好。”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能獵到猛獸這件事情,玉鸾覺得還有待商榷。

白日進展頗是不利。

郁琤自然也不敢期盼玉鸾對着只能射兔打鳥的自己說出傾慕之辭……

只是晚膳過後,恰好叫他發覺玉鸾換了消遣的書集。

他随意瞥上一眼,裏頭出現的主角終于不再是酸腐書生,而是些孔武有力的武士屠夫之流。

郁琤便又目光微閃,對玉鸾道:“孤向來都很是欣賞這些充滿陽剛之氣的男子……”

玉鸾溫聲道:“郎君也看過這書?”

郁琤含糊地“唔”了一聲,這時恰好宮人們将熱水備好。

郁琤心思微動,便想要玉鸾一起去浸泡湯池。

玉鸾聽到這茬便已經能預料到腰酸得擡不起的畫面,自然連聲拒絕。

郁琤微微失望,但也不好勉強她非要在水裏行事。

待他二人各自沐浴,郁琤上了榻去,似尋到了新的思路,又朝玉鸾瞥去。

他拿來藥罐,令玉鸾褪下衣褲。

起初玉鸾還百般不願,他卻道:“今日騎馬阿鸾必然磨到了腿側細嫩皮肉之處,若不提前上藥,只怕明日又要淤青疼痛……”

玉鸾遲疑,被他哄着到底還是分開了膝,叫他在腿側細細塗抹上一層藥膏。

便是與他好過不止一回,她仍是避免不了羞赧,只叫他一上好藥,她便立馬要放下裙子,他卻又掐住她的腰将她抱到懷裏。

他倚在床頭,俯唇去親吻她的耳畔,身下固然渴求萬分,但仍是嗓音隐忍對她說道:“替孤解開上衣可好?”

玉鸾臉頰滾燙……她垂首不敢多看他一眼,到底還是伸出手指輕輕替他解開上衣。

他的身體線條起伏,肌肉壁壘分明,撲面而來盡是陽剛之氣,叫她眼角都羞紅幾分。

她的手指貼在他健壯的身體上,唯恐他又提出什麽羞人的要求,只将自己靠近他的懷裏,正要乖乖配合他這一回……

只是她才一靠過去,卻立馬被他推開幾分。

玉鸾茫然擡眸,但見這大畜生眼眸透亮地看着她,撫了撫自己的臂膀語氣暗示:“阿鸾覺得孤臂上這塊精壯肌肉可有阿鸾書裏看到的好?”

玉鸾:“……”

她這一天的好脾氣真是都給他耗光了。

她看着他的手臂偾張的肌肉,忽然彎唇笑得極甜:“……郎君可真是厲害。”

郁琤見她說完就翻身睡去……

他沉着眉看着她今夜分外顯得冷淡的背影,不免陷入沉思。

所以他在她眼裏已經夠陽剛了是麽……

那她怎還不立刻與他表明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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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重生燃情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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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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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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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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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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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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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