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惡毒鄰居愛種田
看着他那得意的小模樣, 曾行之擡手捏住他的臉頰,雙頰鼓鼓的姚彥瞪着曾行之,“幹什摸?”
曾行之笑了笑, 捏住他臉頰的手微微動了幾下,惹得姚彥擡手去抓曾行之捏住自己的手,不想很快便被曾行之另一只手給抓到了身後。
接着姚彥臉頰一松,還沒來得及說話, 整個人便騰空而起, 等他再次被放下的時候,已經在床上了……
姚彥與那嬸子吵架的事兒, 很快便傳遍了村子, 姚奶奶拄着拐棍跑到那嬸子院門口破口大罵, 那嬸子在輩分和年齡上都不及姚奶奶,被罵的時候也不敢出去。
畢竟剛賠了別人一筆銀錢,姚奶奶歲數又擺在那, 若是被氣極了, 倒在他們院門口,那可就說不清了。
所以那嬸子只能忍着,直到姚奶奶離開後, 她才打開院門,至此安分了不少日子。
沒幾天,張叔與那嬸子的小兒子不知道因為什麽發生了争吵,原本也沒動手,直到張叔低聲說了句什麽後, 那嬸子的小兒子突然暴起,給了張叔一拳頭。
張叔從地上起來後,擰起拳頭便打了回去, 別看他比對方年紀大,可一直是種莊稼的好手,沒幾下便把對方揍得鼻青臉腫的。
“我總覺得張叔是故意的,”從別處得知這事兒的姚彥與曾行之整理草藥的時候,笑道。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總之不是張叔先動手,所以理虧的還是對方,”曾行之的手特別好看,在整理草藥的時候姚彥的眼睛時不時就往那邊看。
曾行之說得沒錯,村長趕去的時候,即便那嬸子家不依不饒,可在旁人口中得知是對方先動手的後,村長直接訓斥了嬸子一家,張叔全身而退。
幾天後,張叔來姚家吃飯時,姚奶奶好奇極了,“你到底對他說了什麽,把他給惹急了?”
張叔憨厚一笑,“也沒啥,就是抓住了他一點小把柄。”
“那家人骨子裏都歪了,”姚奶奶也沒再追問,反而嘆氣說起兩家以往的恩怨,姚彥和曾行之一邊吃飯一邊聽老人說起往事。
等姚彥和曾行之走了後,姚奶奶回房,此時堂屋裏就只有姚母和張叔在了。
“以後別和他們計較那些,狗咬咱們,咱們非得咬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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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母在縫衣服,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擡頭。
看着油燈下柔和不少的姚母,張叔的心都軟乎乎的,他連連點頭,“以後不會了。”
姚母聞言擡起頭,與張叔對視了一會兒後,臉頰微紅的起身,“你等我一會兒。”
張叔眼巴巴的等着,不多時姚母便拿出一雙布鞋出來,“拿去試試,看看合腳不。”
“合腳!合腳!”
春暖花開,今年的李子花開得比往年還要好,村長将這一切都歸功在曾行之的身上。
“若不是曾大夫給咱們配了治蟲的藥,這李子花也沒那麽好,”此時三人正站在高處,一眼望過去全是盛開的李子花。
“村長過獎了,這李子花開得好,大夥兒都有功勞,”曾行之并沒有将功勞攬在自己身上,畢竟撒藥的時候村民沒少下苦力。
姚彥一邊聽他們說話,一邊看向祠堂那邊,學堂已經建好了,現在仔細聽,還能聽見孩子們的念書聲。
李子村越來越好,村長高興,村民們也高興。
就在他們與村長分開沒多久,大黑便帶着一條白色的狗子從樹林那邊沖了過來。
“哎喲,”姚彥一把抱住大黑的腦袋,看了看旁邊的白狗,“這是你朋友?”
大黑哈着氣,尾巴使勁兒搖晃,姚彥在村裏沒見過這白狗,想來應該是別的村的,不過看白狗瘦巴巴的樣子,也有可能是野狗。
不管怎麽說,這也是大黑第一次來狗友回家,所以原本準備直接回家的姚彥,索性與曾行之去張叔那買了兩只雞,張叔死活不要銀錢。
姚彥死活要給,最後還是曾行之出手,将銀錢放在桌子上,帶着一人兩狗兩雞出了張家院子。
想到剛才與張叔推搡的情形,姚彥一路都在笑,笑過以後便開始琢磨晚上的吃食,“一只雞炖着吃,一只雞烤給大黑和小白狗吃,怎麽樣?”
“你安排,”曾行之沒有意見。
到家後,姚彥美滋滋的指揮着曾行之燒開水殺雞,自己則是背上小背簍去菜地裏找了點菜回來,晚上的時候曾行之将姚母和姚奶奶請過來吃飯。
大黑和它的狗友在院子裏吃得歡得很,原本姚彥和曾行之只當那白狗是大黑的狗友,不想從那天後,白狗便在他們院子裏安了家。
并且兩條狗子一直同睡同出,甚至晚上的時候發出異常的聲音,這才讓兩人明白兩狗的關系。
“看不出來,大黑還會自己找媳婦?”
姚彥與曾行之坐在石桌處,看着旁邊玩耍的兩狗道。
曾行之忍不住一笑,側頭看向他,“難不成大黑還會等咱們給它找?”
“咳咳,”姚彥讪笑,接而揚起下巴十分自豪的看着大黑,“咱們家大黑那麽聰明,一看就是別人家的那種狗子,半點不讓我們操心,現在自己找了媳婦回來,咱們是不是應該将大黑的狗窩給擴大?”
“是應該,”曾行之點頭。
大黑的狗窩還是之前姚彥做的,現在多了一條狗,說不定未來還有狗崽兒,自然是小了些。
說幹就幹,姚彥去後院找了合适的木頭,再讓曾行之搬出來打磨,兩人忙活了半天,大黑和小白便有了新居。
兩條狗子高高興興的在新窩裏蹦跶,看得姚彥喜歡得不行。
跑镖回來的曾念之,期間過來了一趟,瞧見兩條比人還黏糊的狗子後,晚飯都沒吃便回鎮子了。
“念之說那姑娘與他說清楚了,讓念之以後別找她。”
閑時,姚彥回到姚家與姚奶奶說話,期間姚奶奶便說起曾念之與那心儀姑娘的事兒。
“總比吊着他好,”姚彥感慨了一番曾念之的情路,回到家與曾行之說了幾句,曾行之點了點他的小鼻子。
“這對他來說也算是好事。”
曾念之對那姑娘的好感來源于對方心善救了路人,可這源頭就出了問題,曾念之并不知道自己喜歡的其實是那姑娘對旁人的善心,并不是對那姑娘有多大的深情。
但是那姑娘卻是個通透的。
點醒曾念之後,曾念之并沒有因為放棄,反而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所念,覺得自己是喜歡那姑娘的,并且會向那姑娘證明自己。
于是一個月後再回來的曾念之,較以往相比成熟了不少,這讓姚奶奶和姚母還有曾行之都很欣慰。
這次回來的曾念之帶了不少吃的玩的回來,自然也受了姚母和姚奶奶一番念叨,讓姚母驚訝的是,曾念之還給張叔帶了東西。
對于姚母的驚訝,曾念之十分坦然,“伯母于我而言,就是娘親,張叔既然會和咱們成一家人,我這個晚輩自然要記着張叔。”
曾家除了曾老大外,下面的孩子極少受到父母的愛,所以對于曾念之而言,姚母和姚奶奶對他的好,自然想加倍的還回去。
這話也讓姚家人十分感慨,姚母和姚奶奶私下對姚彥兩人說,以後一定要對曾念之多些關愛,兩人甚至開始操心起曾念之的婚事,這對曾念之來說也是一種甜蜜的煩惱。
李子花期剛過沒多久,張叔便提了壺酒來找姚彥。
姚彥做了幾盤下酒菜,與曾行之一起陪張叔喝酒。
“我這些日子是看透了那些人,可到底是連着親的,再不舒服,也只能憋着,真要是動了手……”
張叔說着,又喝了杯酒。
曾行之與姚彥對視一眼。
其實張叔家的事兒他們也知道,在張叔與姚家走得越發近的時候,張家人便十分警惕,覺得姚家是為了張叔的房子還有多年積攢下來的銀錢。
張叔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養出來的家禽也是大夥兒看見的,拿到鎮上去賣,随便都是一個好價錢。
要說張叔這麽多年沒攢得有銀子,那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張家人才覺得不甘心。
“我那幾個好弟弟,一直想着讓他們的兒子給我養老送終,等我死後,房屋銀錢什麽的就給他們,偏偏我這把年紀還要折騰,讓他們計劃受阻,可不就難受了嗎?”
張叔喝到最後,幾乎是拍着胸口向姚彥表示,“我絕不會負你娘親,我這輩子,最在乎的人,就是她,你放心,我、我絕不是那種負心人,我不是……”
看着爛醉的張叔,姚彥與曾行之将人扶到客房休息。
在收拾碗筷的時候,姚彥嘆道,“張叔也不容易。”
曾行之聞言點頭。
翌日,張叔一臉懵逼的推開房門,發現自己在曾家住了一晚上的張叔十分慌張,在姚彥給他喝醒酒湯的時候,他看了眼藥廬忙活的曾行之,低聲道。
“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在姚彥主家喝醉了不說,還睡在人家家裏,可別因為這事兒惹了曾大夫,再遷怒了姚彥。
“怎麽會,”姚彥搖頭,看着不安的張叔安撫着,“公子不是小氣人,他十分高興張叔能來咱們這裏傾訴。”
說話間,忙完的曾行之便過來了,他看了看張叔的臉色,“昨夜下了大雨,我還怕張叔夜間着涼,看這臉色是無礙的。”
喝了酒的人,吹一點冷風便容易着涼。
張叔見他确實沒有不高興後,也在心裏松了口氣,不過卻不再留下吃早飯,中午的時候還給姚彥他們提了兩條魚過來。
姚彥也不客氣,見張叔手裏還提着一條大魚,便知道那是給姚母送過去的。
等張叔往小竹林那邊去了後,姚彥提着魚來到池邊放進去,正要問曾行之晚上吃什麽魚的時候,來了一對年輕夫婦。
這是對夫婦就是村裏的,而且最近很受村民關注,原因是兩人成婚二載,無所出,這讓婆婆對新媳婦十分不滿,天天指桑罵槐不說,加上家裏成員多,也沒分家,什麽事兒都讓新媳婦做,其餘幾個有孩子的媳婦則是看熱鬧。
“曾大夫。”
這男子姓胡,是胡二叔的族親侄兒,因在家排行老四,所以外人稱他為胡四郎。
“請坐。”
曾行之讓兩人坐下,接而看向他們,“是誰看病?”
胡四郎與他娘子扭捏了一會兒後,雙雙看向曾行之,“麻煩曾大夫給我們兩都瞧瞧。”
姚彥端上茶水的時候,便聽見這話。
曾行之點頭,先給胡二叔把脈,完了後又給他娘子把脈,“二位身體康健,沒什麽不适之處,有些事看緣分,不必郁結于心。”
這話讓胡四郎夫婦大松了口氣。
就在姚彥以為兩人要離開的時候,胡四郎突然向曾行之行了個禮,“若我娘來找曾大夫,還望曾大夫…望曾大夫将事兒往我身上推。”
“四哥!”他娘子聞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含淚道,“萬不能因為顧及我,就讓娘誤會你啊!”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胡四郎可會遭人笑的。
曾行之看了眼胡四郎和他娘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們只是緣分未到而已,不必将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至于你娘過來,我自有答複。”
當天晚上,胡四郎的娘果然來了。
“我聽說我家老四兩口子今兒來找過曾大夫,曾大夫,我四兒媳和老四可有什麽不妥?”
姚彥将飯菜端上桌,便見胡四郎的娘親松快着臉離開,他不禁好奇的看向從藥廬出來的曾行之,“她來時還十分不快的樣子,你跟他說了啥,現在臉色都變好了?”
“我只是說兩人身子康健,但是命中子嗣還未到而已,這來得越晚的孩子福氣越大,讓她放寬心,兒孫自有兒孫福。”
聽了曾行之的話,姚彥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她就那麽聽進去了?”
這老太太有多固執偏激他是有所聞的,不然也不會那麽蹉跎自己的四媳婦。
曾行之摸了摸下巴,“反正我那麽說的時候,她是信了的。”
何止是信了,沒幾天當姚彥碰見胡四郎娘子和她婆婆有說有笑的下地幹活兒,也沒再聽人傳出胡婆婆不滿老四兩口子的話語了。
當姚奶奶得知這事兒後,露出笑,“行之在咱們心裏那可是有大本事的人,他說的話就是只有兩分,咱們也會當成八分的,再說那胡家老太太多年的痛腳就是行之給治好的,比起他人,她自然更信行之。”
“咿?還有這事兒?”
“你不知道?就去年臘月的事兒啊,”姚奶奶比姚彥還要驚訝。
姚彥臉頰一紅,“那段日子一直在忙建房的事兒,倒真沒怎麽注意公子那邊。”
“你啊,”姚奶奶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腦門,“幸虧行之不計較,否則你這忽視勁兒不得讓他難過啊?”
于是為了補償曾行之,姚彥接連做了好幾天曾行之愛吃的飯菜,驚得曾行之還以為姚彥要搬回姚家住呢。
得知真相後,他哭笑不得的摸了摸懷裏人的腦袋,“我是大夫,對我而言治病就和你做飯一般,你做飯的時候難道還會對我說每個細節嗎?”
這個比喻在姚彥看來并不恰當,不過姚彥也明白曾行之對自己的包容,好幾天都纏着對方,要不是怕姚彥下不了床,曾行之還真願意姚彥一直纏着自己。
“瞧瞧你那模樣,”姚母上門給兩人送鞋子的時候,看見自己兒子那眼底發黑的zy模樣,用手指将對方腦門戳得響。
“咳咳,娘,晚上我們回去吃飯吧,我沒力氣做了,”姚彥剛開始被教訓的時候還覺得臊,滿臉通紅,這會兒已經皮糙肉厚的表示要去蹭飯。
姚母覺得沒眼看,她看了眼院門,曾行之去藥田忙活了,“你們也真是,這般胡鬧,可是會傷身的。”
“哎,美色作祟啊,”姚彥十分認同姚母這話,“公子絕色,我忍不住。”
姚母罵了句不知羞,接而瞪着他,“行之被你這麽折騰看着比你精神多了,人家還下地幹活兒呢,你倒是幾天沒吃飯睡覺似的。”
至今為止,姚母都以為姚彥是“處于上風”的,姚彥有苦不能言,只能敷衍的表示自己會鍛煉身體,送走姚母後,姚彥回房睡了一覺,直到曾行之叫他起來,去姚家吃飯。
兩人頂着姚奶奶和姚母略帶詭異的目光進食。
“這湯是特意為你們做的,快喝。”
姚母給他們一人舀了一碗,曾行之一聞便知道是什麽湯,他從容的喝下,姚彥見此也喝了口,不想那怪味差點讓他享年!
“娘!這是什麽啊?”
好難喝!
姚母瞪了他一眼,“給我喝了!”
“喝吧,”曾行之笑看着滿臉拒絕的姚彥,“是好東西。”
姚彥癟嘴,“好東西也不能這麽難喝啊,”說着又看向抿嘴笑的姚奶奶,“奶奶,我拿回去喝成嗎?”
“你拿回去會喝嗎?”姚母冷哼一聲。
姚彥可憐巴巴的喝了半碗,實在是不行了,拉着曾行之便逃。
姚母見此哭笑不得,“這孩子真是……”
“算了,”姚奶奶輕笑,“行之就是大夫,你還怕他們照顧不好自己?”
這倒是,姚母放下心。
回到院子後,姚彥漱了好久的口才覺得那怪味沒了。
這日,姚彥和曾行之在姚家吃飯,張叔的堂嬸子被她媳婦攙扶過來了,這張老嬸子已經快七十歲,在這個時代可是高齡了。
就是姚奶奶也得稱對方一聲老大姐。
兩人樂呵呵的說了會話後,對方也進入正題,“我那不成器的侄兒托我來說親……”
原來是張叔請長輩過來說親。
姚彥好奇的聽了會兒,最後被滿臉通紅的姚母拉走。
這個時代,二婚并不比頭婚有講究,有些人家直接就在一塊兒住着了,第二天夫婦在男方地裏幹活兒,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但張叔這裏就比較正規了,他請了自己族親裏最有威望的長輩來說親,并且說了自己的聘禮是什麽份的,若是姚家沒有異議,這親就定下了。
姚家自然沒有異議,姚彥還親自将張老嬸子送回了家。
這一路上并沒有避着人,很快張叔和姚母的事兒便傳遍了村子。
而第二天,張叔便扛起鋤頭直接來到了姚家地裏幹活兒,遇見打趣他們的,張叔笑着應下,但遇見嘴巴不幹淨的,張叔直接扛起鋤頭就給對方砸過去,威懾了不少人。
第三天,姚彥和曾行之跟着姚母兩人來到張叔家裏做客,一家人吃了個好飯,一直到晚上才離開。
這下大家的關注點便在曾行之身上了,怎麽張姚兩家定親,關曾大夫什麽事兒?對方為什麽會去張家呢?
衆人百思不得其解。
倒是張叔震驚得很,這天姚彥和曾行之在張家的舉動,讓張叔疑惑,接而在姚母口中得知了真相。
“你若是在乎,咱們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過,”姚母咬牙道。
“你胡說什麽!”張叔吓得一把抓住姚母的手,他緊盯着姚母,“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只是驚訝而已,再說這兩個孩子都是好的,我怎麽會不高興。”
半個月後,姚家和張家開席面,姚母和張叔正式在一起。
不管張家怎麽鬧,張叔都堅定無二心,見此張家人也沒法子,在開席面那天,也跟着來了,不管他們懷着什麽心思,今天是兩人的好日子,只要不鬧事,張叔不會對他們動手。
曾念之送了不少禮過來,随着他過來的,還有镖局的兄弟,給姚家撐足了場面,也讓不甘心的張家人發現自己惹不起姚家了。
婚後,張叔和姚母是兩邊住的,一旦姚母在張家住,那姚奶奶不是在張家,就是在曾家,三家的關系越發緊密,看得村裏人心裏酸溜溜的。
“這鴨可真大,得賣不少錢吧?”
這日,姚彥和姚母還有張叔一起去鎮上,路上牛車又搭了一個人,是隔壁村子的,婦人盯着張叔背簍裏的肥雞問道。
“不賣的,送親戚,”張叔笑了笑,将背簍往角落移了移。
見此,那婦人又看向姚彥和姚母,“瞧瞧,你們的臉色多好,以往你們這臉色面黃肌瘦的,哪裏像現在這麽白嫩喲。”
姚彥暗地裏翻了個白眼,接而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臉,看着對方道,“嬸子這話就胡說了,我天生就白嫩得很,這點像極了我娘,倒是嬸子,前兩年我瞧您一個人能坐一條大凳子,現在咋旁邊都能擠上一人了?可見是瘦得厲害。”
婦人的臉色一下便沉了下去,在他們看來,人胖才是日子過得好呢!